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向陽再度穿上了西裝,這本該是他做新郎官那天穿的衣服。進了鎮子,卻沒有立即上月紅家,而是去花店包了束玫瑰花。
月紅不在醫院,結婚當天,卻沒了新郎,她哪兒還有心情去上班。
「叮當。」向陽按響了她的門鈴。
門被打開了,一身雪白的睡衣,臉色很蒼白、憔悴,這些天,她顯然沒有休息好。
商品房有一個好處,那就是無論你住了多久,很可能你都不會知道對面住的是誰。
從打開的門,向陽走了進去。
「你還來干什麼?我之所以讓你進來,是不想讓鄰居知道。」
「月紅,我會對你負責的。」這是向陽的決心,現在他們在法律上已經是夫妻了。
「負什麼責?你愛的根本是我姐姐大紅。向你表白的是她,你應該表白的也是她!」她哭了,既是為自己的不幸,也是心疼自己的姐姐,姐姐是為了她才隱姓埋名二十年之久。同樣是為了她,拼命搓和她和向陽。不,她應該為自己想想了。
「月紅,這你不能怪我,我不知道你們是兩個人。」
「滾,你滾!」月紅生氣了,這時候她需要安慰,需要一個強有力的臂彎,而不是推托之詞。
向陽被她趕了出來,花兒被門夾去了花朵,只剩下枝條。對此,向陽很生氣,他覺得他應該生氣,他為了責任,不得不舍棄他的至愛。可是他卻有著一種被她們姐妹倆耍弄的感覺。「月紅,你要知道我們已經是夫妻了。」他在做著最後的努力。「好!你不開門,我就听你的,去找她。」門依然沒開,向陽只能離開。
在門內,月紅靠著房門在痛哭。在她知道她的一切,都是她姐姐舍棄一切獲得的時候,她直覺上便想彌補她的姐姐。不過她顯然用錯了彌補方式。在听著向陽離開的腳步聲,她哭了。她的胸口悶,心髒也不舒服。「月紅,沒事的。得不到的東西,才是最好的。這不過是你的心理作用,你很快就會忘記的。一切都將重新開始,明天又是個艷陽天。」她在安慰自己,卻是左手抹去眼淚,右手抹去眼淚,卻怎麼也抹不干淨眼淚。
向陽沒有回家,他在喝酒,松開了領帶,他在一個人在喝悶酒。
「怎麼?我說你兩句就受不了了?」
向陽抬起有了醉意的雙眼,看著她,是月紅。「不是受不了。不,是受不了。你說,我招誰惹誰了?為什麼,為什麼我認識的女人就沒有一個簡單的女人?為什麼?」
為什麼?這是一個無法解答的問題,非要一個答案,也許只有緣份了。
「因為你是個好男人。」
「好男人?好,我們來為好男人干杯。」
這一天,兩天喝的都很醉。她把向陽扶回了家,為他寬衣解帶。「陽,你是個好男人,我喜歡你,我真的喜歡你。啊!嗯!」她在忍耐。
酒是助情之物,醉酒的兩人燃起一片漏*點,在床上留下片片飛紅。
漏*點之後,向陽陷入了熟睡,酒勁和疲勞讓他進入了夢鄉。她卻沒有睡,而是打量著他,趴在他的身上,感受著他的體溫,然後狠狠此咬了下去,留下一排貝齒牙印,舌忝了舌忝,記住他的味道。
她穿上了衣服,然後從偏室又抱出一個**的她,並且讓他們抱在一起,而且用手讓他們生命相接。「妹妹,不要怪我。他真的是一個好男人。許多男人都垂涎于我們的美色,但是他們一旦知道我們的身份,全都對我們敬而遠之。這些年來,我見過無數的男人,只有他,在知道自己女朋友是間諜後,不僅沒有疏遠,反而拼著命地幫她。跟著這樣的男人,你是會幸福的。還有請你不要怪姐姐,先,先吃了你的男人。」說到這,她臉紅了。她再怎麼堅強,可她畢竟剛剛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這種事總是會害羞的。
兩個人是一覺好睡,最先醒的是月紅。她是被痛醒的,女人那個破了,總是會痛的。而且她還趴在向陽身上,剛醒來時,她想支起身體,卻讓**一下沉,更加深入了進去。她痛得趕緊趴下。看著向陽,她在回憶生了什麼。
向陽走後,她追出門去,卻撞上了她姐姐。然後,她們就在一起喝酒解愁,到這兒,她都還記著。可後面她怎麼醉的,怎麼和向陽在一起,她是一點兒印像都沒有。
雖然沒有印像,但是她卻毫不生氣,反而很高興,有著寶貝失石復得的心情。這一切,無論是她姐姐安排的,還是向陽後來又回來了,她都不怪他們。甚至她要感激他們,感激姐姐的安排,感激向陽的主動。他們的情況這麼復雜,她只能被動接受,而絕對不會主動爭取。
為了這份失而復得,她忍著痛就這麼趴著,過了一會兒,有了分秘物,不再痛,她反而癢了起來,忍不住動了起來,輕輕地,慢慢地……
有人在自己身上動,向陽一把抱住她,換了個體位。身體位置的交換,讓其重重的進得更深了。
月紅覺得仿佛進入了自己的心髒,她想叫,卻又怕驚動了她,強忍著默默承受,到享受……
「哦,麗雅。」
正當月紅快樂的在天空飛翔時,她突然听見了個名字,一個不是她的名字。「麗雅是誰?你們是什麼關系?」
在她又拍又掐中,向陽醒了。「啊?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在這?我在干什麼?」
「干什麼?你滾,你給我滾!」
向陽又被趕了出來,這次他連衣服都沒穿。「月紅,對不起,月紅。我沒穿衣服,月紅。」向陽小心拍著門,惟恐驚動了鄰居。
衣服被丟了出來,月紅卻在痛苦。「姐,你錯了,他不是好男人,他根本就是個公子!咦?這兒怎麼還有片落紅。」
月影以為他們不會愛,卻沒有想到他們做了。在一張床上,月紅現了兩處落紅。女人本來就對這個敏感,更不要說她有著專業的知識。這張床上,一天之內上來了兩個女人,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