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上,由于有這位動物保護專家在,沒有人能打到獵。到了後來,蛇到獵到不少,甚至有的蛇竟然飛身而起,好在向二叔是獵人,而向陽又身手不錯,全都斬落下來。
他們很驚訝蛇的主動攻擊人類,那位動物專家也奇怪。所有人都不會猜到,這一切不過是他們這些打獵的人,同時也成了獵物們的獵物。平時蛇是不會主動攻擊人類,更不必說他們動靜這麼大。可如果前面是朱果、靈芝之類的好東西,它們又怎麼會放棄。面前的雖然是人類,可是它們知道這可是比朱果、靈芝還要好的食物。動物在這方面,是人類要敏銳。人類解放了手腳,生產了工具,可在使用工具的同時,人類也失去了動物天賦。
最後動物專家只能歸于是老人們打草驚蛇,把蛇趕得沒處逃了,這才不得不加以反擊。他這樣一說,沒人敢在打草和樹枝,就連高聲闊談也少了。
向陽還以為他們總算是累了。看看朱竹,兩腿如鉛般重,早早拄上了木棍。再看老人們,他們依然健步如飛。昨夜攝入那麼多的營養,他們當然受得住。這就是完美基因的效果,體質好。
當然所謂完美基因不是萬能基因,完美基因是讓一個人身體的每個細胞都處于最佳工作狀態。爬山這種事,人類當然做得到,只要身體不虛。顯然沒有吃到和洗到完美基因的朱竹,身體的細胞沒有處于最佳工作狀態,甚至是沒有處于普通工作狀態,所以她才這麼快就累了。
人體是一部最特殊的機器,這部機器什麼地方用的多,什麼地方才會有處于最佳工作狀態的可能。所以現在一個大學生,他可能頭腦好,可體魄好的卻不多,除了體校的學生,他們體魄好,也不過是他們用得多,這才維持在一個正常水平,卻離最佳水平還很遠。歷史記載,古人有力拔千斤者,那才是人類最優的體魄基因的最佳工作水平。
一個人的生命有限,當他或她投入某個領域時,肯定就顧不上其它的領域。這樣一來,身體由于只有某些部分在使用,人體便會失衡,身體也就虛了,不僅常常會有一個力不從心之感,而且還很容易生命。
再看這幫老人,他們的完美基因攝入量和攝入等級,不過是讓他們的身體恢復到一個正常人的三、四十歲時的水平,他們便能健步如飛了。再看看二十余歲的朱竹,便知道她的身體有多虛,又有多麼差勁了。
山上沒有打到獵,下山之後,那個偷雞的老頭,又把目標瞄向了向陽家的野山豬。
當然按照他的說明,是他現了野豬,野豬向他襲擊,他是被動反擊。自然這頭小野豬被他反擊死了,然後由那位大廚烤了,來了份烤乳豬。這回肉多,夠分了。身體好了,對肉食的需求自然就提升。
小豬在農家是沒有人舍得吃的,向媽為此很生氣,幸好向爸走閨女,還沒有回來,否則非拼不可。向陽數了家里的雞,果然少了一只。他知道有古樹葉培養出的瓜田在,它們根本不會出院。什麼被動反擊,全是騙人的。可他們是老人,又是客人,再氣,也只能忍著。
向陽耳朵里听著他們夸贊豬肉又香又甜,腦中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小鬼子進村。
三天的旅程,扣去來回的路程,老人們沒有在向家莊呆上多長時間,便一個個返回了。老人們很高興,向陽更高興。向陽樂開花的送走這幫太上皇們。老人們高興,他們不斷討論著這次旅游,這次童年的回憶之旅。
「導游小姐,你雖然帶錯了地方,不過我們很高興。」他們在上車前說道。他們知道,他們一直都知道。老而不死,謂之賊。這麼精明,又怎麼可能不知道。
朱竹很尷尬,坐在接他們的車上,她不得不考慮一個問題,那就是這次旅行,會不會是這個莊子的人故意的。他們說他是白字先生,他就是了。不過她只是這麼想,卻不敢說出來。老人們這麼高興,她若說出來,除了掃興,是一無所得。
除了她,還有一個人不高興,他就是向二叔。獵人見了獵物,卻不能打,就和饞鬼見了美食,卻不能吃一樣。他念叨著,要是那座山是他的就好了。
這一下提醒了向陽,荒山是可以承包的,承包一個擁有大量野物的荒山,是絕對虧不了的。即使什麼收獲都沒有,也還有野物打底。想到就做,他立即去了村長家。
此時此刻,某實驗室正在奇怪,因為跑到最前面的動物不再前進,而是在不斷轉圈,似乎在尋找什麼。
它們是在尋找完美基因食物。向陽種的東西,不再開花,不開花也就沒有了香氣,沒有了香氣,它們自然就找不著了。現在還能找著的,便是曾爬上花的蟲子們,這可不好找。而好找的人類回家了,避免了場悲劇生。
動物研究員們不知道這點,他們還正在在候鳥回遷理論上找答案,有說是此地磁場混亂,也有猜是動物不是候鳥……可惜一個個全不是答案,先便排除了磁場,地質局一查,就知道磁場正常的很。不過他們毫不氣餒,一個原因是科學本就如此,另一個是只要他們能在動物身上拿到回遷證據,那麼絕對會是諾貝爾級的成就。
中午,向陽垂頭喪氣的回來了……
「向子,咋的了?」向媽問。
「媽,承包荒山五十年要三十萬。」
「三十萬,他向大牙子瘋了!」向媽生氣了。向一個山區農民要三十萬元,這和求神顯靈,天上掉錢,有什麼分別。
「後來我講到十萬。我說我只有三萬。他說不要錢也行,但他要咱家的自耕地。」向陽當然氣餒了,自耕地是絕對不能給的,這是一個農民的命根子。向陽可以不在乎,可向爸向媽在乎。承包荒山要給錢,這是國家規定,向陽也知道。可這是山村,承包荒山是否要給錢,又要給多少錢,都是村長一句話的事。正所謂縣官不如現管,也不會有人就為這事而會上訪。
「他爸,你又去哪兒?」向媽見向爸飯也不吃,起身就走,問道。
「我找他個龜兒子去。」向爸很生氣,心想︰欺負我就算了。現在竟敢欺負我兒子!這事不能算。
「他爸,可別打架。」向媽很擔心,也很鬧心,這剛走閨女回來,就攤上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