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我並非有意隱瞞。」風晴雪還是想要解釋自己的清白。
「晴雪姑娘,現在我們已經不是同門了,所以你也不用叫我師兄了。」陵越糾正風晴雪的用詞。
「我來天墉城只是為了找到韓雲溪。」風晴雪目不轉楮的看著陵越,希望他能理解自己的心意。
「韓雲溪你們已經知道了,難道你們還要帶他回幽都嗎?」陵越咄咄逼人的問。
「我……」風晴雪百口莫辯。
「屠蘇師兄,如果你真的想通了要和風晴雪去幽都,我會在背後默默地支持你的。」夜舞音淡淡的說出了這一句話,但是心里面有幾絲的反感。
「舞音,你別說了。」百里屠蘇看著夜舞音光澤美麗的側臉,心口有些悶痛。
「哎,師兄,畢竟我們都在一起生活了幾年了,和你分別還有有點難舍難分的。」夜舞音低下頭嘆息。
「不會的。」百里屠蘇微微一笑,他不會離開她的。
一直靈蝶向風晴雪的方向飛來,風晴雪伸出手,靈蝶落在風晴雪的手上。
「糟了,婆婆去了劍閣。」風晴雪臉色一變,凝重的看著陵越。
「我們快去。」陵越快速的向劍閣的方向跑去,風晴雪趕緊跟上。
「屠蘇師兄,你在這里呆著,無論無何,你都不能出來,听到沒有。」夜舞音叮囑百里屠蘇這些,也向劍閣的方向奔去。
她總覺得那個面具人又來了。
百里屠蘇看著夜舞音的倩影離開直至消失不見,獨自的站在門後,眼里是說不出的擔心和渴望,渴望什麼?渴望能像眾弟子一樣在一起嗎,但是他生來就是另類。
劍閣外,一位蒼老年邁的婆婆拄著拐杖,幾位弟子並排站在一起,手中持著劍,警惕的看著婆婆,而在眾弟子的中間的一位女弟子開口了。
「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但是,所有人不能進入劍閣,這是規矩。」
「我來並不是拿走焚寂,而是來看看焚寂。」婆婆看著那位女弟子說。
「這是不被允許的。」女弟子淡淡的而又尊敬的說。
「你也是劍靈,應該知道焚寂的危險。」
「紅玉只是執劍長老的劍靈,只听主人的命令。」
「今天我一定要進劍閣。」婆婆堅定地說。
「眾弟子還不快送婆婆回去休息?」紅玉吩咐眾弟子帶婆婆回去,不讓她在這里胡鬧。
「是。」眾弟子齊聲回答。
「哼,就你們幾個能攔得了我?」婆婆對那幾個弟子嗤之以鼻。
婆婆拐杖一轉,強烈的氣流使那些弟子一震,還沒有明白,就被一擊擊倒。
紅玉看了幾眼地上的弟子,手持劍向婆婆的方向攻擊。
她主要的是攻擊,擊退婆婆,而婆婆主要是防御。
不巧的是,在她們打斗的時候,有人趁虛而入,不費吹灰之力進入劍閣,目的,就是焚寂。
紅玉是劍靈,當然察覺到了,放下婆婆,向劍閣內飛去,但是當她剛要進去的時候,一股強烈的氣流擊中了她,在她倒地的一瞬,婆婆向劍閣內飛去。
她不允許焚寂被盜。
婆婆剛一進劍閣,毫不猶豫地對著面具人就是一擊,誰知,面具人手中拿著的就是焚寂。婆婆暗叫不好,又是一擊。面具人拿著焚寂一擋,輕松的擋下了。
這一擊,一擋,必定不是持久戰。果然,面具人手中的焚寂劍鋒一轉,婆婆被震開。面具人趁此機會一劍刺中婆婆。
「啊!」婆婆痛苦的叫了一聲。
面具人本來還想要再來一擊,但是被一把劍擋住了。
陵越和紅玉舉著劍警惕的逼著面具人。
「把面具摘下來。」陵越冷冷的看著面具人說。
面具人不斷後退,後面就是懸崖,他想要趁機逃走。怎麼可以那麼放過他?
「想要逃走嗎?」欄桿上站著一位女子,美麗,冷漠。
面具人沒有想到後面會有人,那樣就會妨礙到他逃走。他拿著手中的焚寂劍,向夜舞音刺去,夜舞音手中只是拿著一把匕首,是不可能打過他的。
「舞音,小心。」陵越擔心的叫。
夜舞音看著焚寂向自己刺來,輕松閃躲。然後敏捷的閃到他的後面,一把匕首抵著他的脖子。
「想要讓我死嗎?」夜舞音冷冷的嘲笑。
面具人此時什麼都不顧,既然他擺月兌不了夜舞音,那就帶著他一起跳下去。面具人縱身一跳,夜舞音也跟著掉了下去。不過因為傾力的關系,本來抵在他的脖子上的匕首刺進去了一點,鮮紅的血就那麼噴了出來。
面具人感覺到脖子上的刺痛,手中一運力,趁著夜舞音不注意,襲向夜舞音的胸口。夜舞音才沒有那麼傻,受過一次傷,怎麼可能那麼傻。她的另一只手同樣運氣,和那個手掌相踫,兩股不同的氣相撞在一起,在空中爆開了花。
面具人就這樣和夜舞音分開了,但同時他們都吐了一口鮮血。
面具人見著機會正好,縱身向下,快速的下降。
「我去你大爺的二女乃女乃。」夜舞音忍不住爆粗口,雖然面具人都听不懂,但是想這肯定不是什麼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