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辛蔭 順理成章地成為了墨子君的宮女。和被劉涵坤安排在他身邊的另一個心月復黃公公打了個照面,又爬回屋做懶蟲。
用過午膳後,她枕在窗邊白皙靈巧的手指挑撥著女敕草,那青蛇乖巧地盤在辛蔭 的手上。小瀠來到她身旁,「師姐,我們去看看師兄好不好?」
「真是個重色輕友的小鬼,走去見見師兄。」小瀠跺了跺腳,臉上飄了兩朵紅雲,小碎步跟了上去。
毫不費勁的來到卓師兄的房間,小瀠上前敲門,卓雨軒一身便衣推開房門,在看到她的一瞬間,萬年不變的雙眸泛起了漣漪,側身說道︰「小瀠找我有事?進屋談吧。」
辛蔭 隱住笑意,打趣道「師兄,我的存在感也太小了吧?眼里只容下小瀠一個人!」
卓雨軒干脆拉住小瀠的手,「師妹你不也樂見其成嘛。」小瀠的俏臉再一次華麗麗地充血了,卓師兄竟、、、他進屋關門一氣呵成,將自家的寶貝摟在懷中才滿意。
辛蔭 是現代人,見到這種場面當然面不改色,直接圍攻桌上的食物,含糊地說道「師兄威武!看這架勢,小瀠很快就會變成你的了。唉▔你們倆在我面前大秀恩愛,沒良心啊!」卓雨軒寵溺地模了模早已埋在自己胸前的小腦袋笑道「你就別拿小瀠開玩笑了,你怎麼成了右丞相的心月復呢?」
「最近憋得慌嘛。」她的聲音中透露了一絲撒嬌。
「自己要小心,劉涵坤那人不好對付。他為人奸詐狡猾,心狠手辣,毒如蛇蠍。」
「恩,」辛蔭 瞄了一眼小瀠「我先回去了,記得回來吃飯!」小瀠窘困地抬頭,「師姐,你留我一個在這?」
「有何不可,難得的二人世界喔,好好珍惜▔」辛蔭 丟了個曖昧的眼神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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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屋內水霧氤氳,已褪去衣裳的辛蔭 正將修長白女敕的美腿伸入木桶中。忽然听到遠處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正朝著房子這方向前行,趕緊抓過浴巾包裹住身體。一黑影躍窗而入,給辛蔭 蓋頭一劈,她輕巧地躲過掌風看清了那人「墨子君,我與你無冤無仇,干嘛劈我?!」
墨子君凝神一看,「是你!」
「你還記得我哦,咦?你受傷了?」她一靠近便聞到了血腥味,也不顧自己身上只有一條浴巾,輕輕地把墨子君扶到榻上。
墨子君表面一如既往的冷漠,卻不知他的內心早已激起驚濤駭浪。辛蔭 俯身為他蓋上被子,正好讓躺著的墨子君看到那浴巾半遮的**,他馬上閉上眼楮。腦海中卻不受控制地浮現出那浴巾勾勒出她誘人的身形,一雙白女敕的美腿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中。渾然不知自己被吃豆腐的辛蔭 關上窗戶,跳進水中。
門很快被急促敲響傳來侍衛的叫門聲︰「快開門!」
辛蔭 裝作慌亂的說道,「別進來!」門外的侍衛以為屋內有貓膩直接用腳踹開門,卻見水霧彌漫,儼然是在梳洗。
辛蔭 配合地大叫一聲,潛入水中。
踏進屋的侍衛臉上飄上了兩朵紅雲,慌忙退了出去隨手關上了門。榻上的墨子君微微勾唇,這女人真會演戲。
鎖好門後的辛蔭 也不顧某人還在,徑直走進木桶沐浴,可惡啊,洗個澡都那麼麻煩!躺在榻上的墨子君眯了眯眼,自己再不說話,她該要忘記他這號人物的存在了吧,「女人,好了沒?」
辛蔭 睜開眼,瞟了一眼床上的生物︰「好了……才怪!」
「……」女人真麻煩。泡了會兒,感覺水已有些微微涼,她才伸手挑起架上的衣裳,繞到桶後面,迅速裹上衣服。
她回到床邊,一掌拍在正閉目養神的墨子君胸口上。墨子君悶哼一聲︰「死女人,想謀殺啊!」辛蔭 順順墨子君起伏的胸口,「我哪敢 ,你可是皇上,我有一百條命也不敢啊!只不過看你在榻上一動不動的,還以為是死了呢。」
「難道你不知道這叫閉目養神嗎,朕還以為你會認識幾個字,沒想到是裝出來的。「」
「你才裝!」辛蔭 瞪大了眼看著他,咬咬牙,死男人干嘛笑得那麼燦爛,小心笑掉你大牙!「難道你連包扎也不懂嗎?」墨子君邪魅地勾了勾唇。
「誰說我不會。」辛蔭 說完就後悔了,人家擺明就挖了個坑,自己還毫不猶豫的蹦了下去,我滴神啊!吶吶地從櫃中的暗格掏出一卷白布和一瓶高度白酒,粗魯的扒開墨子君的夜行衣,用一絲綢素帕沾上白酒,輕輕地消毒傷口。
「女人,你怎麼這麼直接啊,小心以後沒人要。」
「我喜歡,礙著你了嗎,我有沒有人要關你屁事啊。」墨子君又收到一記白眼,暗笑,好吧先放她一馬,下不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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