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上哪有淚水啊,這明明就是汗水!」听到冷秋芬這麼一說,上官婉兒突然「噗嗤」一下笑得出了聲。友情提示這本書第一更新網站,百度請搜索151+她笑著向冷秋芬爭辯道,愣是不肯承認自己剛才掉眼淚了。
「你看你,臉都哭花了,鼻子都哭紅了,還說沒有呢!」冷秋芬一邊用手指輕輕刮了一下上官婉兒的鼻子,一邊學著她的語氣向她說道。
「好了啦,你們娘倆別在這里肉麻了,好不好?老婆,我肚子餓了!馨兒也醒了,今天我們可以出去,到外面去吃大餐嗎?」看到上官婉兒終于破涕為笑,歐陽謹的心情頓時也跟著大好起來。他適時地向冷秋芬提議,今天晚上他們全家到外面去吃大餐。
「怎麼,在家吃膩了,想換口味啦!馨兒,今晚家里不開火,我們去外面吃烤活魚,好不好?」听到歐陽謹提議到外面去吃大餐,冷秋芬立即向他調侃道。難得歐陽謹今天心情這麼好,冷秋芬不想讓他失望,她馬上討好地向上官婉兒詢問著征求她的意見。
「嗯好,我們就去外面吃烤活魚。感覺好久沒有吃過東西,肚子里面空空的,正好我也餓了!剛才我被困在懸崖上,喊救命喊得我都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好像忘了剛才惡夢的事,上官婉兒听到冷秋芬提到烤魚,她立即模著自己的肚子,向冷秋芬回答道。
「被困在懸崖?這里哪里來的懸崖啊?啊……,你說的是在你的夢里,哈哈哈哈……!」听上官婉兒說她剛才被困在懸崖上,歐陽謹感到疑惑地她問道。突然,他立刻又明白了,轉而又哈哈地大笑起來。他這寶貝女兒真是越來越可愛,說話也越來越逗人了,哈哈。
「好了,我們不要再提夢里的事了!小饞貓,快點起來穿好衣服,我們去外面等你!」听上官婉兒這樣一說,歐陽夫婦知道她已經沒事了。于是他們夫婦倆高高興興的,屁顛屁顛地跑到房間外面去等她了。
上官婉兒喜歡吃烤魚,不記得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事情了。或許,是在古代就已經養成了饞嘴的習慣了吧!一個官府的千金大小姐,養尊處優的,什麼山珍海味沒有吃過啊!
不過,說到這個烤活魚,大多數女孩子,甚至包括大人,都應該很喜歡吃吧!烤活魚選用的是活蹦亂跳的新鮮大鯽魚,味道鮮美,再配上各種調味料,堪稱人間一絕啊!
那天晚上,上官婉兒與歐陽夫婦一家三口,在台北大街上一家專門制作烤活魚的小店里,一邊吃著烤活魚,一邊喝著小酒,一邊暢談。吃完飯後,他們又去夜市唱那種投幣式的點唱機,一直玩到晚上十點才意猶未盡地回家。
其實,歐陽謹與冷秋芬,醉翁之意不在魚。他們是想分散上官婉兒的注意力,帶她出去逛逛、散散心,這樣她才不至于被悶壞。那天晚上,上官婉兒吃得開心,玩得也很開心。重要的,不是烤活魚,而是她擁有像歐陽謹與冷秋芬這麼體貼而又大愛無私的父母。
「老公,你說馨兒的情況要不要跟妹妹說一下?或者,我們找個機會帶著馨兒再到妹妹那里,去香港那家大醫院復查一下?」睡覺的時候,冷秋芬與歐陽謹回到他們的臥室後,冷秋芬先是遲疑了一下,她在考慮到底要不要將自己的擔心跟自己的老公提出來。後來,她想了想,還是決定向歐陽謹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擔憂,並向他征求意見似地向他問道。
「馨兒目前的情況是不太樂觀,應該是車禍給她留下的後遺癥,我不覺得你現在把這一情況告訴你妹妹是對的!你想一想,馨兒現在非常需要我們兩個的關懷與照顧。你如果現在將情況反應給了你妹妹,她一擔心,做出了錯誤的決定,這樣反而對馨兒的身體康復有影響!」听冷秋芬問他,要不要將馨兒目前的情況跟冷秋語說,歐陽謹誠懇地向她分析道。
「你的意思是說,你擔心我們將馨兒的情況告訴妹妹後,妹妹有可能在這個時候要將馨兒接到她身邊去?」听到自己的老公擔心將馨兒的情況告訴妹妹後,怕她作出錯誤的決定。什麼是錯誤的決定?冷秋芬不禁疑惑地向歐陽謹問道。
「是啊!雖然馨兒是秋語的親生女兒,遲早是要回到她身邊去的。但是,我不覺得現在是她們母女倆相認的最佳的時候!」歐陽謹不是不希望她們母女相認,只是有些事情不能光想一面,有時候要從另外的角度去思考。
「你的意思是,擔心馨兒承受能力差,承受不了這接二連三的刺激?」听歐陽謹這麼一分析,冷秋芬頓時覺得他的話也有一些道理,她再次將自己心中的疑問向歐陽謹問了出來。
「我們現在基本上已經確定,馨兒她還沒有完全從車禍的陰影中走出來,要等她完全康復,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我的意思是,她現在的情況是屬于正常的現象,只要我們對她多加呵護,再加上醫生的藥物配合,馨兒一定會很快痊愈的!所以,你就沒必要驚擾起秋語引起她的恐慌了。她們母女相認的事,就順其自然吧!」歐陽謹的話句句在理,情真意切,處處為大局著想。
什麼叫大智若愚?這就叫大智若愚,在關鍵的時刻,能夠鎮得住氣場,說話能夠派得上用場的,這才是真正的智者呀!
「可是,馨兒今天的表現,我真的好擔心她!」歐陽謹把話說得這麼透徹了,冷秋芬還是不死心,她仍然堅持自己最初的想法。
「老婆,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是,請你相信我,我不會害你和馨兒的,好嗎?」將冷秋芬的身體扳過來,面向他,歐陽謹認真地看著冷秋芬向她說道。並且懇求她,相信自己的話。
「老公,你知道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冷秋芬不是不相信歐陽謹說的話,她只是在擔心其他的事情。她怕歐陽謹誤會她不相信他,于是她急切地向他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