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包了輛馬車,車夫一听要去仙緣山,都說太遠而且沒有捷徑可走只有那一條路,都不去,沒辦法我們把價錢抬到最高,終于這個車夫願意了。
上了馬車我把行李安放整齊,等我和榮嘉樂坐定後,馬車開始了顛簸,我撩開簾子看著外面的景色,漸漸的磚瓦房成了土坯房,最後化作了青山綠水,出城了!
終于踏上了去仙緣山的路途,本來我可以早幾日到的。
「啊!」馬車一個猛的顛簸,我一頭扎進了榮嘉樂懷里,拉開門簾,剛要啟齒問車夫,平時口齒伶俐的我也結結巴巴說不出個完整話。
「怎麼?走也不打聲招呼?」坐在黑馬上的男子拽著韁繩問道。
「額那個」我囧的說不出話,對于那天從他家里的不辭而別依然懷愧在心。
「是去仙緣山嗎?我順便也去那里辦事,我們一道吧。」大烏賊不由分說的拽過了馬頭,貼在馬車的身旁。
馬車又開始顛簸了,我縮在馬車內,和他之間只隔著一層薄薄的簾子,馬車顛簸間,那簾子便上下煽動,從縫隙里看到他筆直的身子立于馬上,再看看身旁的男人,不由的嘆口氣。
「你看人家,多男人,就你最會享福。」我毫不避諱的諷刺著榮嘉樂,誰知他竟也不惱。
「我哪有您皇後娘娘厲害啊,剛來就母儀天下了。」
他不提還罷,一提我的火噌噌的往上冒。
「榮嘉樂!你別不識好歹!我現在就把你給他,去抵債!」我指向窗外,憤憤的看著他。
榮嘉樂果然順順的坐在那一聲不吭了,沒一會,竟給睡著了,真是豬一樣的男人,白費了那張俊氣的臉,我以前怎麼會和他在一起,我不甘啊。
還是外面的帥哥英俊些,掀起簾子,我探出腦袋問。
「哎!大烏賊,你這樣坐著不會累嗎?」
「哈哈哈哈,你以為我是你旁邊的人?也太小看我了。」他爽朗一笑,盯著我看。
雖說我對榮嘉樂意見挺大的,不過再怎麼說我們倆也是一個處境,他這樣無疑也把我嘲笑了,我生氣的撂下簾子,不理他了。
坐在馬車里悶悶不樂,榮嘉樂睡的跟死了一樣,好無聊啊,難道這一路都要這麼郁悶了嗎?不行,我要騎馬。
「大烏賊我說一段話你和我一起說哦,要是你跟不上就得坐馬車,讓我騎馬。」
「好啊!」見他爽快的答應,我立馬來了精氣神。
「你可听好了,黑化黑灰化肥灰會揮灰黑諱為黑灰花會回飛;灰化灰黑化肥會會揮黑灰為諱飛花回化為灰。」我一口氣念完一順溜,這可是我練了好久的拿手好戲,用這個不知道贏了多少人。
我自信滿滿啊,看著他一臉的郁悶,翻身下馬,我馬夫也停了馬車,我繞開榮嘉樂四仰八叉的四肢,跳下車。
「小心啊,要不要我教你?」他扶我上馬,在馬下仰視道。
「哼!不用,當你的去!」
「那你小心。」他一臉疑惑的跳進馬車,「什麼卑鄙卑鄙的?哈!你罵我卑鄙啊!」
「誰啊?啊!怎麼是你?我們家莉莎呢?」
「別一口你們家你們家的,你還欠我錢呢!」
里面亂成一團,我一個人優哉游哉的在馬背上晃著,清風微微拂過臉頰,這叫一個愜意啊。
忽然覺得這樣的人生也不錯,悠閑自得,忽然脖子上一陣灼熱,驚的我模向項間,順著紅絲線拽出那藍色寶石,里面透著一陣陣綠幽幽的光,詭異的亮著。
是有什麼不好的失去你個生嗎?我看向四周並無仍和異樣。
捏著藍寶石的手心已經沁出了汗水。
「大烏賊,你下來。」我虛虛著喚他,他听出我聲音中的恐慌,馬上下馬來。
榮嘉樂也下了馬車。
「你怎麼了?乖哦閃電。」大烏賊輕輕拂著那黑馬的頭,把我從馬背上扛下來。
「你可真夠粗魯的,我們莉莎細皮女敕肉的經不起你這麼折騰。」榮嘉樂站在一旁酸酸的道。
我感覺榮嘉樂的情緒就像一個媽媽桑,不由的鄙視他。
「大烏賊,我感覺這里很不安全,我們都小心點。」榮嘉樂收到我鄙視的眼神郁悶的上了馬車。
大烏賊很認真的看著我,微微頷,便翻身上馬。
寬厚的掌心伸在我面前,我看著他,肯定的看著我,我將手放在他的掌心,輕輕一躍,被他掐腰抱起坐在他的身前。
再次上路,一路走走停停到了一個小鎮,已經是傍晚時分,我在大烏賊的懷里已經微微犯困,被他扛在肩上直接便到了客房。
感覺到他們輕輕的退出,我也安心的睡了。
「莎兒,過來。」我看著深情的司徒,仍舊是那身黑色的盔甲,他身後的世界時一片黑色。
再看向另一邊是尚雲初,他亦深情的凝望我,我站在一黑一白之間不知該去向何處。
無措間放下了伸出的手,看向前方,半面黑半面白,我被從中間劈開一般煎熬。
忽然我看到我用劍相逼司徒,他的喉頭處已經有血色滲出,可是我卻依舊固執的向下切去,感受到後背的疼痛……
「啊」我吃痛的叫出聲,亦喚醒了自己。
模向後頸,那里什麼也沒有,門被猛地打開。
「你怎麼樣?」烏達阿站在門前,身後昏黃的燈光隨之射進來,讓我稍稍的安心。
「沒什麼。」
「你睡吧,我和胥皓天在隔壁,有什麼叫我們。」
我默默頷,看著那昏黃的光火盡數褪去,又直愣愣的躺在床上,想起那個夢。
還記得在獵場時,我看到過司徒喉頭處的刀傷,難道是我干的?難道是他殺了尚雲初,我憤然所致?可又是誰在我身後給了我一記板栗?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緊緊握住那彩心石,緩緩閉上眼楮,想要在她那里得到警示,得到那些回憶,我的記憶停止在司徒刺向尚雲初胸口的劍,那片鮮血映紅了我的記憶。
後來怎樣,請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