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諾突然笑了,然後就又徑直朝前走去,歐陽姍姍的電話使自己心中舒坦很多,實在沒有想到歐陽姍姍會這麼快又給自己電話,本以為因為自己的拒絕而使兩個人的關系變得僵直,同時心中也很是愧疚于歐陽姍姍。
長長地嘆了口氣,這時張希諾的行走方向突然轉入了一條小巷,身影迅速地影沒災黑暗當中,走到小巷的盡頭張希諾停住了腳步,站在原地,前面已經是小巷的盡頭了,面帶著一絲冷酷的微笑,雙手插在褲袋里面,像是在等待著什麼,但是卻沒有回轉身來。
「怎麼,等了你這麼久還不想出來。」張希諾的聲音突然想起,臉上仍然是掛著那副表情。
等了很久,後方似乎並沒有什麼動靜,長長的黑暗的小巷之中沒有絲毫的聲音回答張希諾的問話。
「難道要我逼你出來不成?從歐陽家你就一直跟到這里,快點吧。」張希諾冷聲的說道,面對這樣不明身份人的跟蹤張希諾從來都是不帶絲毫感情,別人竟然是跟蹤不壞好意已是七八分了,況且經過那次遇襲,自己不得不警惕著,雖然自己的武功可以但是雪兒那樣的悲劇還是自己釀成的
就在這時小巷的深處傳來了一個聲音,很是自戀的說道︰「靠,小子你怎麼知道我再跟蹤你的,不應該啊,以我昌夜的輕功是沒有人能夠發現的了得啊!」
張希諾一听這個聲音,感覺卻是有趣,臉上的那股冷酷的表情也放松了不少,看著走出來的那個身影,看不清長相,但是以身形來判斷,應該是和自己差不了多少的青年,好奇心也突起,于是問道︰「你為什麼要跟蹤我?」
對面的那個人听張希諾這話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我昌夜跟蹤別人可不要理由,小心哦,小子,俺說不定就是色魔。」對面的那個人說道
「呸呸呸忘記你小子是個帶把得,晦氣說那樣的話,雖然你小子長的‘’可是昌夜大爺我取向完全正常,不容懷疑。」昌夜發現自己的話似乎說的對象不對勁于是連忙改口解釋到
張希諾听到對方居然將自己的名字也說了出來,同時听到對方說了一通前後不搭調的話語,心中也覺得好笑,可是心中的警惕卻是沒有絲毫的減退一點,小心駛得萬年船,「說,究竟你為什麼要跟蹤我?」張希諾又是問道
「我跟蹤人可是不要理由滴,對了,你剛剛弄哭的那個女孩子,我操你小子太不知道憐香惜玉啦,可憐我昌夜也是一代英俊瀟灑之人就為什麼沒有你小子的那種桃花運呢,不公平啊,太不公平啦!」昌夜很是不平地說道
張希諾實在是拿對方沒有折了,遇到這種人那還真是第一次呢,對方只是跟蹤你,但是卻一直沒有對你發動起攻擊,自己也不好首先出手,對方是敵是友還不清楚,「不說那我就走了,沒勁!」說完張希諾故意裝作很是失望的表情看著對面的昌夜,張希諾從昌夜說的話語大致了解了一下昌夜的性格,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正確的,所以故意裝作很是對昌夜失望的語氣說道
「唉唉唉小子看不起大爺我是吧,告訴你,大爺我火車道上壓過腿,廁所後面喝過水,什麼事情沒有經歷過,」說道這停頓了一下,「雖然我知道你可能武功是勝過大爺我。」後面一句卻是壓低了聲音說的,雖然這樣張希諾還是听得清清楚楚,心中一陣大笑,心想今天晚上真是踫到個「衰神」了,沒辦法。
「跟了我這麼久難道就是為了說這些?」張希諾加強語氣對著昌夜說道,「不過呢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來干什麼的?」張希諾故意這麼說道,實際心中也沒有底,只是試探而已,張希諾心中更多的是在猜測是不是血昆雇佣的那個殺手組織又派來的人手,可是見對方這樣又不像,于是這樣子說道
「你知道,切,你知道昌夜大爺給你提鞋子,不過告訴你小子,大爺我還沒有嘗過給別人提鞋子的滋味,你認為你有可能嗎?」昌夜很是玩笑的說道,自己打死也不會相信張希諾會猜到自己跟蹤他是因為那個原因,很久後當昌夜說出來時,張希諾差點吐血,不過那是後話了。
張希諾听對方這麼一說,不由又遲疑了一下,心中則更是迷惑了,昌夜的話將自己原先就不是很有證據的猜測更加動搖了,看了看對面的昌夜,夜色濃濃看不出什麼來,只好作罷,「沒有興趣,心知肚明就好了,既然這樣那就先告辭了,你在這里沉醉吧。」說著看了看上面,又看了看昌夜,然後起步欲走。
昌夜也往上面看了看確實沒有看出什麼不知道張希諾在看什麼,「等一下,我都將大爺的名字告訴你了,難道你的名字你個鳥蛋也不透露一下,這可不公平。」昌夜沖著欲要走的張希諾喊道。
張希諾回過身子來看著昌夜,說道︰「等到你有本事知道了我就告訴你。」說著對昌夜笑了笑,就走進黑暗之中,沒有再看昌夜的豐富的表情,身法輕盈卻是輕功離去。
「我靠,今天可是踫到雷我的人了,擦,這不是虧本生意嗎,啥時我昌夜吃過這種虧本買賣,得討回來。」說著扇了自己一個耳刮子,見張希諾已經離去很遠,也運氣輕功追去,然而卻見張希諾的身影越來越遠。
張希諾離開小巷向著九陽門的方向趕去,其實今天早就離開了九陽門,只是在歐陽姍姍的家附近一直沒有進去,他不喜歡那種場合,已經一天沒有去看看雪兒了,以前在學校那是自己沒有辦法做到,可是現在自己就在b市,自己不願意這樣讓雪兒一個人孤單的躺在沒有絲毫熱度的玄冰床上。
突然,張希諾又停住了腳步,散發在空間中30米內的九陽氣息發覺到這里的不對勁,而且似乎藏著人,先前發現昌夜就是因為昌夜進入了自己的九陽氣息境內,這只是九陽神功修煉到第六層的一種能力而已,而張希諾也是剛剛達到這層,雪兒死後一直沒有突破,當年師傅也就是到達第八層,後來就傳位于張希諾這個一身中唯一也是得意的弟子,自己隱身于市井當中後沒有任何蹤跡和消息了,張希諾冷冷地看著前面的方向突然又感覺到一股氣息的傳來,隨即一笑知道是昌夜追來了,張希諾沒有做過多的舉動,那些人也一直沒有動作,仿佛是在埋伏自己,張希諾這樣做是因為昌夜的具體身份不清楚,而前面的那些人的身份和昌夜究竟是不是一伙的,所以站在原地等到昌夜趕來在做打算。
「哈哈,小子,還是讓大爺我追上了吧。」昌夜很是得意地笑聲從張希諾身後不遠處傳了過來,那笑聲很夸張。
張希諾回過身子去白了他一眼,卻是沒有說什麼,而昌夜這時似乎發現張希諾是自己站在原地沒有動作才讓自己追上的心中很是郁悶,「我草,你小子看不起大爺我,你繼續跑我繼續追,不要你小子好心等大爺我,我就不相信我輕功比你遜這麼多。」昌夜突然在張希諾耳邊聲音更是夸張的喊著。
張希諾一听,似乎昌夜並不知道這里有人潛伏著在這里,不過仍然沒有放松對昌夜的警惕,眼楮看著前方,「想追上我,再練幾年吧,不過眼前有幾位朋友想和咱們玩玩捉迷藏。」張希諾背對著昌夜說道。
昌夜一听愣了一下說道︰「靠,你小子真是太衰了吧,說這種話,不就是跟蹤了你小子嗎,唉,等一下,前面有人,在哪里,你小子有高科技--透視。」
張希諾一听昌夜的後半句話心中極度郁悶,沒有回答只是向著前方揚了揚下巴,示意昌夜那群人就是隱藏在前面,同時也在注意著昌夜的反應如何?
「麻辣個巴子,你怎麼知道的,難道我就和你差這麼遠,打擊我是吧,我就不信了。」昌夜說著很不服氣地說著,同時身子向前方走去,「前面是不是藏著一幫龜兒子啊,是在孵化王八蛋呢還是在相互打*飛*機啊?給昌夜大爺喘口氣,讓大爺我知道你們是活著還是死了,活著的不吭聲陽痿三十年,知道了嗎,這是大爺我最毒的詛咒了,快點。」
張希諾听昌夜說的那些什麼跟什麼,差點下巴都掉了下來,剛剛在這里通過旁邊的路燈光仔細看了一下昌夜,其實昌夜你自己大不了多少應該,只是滿臉的胡渣顯得有點年齡偏大,听到這小子滿嘴的髒話,張希諾搖搖頭,心中對昌夜的猜忌也少了不少,同時看著前方的動靜,似乎前面沒有一絲的聲響。
「哈哈,小子,現在看來你小子發現我也只是湊巧大爺我露出了蹤跡吧,我們沒有相差我想象中的那麼多嗎,可能你小子是裝出來給大爺我裝深沉的吧!」昌夜見前面並沒有什麼回應,于是取笑張希諾道,心中的不平衡感也頓時消失了。
「那是你話說得還不夠絕而已。」張希諾白了昌夜一眼說道。
「不夠絕,你知道一個男人要是被詛咒陽痿三十年那是多麼恐怖的一件事情嗎,你知道嗎你?」昌夜辯駁道,昌夜自己認為陽痿的詛咒就是對男人最惡毒的詛咒了。
張希諾沒有繼續回答昌夜的話,很是鄙視的搖搖頭,突然左腳踢出身邊的一顆小石子,小石子穿透空氣迅速的飛翔前方不遠的黑暗處。只听見「哎喲」一聲從黑暗處傳來,接著就走出來了幾個身影,一共有五個人,其中一個人捂著自己的嘴巴,似乎從自己的嘴巴里還淌出來了血,張希諾看著那幾個人,心中冷笑。
「不是吧,還真的有人啊。」昌夜這時傻眼了,同時臉色也開始變紅,「幾個生兒子沒**,母親昨天被撞死,父親今天的絕癥的龜兒子,居然讓昌夜大爺我浪費這麼多的口水,還和老子玩深沉,知道大爺口水值錢嗎,知道口水的意義嗎?」昌夜見到居然從黑暗處走出來五個人,頓時又郁悶了,不平之心又產生了,于是將其全部化作億萬口水泡沫無情的噴向走出來的那五個人。
此時那五個人心中也是郁悶和驚詫著呢,張希諾能夠在各那麼一段距離的時候就發現了自己幾個人,同時還踢出石子打中其中一個人,這讓他們心中驚詫,這和資料上的完全不屬實,也就不敢出來,以望可以這次躲過去就這麼算了,可是更郁悶的是昌夜的到來說的那一通話讓他們心底里發涼,陽痿三十年,他們听到這句話的時候都不由子自主的往自己的敏感部位模了模,想著那種日子怎麼過?
「說,是誰叫你們埋伏在這的,是為了何事?」張希諾語氣陰冷地說道,五個人雖然有內力但是都是並不高,應該只是略懂皮毛的那累人。
五個人听張希諾這麼一說,原本就以生怯意,這下更是擔心,身子不自主的顫抖起來,沒有人支聲,張希諾冷冷的看著幾人,剛剛自己只不過將自己的氣勢提高了幾分,在看看旁邊的昌夜,卻沒事人似的,不過仍然是一臉的郁悶和怒氣,看來他被這五個人耍,心中很是不爽。
「你們五個人被發現了,還想這麼僥幸逃過嗎?」張希諾說著又看向長夜,見他更是郁悶著看了看自己,暗笑了一下,「沒有真正對敵就先心生怯意。」說著搖搖頭,抬起手想要動作,五人一見知道不妙,于是連忙哭爹喊娘地說道︰「我說,我們說。」
「草你媽的,就這種樣,就應該陽痿三十年,」說著一人踹了一腳
「是是是無人連忙點頭道
「我們是東方家收留的人,就像以往古時候所說的奇人異士,我們五人仗著自己有點能力也就去投奔了東方家,而今晚的是就是」五人之中看來是頭領的那個人說道
听完那人的訴說,張希諾臉色很是陰沉的點點頭,突然五人身上各中一掌,五人都是噴出一口血來,正在以為張希諾要殺自己時,只听見張希諾說道
「滾吧,這次只是費了你們的內力,快點滾吧。」
五人一听,心中頓時一涼,費了武功形同廢人,不過听到能夠撿到一條命立馬就連滾帶爬的跑了。
「小子,那五掌怎麼出手了,能夠給大爺在我演示一下嗎?」五人離開不久,昌夜就磨拳擦手掌,猥瑣地笑著問張希諾道
張希諾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接不下,我還演示干什麼?」
「我擦啊,你個衰男,不演示就不演示。」昌夜听張希諾這麼一說很是憤恨道
某處的石階上張希諾和昌夜一人拿著個酒瓶子,本來是張希諾知道昌夜似乎並沒有什麼惡意跟蹤自己就突然說請昌夜喝酒,可是發現到店里口袋沒有錢,昌夜很是無奈,很不情願的拿出了自己的錢,還雙眼流淚的對張希諾說道「這時俺的私房錢,你的還我啊。」在張希諾發誓並留下聯系方法後才一送一收的將錢很不情願的付了。」別忘了還錢知道嗎?「昌夜在張希諾耳邊說了不下五百遍,張希諾也保證了不下五百遍,現在都麻木啦,張希諾選擇不回答,繼續喝著,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想和昌夜喝酒,笑了笑,突然起身說道
「好了,今晚就這樣吧,很高興認識你。」說完不等昌夜回答就甩掉瓶子走了開去。
「唉,你的名字總的告訴我吧,要不然我怎麼找你要錢。」昌夜急道
「我說過你能夠勝過我就告訴你嗎?」張希諾並沒有回身說道,仍然向前走著。
「草,我們還沒有打過呢,你怎麼就知道我打不過你,來我們來打一場。」昌夜說道,只是似乎沒有什麼底氣,聲音越說越低,還不忘超周圍看了看。
「不用了,我知道你那點實力,不就是輕功稍微好了一點,等你強了些再來找我吧……」說著張希諾突然身子一起就消失在夜色中。
昌夜暗罵了一句,不過昌夜自己也知道,其實自己是打不過張希諾,于是悻悻地搖搖頭,不知道遇上張希諾是怎麼樣的感覺。
「其實我的聯系方法是假的,有緣再見吧,錢能否拿到呀要看緣了。」張希諾的聲音突然又傳向昌夜的耳朵,昌夜心中一驚,這內功,隨即似乎發現了張希諾話好像不對勁,仔細一回味突然罵道︰
「草你女乃女乃的,別讓大爺我再遇到你,到時候看我怎麼討債你的,老子配了家底不說,回去看來的有搓衣板跪了。」昌夜恨恨地說道,只是後面的那句話說輕聲了點,畢竟跪搓衣板不是光榮的事情。隨即也甩掉酒瓶子走了。
此時張希諾卻又突然出現在石階的不遠處,看著昌夜的背影,笑了笑,那些話張希諾可是听的一清二楚的,想了想,然後也在此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