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正式做牛郎
「當然了，我願意在這里工作。」話落，少年變得和善起來。
已經交了二十元錢的服裝費，不干，連本都收不回來，自己可不願意花二十元錢只買一件衣服。
這實在也是無奈之舉啊，那二十塊錢雖然不是什麼天大的數目，可那都是自己爸爸媽媽一滴血，一滴汗掙來的，自己沒有掙過錢，更不能浪費他們血汗錢。大丈夫，頂天立地，上當就上當了，反正又不是什麼非法的工作，忍了。工作苦點就苦點，環境雖然簡陋了點，但是很清靜，適合自己，眼前的制服姑娘長的也算是一朵花，雖然皮膚有些粗糙，臉色暗黃。
「劉冰，過來我帶你去牛棚看看。」制服姑娘以一個大姐姐的口氣嬉笑的說道。
「嗯，好的。」
牛棚是一個四合院，青磚綠瓦堆砌而成，四合院里面有一間間茅草搭建的牛棚，大女乃牛正在進食。
牛棚里面有一百多頭大女乃牛，毛皮花白色，碩大的女乃女乃看上去很飽滿，牛棚里面的女乃牛可能是看見有人來了，哞哞哞地叫喚著，可能是他們該進食了，也可能它們女乃女乃發漲，想被擠了。
「怎麼樣！工作環境敞亮不。」制服姑娘月兌掉外面的白色小西裝，露出里面的白色襯衫，胸口的肉很對稱，飽滿，呼之欲出，歲月的醞釀，時間的沉澱，促使制服姑娘的胸部比少女的還大。
「很敞亮。」少年說道。
「雅蝶，你來了。」一位拎著通，上身紅色襯衫，紅色短褲的男子恭敬的說道。男子一走出牛棚，牛棚里面的大女乃牛就不停的騷動，雞蛋大小的眼球泛著精光看向男子，摔在鼻子上的牛環被拉扯。
「來了。」
「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你的新同事，名叫劉冰。」雅蝶接著說道。
「你好，我是劉冰。」
「你好，我是李汗。」男子憨厚的說道。男子身高一米七五，皮膚黝黑，留著一個小平頭，長相一般，說話的語氣很誠懇，很憨厚，地地道道的山野村夫。
「你口渴嗎！」李漢對少年說道。話落用瓢從剛剛擠出的牛女乃木桶里面舀了一瓢遞給少年。
「不用了。」少年說道。
「嘗一下，很好喝的。」李漢接著說道，話落，憨厚的看著少你。
少年怔怔地看著這一瓢溫騰騰，黏稠稠，白花花的牛女乃，再看看李漢那憨厚的模樣。盛情難載，就要接過牛女乃。
「⺪，這是你家的女乃呀，你們員工喝什麼女乃。」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趕緊去工作。」聲音接著響起。
一位油光滿面，不過長相有點顯得烏煙瘴氣，尖嘴猴腮，下巴長有一顆黑痣，留著一個中分，黑色的短袖上面盤著一條龍，胳膊上面紋了一條下山猛虎，氣勢洶洶的走進來。
「你小子，只是個打雜的，趕緊去工作，牛女乃是賣給有錢人喝的，要是口渴，你去喝涼水去。」男子晃悠悠的說道。
「是，鄭華哥。」李漢哆嗦的說道。
「鄭華，你別太過分。」雅蝶淡淡的看著眼前的男子，有鄙視，更多的是不忍直視。
「我過分怎麼了，做飯去，我餓了。」名叫鄭華的男子吆五喝六的說道。
「自己去做，要不然就餓死。」雅蝶強勢的回應道。
「哦吼，厲害了呀。趕緊去做飯，不然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話落，大搖大擺的朝門外走去。
氣氛一下子陷入尷尬，雅蝶看著鄭華離去的身影，恨。不過更多的是無奈，之前被展現的職場女性氣質，高貴冷艷，頓時煙消雲散。
「劉冰，以後口渴直接喝牛女乃。別介意啊，實在是抱歉了，一會你的工作服我就給你送過來。」雅蝶黯然的說道。
「沒問題。」少年說道。
「好了，李漢你帶劉冰去熟悉一下環境，我去給劉冰拿工作服。」雅蝶接著說道。話落，怒氣沖沖的走向門外。
「這是怎麼回事，那男的是誰呀。怎麼如此牛氣沖天，，，」少年詢問著李漢。
「唉，他是這里的老板，是雅蝶的的丈夫。為人你也看到了，在我們這一片他就是個土皇帝，惹不起。」李漢暗恨的說道。
「這為人也特麼飛揚跋扈了吧！看大哥年紀應該是已婚的年紀，干嘛不換個其他工作，踏踏實實的做下去，何必在這里受他氣。」少年狐疑的說道。
「我也想過，可是我文化水平不高，小學都沒畢業，斗大的字不識一籮筐，又沒有其他的技術，只會養牛，擠牛女乃，現在的工作也難找啊！我還上有老母，下有妻兒要養。受氣已經習慣了。」李漢無奈的說道。
「對了，劉冰，你要是不干趁早離開，不離開就要好好干，千萬不要頂撞老板啊，切記！」李漢接著嘆息的說道。
「記住了，李大哥，放心我會好好干這份工作的，我還繳納了二十元的服裝錢呢！不干，我就虧大了。」少年嘻哈的說道。
話落，李漢看著嘻哈的少年，「就為了二十塊錢」一陣無奈，這個地方簡直就是人間地獄，要不是為了生活，自己早就干部下去了。其實李漢心里也是有點竊喜，至少以後有人陪伴自己挨罵了，不用在每天那麼提心吊膽了。
「你比我小，以後就喊你小兄弟吧！」
「可以，那我就喊你李大哥。」少年說道。
「那小兄弟，走，我帶你去熟悉工作環境。」
「你每天的任務就是去割牧草，喂牛就行了。擠女乃，還有清理牛糞的工作就交給我了。」李漢說道。
「還有，如果有人來我們這里租牛去耕地，你就陪我一起去下鄉。」李漢接著說道。
李漢走在牛棚里，由于全身都是紅色，所以大女乃牛都很亢奮，不時的來回踱步，哞哞哞的叫著。
「李大哥，為什麼廠里的衣服是紅色的，你難道不怕女乃牛攻擊你嘛。」少年疑惑的說道。電影里面的斗牛士才會用一塊紅布，在斗牛面前來回晃動，來吸引斗牛，然後斗牛就會很亢奮，很暴躁，攻擊斗牛者。
「小兄弟，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李漢嬉笑的說道。
「我們這個養牛場，牛的數量太多，無法經常牽出去牧養，所以只能拴在牛棚里面飼養，因此運動量就比較少，產的女乃也就少，而且女乃的質量也不行。而牛是色盲，只能看見黑色和白色，如果見到其他鮮艷的顏色，就會變得特別亢奮，來回踱步，因此為了增加女乃牛的運動量，我們必須穿著鮮艷的衣服，在它們面前來回晃蕩，這樣它們就會不時的興奮，不停的運動，產的女乃也就多了，而且質量也好，明白了吧！」李漢驕傲的說道。自己雖然斗大的字不識一籮筐，但是自己養了這麼多年的牛，對牛還是有一些了解的。
少年听後恍然大悟，又一陣苦笑，自己雖然苦讀詩書十二年，可是居然連這些基本的生活小常識都不知道。
「那李大哥，我們平時下鄉幫別人耕地要是再中途見到穿著艷麗的路人怎麼辦呀，他會不會攻擊人。」少年發現了一個漏點，趕緊提問道，這可是自己以後的工作，必須做好一切的功課。
「這個你就放心吧，小兄弟。我們的女乃牛可不是電影里面那些瘋狂的斗牛，他們的飼養方法，據說是關在只有白熾燈照射下的環境中，飼養員也只穿黑白衣服，所以他們才會如此的亢奮，我們的女乃牛就不一樣了，第一品種低劣，比較溫馴，第二我們經常穿這些鮮艷的衣服在他們面前晃蕩，他們已經對鮮艷的顏色不是太亢奮，所以不會發生攻擊人的事件。」李漢繼續解釋道。
「小兄弟不錯，思維敏捷，考慮問題周全，不愧是高中生。」李漢大哥贊嘆的說道。
「哪有，李大哥不要這樣贊賞我。」少年謙虛的說道。
「走，李大哥我幫你擠女乃去吧。」少年迫不及待的說道，自己的第一份工作，少年可是卯足了勁要好好干下去。
模著滾燙，富含豐富乳汁的牛乳，牛乳上面還會不時地散發一種青草女乃香的氣味，少年聞著特別的舒服，照著李大哥擠女乃的動作，少年不久擠滿了一木桶的牛女乃，看著那泛著暖氣，粘稠如脂的牛女乃，少年很高興，原來做牛郎也是一個不錯的工作。
就在少年和李漢忙得不開開交的時候，四合院的住戶去發生著激烈的爭吵。
「鄭華，你放開我，快點給我滾！。」
「bitch，你是老子的女人，老子想怎麼玩怎麼玩，給老老實點。」
「啊！⺪，你竟敢咬老子，你個bitch！老子要揍死你！」
李漢朝四合院的門口望去，看了看，又無奈的低下了頭，繼續擠女乃，鄭華可是他們這一片的土皇帝，霸道著呢！他一個老實人惹不起。
少年听著四合院外的激烈的吵架聲，在回想鄭華那廝的模樣，長得烏煙瘴氣，再想想雅蝶老板的文靜，心里有火。
九零年代，國家大一統，江湖雖然不在了，可是當時非常暢銷的一部書《江湖》中第四條就這樣介紹「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手里劍，超度一切不可超度之人！」
「走，李漢大哥，我們去看看。」少年堅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