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音,這個信息夠了嗎?」歐陽少恭詢問夜舞音。『**言*情**』
「就只有這一點點的信息量是完全不夠的。」夜舞音搖了搖頭。
「可是晴雪也不知道,她只是憑著自己感情做事。」百里屠蘇淡淡的說。
「恩,怎麼辦?」歐陽少恭也沒有辦法了。
「什麼怎麼辦,怎麼可以浪費自己的腦子呢?不知道腦細胞會死很多嗎?」夜舞音很順口的說出了這一句話。
「什麼?」歐陽少恭沒有听明白。
「咳咳,沒什麼,這個問題就先放一放吧,我們不想了。」夜舞音干咳了幾聲說道。
「真的沒有問題嗎?」歐陽少恭不放心的問,傷害到舞音的人根本不可饒恕。
「沒問題的。」夜舞音隨意的擺擺手。
「畢竟他傷害過你。」百里屠蘇看著夜舞音皺眉。
「屠蘇師兄,不就是小小的一擊嘛,我大人有大量,暫且饒過他。下一次,我不會在放過他的。」夜舞音的眼眸變的愈來愈冷。
「屠蘇,舞音。」從他們的轉角處走來一個人。
夜舞音和百里屠蘇循聲望去,只見一人微笑的走來。
「大師兄,你不是去招待貴客的嗎?」百里屠蘇不解的問。
「我只需要帶貴客到掌教真人的面前就足夠了。」陵越解釋道。
「我剛剛遇到了晴雪,她有點心不在焉。」
「是嗎?真巧,我們也遇到了。」
「那你們得到什麼消息了嗎?」
「沒有。」
陵越遺憾的拍拍夜舞音的肩膀。
「沒事的師兄。」夜舞音安慰陵越說。
「可是……」陵越還是不放心。
「好啦,不著急,那個面具人一定會再來的。」夜舞音眼神飄忽的說。
「他是沖著我的焚寂來的。」百里屠蘇看了一眼夜舞音對陵越說。
「那屠蘇一定要小心。」陵越不禁對自己的師弟師妹感到傷悲。
「嗯。」百里屠蘇沉重的點點頭。
夜晚,風晴雪在走廊上小心翼翼的看看左右,然後再往前走,在一間房間門外停留,想要敲門但始終下不去手。
「進來吧。」里面一個蒼老的聲音傳到了風晴雪的耳朵里,她不再猶豫,打開房門,一腳跨進去,然後關上房門。
「跪下。」婆婆生氣的看著進來的風晴雪。
「婆婆別生氣,晴雪知道錯了。」風晴雪跪在地上說。
「那你還逃走?你知不知道你是我們幽都的靈女,如今雪舞不在了,難道你還要重蹈覆轍嗎?」婆婆剛剛的怒氣消失了一半,擔心的對風晴雪說。
「我也是為了焚寂和我們幽都,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在這兒嗎?至于雪舞姐姐,我也找到她了。」風晴雪低著頭無辜的說。
「你……」婆婆無奈的看著風晴雪,想要教訓卻說不出口,「雪舞現在還好嗎?」
為什麼你們都那麼在乎雪舞姐姐?
「雪舞姐姐現在很好,只是她還是不肯認我是她的妹妹。」風雪舞咬了咬嘴唇說。
「哎,雪舞這孩子,也算是命苦的啊。」婆婆眼里的憂傷清晰可見。
「婆婆,到底大哥和雪舞姐姐生了什麼?」風晴雪想要知道自己的大哥為什麼會變成那個樣子,至于雪舞姐姐……
「我也不知道啊。」婆婆悲傷地搖搖頭。
「婆婆,你為什麼會來到這里啊?」風晴雪抬起頭疑惑的問。
「還不是為了焚寂,你在這里也有些日子了,得到什麼消息了嗎?」婆婆嘆了口氣問。
「焚寂現在還算安穩,藏在劍閣里面,但是里面有一位紅玉的劍侍把守著。」風晴雪如實的回答。
「听說我來之前,劍閣有人來盜竊?」婆婆擔心焚寂會被偷走,後果將會不堪設想。
「嗯,但是失敗了。」風晴雪點點頭說。
「劍閣失竊,那些人都是奔著焚寂來的。」婆婆苦笑,「你有沒有看清是什麼樣的人?」
風晴雪愣了一下,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
「盜劍的人我覺得他長得像我的……大哥。」最後兩個字簡直是擠出來的。
「怎麼可能,廣陌失蹤了十年,怎麼可能會出現。」婆婆顯然不相信。
「其實我也不怎麼確定。」風晴雪皺了皺眉想。
「好啦,這事先不提了。」婆婆撫了撫頭說,「你先觀察劍閣里面的事情。」
「是。」風晴雪點了點頭,然後起身離開。
「雪舞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那時候到底生了什麼?」婆婆在風晴雪走後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