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劉珊珊隨後又逛了幾家珠寶店,最後在一家蒂芙尼的專賣店里停留下來,蒂芙尼是世界著名的鑽石首飾品牌,里面所陳列的鑽石戒指較其他品牌的更為精致,工藝水準堪稱一流,外觀也更為時尚。
我們選了好一會兒,終于看中了一枚兩克拉的鑽戒,標價是二十八萬,劉珊珊本來覺得這枚鑽戒的價格太貴了,但我看她喜歡,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刷卡買了下來。
這枚鑽戒的切割是呈心形的,在走出蒂芙尼專賣店的時候,正好一縷陽光射來,鑽石戒指上的主鑽立時綻放出耀眼的光芒,直讓周圍的幾個行人都為之側目。
「哇!那顆鑽石好漂亮!」
「蒂芙尼的,應該價格不低吧。」
兩個女人在旁邊看到,眼中立時閃現艷羨的神色,指著劉珊珊手上的鑽戒說道。
劉珊珊雖然一向比較內斂,可是在此時此刻,臉上也忍不住洋溢出喜悅的神色。
正如愛美之心一樣,虛榮心又何嘗不是人皆有之?
包括我自己,我就想買好車,想炫耀,想拉風,高調又如何?
如果一輩子都沒高調過,那這樣的人生注定是失敗的。
「向學,你不是要回學校去嗎,什麼時候回去?」
劉珊珊隨即問道。
我說道︰「你和不和我一起回去?」
「我?」
劉珊珊遲疑了片刻,隨即說道︰「我和你回去恐怕不好吧,我現在已經辭職了,而且我們之間的關系,學校里很多人在說呢。」
我笑道︰「這些都不是什麼問題,只要你願意,回學校繼續教書只不過一句話的問題,而且別人說又怎麼樣?我就是要所有人知道,我和你好了!」
這些話並不是胡亂吹噓,以我現在在學校持有的股份比重,還有和方校長的關系,要招聘一個教師那還不是一句話就能解決的問題?
此外,我和劉珊珊的關系一直很曖昧,盡管所有人都清楚我們之間有什麼,可是限于她老公的問題,一直沒有公開過。
因此,這句話也是我壓抑了很久的話。
今天當著劉珊珊的面吐出來,卻是說不盡的暢快。
即便是還有霍晶晶、梁詩韻方面的未知問題,但我已經顧不了了。
「還是算了,回學校的事情以後再說吧,現在回去,我一時還不能適應。」
劉珊珊猶豫了一會兒說道。
我知道她的性格,要她這麼快適應我們的關系公開化肯定不行,也不再為難她,當下說道︰「那好,我們先去一趟銀行,把錢轉到你賬戶里。」
我隨後與劉珊珊去了一趟銀行,將錢轉到她賬戶里,跟著分道揚鑣,她回她朋友那兒休息,我則回學校去處理黃震彪和方天信們的事情。
回到學校,才一進入政教處辦公室,洛小夕和鐘浩就一起迎了上來,向我打招呼。
我和她們打完招呼後,便問起了她們黃震彪們的消息,洛小夕說黃震彪和方天信早上來了學校,但並沒有來政教處接受處罰,而是像是沒事兒一樣的在班上上課。
其實他們哪里會上什麼課?一般情況下,要麼昨晚玩得太晚,在課堂上睡覺,要麼在搞其他事情,比如說玩手機、看小說等等。
我听完後,又問了一下昨天逃課人員的處罰情況公布沒有,洛小夕說昨天的大掃除規模太大,差不多所有的學生都已經知道逃課學生被處罰的事情,但她們還是趁課間操的時候,將處罰名單和處罰情況公布了一遍,讓學生們清楚逃課即將可能受到的懲罰。
原本這次的處罰情況公布應該由我親自宣布,那樣才更有震懾力,但我今早和劉珊珊去買戒指,根本沒到學校,只有她們代為宣布了。
隨後我看了一下時間,見距離中午放學只有五分鐘了,現在去叫方天信和黃震彪們,只會耽誤政教處成員中午的休息時間,便決定下午再去找方天信和黃震彪們,讓政教處的成員們準備下班。
洛小夕們隨即去收拾辦公桌,在中午放學的鈴聲響起後,紛紛出了辦公室去吃飯了。
我趁中午放學的休息時間,再次去診所找梁詩韻,約她一起去吃午飯。
在去找梁詩韻的路上,我想到張醫生現在對我很有意見,如果張醫生在診所里的話,估計我得失望而回。
幸虧張醫生今天沒有在診所里,診所只有梁詩韻一個人,梁詩韻看到我非常高興,隨即問我昨天找她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我跟她說,昨天我參加第二輪比賽,本來想邀請她過去觀看比賽,但沒想到張醫生這麼不給面子,只有算了。
梁詩韻對不能看我參加比賽頗為失望,又對我說了聲抱歉,說下次讓我提前通知她,她一定想辦法請假。
我隨後問她,張醫生對我的意見好像比以前大了。
梁詩韻听到我的話,嗔怪地看了我一眼,說道︰「你還好意思問,都是因為你,我最近經常請假,張醫生都給我警告了,我要是再請假,就得扣我工資。」
我呵呵笑道︰「那今天我要請你吃飯,你請假不?」
「不請,打死我都不請假了。」
梁詩韻說道。
我倒是有些失望,本來還想趁中午陪陪她呢。
但我想不到的是,她微微一頓,看著我得意地道︰「我不會請假,只會曠工,反正張醫生今天不會來診所,也不可能知道。」
「好主意!」
我豎起老拇指稱贊了一句,這小妞算是開竅了,將我當年逃課的絕技學了過去。
在中學時代,像我們這種問題學生是很少請假的,因為班主任猜得到我們請假的目的是去玩,絕不會給我們批假,所以干脆不請假,大家都省得麻煩。
現在的黃震彪、方天信跟我當年的情形差不多,不過我的身份換了,觀點也自然不一樣。
現在,只要是問題學生,就是我教的目標,在目標沒有完全順服之前,我的鐵血手段就永遠不會停止。
而且,我和其他教師不同,對于學生,我是不會介意用體罰的方式去教育的。
和梁詩韻找了一家小餐館,吃著點的小菜,喝著啤酒,時不時地調戲梁詩韻幾句,倒也輕松加愉快。
吃到一半的時候,嘀嘀嘀地手機鈴聲響起,梁詩韻掏出手機看了看,說道︰「我接個電話。」
「誰打來的?」
我隨口問了一句。
梁詩韻說道︰「是陳巧玲打來的,也不知道有什麼事情。」說完按下接听鍵,將手機放到耳邊說道︰「喂,巧玲,什麼事情?」
「詩韻,你現在在哪兒?有空沒有?」
梁詩韻說道︰「我和他在外面吃飯,你有什麼事情嗎?」
「沒什麼事情,你們吃吧。」
梁詩韻說道︰「要不你過來一起吃飯吧。」
「不打擾你們了,我就是有點心煩,想找個人聊聊天。」
梁詩韻听到陳巧玲的話皺起了眉頭,說道︰「怎麼了?是不是工作不順心?」
「唉!不說了,你和他吃飯吧。」
梁詩韻看了看我,隨即說道︰「這樣吧,你在哪兒,我過來找你。」
「那好吧,你來我家,我馬上到屋了。」
「好,拜拜。」
梁詩韻掛斷電話,望向我說道︰「向學,陳巧玲心情不好,我想過去陪陪她。」
我知道陳巧玲和梁詩韻是閨蜜,兩個人很要好,梁詩韻失意的時候,陳巧玲總是義無反顧地留在她身邊,現在陳巧玲心情不好,梁詩韻過去陪她也是應該的,當即點頭說道︰「沒關系,你去吧。」
梁詩韻再對我說了一聲抱歉,便起身去了。
我本來也想去的,但現在已經臨近下午上課時間,學校里還有事情。
看梁詩韻的背影出去後,我心中明白,以她這樣的工作態度,估計在診所也干不久了,不由得暗暗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