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認為放完狠話的妹子與自家的小雪狼一同向女郎一同沖去。雪狼張口作勢要咬女郎的美腿,妹子則是一拳直往女郎的肚子掄去。
圍觀黨沒有在意妹子的小拳頭但不得不在意雪狼的一口鋒利牙齒,看那嘴張開的力度,這一口下去那紫發女郎的腿目測是即使用細胞激活也好不了。雖然不喜這個自稱端木族的紫發女郎那不可一世的高傲做派,但是圍觀的人還是不忍這樣一個美人血濺當場,看到這麼刺激的一幕都驚叫出聲。
「啊——」
「誒——」
不過美人血濺當場的情況目標沒有發生,只是那些發出可惜的嘆息聲的人究竟是處于神馬心理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一個黑衣男人摟住紫發女郎的腰將她帶離妹子和雪狼,而另一個黑衣男子則是一腳踹向雪狼的狼頭,一只手接住妹子的小拳頭,試圖擋下這一狼一人的攻擊。
看似高大的雪狼終歸只是一只幼狼,被男人一腳就給踢偏了方向,一頭裝進圍觀的人堆里,嚇得那些人都腿腳發軟,他們可不是那些受過訓練,身體素質超群的機甲師什麼的,不過就是一普通人。
一些人見到這情形不由為妹子捏了把汗,連雪狼都可以一腳踹飛,可見這男人一定是一個高手,這麼可愛的小姑涼肯定不是對手,不知道會遭到那紫發女郎怎樣的報復。
那個黑衣男人在接到妹子拳頭的時候,眼中明顯閃過一絲驚訝,顯然是妹子這實打實的重拳出乎他的意料。馬上換招抓住妹子的小拳頭,再側身順勢一帶,一下子剎不住的妹子就向著他右側直沖而去,小拳頭撞上停在一側的懸浮車。只听得卡的一聲,車身上立刻留下了妹子的小小紀念品——一個明顯凹陷的拳印。
尼瑪。一定是他們圍觀的方式不對,這麼凶殘的小蘿莉是腫麼回事?那個被留爪印的車主更是眼淚汪汪,這可是他剛到手還沒捂熱乎的新車啊!但是眼見那個凹陷達兩厘米的拳印他就慫了,這樣的鐵拳他可受不住,還是老老實實的回去修車吧。
妹子抽回小拳頭,轉身看向那個黑衣男人,又看了眼被另一個黑衣男人保護著的紫發女郎,嘴巴扁了扁。二比一,這是欺負銀。妹子你是忘了那個被踢出戰圈的某狼了嗎?
確定安全的紫發女郎見狀高聲說道︰「一號和二號是我的暗衛,你知道什麼是暗衛嗎?就是能輕易捏死你的人。二號。還等什麼,不要讓我再看見這個死小孩。」
那個二號,也就是剛才接妹子拳頭的人听聞女郎的話後立即沖上去。
圍觀的人更是為妹子可惜。多好的天賦啊,居然惹上這麼個女人。
反倒是嚴立卻沒有表態,只是緊緊盯著妹子和二號。
二號從身側抽出一個圓圓的金屬棒,輕輕一旋,一道紅色的光柱出現在它的前端。這下妹子也知道這是一把光劍。
他握緊光劍向妹子揮去,受到威脅的妹子立即跳上身後那架懸浮車,而那柄光劍也像削豆腐一樣削開了這架懸浮車的側壁,留下一道整齊的切痕跡。某車主見狀頓時兩眼發黑,他的新車啊!
就在二號還想再向妹子揮劍的時候,一道白色的身影快速竄到二號身後。雪狼張開大嘴狠狠的向二號的腿咬去。鋒利的牙齒卻只是淺淺的咬進肉中,二號的腿只是微微流了點血,有黑色衣物的遮擋也看不出來。
雪狼眼見沒有達到自己的預期結果也沒有松口。反而咬的更緊了幾分。金色的獸瞳中滿是堅定,似乎只要能拖住二號就行了。
雪狼的計劃成功了,被絆住的二號不得不停下來解決這個擋路的小狼,他反身對著雪狼的脖子就是狠狠的一劍下去,他就不相信這頭狼還能死咬不松口。
妹子見了之後藍眸里滿是焦急。月兌口而出一句︰「不要。」
糯糯的聲音悅耳動听帶著一股蠱惑人心的力量,听到的人仿佛像是自己內心也涌現出同樣的焦慮不舍。不由自主的想上前阻止二號的動作。
這時二號的動作也頓住了,他看到這只死命咬著他雪狼,只覺一股不舍之情用上心頭,手上的間似有千金重,但就是詭異的揮不下去。尼瑪,他的訓練中可沒有同情心這種東西,這是怎麼回事?還沒等他想明白,妹子就緊接著說︰「小白,過來。」
雪狼松開嘴,眼神迷蒙呆呆的跑向妹子,站到妹子跟前,眼楮才恢復清明。一雙圓滾滾的眼楮驟然睜大,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妹子。然後不知道想到什麼走到妹子身後低下了頭,萬分沮喪的樣子。
嗚嗚嗚嗚居然被叫小白,而且我還答應了,我的一世英名就此毀了。某狼心中有只小小狼正哀嚎著打著滾。
雪狼又抬起頭金色的獸瞳有些幽怨的看了眼感覺良好的妹子。
「呵呵。居然有這麼強的精神催眠作用,真是怪物。」在高塔上的歌紅玉看著下面的騷動,不禁有些驚駭的說道。
這時二號突然拉開與妹子的距離,仿佛妹子是一個擇人而噬的巨獸一般。他退到紫發女郎的身邊,對著那個紫衣女郎低聲說︰「這個小女孩很詭異,我抵擋不了她的精神催眠,還請小姐馬上離開為好。」
「你!」听到二號這麼說,紫衣女郎不滿的扭頭看向他。見到他那不進油鹽的面癱臉,尖刻的說︰「沒用的東西,爸爸怎麼會把你配到我身邊的?」
二號毫無感覺的繼續說著︰「這是家主的決定,二號不知。請小姐盡快離開。」
那個站在紫發女郎身邊的一號也低聲勸著她,不過相比刻板的二號他要有人氣得多。
「小姐,這次小姐只帶了我們兩人,現在連二號也抵擋不了的精神催眠是非常危險的。假如二號被控制那麼小姐你的處境就會非常危險。」
大概是最後那句涉及到安危的話觸動了她,她才有些不情願的點頭。
不過還是決定的太晚了,妹子不會放任她們這麼離開。如果是二號剛提出來時,女郎還有機會可以離開。因為剛才的那記精神催眠是妹子情急之下下意識用的。還不太熟練,現在,呵呵,某個大小姐就洗干淨脖子等著吧。
「你要向我爸爸道歉!」
掌握了這麼個有力的武器妹子豈有不用之理,她也知道自己可能打不過紫發女郎身邊的一號和二號,雖然對于其他事情妹子都是傻呆
傻呆的,但是一遇到這種對戰方面的事妹子的腦袋瓜就賺的不是一般的快,快得只讓人想撓牆。
紫發女郎听到妹子的話後,眼楮立刻朦朧一片,顯然是被催眠了。意志力越差的人就越容易被催眠。紫衣女郎的意志力顯然不太好。一號和二號都緊張的看著她,就怕她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
那個原本臉上還帶著擔憂的一號驟然發力,掏出一把高能粒子束槍。眼看就要對上妹子扣下扳機了,這樣一槍下去妹子絕對不死也要半殘。他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只要妹子不再發動精神催眠,那麼這次的危機就可以解除。
某爸表示,你當我是死人嗎?
一號正要瞄準妹子時。一個黑影已經擋在他面前,手中的槍也已經抵在他的太陽穴上,冰涼的觸感帶起皮膚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你!」
一號驚駭的看著這個速度快到他連動作都看不清的男人,說不出話,他這才知道紫發女郎踢到了怎樣一塊鍍金鐵板。
「想要她活著,就不要做多于的事。」
嚴立對他狀似隨意的說。
一號瞳孔驟然緊縮。他感覺到嚴立身上那恍若實質的殺氣,雖然只是一瞬間,但也足夠他知道嚴立說的話有多麼認真。
他僵硬的點點頭。
嚴立手一松。當那把槍落地的時候他已經站到妹子身邊。待一號的眼楮適應過來的時候就只能看到嚴立面具上的黑色羽毛在微微擺動。
妹子看著自家各種霸氣側漏的爸爸大人流露出濃濃的依賴之情,小手握上嚴立的大手,心想自己也能保護爸爸。
「向爸爸道歉!」
其實妹子是覺得應該讓紫發女郎以死謝罪來著,不過感覺敏銳的妹子不會錯過自家爸爸那一瞬間的遲疑,雖然不知道自家爸爸為什麼不願意自己對付這個紫發女郎。但是爸爸的意願最重要,自己也就勉為其難的讓她道個歉就好了。這樣想著的妹子扁扁嘴。對著那個呆立在她和嚴立面前的紫發女郎說︰「道歉!」原諒妹子實在不知道什麼叫做整人。
不過不同的人對道歉的定義顯然不完全一樣,比如說這個驕傲不可一世的端木家小姐,絕對屬于哪種能羞辱的讓人羞憤欲絕的人物,不過現在她那些點子都被用到她自己身上了,也算是自作自受吧。
紫發女郎突然跪在地上,雙手撐地,腦袋踫踫踫的連續不斷的試驗著這地面的硬度,嘴里說著「對不起。」
妹子不明白她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動作,但是听到紫發女郎口中的對不起,妹子還是比較滿意的,拉著爸爸坐上懸浮車,妹子表示自己的肚子餓了。那只哀怨了許久的雪狼見到妹子想要離去,唰的一下竄上了懸浮車。
當懸浮車門啪的一下關上時,仿佛魔咒被打破了一般,圍觀的人紛紛清醒過來,他們不知道剛才他們那時怎麼了,但是見到那趴在地上面具都被磕破了的紫發女郎都不禁打了個寒戰,那個小姑娘太詭異了。
其實不過是妹子第一次試著將神識融入聲音波動中,所以第一次使用難免掌握不好力度,所以催眠的力度就顯得比一般的精神催眠藥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