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人們還在認為女人柔弱時,女人已經進化得非常強悍了。趴在地上向陽,一動都不能動。現在誰要對他說女性柔弱,他一定和那個翻臉。
被打倒在地的向陽,連哼哼都辦不到,因為他只要出聲,產生了震動,身體就疼。
好一會兒,向二叔才從醫院回來,也才有人現了他。一個去往小山村的鎮口,除了這個村子的人,根本不會有人到這邊來。
「向子,你怎麼了?」看到趴在地上的向陽,向二叔立即去扶他。
「別,別動,疼。」剛說疼,向二叔已扶起了他,而他並沒有感覺到疼。
向陽很奇怪,掀開衣服上下看了看,沒有,不僅沒有傷,連個紅斑都沒有,模上去也不疼了。雖然很奇怪,他還是告訴向二叔,說他是摔的。
被人打了,還是個女護士,他說得出口,也丟不起這人。
向陽不知道他是因禍得福了,他的完美基因太多,身體負擔不了,所以進入了潛伏期。現在他被打了一頓,因為受傷,所以又激活了一部分。雖然這不足以讓他的身體像瓜藤那樣,堅硬似鐵。卻也趕得別人十年的硬氣功。要知道練硬氣功便是用棍棒敲打身體,讓身體記憶住一次次的打擊,從而形成一種抗打擊力。
向陽身上因為有完美基因的幫助,所以一次就記住了。
至于不能像瓜藤一樣堅硬似鐵,一是他受到的傷害本就不如瓜藤。二是植物擁有良好的能量承受性。如果計算植物光合作用時,吸收的光能。就會現植物擁有多麼強大的能量承受性。而且當光照強度增加到一定程度時,光合作用強度不再增加,即達到飽和。其他生物則沒有這種自我控制能力。所以古樹基因才必須先由植物承受,而那些一開始便吸古樹汁的蟲子,最終全都爆體而亡。
向陽是特例,受傷的樹和受傷的他,古樹還願意救他,這種特例萬中無一。否則以他的體魄,絕對也會落得和蟲子們一樣的下場。
向陽和向二叔駕車便回村,他們還有捕虎的重任,一只老虎的價格實在太吸引他們了。有了這個引頭,向*本就顧不上身體的變化。
捕虎很危險,哪怕是用陷阱捕虎。好在向爸陪向媽住院,從向二叔的口中,向陽現這老倆口這次竟然沒有了出院的打算。
向陽不知道是不是他賺到錢了,托向二叔把錢捎去,老倆口才決定繼續住院的。害得向陽交待向二叔,讓老倆口去姐姐家住一段時間的話,都沒有說。
向陽並沒有深究,他只是覺得可以安心了。這時的家里擺了好多獸籠,他是免了不少口舌解釋。
向陽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老虎身上,他卻忘了。一對農村老人會願意花錢住院,雖然農村的醫院住一天才十元,但是也足以買上十包鹽的了。十包鹽又能吃多久。向爸向媽不是另有打算,是絕對不舍得花這個冤枉的錢的。
能讓向爸向媽覺得是冤枉錢,可依然花得這麼起勁,那麼只能有一種情況,為了兒子的婚事。女方他們一眼就看中了月紅。
住院期間,向爸向媽是把她打听的一听二楚。月紅只有一個媽媽,而且她也不介意對方是農村,還是城市戶口。更巧的是,這個月紅連個男朋友都沒有處過。向爸向媽這邊正打著算盤,怎麼把這個他們看好的女孩子變成自己家里人。
月紅顯然感受到了他們的想法,在打完向陽一頓之後,她不禁渾身了陣抖,她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覺得不好。打完了冷戰,她誓,只要向爸向媽在自己面前夸他們兒子一次好,她就打他一次。
對于雙方的算計,讓向陽噴嚏連連,他還以為天轉涼了,不由緊了緊衣服。在這件事里面,最無辜的便是向陽。向*本不知道這是向爸向媽為了兒媳始,而給他招來的災禍,他還以為是上次的誤會造成的。
月紅為了能擺月兌這樁婚事,她直接告訴向爸向媽,她把他們兒子打了,說完人就走了。
向爸向媽一愣,先是不信。長久以來,他們還沒見過女人打贏男人的。對自己兒子,他們知道,是很有力氣的。月紅竟然能打贏他?向爸向媽接著便懷疑兒子放水。向媽更是說兒子也知道心疼人了,並且大是夸贊月紅的漂亮、溫柔可人,會照顧人,還說就是她這個女人都舍不得打她。向爸更是連連附和。
這段交談,又讓向陽噴嚏連連。向陽更是奇怪了,心想︰我不會感冒了吧!他可是自從三年前便沒有生過病了。
這次向*本沒有敢進醫院,所以他也就不知向爸向媽的打算。如果知道了,他是一定要反駁月紅的溫柔可人的。只可惜為了躲債,他根本沒有敢去,更可惜的是人沒去,債還沒有躲掉,還是被打了,雖然挨打對他來說,是件好事。
回了村,向陽和向二叔便上山去挖陷阱。陷阱就是個大坑,坑上用樹枝樹葉鋪就,中間擺上塊肉塊。
血腥味是對猛獸最好的誘惑,而且這山上來了老虎,向二叔相信,野狼是不敢和猛虎爭食的……
向二叔說對了,可是他們都忘了一件事,偵察。精疲力盡的二人剛從坑里爬出來,老虎便從樹林里走了出來。
這只老虎也是人養的,不然它不會躲在樹叢中,直到二人忙完,才從樹叢中出來。
向陽和向二叔二人一看老虎來了,連連後退。手里高舉著鐵鍬,卻只是一種自我安慰,他們沒人認為自己可以用把鐵鍬打死老虎,更不必說兩人現在的精力狀態了。
人養的老虎趴在樹叢中看兩人忙礙完,這才出來,也許一開始是以前習慣,希望人類能繼續給他食物吃。不過在看到向陽,嗅到他的汗味後,它顯然改變了主意,它猛得撲了上來。老虎的奪命三招,一撲,二咬,三剪。
向陽是一招都應付不了,老虎一撲,他整個人便被撲飛了出去。幸虧向二叔在,他用鐵鍬向虎頭打去,這才止住了虎口的二咬。
飛出去的向陽,一點兒害怕的感覺都沒有,他反而想到了一個很可笑的事,他想︰今天是怎麼了?我怎麼和「飛」這麼有緣,這是今天的第二次「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