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一個身體單薄的小混蛋,然後是這個身體都能散出惡臭的老混蛋嗎?怎麼辦?」凱拉很心急,簡直是心焦如焚了。可是再急,她還是表演的很好。她現在可是演的一個受人欺負,傷心的女人。
約翰森又聳了聳鼻子,他是警察出身,又加入了黑幫,有一種味道,他是非常敏感的,血,鮮血的味道。
他沒有撲上凱拉,這讓凱拉放心不少。他越過凱拉,徑直走向牆角,那處少了個花盆的地方。在另一盆的枝葉上,他找到了氣味的散源,血,幾滴鮮血,向陽不小心弄上去的鮮血。
他用手指沾了一下,看了看,又舌忝了舌忝,這是他做警察時的壞習慣,不過他確信這是鮮血。
他的舉動也許能震住他的男手下們,凱拉卻只覺得惡心。「真髒!什麼都往嘴里放,小心吃死你。」
凱拉只是想想,沒想到,他竟然真的倒下了。「不會吧!真的吃死了。」
「快來人哪。」凱拉叫喊起來,因為他們的關系,他的手下們都在外面。在他手下進來前,她又變成了一個男朋友突然倒地,而變得手足無措的小女人。約翰森的突然倒地,雖然很可能會讓她失去一個大靠山,但是她更多的卻是松了一口氣的感覺。用她的話說,陪這個什麼都往嘴里送的老混蛋,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約翰森雖然是黑幫頭子,這在法國不少人都知道,但是他卻可以去醫院,因為他是個有身份地位的黑幫頭子。
醫院里什麼都沒有檢查出來,就和其他人一樣,只知道他是在睡覺,卻不知道他為什麼睡,又為什麼沒有醒。
約翰森的病房是一所特制的病房,這所教堂醫院本就是他們黑手黨的產業,多一個特殊的病房很正常。這個病房之所以特殊,並不是有什麼特殊的紋備,而是這間沒有一間窗戶。這不是用來防範槍手的,而是防範陽光。約翰森是一名 癥的患者。
癥患者很少,也根本無法治療。 癥是學名,俗稱就是吸血鬼病。它會讓一個人表現的完全像一只吸血鬼。比如怕光、怕大蒜,還得定期給自己輸血,牙齒隨著病情的加重,也會產生異變。很難說西方神傳說中的吸血鬼,不是這種病的患者。當然這些患者無一例外,都沒有傳說中吸血鬼的能力。
不過,現在多了個約翰森,他又舌忝食了向陽的血,一切都變得不好說了。雖然他這次假死,無法讓他擁有變成蝙蝠的能力,但是卻可以擁有常人沒有的體力,如果他再冒險一些,不怕死的苦練的話,很難說他不會擁有一些特殊的能力。
約翰森是只派出了兩個手下,但是他們是黑手黨,這里又是他們的地盤,官方不一定能找到向陽他們,並不代表他們也不能。
「快離開這里,街上到處有人在找你們。」有人來報信,向陽又不認識,看他也是二十多歲,很普通的樣子,他不知道這個地方還有多少的間諜,還有多少自己人。
「不用奇怪,這很正常。有華人的地方,就有我們的人,我們快走吧!」麗雪小聲說道。
「不行。麗雅沒醒來前,不能動。」向陽也不知道能不能動,他只是這樣覺得。現在他迫切需要研究所和科學家們,能受他掌控的科學家,不然像現在這樣,多來幾次,真的會急死人的。
「那怎麼辦?他們很快就會找到這里的。」在別人的地盤上,是不會有安全的地方的,只能快轉移。
「那就殺了他們。」向陽下了決心,反正不是沒殺過人,為了向麗雅,再殺一次又何妨。
「呵呵,你殺人?恐怕你連槍都不會開吧!」有人在嘲笑他。「殺人並不像你想像的那麼簡單。」
向陽一個個看過他們,思考著泄密的可能。他無法保證他們不泄密,又不能殺了他們,他們為了國家已經犧牲了很多,絕對不能死在自己人手上,至少不能死在我的手上。向陽下了決心,他找來幾只碗,在碗里裝上土,然後把食人花的種子埋了進去。
向陽把手伸向人參液,但是他停下了,他重新取出了個瓶子,把里面的液體倒了進去,同時進去的,還有他咬破手指流出的血。包括他從飯店帶回來的,一共是六盆食人花。
向陽無法保證他們不泄密,但是他可以混淆視听。他拿出的瓶子里裝的不過是水罷了,是他帶來的礦泉水,因為他听那些旅游回來的人說,外面什麼都貴,所以便帶上了。因此便需要他的血來幫助食人花生長。而且這樣做,他們絕對想不到瓶子里只是水,血才是重點。
準備好,把它們擺放在門口。向陽又想了想,說︰「你們進里屋去。」說著他把向麗雅抱了進去。「把門鎖好,縫隙也全堵上。」他不想生酒店生的事,他不敢保證不會有迷情花香。只好把他們鎖起來。
他們不知道向陽要做什麼,更有人不滿他在號司令,不過全都被接頭人壓了下去……他原本以為他知道向陽是誰,不過現在他又覺得他不知道了,他現向陽很神秘。從一開始,他就沒看明白。別說喂向麗雅的液體,他從來都不知道國內有什麼急救藥是他不知道的,可是現在向陽用的什麼,他不知道,他不僅沒見過,更是听都沒有听說過。不過他從向陽自信鎮定的表情,知道那液體一定有效。
現在向陽又埋了些東西在土里。是特殊炸彈嗎?還是毒氣彈?所以才要我們封好門。他心想,可是他不記得有種子形狀的炸彈,或是毒氣彈。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他決定不動,看看到底會有什麼事生。最壞的結果,也不過讓人找到他們,不過他自有月兌身的方法,所以是一點兒都不擔心。
向陽做好了一切,把瓶子收回到懷里,全都裝好。既然是混淆視听,他就不能給別人去檢查他瓶子的機會。不然在拿瓶子時,故意做出的挑選察看的假動作,便都全白做了。
向陽抱著小花貂,撫著,他在等,等食人花的芽生長,同時也是在等敵人的到來。房間一下子安靜下來,只有微弱的呼吸聲。向陽在一遍遍撫小花貂的皮毛,小花貂舒服的眯起了眼楮,門里的人,則屏住呼吸,從窗戶觀察著門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