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听我說,你必須忘了這件事,全當沒有生過。」
「可是那錢……」向爸回到了家里,這才想到錢。
「錢的事就別想了,全當咱們沒有賺過那筆錢。對了,最近你千萬不要去城里,以免被他們撞上。」
向爸忙點頭答應,用兒子的錢買來一堆軍火,不用想也知道,這是犯了大錯。有了這麼一場經歷,別說最近去城里了,就是這輩子,他都不打算去城里了。
現在向陽只剩下一個問題,即怎麼處理這批軍火。交給警察是最簡單,可是要怎麼說。難道直接說︰「哦,對不起,我爸買錯東西了,買了一堆軍火回來。」先不說信不信,這顯然不是個好主意。
「現在插播一則新聞,今天下午三點,生一場槍戰,死者是三名……」
「是他們,就是他們。」
正當向陽為之頭疼的時候,向爸突然認出了新聞中的人。「誰?他們是誰?」
「給我槍的人,他們死了,全都死了。」向爸指著電視上的畫面。
向陽看著電視,打開電視,是不想有人听見他們父子的談話,卻沒有想到有了這意外的結果。這肯定是真正的買家做的,無論是他們生氣沒買到軍火,還是他們本就打算黑吃黑。現在把軍火交給警察絕對不是個好主意,至少在真正的買家落網前,都不會是個好主意。
向陽關上了電視,他需要好好想一想,到底怎麼處理這些軍火。向陽不知道的是,在他關上電視後,電視上又播放了一個驚人的視頻。
一頭長得很像恐龍的動物在京海研究所不遠的公園出現了。這則視頻一經播放,便遭到了上面的壓制,停播,並且放出了某人惡作劇的字幕。真實情況……
國安局里,公局長正在火。「這是怎麼回事?誰能告訴我那則視頻到底是真是假?那邊日本公司抗議他們投資考察人員死亡的事情,這邊又出這樣的事,難道就不能讓我消停會嗎?」
在這個小小會議室里,赫然有一個人在座,如果向陽在,他一定能認出他來,因為他就是雲少的那個弟弟。在這些中,恐怕也就是他,是絕對相信那則視頻的真實性。至于公局長,顯然更偏向于一個造假高手。
以他的火躁脾氣,他應該會月兌口而出,可是他沒有。劍齒虎,他沒有說,包括地下競技場的一切,他都沒有說。就是那麼坐著,一句話都沒有說,顯得非常安靜,不認識他的人,都會以為他是一個十分文靜的人。
開完會,他立即到他哥哥雲少那報到。「怎麼樣?那則視頻是真是假?」雲少問道。
「呼,可憋死我了。」他開了瓶水,先喝了一大口,然後才說,「局里技術員認為是真的,但是我們局長覺得是惡作劇,就像各國的水怪。我們搜遍了整個動物園,什麼都沒有現。」
「靜兒,你覺得我們的劍齒虎先生會不會和這事有關。」雲少說道。
「劍齒虎先生?」他愣了一下,才恍然大悟,知道他哥在說誰,他緊鎖了一下他那兩條月眉,不敢肯定道,「會嗎?雖然他曾經在研究所呆過,但是只是實習生,他有可能進行基因技術上的現嗎?」
雲少什麼都沒有說,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道︰「看來,我們應該好好會會我們這位劍齒虎朋友了。」
向陽不知道生的事,他正在埋藏軍火,是的,埋藏。他本來是打算讓食人花吃了它們,但是食人花顯然不喜歡這些金屬制品。向陽白白等到了晚上,沒有辦法,他只能把它們埋在這食人花下。有食人花守護,以放在自己家,可要安全多了。
正當向陽努力的挖土的時候,要知道古樹形成的土地是十分堅硬的,挖開它,並不是件容易的工作。突然一個巨大的黑影出現了,同時還有著一股腥臭味。
向陽二話不說,立即拿起一把槍,在月光下,他看到了什麼?一只恐龍,長長的嘴上,全是鋒利的牙齒,遍布著有如鱷魚一般鱗片的皮膚,一雙眼楮卻像貓眼。
「該死!」它向向陽直沖過來,向陽不得不開槍自衛。
子彈擊打在它的身上,打出一個個血洞,同時也讓它出疼痛的怒吼。它畢竟還是動物,即使身上有著鱗片的盔甲,槍還是打穿了它。
轟然倒地的怪獸,向陽慢慢走了過去,他想看看它死了沒有。卻沒想到,他竟然看到它身上的彈孔在以肉眼可見的度愈合著,而且它向下的頭竟然進行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後轉,直盯著向陽,把他當成了仇人。
向陽立即再度開槍,卻現槍上沒有子彈了,原來剛才那一番射擊,打光了彈匣里的所有子彈。他立即回身去裝子彈,可是他是第一次用槍,能知道打開保險,把子彈射出去,已經是常揮了,至于裝子彈……對不起,大學軍訓時,子彈都是裝好的,他從來都沒有裝過。在現在這麼危急的情況下,更不要指望他能靈光一閃,然後把子彈裝好。不僅沒有裝好,反而因為緊張,裝錯了子彈。
哦,不是緊張。其實就算向陽不緊張,他也分不清手槍子彈,狙擊槍子彈,還是沖鋒槍的子彈。他只知道,這些都是子彈。把手槍子彈裝進長槍的彈匣,放是可以放進去,畢竟手槍子彈是比長槍子彈要小上一些,可是正因為太小了,長槍的擊沉根本就擊打不到這些子彈。
「該死,快開火啊!」沒有裝對子彈,想讓它開火,這顯然是不可能的。無論向陽多麼焦急,這都不會以他的意志為轉移的。
在向陽不斷拍打著槍身的時候,那只長得像恐龍的怪獸再次站了起來。在它的頭再次轉了回去的時候,它看見了向陽,只見它的目光漸漸變得血紅,身上的皮膚也開始變色,變成周圍的土黃色,這是蜥蜴開始捕獵的前奏。
與此同時,槍聲還驚動了一個。這個人當然不會是向家莊的人,向家莊的人都以為剛才是鞭炮聲,沒人以為是槍聲。至于向爸,他變得沉默寡言。听出是槍聲的,是向麗雅,當她知道向陽在山上,她立即向山上跑去,這次她本來就有些事要告訴向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