席涼秋忽然有種自己掙了的感覺,他媽的,被這麼個男人上了,是他虧了!
是她上了他才對!
她小心地動了動,想起來,媽的,渾身都疼,像是被幾輛卡車輾過去一樣。
她低咒了一聲,但就在下一秒被放倒、壓下。
耳邊響起一個調侃的男性嗓音︰「看來,有人抱怨我的技巧不好!」
她瞪著他。
這個臭流氓,竟然一件衣服也沒有穿,而他們剛才的動作讓彼此身上的床單全都掉到了地上,換句話說,現在他們身上,連根絲都沒有掛!
「我想,要不要血恥一下呢!」他修長光潔的手指游移在她立體的五官上,表情有些危險。
嚇得她大氣兒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他又狼性大發。
看到她害怕的樣子,他笑得更恣意了些,一邊撫著她的臉蛋,一邊像是不經意地說︰「好像誰說,是她掙了的,要不要再掙一次。」
他怎麼會知道的?
他會讀心術?
還是,她自己說出來的?
她的唇張得很大,藍少楓俯子,咬著她的唇說︰「是你自己說的!」
她差點暈過過,這種長大人志氣的話,怎麼能在敵人面前說呢。
她推著他的胸口,帶了些怒氣︰「藍少楓,我要離開!」
「你隨時可以走。」他低頭,有些誘惑地咬著她的唇瓣。
她的唇,比尋常的女孩子略厚實一點點,但是不會顯得粗糙,細看之下,多了分性感。
他愛上了那種咬上去的感覺,好像是在咬一塊上等的——肉一樣美味。
「王八蛋,放開我!」席涼秋用力地掙著,努力將他推開。
但是他的力氣驚人,將她的雙手扣著,死死地釘在床上。
她瞪著他,他的唇邪氣地勾起,撐著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席涼秋睜開眼,望進他幽深得幾乎看不見底的眸子,忽然她明白了——
這個男人為什麼要將她關在這里,為什麼要給她穿這麼好的衣服,他就是想打造一個金絲牢籠,他冷眼看著她在里面折騰著飛不出去。
但,哪天,她不想飛了,想安逸地呆在這里了,他就會毫不猶豫地抓斷她的翅膀,將她扔出去。
她的眸子慢慢地變冷,︰「想要嗎?想要的話,就放我離開!」
他的雙手枕在腦後,很悠閑地問,「小涼秋,什麼意思呢?」
她冷笑著,「想要我,就到我那里!」
她傲然地下床,藍少楓沒有阻止,他微微地笑了——
這個丫頭的神經沒有那麼粗,相反她還很敏感!
那這個游戲就更好玩了。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個膽小鬼現在一定是沖到大門往外逃了。
到了樓下,就見著一人一狗在搏斗。
所有的佣人就在一旁看著,看著席涼秋狼狽地抱著那只大狗,大狗搖晃著,想甩開,但是身上的女人騎得很緊——
不知道怎麼的,藍少楓看著她騎著狗的場面,突然覺得有些嘴角抽筋。
她昨晚也是這麼騎著他的,她是不是將他當成…狗了?
「我讓你凶,我弄不死你!」下面,席流氓說的話,更加地慘不忍睹了。
本來打算解救美女的藍少楓站著不動了,還吹了一下口哨。
頓時,她身下的大狗發狂了,各種反抗,各種跳躍,活生生地將身上的女人給甩了下來,爾後撲上去,牙一咧,竟然將她的上衣給咬住,然後,嘶地一聲——
悲劇啊!
所有的下人立刻低頭,誰不知道這是藍少的女人,看了一眼,會沒命!
席涼秋呆了呆,爾後破口大罵,「死狗,我和你拼了!」
他媽的,和它的主人一樣色,動不動就月兌衣服的!
那只大狗驕傲地沖著主人搖了搖尾巴,看著瘋女人沖過來,一下子淄得遠遠的!
席涼秋追了一氣,氣喘吁吁,藍少楓閑閑地提醒著,「小涼秋,原來你有luo奔的愛好!」
她頭一低,爾後啊地尖叫一聲,神啊!
左右避無可避,她只能用力地跳到離她最近的luo男懷里。
「還想逃嗎?」藍少楓勾唇一笑。
她死命地抱住他,一點也不想自己光條條地出現在這些男男女女的面前!
藍少楓低笑著,揮了下手,那些佣人全都退下去了。
他將她推開,她錯鄂地瞧著他。
「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個被我的狗咬,一個是被我咬!你選哪個。」他淡定地說著,眼里有一抹捉弄!
她恨恨地瞪著他,爾後心不甘情不願地往大宅走去,走了一會覺得自己的胸口涼涼的,她越想越是火大——
都是這條該死的狗害的!
于是走回來,在某男錯鄂的目光下,將他那條又短又小的唯一敝體物給扯了下來,圍在自己的上面,爾後帶著一抹挑釁的目光走進大廳。
藍少楓低頭,瞧著自己涼餿餿的下面,有些凌亂了!
這個丫頭,竟然真的讓他光著**了,這對尊貴的藍少爺來說,是多麼顏面掃地的事情。
管家大人適時地出現,捧上一件新的浴袍,用毫無波動的聲調說︰「少爺,穿上吧!」
但是眼卻小心地瞄了一下——少爺可真是男人中的男人。
藍少楓沒好氣地接過,套上,爾後氣急敗壞了跟了進去。
死丫頭,竟然敢…他恨恨地想,臉上卻笑了!
席涼秋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找自己的大褲衩穿,可是她翻來翻去都找不著了。
這時,奉管家指揮著一干女僕進來,八大女僕的手里都捧著衣服,全是內衣內褲和睡衣什麼的——
清一色的讓人臉紅心跳到沒有什麼布料!
她包著浴巾,揮了下手︰「我的衣服呢!」
奉管家微微欠身︰「少爺扔了。」
扔了?
那讓她穿這種衣服出去見人?
奉管家大概也知道這個野丫頭的性子,不想找麻煩,于是十分有禮地說︰「少爺讓您穿好衣服,去他的書房去找他!」
說著,帶著女僕們離開。
剩下席涼秋在那里,嫌惡地拈著那些衣服,指望著能挑出一兩件先敝個體。
媽呀,這件布料這麼少!
天,這是衣服嘛,和沒有穿沒啥兩樣了吧!
她一臉的嫌惡,最後,才勉強穿了一件黑色的睡衣,雖然有些透,但是好歹說得過去,內褲則沒有辦法,清一色的丁族!
她一穿上,就沖到了藍少楓的書房里。
才一打開門,就看見一身休閑裝的某美男正坐在書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