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幾個字,張希諾心中有點激動,當年祖師的筆錄居然會在藏書庫留存,而自己以前進進出出藏書庫那麼多次,居然沒有發現,拿著頁面已經發黃的《玄機筆錄》,張希諾小心翼翼的翻開封面,開始認真地看起了里面的內容。
只見張希諾的表情由激動,震驚,再到釋然,又變成了疑惑,聊聊幾頁的內容,大致記載的就是當年和九陽祖師張玄機同時名震武林的另外一大奇才,只是關于那人的名字卻是沒有做出記載,而九陽祖師和他當年乃是莫逆之交,而此中所記載的正是關于他當年發現體內的一道隱脈之事,當年那人雖然論資質雖然也是一代奇才,但是本來他在武功上的造詣根本就是不能夠和張玄機相比的,直到有一次,那人在獨自練功之時突然發現了體內的一道及其隱蔽的經脈,當時他也是像張希諾那樣出于好奇,于是運動起體內的真氣想去突破突破那道經脈,可是一連好幾次都是無功而返,正是在想要放棄的時候,一道微弱的真氣流撞上了那道經脈,居然陰差陽錯地通了,隨即那人就發現,從已經打通的那道經脈之中流出一道極其柔和的米黃色真氣,本以為只是自己在修煉的時候淤積在那道經脈當中的雜流真氣,有點失望,但是接著令他雜眼的是,那道米黃色的真氣居然和自己體內的原來的真氣逐步地融合,使自己的內力就在那一瞬間突破了好幾個層次,當時他心中大喜,而且後來的修煉當中他的功力就像是打破了瓶頸一般不斷的提高,到後來能夠和當年的九陽祖師張玄機的九陽神功不相上下,而那人就在和張玄機喝酒聊天的時候說到了此事,九陽祖師一听就覺得很是稀奇,畢竟以前並沒有听說過這種經脈的存在。
根據「手之三陰,手之三陽,從手走頭;足之三陽,從頭走足;足之三陰,從足走月復。」即︰手三陰經從胸腔走向手指末端,交手三陽經;手三陽經從手指末端走向頭面部,交足三陽經;足三陽經從頭面部走向足趾末端,交足三陰經;足三陰經從足趾走向月復、胸腔,交手三陰經,這樣就構成一個「陰陽相貫,如環無端」的循環徑路。這就是人體經脈的大致走向,二關于那人體內的那種經脈似乎從來沒有出現過,于是張玄機就叫那人將體內的那道經脈的大致情形說了一遍,而當張玄機根據他的描述去查探的時候,卻是沒有發現那道經脈的存在,那人也很是不懂。
而後兩人經過長時間的交談和總結,得出那道經脈應該是人體內的先天潛脈,只是因人而異,位置也就不動,而且那道潛脈里面的真氣及其柔和,似乎只是能夠幫助修武之人不斷增強內力,使體內內力運行更加順暢而已。但是此道潛脈不是修武之人刻意的去查找就可以找到的,要看個人的機緣,同時就算發現了也不一定能夠打通,這也要機緣,比如說記載的那人和現在的張希諾,就是機緣巧合之下才得以打通那道經脈的,因此九陽祖師張玄機在筆錄的最後一頁寫道︰「機緣之脈,不可妄破!」的警句以警示後代子弟就算發現此脈也不可妄自破脈!至于破脈的後果也就是巧合則成,反之後果不可預測!
張希諾看到了這里,不禁後怕,想著當時自己強行破脈,不禁暗叫自己幸運,還好自己應該就是祖師所說的機緣之人,又有點傻笑,當年九陽祖師和那人根據經脈中的那股真氣的屬性,和當時三豐真人所創的太極內功極其相似,于是二人就將那道隱脈叫做太極絕脈,而那道真氣卻是沒有具體的名字,張希諾看到這點時,很是疑惑為什麼當年九陽祖師他們不將那股真氣命名呢,難道是因為不確定個人體內的真氣是否都是一般,當年那人的是米黃色的,而現今自己的則是乳白色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張希諾想了想于是給自己的這股真氣取名叫隱氣,雖然玄機筆錄當中記載了一下關于那段經脈的一些信息,可是很多都是他們當年也沒有搞懂的,張希諾自己仍然很是模糊,只知道那股真氣能夠用來輔助自己修煉內力,張希諾吐了一口氣,將那本玄機筆錄放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去,這才走出了藏書庫。
回到原來練功的石室,張希諾又坐回到練功床上去,原來的那股乳白色的隱氣仍然在和體內的九陽真氣進行融合,原來的九陽真氣也是出現了乳白色,張希諾知道自己的體內真氣已經強勁了不少,這就證實了九陽祖師所記錄的。
坐在練功床上,張希諾又將體內的真氣逼出體外,發現這次的將真氣逼出體外,似乎沒有受到什麼阻力,體表的紫色真氣罩也似乎比以前更加的渾厚,實質化的程度似乎也高了不少,張希諾這時候突然想到,既然能夠將體內的真氣逼出體外形成一股強烈的實質化真氣罩,那麼,是否也能夠用這種真氣罩來進行防御,想到這,張希諾慢慢站了起來,向著石室的牆壁走了過去,同時心中也是在忐忑著,不知道這道實質化的真氣是否真的能夠防御,將其他的物質阻隔在真氣罩的外邊,那麼就可以防御很多的攻擊,當然這種防御的程度還不明確。
當張希諾走到石室的牆壁之前時,突然前面的真氣罩傳來了一下震動,同時似乎通過自己與真氣罩的空格的空間傳到了自己的身體,就像自己的身體似乎也是踫到了牆壁一樣,張希諾本來激動的心情瞬間降到了冰點,這樣的真氣罩似乎並沒有什麼作用,外來的力道還是受在自己的身體之上,等于沒有防御一樣,雖然傳動的過程消耗了一些力道,但是絕大部分沒有卸去,張希諾眉頭緊緊地皺著,想著著如何去運用好這股真氣,既然能夠這樣那麼張希諾相信一定有方法將外面傳來的力道使之不直接受將到自己的身體之上,突然張希諾眼楮一亮,急忙又是運氣,體外的真氣罩也是迅速的形成,不過這次和前兩次有很大的不同,這次張希諾體外的真氣罩似乎有著氣流在連續的繞著張希諾的身體流動著,速度卻是並不快。
張希諾又激動地走到石室的牆角,當靠到牆壁的那一刻,張希諾突然興奮了起來,這次雖然身體上仍然有力道傳來,但是很明顯,比上一次的力道弱上了不少。
張希諾現在清楚了,上次只是自己的體表外的真氣運行的速度並不是很快而已,體表運轉地真氣流不能夠及時地將之傳過來的力道者是在真卸掉的原因,所以仍然會有一部分的力道傳到自己的身體上,而這就需要加快真氣的流轉速度,不過要想將真氣流的運行速度加快,這就是只能夠在自己的內力進一步加強的情況下才可以,也就是要不斷的修煉自己的內力。
接著,張希諾一連加快了體表的真氣流的速度好幾次,現在的成果就是靠到牆壁的時候不會再有那股力道的傳來了,但是要想自己的真氣流的速度更加快的運行,張希諾知道現在已經是達到了極致,要等到張希諾的內力再上一個層次的時候才有可能,不過張希諾並不擔心,因為自己得到了太極絕脈中的隱氣,以後自己的內力要再上升層次那只是時間性的問題了。
逐漸將真氣收斂,站在石室當中,想著今天自己的發現,有點苦笑,別人是求也求不到的東西,自己居然能夠這樣得到,而且自己還能夠悟出了利用體表的真氣流進行防御,雖然現在效果不怎麼樣,不過相比之下自己還真是有點可以堪得上「天助」二字了。
然而,張希諾現在並不知道,這只是他將來面臨的情況的起點而已,等到真正面臨將來的那種情況之時,才會發現,自己就算是有天助可是與之相比似乎微乎其微
血羅門內,血坤雙手環抱在胸前,臉色很是陰沉,一身的紅袍則更是顯得其人的陰邪詭異,「門主,雇佣的殺手已經失敗,是否繼續雇佣次組織更加好的殺手前去刺殺張希諾。」血坤身後的一門眾單膝跪地在血坤的後面說道。
血坤雖然听到這個消息卻是並沒有感覺到一樣,似乎早就料到會有這種情況產生,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站在原地似乎在想著什麼,等了很久才轉過身去對著身後的那人說道︰「繼續雇佣殺手前去刺殺,這次花高價雇佣那組織最好的殺手前去。」說完揮了揮手,示意那人下去辦事。
那人走後只听見血坤突然說道︰「出來吧。」
這時只見一個美艷的女子從石室的一角突然憑空出現,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他們派你來究竟是有什麼目的?」血坤問道
「你還沒有這個資格知道,你只要想方法將我安插到鈴木就行了。」那美艷的女子冷聲道,眼神絲毫沒有瞟過血坤
血坤心中雖是憤怒,可是也只能夠在心底忍著,畢竟那勢力不是自己惹得起的,也是強壓著怒氣說道︰「你們難道沒有那個能力將你安置到鈴木嗎?」
「這你不要問,你只要行使上面傳達下來的命令,其他的你不要多問。」那女子仍然是冷聲不帶絲毫表情的說道。
「難道你們不知道我們血羅門正在被張希諾全力查找嗎?我哪敢那麼明目張膽的將我的人送入他的視線之內。」訊困恨恨的說道。
「那是你的事情,似乎和我要執行的任務沒有關系,上面限你一個星期之內將我的身份全部置辦清楚,然後將我安置到鈴木,其他的就不要管啦……」那女人說完就有消失在了原地上
「哼!」血坤等那女人走後,很是氣憤發泄著,只是上面的那股勢力所交代的事情,自己還是不得不辦的,想到這,血坤又有點後悔當時自己就不應該听信這股勢力而去圍襲張希諾,也就不會搞成現在這樣躲躲藏藏不敢現身。
張雲和張雨兩個人調查張希諾吩咐地事情仍然沒有任何回復,節假的日子也已經過去,張希諾又來到玄冰室,看著玄冰床上的雪兒,這次只是看了一眼,卻是並沒有進去,他怕自己不想離開,本來是像今天不來的,可是又忍不住,很是矛盾
只是看了一眼,張希諾不敢再看下去,強行壓住自己的腳步將石門有重新關上,石室內有陷入了一片寒冷之中。
「如果張雲和張雨左右九陽使回來的話,就叫他們立刻到我那去報告。」張希諾對著身邊一個站著的九陽門眾說道,那人點點頭,表示領命,張希諾則徑直走出了九陽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