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怒吼一聲,縱身跳入了海里,阿迪立刻給大雄加持了防御、祝福、飄浮術。
大雄盛怒之下,光明神斧熾熱的銀光暴漲,其中夾著一縷淡淡金芒,大雄即將跨入黃金騎士的境界。
光明神斧劈開了層層巨浪,將纏繞過來幾只利爪砍斷,八爪魚的另幾只手擊中了大雄的後背,並將大雄從頭到腳包裹起來,逐漸勒緊。
大雄身上的龍神戰甲放射出金黃色的光芒,超強的防御力抵消了巨爪的力量,大雄心喜這只龍神戰甲還真管用。
撲哧,大雄的光明長斧將八爪魚綁住自己的長爪全部砍斷,八爪魚痛的向大雄噴出一口墨汁並將大雄拋上了半空,再也不敢拽住大雄了。
龍神戰甲發出耀眼金光,大雄人在從半空頭下腳上,如一只金龍呼嘯著沖向即將躲入海底的八爪魚,所有的人仿佛看見一只金色巨龍劃破長空,鑽入了在海。
阿迪見大雄沖進水中沒有了一絲動靜,有點擔心,是不是被八爪魚吞入了月復中?
轟,一道巨型黑色水柱沖向天際,大雄如海神一般站在水柱中央,威風凜凜的扛著光明神斧,一手提著一只肉團,上面淅淅瀝瀝的滴著濃血,是八爪魚額頭的肉團。
埃尼爾與野狐一直躲的遠遠怕受到怪物的波及,召喚獸一旦死亡,召喚師也將受倒重創,埃尼爾狂噴一口鮮血暈倒在甲板上。
野狐與克羅尼斯立即開船逃跑,來得快去的也快,很快消失在海平線上。
雖然戰勝了海盔,商船也已千瘡百孔,斷痕累累,天空中埃尼爾用魔法召喚來的烏雲並沒有完全散去,其中還有風暴的跡象。
老船長只好將小船放下,讓大家乘坐救生船逃生,商船上大多數是貨物,乘客不多,所以救生船擠得下所有的商人,只是滿船的貨物成了泡影。
當阿迪三人擠到救生船時,船上連插腳的地方也沒有了。「就多我們三個人?老天啊你真不公平。」阿迪沮喪的說。
「你們先上,我會游泳可以跟在小船後面游泳。」歐靈與約克從救生船上跳下,讓阿迪三人上去。
「這麼冷的天,不一會你就凍成了冰塊,而且你手臂受傷,一下水就成了鯊魚的點心了。我可不想成為間接殺你的凶手。你們上去吧,我自有辦法。」阿迪索性在船上畫起了魔法傳送陣,準備與大雄小尖用傳送陣去西大陸。
「多梅洛說你的魔法力根本不能操縱越洋跨海的傳送陣,還要帶上我們兩人。」小尖擔心的說。
「沒辦法了,多梅洛只是說危險,沒有說完全不可能,我們只有一拼了。歐靈你們快走,暴風雨就要來了。」阿迪露出自信的笑容,摧促歐靈快走。
「好,希望你成功,你一定行的。」約克眼中噙著淚上了救生船,施向遠方。
轟,天空中炸響霹靂,旋風將海面吹出一道大大的漩渦,商船滑向無底的漩渦,就在商船解體破碎瞬間,上面亮起道魔法光芒,阿迪三人神秘的消失了。
老船長傷心的看著自己的幸福號支離破碎,默默的為阿迪祝福。
「好冷啊。」阿迪與大雄小尖緊握著手瞬移到了一片潔白的世界中,四周是松軟的厚厚的積雪,刺骨的寒風令阿迪打著哆嗦。
三人都有雄厚的光明斗氣,不吃不喝的在無邊無際的雪原中走了一天,終于看見了一座冰雕的城市。
「這是哪里?完全一個冰天雪地,難道我們來到了北方極冰之地的冰雪之國?」阿迪胡亂猜測,看著周圍的環境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
「管他是哪里,最好能夠找酒吧好好的喝一頓,一天沒吃東西了,斗氣再強也減輕不了饑餓的感覺。」大雄捂著咕咕作響的肚子說。
「這個國家應該是很少有外人來,太冷了,我可不願生活在這種環境中。」小尖看著遠方的城牆說。
雖然城市就在前方,至少走了一個小時才走到城門,寬闊的城門上雕刻著冰花,許多身著棉袍的雪族人驚奇的看著阿迪三人不畏嚴寒,穿得這麼少。
「冰雪大陸上也有光明騎士麼?光明神真會瞎折騰,將自己的的力量分散開,傳說他是為了考驗信徒的忠心,我看他別有企圖,是霸佔整個魔幻大陸。」阿迪又提出了驚世駭俗的見解。
「希望你尊重我們神。」大雄提醒阿迪。
「我替他四處奔波開個玩笑也不可以麼?」阿迪拿出了地圖在萬里冰山中有一處光明祭壇,具體位置在哪里只有先等吃飽了再說。
「他們看我們的眼神就象看怪物似的,我們就那樣好看麼?」大雄與看自己的人對視嚇得雪族人慌亂的走開。
「這麼冷的天,你只穿了一件戰甲當然是怪物了,滿臉的胡子也不刮……」
「你也好不了哪去,只披個黑色斗篷,象個亡靈巫師。」
「你們先別吵,前面有個酒吧,我們去喝點酒暖和暖和。」
雖然外邊冰天雪地,酒吧內卻熱得流汗,火爐的熱氣薰得人頭昏,酒吧內坐了二十幾個擁兵和穿著銀白盔甲的冰雪戰士。
阿迪感覺到所有人都在看著自己,若無其事的找了位置坐下,三個人各要了一杯熱葡萄酒,女乃油面包,開始填飽肚子。
冰雪戰士見只是三個落魄的旅行者也就不再注意。
「你們這兒有去東大陸的船麼?」阿迪問正在忙活的調酒師。
「當然,你們不是坐船來的麼?」調酒師對阿迪話百思不解。
「是坐船來的,不過我不知道回去的路……」阿迪覺得自己的話听起來象個白痴,那有坐船來不知道船何時回去的,就算要問也應該問碼頭的人,而不是調酒師。
不過調酒師的智商並沒有阿迪高,只是如實的回答︰「對不起,我從沒離開過冰雪城,不知道有沒有船去其它大陸,不過你可以去問洛娃,她可是個流浪擁兵,去過其它大陸,你最好小心點,她有點。」
「?我最不怕之徒,她在哪里?」阿迪心里大笑,貓從來不怕魚會太腥,正合自己味口。
「很不巧,听說她去了皇宮,我們的冰雪女王最近受到怪夢的打擾,她與女王是好朋友。」
「怪夢?什麼意思?」大雄不理解的問。
「我們的冰雪女王從小具有預言的能力,所做的夢經常會成為現實,她六歲的時候曾說冰雪城南邊的地下會爆發出火焰,南方大多數村莊的人被命令遷移,不多久南邊的威力特斯火山爆發,方圓一百里全是火的河流,所有的村莊被毀。所以我們非常相信冰雪女王,我們也都十分愛戴她,她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美人,是我們雪族人心目中的聖女,如果你看見她保證會十分願意成為我們冰雪國的公民。」
阿迪很喜歡听故事,自己歸疚于多梅洛用魔法書折磨造成的後遺癥,但是對冰雪女王的美貌更加有興趣。
「你們女王做了什麼夢?」阿迪試探著問,男人們總喜歡談論美女的一言一行,就算她們放個屁也會議論半天,美其名日香氣怡人。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听說是個很壞的預言,女王最近茶不思飯不想,據說就是為了這個夢……」
「好吧,這是給的銀幣,謝謝你告訴我關于你們女王的事,如果洛娃來到酒吧,訪問演出告訴我們可以麼?我們就住在你的酒店里了。」阿迪掏出了空間袋里藏得幾枚銀幣,那是在龍穴里歙偷偷塞進去的,因為有薩龍帝斯寸步不離的盯著,只塞了一點。
「太謝謝了,我還有許多關于女王的軼事,如果你想知道,明晚再來。」調酒師看似愚鈍卻很會招攬生意。
「好的,我們要回去休息了,你能找人帶我們去客房麼?」阿迪吃飽後一天的疲勞立刻席卷而來,困的直打哈欠。
就在他們要回去時,一個穿著鮮亮的毛皮大衣的女人坐到了吧台前,輕蔑的看著單薄的阿迪。
「來杯酒,小可愛。」她長得並不漂亮但是渾身透著野性,腳上的皮靴一直到膝蓋上,在椅子上大咧咧的坐著,露出毛大夜下短短的皮裾,一雙修長如玉的大腿也暴露在寒閃的空氣中。但是她並不覺得冷,一杯滿滿的葡萄酒下肚,雙腮泛紅似永不消褪的春潮。
「洛娃,這幾位是東大陸的朋友,他們想問如何坐船返回東大陸。」年輕的調酒師被洛娃火熱的眼神盯的心生懼意,小心的轉移她的注意力。
「你就是洛娃?流浪魔法師?」阿迪沒想過穿著象吧女的女人會是流浪魔法師,從她的身上看不出任何魔法師痕跡。
「你們是東大陸來的?」洛娃似乎變得嚴肅起來。
「是……」
「你們當中誰是魔法師?」洛娃笑了,笑得很象春天的太陽,將胸口鈕扣解開,故意向阿迪傾斜著身子,露出潔白的**。
阿迪的眼楮不由自主的盯著皮襖中高聳的雙峰,流下了口水。
洛娃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柄匕首,快如閃電的抵在了阿迪咽喉上,事發突然,大雄想搶救已經來不及長斧停頓在半空中,小尖的光明長箭也對準了洛娃,含蓄待發。
「你為什麼要殺我?」阿迪驚訝的問。
「殺的就是你,你是預言中的破壞者。」洛娃冷酷的說。
「預言中的破壞者,什麼意思?你不會是跟我開玩笑吧?」
「就是冰雪公主預言中,破壞我們冰雪城的破壞者。」洛娃大聲的說,全場嘩然,對阿迪的目光由同情變成了敵視。
阿迪想用瞬移魔法從匕首下移開,卻發現自己頭痛的厲害,任何魔法力也提不起來,頭腦一片空白,想抬起手臂卻絲毫沒有反應。阿迪嚇壞了,自己的身體怎麼會瞬間不听使喚了。頭腦一陣嗡嗡作響象是有個東西在腦海中爆炸,手臂又能開始動了。
阿迪松了口氣,奇怪自己腦袋里是不是鑽入了什麼東西,或是又被施加了什麼恐怖詛咒?又要變成一只狗了?
「你的手別抖,千萬要拿穩了……」阿迪感覺到抵在咽喉上匕首很鋒利,雖然沒有刺入肌膚,散發出來的森森寒氣扎的脖子也很痛,只要洛娃手一抖自己的喉管就割開了。
「閉嘴。」洛娃的匕首向前輕輕一頂,一縷鮮血順著鋒利的刀刃滾落,阿迪痛的想喊,怕一張嘴匕首就扎進了咽喉,沒敢出聲。
「我們怎麼會是破壞者?我們只是剛來到冰雪城的迷路人。」大雄辯解說。
「不用跟他們廢話,捉住他們,押他們去見女王。」二十幾名手執長劍的冰雪戰士站起來,向大雄小尖圍攏,阿迪三人成了眾矢之的。
「你們怎麼不相信我們,肯定是誤會了……」沒等大雄說完,幾支長劍泛著寒芒刺向大雄雙肩。
「憑你們也想捉住我。」大雄冷笑,長斧輕輕一磕將刺來的長劍全都磕了出去,強大的臂力令幾名冰雪戰士蹬蹬後退撞翻了幾長桌子,酒杯、瓶子葡萄酒撒了一地。
小尖弓弦一松,射中兩名繞倒大雄身後準備偷襲的冰雪戰士,兩人並沒有中箭倒下,而是直直的飛了出去,將沖上來的幾人一起撞翻……
一個冰雪戰士將幾位擁兵的桌子撞翻,擁兵們喝的醉薰薰的將摔倒的冰雪戰士一頓飽揍。擁兵與冰雪戰士也相互亂打了起來。
甚至喝高了的冰雪戰士也相互打斗,沒人還記得要對付預言中的破壞者。
「你們住手……唉喲……」洛娃想停止混戰,但是剛一開口被一只酒瓶砸中了**,痛得差點將阿迪的咽喉戳穿。
「姐姐,痛不痛?我幫你揉吧,這些混蛋居然拿瓶子砸姐姐的……」阿迪一付關心倍至的模樣,伸出手模向洛娃半露的酥胸,這個色膽包天的家伙,在危急關頭居然還想吃豆腐。
啪,阿迪挨了一個響亮的耳光。
「人家是好心嗎,想……」阿迪捂著臉苦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