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我們著怎麼可以不要軍訓啊?」歐陽姍姍試探性的問道。
「不說,說了你也不會信的。」張希諾回答道。
「不,你說,我會相信的,你說啊,再說了你不說你怎麼知道我會不相信啊?」歐陽姍姍不依的說道。
「呵呵,我和教官單挑了你信不?」張希諾問道。
「為什麼不信啊。」歐陽姍姍笑著回答道。二人剛開始的那股尷尬隨著二人的談話也消失了。
歐陽姍姍突然發現張希諾身是一股清馨的味道,這種味道讓她很是享受,聞著心跳也開始加速,臉也開始產生紅暈,張希諾並不知道這一切,只是發現歐陽姍姍突然安靜了下來,張希諾也沒有多太在意只是認為她累了。
將歐陽姍姍送回到她的宿舍,說了一些叫她照顧好自己的話轉身欲走,突然歐陽姍姍叫住他說道︰「希諾,可以這樣叫你嗎?」
張希諾這時突然又想起雪兒,轉過身去,面露笑容但是有點淒涼,並沒有回答。
「那我們是朋友嗎?」歐陽姍姍又問道。
這時張希諾說道︰「算是吧。」說完就轉身離開了,只留下十分激動的歐陽姍姍在宿舍。
其實張希諾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那麼說,他與歐陽姍姍也就是幾面之緣,頂多再加上吃了一頓飯,也許是因為她在言語上和相貌很像雪兒,可是想著想著在張希諾的腦海中雪兒和歐陽姍姍的影像開始重合,
張希諾使勁的搖了搖頭讓自己不要再去想下去。
回到了自己宿舍,張希諾驚訝的發現楊俊居然在宿舍擺弄著自己的電腦,此時楊俊也看到了張希諾走進了宿舍好像知道了張希諾的迷惑于是說道︰
「我到校醫院打了個病歷表申請不參加軍訓,你應該看得出,我這種體格可禁不起軍訓的折騰。」
張希諾看了看楊俊,點了點頭,張希諾初次見到楊俊的時候就認為楊俊是由于在電腦面前待久了而缺乏鍛煉導致自己的體制這麼差,張希諾也不多說走回到自己的臥室獨自想著事情。
下午劉生明和黃大勤拖著身體爬進宿舍,「啊——----草你個仙人板板,什麼鬼軍訓,說什麼不準體罰,老子今天就被整得夠嗆。」劉生明發出哀嚎的聲音。
「切,就你那麼點小小的處罰,我還被罰圍著訓練場蛙跳20圈,你們也知道訓練場有多大吧,我看再繼續下去我大勤就得歸為咯。」黃大勤更是憤憤的說道。
「哇塞塞,希諾老大和阿俊就爽了,不要軍訓,唉!我說阿俊你絕,直接打個病歷表就完事,你說我智商也不低啊,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失算失算啊。」劉生明又牢騷的說道。
「希諾老大就更帥了,和教官單挑,嘖嘖,一個字‘牛‘居然還可以拉上我們系花一起‘私奔’我說老大你怎麼就沒有想到和我一起呢,老大你現在是英雄啊,還真搭上了一個美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命嗎?」黃大勤接著劉生明的話頭說道。
「阿俊啊,你雖然拿到了病歷表,但是學校怎麼就那麼痛快的批了你呢,老實交代是不是利用你拿白皙的女敕臉迷惑了某一位母領導啊。嘿嘿」黃大勤又接著說道。
「我戳你嘴子,你是不是嘴吃屎了你。」楊俊一听這話也放下正在搗鼓的電腦笑罵道。
「呃」張希諾,劉生明,黃大勤三人同時一愣,隨即心中異心同聲的說道︰「高人不露相,錄像不高人啊。」
和劉生明黃大勤在一起雖然沒有幾天,但是二人的影響力則足以體現了,楊俊已經被他們兩個活寶腐蝕掉了,祖國的花朵又凋零了一朵。
其實張希諾此時感到非常的開心,這是雪兒死之後很少出現的,記得在遇到雪兒之前自己也是很少有過這樣開心的時候,直到雪兒的出現,與雪兒在一起的那幾年自己真正的開心的生活著,本以為這樣的日子會因為雪兒的出現而一直延續下去,
可是沒有想到雪兒居然因為自己而死,一切都是已經破滅了,不會再回到那種日子了,張希諾心中如是想著……
看著還在斗嘴的三個人,張希諾心中有股熱流,「雪兒,知道嗎、?這就是大學生活,可惜沒有你陪伴我了,我們不能夠一起見證大學生活了。」張希諾心中默默地說著。
突然又想起歐陽姍姍今天為問自己朋友的問題,其實張希諾自己當時很是迷茫,不過現在他好像感覺到了什麼是朋友,也許這就是吧。
然而他的生活真的就會如此度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