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你知道?」听著他說話總是有些糊涂,為嘛不願意給我點的明白點呢,早就說過我不熟悉這些個政治呀後宮呀還有萬惡的江湖,印入腦簾的就是丫頭拿著一把刀怒目而視我的樣子,真的是恐怖極了,信任的人突然的刀戈相向,丫頭,究竟是為了什麼,要傷害你的師父,相信你的師父呢?
「知道知道,茹兒想什麼我都知道,是不是又在考驗我啊,茹兒,你要考驗多少次呢?」
「那可不告訴你!再說了,你可是沒通過幾次啊!」無限嘆息著往事歷歷在目,可是,為什麼我就是想不起來墨玉究竟做過了什麼事情,除了那次以外,為嘛玄冰要那麼壞啊!被他個忽冷忽熱的人弄得快瘋掉了。
「啊?有麼?」控制情緒努力回憶,有麼?
「好了,原諒你了!」
「茹兒最好了,茹兒總是能原諒我做錯那麼多的事!」刮刮鼻梁,也不知道這麼寵我是很容易叫我不知道天高地厚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的,要是我是個有野心的人……那怎麼可能,要是我有野心,那還能叫墨玉喜歡成這樣,好吧,暫且我就認為他就是喜歡我這個白痴相吧!
「再犯不饒,我要回去了,師父等急了!」
「等等,闌斯劍!」回首,李公公不知道從哪個宇宙星體上急奔而來,手上拿著我的闌斯劍,終于又看見寶貝了,真是,心頭熱騰騰,兩眼淚汪汪呢。
「我的劍呀,」哭兩聲,接過闌斯劍臉上已經是嚴肅狀,想起這闌斯劍是如何離了我的手就有點來氣,昂起頭看著墨玉的眼楮,寶劍抱在懷里貼上墨玉的胸膛,墨玉被我弄得不知道應該繼續說什麼,好像還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做錯了什麼事,那我就全當婚前教育了。
「墨玉,還記得這劍是為什麼離開我的麼?」口氣是毋庸置疑的,要是再敢給我狡辯一句,非得刺死不可。
「茹兒,下次,就算是他們把我綁到床上去,就算是他們找一群女的來,就算是他們給我用猛藥,就算是他們把我打昏了,我也會在毫無意識的情況下,去找你,死也回去的!」
「下次?」眼楮斜瞥,看見墨玉額頭細微的汗珠,很想給他擦擦呀,可是先得承認錯誤再說!
「沒有下次,下不為例,絕對的!」
「下不為例?可不要欺負茹兒的成語用的不好啊,這個詞語是個什麼意思來著,奇怪了呢,墨玉,你說下不為例是不是還有個下次如何如何的意思來著?」
「茹兒,絕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如若不然……」戛然而止,抬頭看墨玉,終于把詞用沒了麼,還是沒看到古人對于發誓時候應該說什麼樣的詛咒沒有涉及呢,這個呆子,就知道,我這個大活人在眼前,給我演練一番不就知道了麼,呆子!「叫我一輩子都親不到茹兒,茹兒一輩子都不搭理我!」
「墨玉,你這是咒你自己呢,還是咒我呢,一輩子不叫你親,你想叫我難受死啊!」這個白痴!
呵呵的笑聲,居然再成為白痴!
「我家的墨玉這麼聰明,獎勵你親一下了。」側著臉蹭到他面前,等著親一下,墨玉繞著脖頸親吻還是落在了唇上,糾纏痴迷。
「快回去吧!茹兒,明天我叫杜淳到肖府,每天給你解毒,我要早早的娶你進宮!」一聲嘆息,寵溺愛戀。
「嗯!」篤定如斯,只因戀君。
「齊翟,護送郡主回府!」齊翟那個人閃現在身後,一臉的不樂意,可是還是抬起腳艱難的邁出了降級的一步,想自己由一個皇上侍衛突然降格為郡主護衛,真是慘兮兮的感覺,可是我這個郡主也不差的麼!畢竟是男人呢,要個臉呀。
「郡主……」齊翟竟然開口只說了一個詞就再也沒了下文,等的我是一個揪心,停下腳步看著他等了得個十幾分鐘,還是沒听見這廝給我說出之乎者也來,兩個人耐心的靠著,站在燻人的暖風里,耳邊傳來宮門關閉的摩擦聲。
突然覺得,很傻,于是準備邁開步子自己走掉算了,要是有人敢打劫我,那絕對是打劫者的噩夢!會死的很難看的,如果是長的長相標致的,就賣楚雲個人情,送他個男寵,要是長相不咋的,那咱也不怕,還有個墨離呢,直接送到殺手培訓處,報個名然後拿著銀子走人,不論是哪種,都叫他後悔打劫我,後悔投胎做人,嘻嘻,無限遐想終于被打斷了,因為齊翟拉著我的衣袖,我死活的邁不出步子,不說話還得把個人困在原處,安的什麼心腸呀。
「齊翟,你要是想說話,咱就邊走邊說成不,這樣站在這里不覺得很像兩只呆子麼,走!」
終于移動步子了,我都為自己喝彩起來,師父這不賴我呀,老爹我可不是有意晚回家的,「齊翟,你現在可以說了!」
「郡主……」
「你還結巴是吧,告訴我究竟是誰派你來的?」
「郡主,自然是皇上啊!」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原來也是和絡凡一樣的有玩頭呢,逗逗,不逗就沒機會了呀,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抓住機遇!
「那你為什麼老是結巴結巴的說話,難道不是想把郡主我給弄成結巴,如願了麼?」
「郡主玩笑齊翟知道,但是齊翟這次所說的話,希望郡主不要透露給他人!」
「難道你還有什麼秘密要告訴我麼?那趕緊說說,我一向嘴巴很嚴的,放心啦!」拍拍肩膀,感到震動,他們還不像墨玉一樣能夠習慣我的動作,難免的呀!
「那,臣就說了!」
「說啊說啊!」
「郡主可知道,皇上都在忙些什麼麼?」
「墨玉從來不叫我知道,我哪里能夠知道呢,他為了我好才不告訴我的!」
「那臣來告訴郡主,岑尹師父四處尋寶,並不是像外人看來的那麼簡單,天下兵法兵書無數,師父總是能夠找到最適合的,帶回英武閣中,交給皇上,皇上每天就是在英武閣中以玩樂不理政事的名義研習,我們這些人都是皇上游玩中從各府召集而來,皇上在我們這些曾經的紈褲子弟身上煞費苦心,再加上本身年齡就小,更是在最初遭到了我們的冷落,可是堅持下來了,兩年時間,改變了這麼多人的命運。」
「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麼,我還能不知道墨玉有這些本事麼?」
「郡主,本來是為了鞏固皇位奪權所做的這些努力,因為您的出現險些功虧一簣!郡主不斷受到襲擊,激怒了皇上,還沒有做好準備就差一點準備奪權,如果不是力勸,想必現在已經是朝廷易主了,皇上對郡主的情深想必是其他皇子難以做到的!」齊翟說完感慨的笑起來,就像曾經那些險些危及生命的鏡頭都是發生在別人身上的,自己只不過是個看客而已,真是男兒郎胸襟寬廣。
「皇上擔心郡主安危幾次想到玄月國,只是形勢不明我們怎麼可能放行,死諫之後惹得龍顏大怒,後來還是奔了去,能回來就已經是萬幸,王太傅極其家族勢力甚大,各處兵權均在其手中,甚至,我們懷疑,先皇駕崩也是此人所為,所以,」深呼一口氣,看著听的傻傻的我,「所以,郡主要體諒皇上不能時刻在您身邊的苦楚,听絡凡說,雲王曾經細數了皇上的一些所不能之事,可是,希望郡主能夠想到,皇上所為之事不是雲王生意場的暗涌,是真正的血腥!」
「我知道啦,我才不會計較墨玉不能陪我的事情呢,墨玉很累了,我才不想給他添麻煩呢,只是,我也很想天天見到他啊,可是,誰叫他做皇上這一行的呢,各行有各行的苦楚不是麼,所以,郡主我瀟灑的原諒他了,剛才就原諒了啊!」
「那就是齊翟多嘴了,其實齊翟一直認為,皇上和郡主是璧人,只是,郡主還是要忍耐一下,皇上畢竟是皇上,三宮六院……」
擺手,做成字形,「行了,齊翟,你就不要拿這三宮六院刺激我了,剛剛可是有個朋友背叛了我,暫時我可不想想這些個事情!」心髒還是有些承受不住,想到墨玉和另一個女人糾纏在一起的鏡頭我就心脈盡斷大有血液噴張而出之感,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郡主不喜歡听,齊翟不說就是!郡主可知,為何皇後屢次被禁足?」
「等等啊,什麼叫屢次?她究竟被禁足了幾次?」真是個沒腦子的女人,要不要我進宮去幫幫她啊,順便也試一試那些個電視劇上的招數,說不定還能救她一命,不至于嗚呼哀哉了……
「皇後一次禁足是皇上墜馬之後,太後也沒有說什麼,二次禁足,是打翻郡主的藥膳,皇上一怒之下不顧王太傅的示威,王太傅罷朝幾天皇上才解禁,三次是郡主遇刺,王太傅栽贓李尚書,交換才沒有打入冷宮,自然,皇上是找茬的!」
「你是說,這些事情,都是王太傅做的!」
「不盡然,有一些關系到兩國邦交,臣不好言明,不過想必郡主應該知道是誰!」
「嗯,我知道是誰了。」玄冰,我在心里殺你個千八百遍的,不砍你去見閻王真是我大發慈悲呀,氣死我了,千萬不要被我抓到,不然叫毒蟲咬死你,叫蟑螂埋汰死你,叫蒼蠅蚊子圍著你嗡嗡轉,惡心死你!蹲在地上畫圈圈,咒死你!
四卷若茹郡主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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