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周在季凡無限期待和美好祝願中開始了。清晨,當東方拂曉的第一縷陽光透過去時白色的紗簾直直地照射在季凡那略顯單薄的身體時,他從睡夢中醒來,用力伸了懶腰,想到今天還有重要任務,吃過早飯早早來到典當行。
抓緊時間忙完手頭的工作,和對面的王蘭打了聲招呼,打車來到了華信拍賣行。踏著紅色的大理石地磚拾階而上,心想這十八居士的瓷器比較生僻,一般人只會將它誤認為普通的民窯瓷器,鑒別不出它的珍貴之處。還是直接交到這拍賣行的經理手里,再由他找人比較合適。
「哎,干什麼的?說你呢怎麼還往里走啊!」二樓前台負責接待的一個瓜子臉模樣還算標致的服務小姐沖著季凡喊道。
「你是在叫我嗎?」季凡一臉詫異地問道。
「對,你是干什麼的?」瓜子臉板著張撲克臉上下打量了季凡一番,見他衣著普通,肩上跨著背包,包里鼓鼓囊囊的,不用猜一定又是來公司上門推銷名種產品的游商小販。
「找經理你有預約嗎?」瓜子臉帶著質疑的眼神盛氣凌人地問道,經理每天接待的都是衣冠楚楚的大客戶,哪有穿成像他這種寒酸模樣的。他張口就找經理,不用問這是上門推銷這些人慣用的伎倆。
「小紅,這是怎麼回事?」一個身穿黑色夏奈兒職業套裝的年輕女子開口問道,她年紀也就是在二十多歲,頭發整齊地盤在腦後,姿色不俗,容貌姣好,只是眉宇間透著冷漠,給人一種冷冰冰的感覺。
「譚姐,你來的正好!這個人說要見經理,我見他象是上門來推銷的,就攔住了他。」瓜子臉小紅見來人是在公司素有「冰美人」之稱的拍賣師譚冰時以為來了靠山,臉上不由露出了喜色。
「素聞華信拍賣行一向以信譽第一服務至上為業界,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本來有件瓷器想委托貴行拍賣,現在看來已經沒有必要了。」季凡听說負責接待的小紅竟然以貌取人,將自己當成了無孔不入的推銷員不無失望地說道。
「先生您貴姓?」譚冰客氣地問道。
「我姓季,名叫季凡。」季凡听見譚冰發問平靜地回答道。
「季先生,真是對不起,這件事說起來是個誤會,主要是我們公司的員工粗心大意,讓您受委屈了。我在這里代公司向您致歉。」譚冰歉意地說道,接著她轉身對有些局促不安的小紅責備道︰「小紅,你在前台負責接待工作,你的一舉一動無時不刻不代表著公司的形象。公司守則里明確規定︰對待每個客戶都要一視同仁,態度和藹服務要周到熱情,絕不能以貌取人,可你是怎麼做的?還不快向季先生陪禮道歉。」
「對不起,是我錯了,求季先生原諒。」小紅一張瓜子臉漲得通紅低著頭說道。
「算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人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季凡于是順水推舟非常大度地說道。
「季先生是要托拍吧!我左右無事陪您直接去辦手續好了。」譚冰說道。
「我這件準備托拍的瓷器比較特殊,我想還是先讓你們經理過目看一下比較合適。」季凡委婉地說道。
「既然是這樣,請您跟我來。」譚冰對季凡口中的特殊瓷器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帶著季凡來到了經理室。
經理馬超群四十多歲,留著非常的板寸,整個人顯得非常精神,圓臉,濃眉大眼,滿臉精干之色。
「季先生來抽支煙,小譚麻煩你給倒杯水。」馬超群熱情地招呼道。
「馬經理,不用客氣。」季凡揮手示意道。馬超群听譚冰介紹季凡送拍的瓷器比較特別時,眉毛微微上揚,眼里精光一閃。
正為周六的拍賣會沒有什麼吸引人的拍品而發愁的他不由大喜過望。可是當他看到季凡亮出的那只看似普通而又平淡無奇的白釉矮罐不免大失所望。
「請恕我冒昧,您這件元白釉矮罐絕對開門到代那是不假,但依我看只不過是只再普通不過的民窯制品,沒感覺它有什麼出奇之處。不知季先生有何高論還請明示。」譚冰上手仔細觀察了百思不得其解地問道。
譚冰是行里的首席拍賣師,她的古玩鑒定能力在行里是首屈一指的,馬超群相信她不會看走,滿臉期待著望著季凡,希望他給予自己一個滿意的答復。
季凡來拍賣行之前已經想到會有這種結果,古玩這行玩的就是眼力,火眼金楮般鑒定物品的能力可不是誰都具備的,但他不想過早地揭穿這個迷底,給人先入為主的印象,于是他說道︰「馬經理、譚小姐,這只白釉矮罐我只是說有點特別,至于孰優孰劣,我現在不好妄下斷言……我看現在好了,東西我先留下,你們這段時間可以找這方面的權威專家進行鑒定,有了消息再通知我。」
「季先生,少年老成這份定力倒是令人佩服之至。你的想法與我不謀而合,你盡管放心,我這馬上聯系這方面的專家,爭取在這個周六的拍賣會之前鑒定出結果,不會讓你太久等的。」馬超群說道。
「那我隨時靜候佳音。」季凡說完轉身離開了拍賣行。
難道真的是我看走眼了,可是這瓷罐的確沒感覺有什麼不同之處啊?季凡走後譚冰仍不死心又上手反復觀察了半天,才一臉郁悶地放下了手中的放大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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