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難道爹爹和娘親度蜜月就不要我們兩個啊,這都幾年了,我真是有點不知道他們還記不記得自己還有個女兒了!」墨寶嘟囔著嘴端起墨旭給他的藥湯,娘親體內的毒素雖說是全解了,可是還是有點兒殘留在自己的體內了,墨寶倒也不是責怪自己的爹娘,只是,他們還不如自己的老哥呢!
「小腦袋瓜子就不要想這些事情了,要知道老媽和爹爹多麼稀罕你啊,你出生的時候,老哥我可是受到了極大的忽視!」墨旭頗為不滿的斟了一杯茶,當初生的挺開心,現在居然全都扔給了自己,唉,也就是那個老媽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了!
「知道了,老哥不要一副哀怨的表情了,不是說了要帶我出去的麼,這次去哪里呀?」墨寶把一大碗的藥湯悉數喝下,就像再喝白開水一樣。89文學網
「這次,我們去京都!」墨旭點點妹妹的鼻子,又有點兒紅了,看來這里的天氣還是不適合她的,還是爹爹說的對,京都的天氣才適合妹妹養病,之所以不想叫妹妹去那里,還不是因為那樣老媽又有理由去京都了!
「京都,真的可以嘛?」
「可以的,那里對你的病有好處,爹爹也同意了,已經去信給皇叔了,不過我只能護送你到京都城下,要知道你老哥我可是曾經的太子,要是在起點紛爭,那可就慘了哦!」
「知道了,都到了京都了,我還能丟了不成,你妹妹咋地也是十五歲的大姑娘了!」一拍胸脯,拍出一口氣來將自己嗆著了,前兩天發了瘋的在山上玩,竟然惹來現在的這麼一身病,有點兒得不償失。
「十五歲了啊,要是看上哪家的公子,可別忘了叫大哥吃喜糖呀,嗯,好像我們又要有小弟弟了,或者是個妹妹!」墨旭一皺眉,眼前的飛鴿傳書時刻告訴他老爹老媽的近況,老媽有孕了!
「好啊,那樣哥哥又有事情做了!」
「你大哥可不是女乃娘!」
「可卻是最好的大哥!」
「行了行了,趕緊的想想自己路上要帶什麼,等你這病一好,我們就出發!」
「怎麼這麼急啊?」
「包姨想見見你啊,就是微蘭姨,听說祁家公子可是文武雙全,不妨考慮一下!」墨旭細微一笑,裝著不經意的看了一眼妹妹,全家人以及對方的長輩都希望能夠促成這樁婚事,那個祁宇傾自己是見過的,還是不錯的。
「大哥不娶親,小妹怎麼敢嫁,難道大哥就這麼想小妹嫁出去啊?」一嘟嘴,不樂意了。
「怎麼會,你可是我們墨家除了我之外唯一正常的人了,要是你早早的嫁了,我還真是沒有人說話了呢,好好休息吧,最近幾天不要出門,天氣不好!」墨旭瞅了一眼外邊,順手把窗戶給關上了,接著就和妹妹說了再見,外面還有好多事情呢,唉,老爹老媽真是風流快活啊。
等了十幾天之後,墨寶終于踏上了京都的路,又過了一個月之後,終于她看見了京都的城門,哇!心情的歡躍可想而知,娘親的闌斯劍拿在手里,皇叔的玉佩也掛在自己的脖子上,這兩樣東西就足夠她相認用的了。
與大哥來了個親密擁抱揮手再見之後,她就大踏步的走進了京都,果然是非常之繁華呀,人來人往,是那谷邊的小鎮所不能相提並論的,就在人們的注視中,一個著粉衣的女孩蹦達的進了城。
眼神一下子就被路邊上的糖葫蘆給吸引了,給了小哥一點碎銀子,那小哥直接高興的拔下來了十幾根糖葫蘆,墨寶拿了滿滿的兩手,邊吃邊往祁府跳去,自然是問路的了,吃著吃著,就听到身後一聲馬的嘶鳴,一個小男孩就蹲在那馬匹下面顫顫發抖。
幾根糖葫蘆齊齊的丟到了地上,蒙了大量的灰塵,墨寶拔出闌斯劍將那馬刺死在當場,祁宇傾差一點栽倒在地上,好不容易站直了身體,就遭到眼前女孩的一記拳頭,當時就火了。
「你瘋了!」怒喝一聲,立馬人們都四散而去,沒有人想招惹事端,何況是大將軍的兒子呢。
「你才瘋了呢,你剛才差一點殺了一個孩子!」
「我勒馬了!」
「不是沒勒住嘛,我幫你啦!」將闌斯劍送回劍鞘中,在這麼自大的人身上用娘親的劍簡直就是對娘親的侮辱。
「那你就把我的馬殺了?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馬,這是我的戰馬!」
「得了吧,乾國多少年都沒戰事了,你的戰馬,切!」墨寶瞅瞅那馬,還沒有哥哥的好呢,顯擺什麼呀,打量一下他,面容倒是很俊朗,身形也很健碩,可見是個紈褲子弟呀,咂咂舌頭,自己實在對他沒什麼好感。一時用力過猛,不住的咳嗽起來,原來有點兒蒼白的臉色,現在蒙上病態的酒紅。
「這就是我的戰馬!」祁宇傾一把奪過來她手里的劍,看看果然是把好劍。
「你還我劍!」竟然趁自己咳嗽的功夫搶劍,真是不可救藥的人!
「你殺了我的馬,就用這劍來還!」
「就你那破馬值幾個錢啊,多少錢我賠給你,你還我劍來!」伸手去模腰間的荷包,模索了一半天,竟然丟了,丟在哪里了啊,自己還得買藥吃呢,藥方呢?天啊,難道我到這里來是送死的麼?
「怎麼,想說自己沒錢,以後再還,告訴你,你這劍我還不惜要呢,你,到我府上做工去,什麼時候掙出來錢了,就放你走!」
墨寶本來身體就不好,再加上現在氣的,更是難受死了,被他一拽,也失去了反手之力,任憑他拽著自己的手,向著某個府宅走去。
「你要帶我去哪里啊,你還我劍來!」
墨寶哪里能斗得過一直生活在這里的祁宇傾啊,再說她在這里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心里直悔恨自己貪嘴,不然現在要是到了祁府,咋地也不能受這個罪呀。
祁宇傾將墨寶摔在僕人的地方就要揚長而去,墨寶臉上的紅暈他看著雖然覺得是有些不對頭,可是想起剛剛她殺馬時候的凌厲,現在可能是害羞或者氣的吧,回頭看了一眼,吩咐管事的給她安排一個差事,就去給爹娘請安了。
「娘親,爹爹,孩兒回來了!」闌斯劍早就被他扔到了房間里,真是沒想到那個小丫頭竟然有這麼把寶劍,當真可以與皇上的那把通體白色的劍相媲美了。
「宇傾回來了,怎麼不走大門?快叫娘親看看,宇傾都有十六歲了吧?」微蘭模著兒子帥氣的臉龐,想著自己的姐姐,再想那門親事,如何能夠不成呢,心里一樂。
「娘親,您就不要在為孩兒的婚事擔心了,孩兒才十六歲,不想成親!」
「不愧是我祁傾的孩子,兒子,千萬不要早早的成親呢!」頗為感慨的搖搖頭,被微蘭一瞅就再也沒有下文了,祁宇傾瞅瞅自己的爹娘,想想自己,還是晚點的好。
墨寶哪里吃過這種苦啊,別說肖茹兒和墨玉了,就是墨旭也將她視為明珠般的人兒,現在卻被那個死人扔在這埋了八汰的地方,還搶了自己的劍,這可如何是好,咳咳的又咳嗽起來,自己連藥都沒買,十天半月的還好,天數在多了就怕自己還沒見著皇叔,就要殞命了,我的命怎麼那麼苦呢?
「少爺,好像那位姑娘的狀況不是很好!」管家听了管事的回稟,心里有所擔憂的向少爺請示。
「哪個姑娘?」祁宇傾已經完全忘記了墨寶的存在,現在的他正拿著一本書看的入神,瞥到牆上的劍才想起來是哪一個人,其實,她挺美的,祁宇傾微微笑了一下,扔下了書。
「我知道了,她怎麼了?」
「那位姑娘從今天下午開始就一直在咳嗽,是不是應該去請一位郎中呀!」
「知道還不去,叫人傳出去還以為咱們祁家虐待下人呢,這點兒事請就不要在打攪我了,叫月娘吩咐人打水,我洗洗睡了!」
月娘,茹兒在青樓里救下來的月兒,不願意隨楚雲到玄月國,就跟著微蘭來到了祁家,做大公子的女乃娘,嫁了個不錯的人家,有一對可愛的孩子。
月娘吩咐人打了水,服侍著公子入睡之後,就看見了牆上的那把劍,總覺得好像是在哪里見過,可是又想不起來,默默的離開了。
管家帶著郎中給墨寶號了脈,脈象亂的叫郎中都有點束手無策,只得胡亂的開了一點退燒的藥,殊不知這亂開藥方是要負責任的,墨寶本想看看那藥方,奈何管家只掃了一眼藥方覺得差不多就打發下人出去抓藥了,煎完之後,墨寶只喝了一口,就知道這藥完全是不對的,哇的全都吐了出來,只能懶懶的躺在還算是干淨的下人房里……
二天在祁宇傾上馬出去游獵之前,管家及時的攔住了少爺,顫顫的看著馬蹄,生怕被踢到,祁宇傾看著老管家害怕自己的新馬,就下了馬,叫人牽了下去,等著老管家告訴自己是什麼事情如此著急。
「少爺,昨天的姑娘已經發燒一整夜了,在這麼下去,怕是要……」老管家不想祁家的聲譽因為死了一個僕人而壞掉,自然也不希望那姑娘出什麼事情,和少爺一般大的年紀,看的出來也是家里面的一個寶貝,誰看了她的樣子也會傷心不已的。
「那麼嚴重?」祁宇傾沒想到那個女孩那麼脆弱,這還真是不能撒手不管了呢。
「是有些嚴重,少爺還是去看看吧!」
外傳公主莫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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