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救嗎?」近乎呆滯的胡芳菲和楊婷異口同聲的突然說道。
話落,兩人撲地一下抱著食堂大媽的大腿,用希翼的眼神看著食堂大媽,「大媽,你要是可以救他,當牛做馬孝敬你一輩子。」
「兩位漂亮的小姑娘趕緊起來,我會救他的,放心!」食堂大媽說道。
「你們趕緊把他抬到我的住處,那里有我過去行醫吃飯,救死扶傷所需的一切。」大媽話到後面,語氣緩慢沉重,有無奈,有悔恨。
「好的,大媽我這就把他背過去。你住在哪里!」龍青五劫後重生,如釋重負的說道。
「學校後面的茅草房,那里就是我的家。」大媽心不在焉的說道。
眾人看著眼前憂郁的食堂大媽,不知道怎麼回事,兩句話之前還是一個健朗,歡快的大媽,現在確是滿臉的憂郁,金縫眼也不在有光芒,泛白的發絲看上去如饑似渴,可是事實是懨懨不振,食欲全無,當然這里是形容大媽的心情沉重。
「都別動!」一個穿著黑色皮鞋,軍綠色褲子,腰佩手槍,身穿黑色長袖襯衫,發絲後仰,大腦袋露在外面,看上去很威武,帥氣,就像一個經戈鐵馬,馳騁戰場的騎士。身後站著數十個手持92式9mm轉輪手槍。
「我听說你們在這里私設江湖,解決個人恩怨,國家大一統,江湖不應該在存在。不知道江湖之上還有法律嗎?有什麼事情可以通過法律來解決,也就是通過我們來解決。」威武的騎士一板一眼的說道。
「還有,你們這些人,拿著國家的薪水,卻不做人事,縱容,拐帶你們的學生來這種風月場合鬧事,不知道作為一個師者,應該以教書育人,樹立標風為己任嗎?」威武的騎士吃力的說道。當然這里的吃力是形容他說的話多。
學生群看著突然涌進的警察,听著威武騎士的訴說,頓時感覺警察果然像傳說中的那樣,正義,以人民利益為利益,以履行國家政策為自己己任,大公無私,可歌可泣。
王一文老師為首的一群人看見突然涌進的警察,听著威武騎士的言語,也覺得有愧,愧對國家對自己的信任,可是回憶大舞台上揮灑青春熱血,為兄弟與黑道boss斗,至今生死未知的少年,又感覺如果這件事情重演,他們還會這樣做,將義無反顧進行到底。
九零年代,落後地區,國有國法,可是天外有天,法外有人,有些事情還是需要自己親力親為,自己動手才能豐衣足食!!拋下一切,無視一切的規則,按照心的指示去守護自己的朋友兄弟,親人愛人。
「子嬌兄弟,你看看能不能將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無!」虎哥擠眉弄眼的說道。話落,身體湊到威武騎士身旁,又在其耳邊嘀咕了幾句。
「念在你們是學生的份上,又是大規模,小動靜的事件,這次就這樣算了,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你們可以被國家原諒。回去要對著毛主席的掛像好好的懺悔你們的過錯,新國家才成立不久,你們作為國家的基石,要多為國家做貢獻,別整天做這些拖國家繁榮富強的後腿。」威武騎士可歌可泣,披靡八方的說道。
「是,子嬌兄弟說的太對了,我們回去以後一定好好的懺悔,以後為國家多做貢獻,以國家興榮為己任。」虎哥緊忙迎合道。
「收隊!」威武騎士收起92式9mm手槍,整理了一下自己後仰的發型。邁著工整的步伐第一個離開了。
「啊,好帥啊,我以後也要做警察,像他一樣心系國家富強繁榮道路!」人群中一些學生激昂的說道。
「青五,趕快辦正事,快點把劉冰背回去!」虎哥看著眼前發愣的青五喊道。
「啊!劉冰走,咱們回去療傷了,醒來之後看我怎麼收拾你。」龍青五說道。
「你們都趕緊回學校吧!今天下午你們還有一個考試。」王一文老師說道,然後跟著龍青五,楊婷,胡芳菲,大媽一行人離開了。
很快一個茅草屋出現了,「小子,你給我堅持住,馬上你的傷就可以被治好了,等你醒來你就可以看見你的白菜姑娘了。」龍青五歡愉的說道。
本來,見少年倒在大舞台上胸膛凹陷,一動不動,臉色蒼白,龍青五心里面是特別的難受,不甘,恨,可是食堂大媽的出現,徹底讓自己心里的大石頭放下了。
原因無他,龍青五自幼習武,雖學藝不精,可是武術就像自己的情人一樣,一直陪伴自己到現在,耳濡目眼,朝夕相處,讓自己也習得一身本領,可是食堂大媽的一個單手撕扯,就將自己和懷中的少年剝離開來,自己的手腕有多少力量,龍青五自己知道,哪是一個年紀過百的大媽可以扳開的,所以龍青五相信大媽是一個隱藏的高手,高高手。
退一步來說,食堂大媽輕輕的扳開少年的雙眼,然後輕描淡寫的拋下一句話「有的救!」這種洞察力,這種自信,都充分的說明大媽不僅是一個食堂拖地的員工,所以龍青五就沒必要再過多的擔心,朋友兄弟,就是平時大大咧咧,不羈放縱,然後關鍵時刻,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水乳交融,公為一體。
「劉冰,你給我挺住哦,你要記住,在你醒來的時候,你要遵守你的約定去文科一班找我。」楊婷跟在龍青五後面,看著臉色蒼白如紙的少年,心疼的關切道。
「你真的相信那位大媽是神醫嗎?我看著可不像什麼神醫啊!會不會是那種人呀!」胡芳菲盯著步履懶散,面帶憂郁的大媽對著楊婷說道。
「不會吧!我和劉冰之前幫助她解過圍,應該不是你說的那種人。」楊婷對著胡芳菲說道。然後拉著胡芳菲的小手,兩個小姑娘緊緊的跟在少年的身後,含情脈脈的看著少年。
「他的眉毛真好看!」楊婷不知不覺的說道。
「不對,他的鼻子最好看。」胡芳菲不知不覺的應和道。
「他的嘴巴也好看。」楊婷再次不知不覺的說道。
「不對,他的耳朵最好看。」胡芳菲再次不知不覺的應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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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兩個人的手心都出了汗,相視一眼,面紅耳赤。
「你們都出去吧!在外面等著就可以了。」大媽對著守候在少年身旁的龍青五,胡芳菲,楊婷,王一文老師說道。
「可是我想留下來陪他,靜靜的看著他,不會打擾你的。」胡芳菲說道。
「不行,都出去,你們在我的手會不舒服,所以請出去,要不然出了差錯,我可不負責。」大媽淡淡的說道。
「那我們出去了,劉冰就拜托給你了。」龍青五對著大媽畢恭畢敬的說道。
「劉冰,我出去了,記得我在你身邊,你個大傻瓜。」胡芳菲對著床上的少年嘀咕了一句,才緩緩的走出茅草屋。
大媽扳開了少年的嘴,然後將一粒黑不溜秋的藥丸放進少年的嘴里,粗糙的大手輕輕的劃過少年的咽喉,喉嚨滾動,那粒藥丸很干脆的游到少年的肚子里面。
轉身拿了一把 亮的菜刀,剝開少年的衣服,劃開,然後拿出一個螺旋狀的白色可燃物品,點著,撲哧一聲,少年的凹陷的胸膛頓時鼓了起來,噴出了很多的積壓的淤血。
時間推進,大媽就這樣一直盯著少年的臉看,「我對不起你,蒼兒,是媽錯了!媽不該貪名利,拿你試藥。」
怔了怔,「你可以原諒媽媽嗎!」
茅草屋外,隱蔽方位,有一個富麗堂皇的小建築,小建築上貼滿了各種各樣的照片,周圍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點心,芳草萋萋,野花綻放,很美。
突然,大媽從剛剛的回憶中清醒過來,看著眼前的少年,起身,拿起了針線,一來一回,左右穿梭,少年的胸口就被縫合。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