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馬車上,睡著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面色蒼白,可那巴掌大的臉蛋上,黛眉輕促,扇子一樣的睫毛掩映著亮如星辰的美目,傲挺的小鼻子下,櫻唇似花瓣一樣豐潤,雖然此時沒有血色,可是那沉寂的面色,完全像熟睡中的人。
「沒想到人人以為的丑後竟然長得如此絕世容顏,銀環,你說這容顏可稱得上天下一。」一身綠衣服的小丫頭正是南宮月的手下綠衣,看著那呈現假死狀態的娘娘,驚嘆的問一邊的另一個俏丫頭。
銀環同樣驚嘆,連身為女人的她們都被深深的吸引了,何況是主子呢,這女人和主子可真是絕配,同樣美艷不可方物,同樣的孤傲不桀。
「你說主子是不是被她吸引了,才會偷梁換柱的把她帶出來,」銀環認真的問綠衣,綠衣撇了撇嘴,她們的主子才不會那麼膚淺,他是早就喜歡人家的,娘娘露出絕世容顏也就這剛剛才有的事情。
「別說了,我們當心點,上次讓娘娘溜了,主子差點沒要了我們的命,這次可不能大意了,來,把解藥給娘娘服下,」綠衣拿出藥丸示意一邊的銀環扶起娘娘,銀環點頭,扶起皇後娘娘的身子,綠衣把藥丸喂進娘娘的嘴里,一運力輸送進喉間,才示意銀環放下來。
「綠衣姐姐,你太小心了,听說娘娘現在沒有了內力,怎麼會跑了呢,上次我們是不知道她會武功,這次她沒了武功,就算是醒了,我們也不怕,」銀環嘻嘻笑著,掀起車簾,馬車後面還跟著幾個高手護衛著呢,主子此次可真是當心了,不過她們不認為會有什麼事,都出了京城,她們就到前面的林子等主子就行了。
深秋,百花謝盡,落葉卷飛,風帶著涼如水的寒意,穿過車簾卷進來,銀環和綠衣警覺的輕顫了一下,忽然心頭有些不安,感覺毛毛的,不會出什麼事吧。
「綠衣,怎麼感覺怪怪的?」銀環縮了一下肩,低下頭望著沉睡中的娘娘,娘娘可千萬不能有事啊,這次再有事,主子一定會懲罰她們的,兩個人全身警戒的注視著四周,好久也沒听到動靜,馬車已緩緩停到一片林子前,殘枝敗葉,夕陽的余耀穿透縫隙,映下斑駁的枝影,綠衣一伸手冷冷的朝外面卡口。
「停,就在林邊休息一下。」
「是,」馬車後面的幾個手下應聲,眾人停下來一邊休息一邊等著主子。
忽然空氣中飄過一陣香濃的味道,滿天的落葉翻飛起來,半空飄過幾道人影,為的人紅衣妖嬈,銀披肩,像鮮艷的紅雲掃過,緩緩的落到馬車前面,一聲令人寒顫若驚,妖媚透頂的聲音傳進馬車內。
「這一招偷梁換柱可謂高啊,不過螳螂捕蟬,即知黃雀在後啊。」
綠衣和銀環一听這個人的聲音,心下怒意頓起,飛身躍出馬車晚,只見馬車外面的是一個銀及腰的男子,膚白如雪,眼如鬼魅,竟是藍色,渾身上下透著妖異古怪,可那聲音卻帶著並一樣的寒氣,藍眸邪魅的盯著她們,綠衣自知遇到了勁敵,眼前之人正是江湖人人害怕的魔宮宮花無幽,不知道這花無幽為什麼要劫她們的馬車,還說出那麼古怪的話,難道他想把娘娘帶走,綠衣臉色一沉。
「大膽,你想干什麼?」說完展身一掠,手里的長劍直擊向花無幽的命門,花無幽陰柔的一笑,臉若那夜色中的死亡之花,唇吐冷語︰「找死。」
一揚手,銀漣環現身,在空中旋轉,直直的迎上綠衣和銀環,馬車後面的幾個手下,立刻迎了上來,花無幽一揮手,那些手下一涌而上,他可不想和他們慢慢糾纏,如果等到南宮月現身,只怕就不是那麼容易月兌身的了,一想到這個,內力加厚,龐大的氣流越轉越快,那綠衣和銀環那里是他的對手,就是她們主子只怕也不一定勝得了他,所以很快被銀漣環的光芒所傷,花無幽一揚手,浩瀚強大的氣流擊向綠衣,綠衣抵擋不住,一下子摔出幾步開外,口吐鮮血,那銀環一看綠衣受傷了,趕緊過去查看,花無幽身形一轉,收回銀漣環,躍身上了無人的馬車,飛快的一拉韁繩,馬車疾使而去。
而留在原地的綠衣和銀環一看到馬車被花無幽劫走了,當下心里急,臉如死灰,這下主子出來可怎麼辦,正想著,一道白色的影子疾落到身邊,望著幾個手下都受了重傷,冷厲凌寒的開口。
「生什麼事了?人呢?」
綠衣因為受了重傷,再加上恐慌,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人已不知倒地,一旁的銀環和其他幾個手下,眼看著主子周身怒氣,冷冰冰的望著她們,慌忙垂稟報。
「稟主子,人被魔宮的大魔頭花無幽劫走了,他們給我們下了毒,求主子責罰,」南宮月一听銀環的話,臉色陰沉沉的,唇角抿成一條直線,眸光直視著遠方,冷魅的開口︰「花無幽,你給我等著,竟敢從我手上擄人,我和你沒完。」
南宮月解了幾個手下的毒,領著他們順著馬車消失的方向,一路南下追過去。
行雲漂浮,清風拂面,銀飛舞,長袍飄飛,花無幽妖孽一樣的臉上,閃著興奮的暗芒,沒想到竟讓他搶到了人,原本他是想進宮去看看她的,沒想到南宮月竟然動手腳,天下人人都以為皇後娘娘仙逝了,但誰知道這只不過是娘娘的一出桃李代僵,連皇上都不知道吧,可是南宮月卻漏算了一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南宮月正想得入神,不禁有些大意,忽然腰間一麻,整個人動彈不得,只听到耳邊有一抹柔柔慵懶隨意的聲音響起來︰「既然你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那麼誰才是那個雀呢?」
花無幽暗叫一聲不好,沒想到自己會中了她的暗算,真是太大意,怎麼也沒想到這女人武功如此高深,竟然在電光火石間點了他的穴,一則是他大意的結果,二則是她功夫好的原因。
「柳兒,你干什麼?」
「干什麼?」柳柳玩味的吐了一口氣,語氣陡的一冷︰「你說我干什麼,竟然敢擄了我,還問干什麼?」
花無幽的身子動不了,听著她淡然的聲音,心里恨恨的卻無可奈何︰「好吧,這事確實是我做的不妥,你快解了我的穴道,馬車快失控了。」
柳柳一揚手,制住了狂奔的駿馬,一躍身挑出馬車,花無幽只覺得眼前一亮,她長得該死的美,娥眉粉黛,丹筆素描,肌膚勝雪,暗香襲來,一襲粉色的長裙,襯得整個人輕靈出塵,耀眼的好似天際的一顆星辰,看得他都呆了,美女見過無數,就是沒見過這般內外兼優的女子,才情品貌無一不佳,吸引住所有男人的視線。
柳柳冷笑的望著花無幽驚訝過度的樣子,亮如寶石的眼眸掃視了一下天際,她該走了,夜深了,她可不想宿在這荒郊野外,和這個男人相伴,雖然他長得不差,不過個性不敢恭維,柳柳身形一動,粉足踢了過去,把花無幽從馬車前面踢了下去,自己躍身上馬車,望著地下摔得死死的男人,拋下一句。
「穴道一個時辰之後便自動解開了,」說完一拉韁繩策馬狂奔而去,花無幽欲哭無淚的望著遠去的那個身影,他這是不是叫做自作孽不可活,竟然中了這女人一道,真是兩頭不討好,把南宮月給得罪了,結果自己還被這女人擺了一道,仰天大嘯。
柳柳回到了逍遙島,島上的人高興得大肆慶祝,主子回來了,以後七星樓可就揚名天下了。
相對于逍遙島的歡天喜地,舉杯慶祝的場面,此時的京城可謂愁雲慘霧,皇上鳳邪已經連著幾個晚上宿在未央宮了,望著冷清清的未央宮,他忽然感到自己有些可笑,人在的時候不知道珍惜,人走了竟然呆在這里反思,這有什麼用呢?暗夜中他的黑眸閃著銳利的光芒,他一定會把她找回來的,一聲低低的嘆息,守在寢宮外面的小玩子和未央宮的太監宮女誰也不敢多說什麼,心里暗自埋怨,皇上也真是的,人在的時候,對皇後娘娘那麼凶,人死了卻表現得很傷痛。
秋夜的月光很淒涼,打在琉璃瓦上,折射出冷冷的光芒,穿透薄紗照進寢宮里。
鳳邪就那麼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里,好像石化了似的,其實此時卻是他清醒的時候,這幾日他太過于焦急了,而忘了認真思慮經過,在這樣冷謐的暗夜中,他的腦海愈來愈清晰,這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是皇後手里的一盤棋,她是自己離開皇宮的,並沒有人擄了她,因為皇後是有武功的人,如果她真的是被擄的,至少可以抵抗一番時間,當時在牢房里並沒有打斗過的痕跡,所以這整件事都是一個局,既然皇後會設局,那麼他又怎麼輸于她呢,鳳邪忽然陰森森的笑起來,看來女人會武確實是個麻煩的事。
想得累了,不禁輕嘲的笑,我的皇後,你說要是我抓到你該怎麼懲罰你呢?
皇宮的冷宮一角,斑駁清冷,枯枝搖曳,一地的落葉,秋風穿透窗戶把油燈吹滅。
寂靜中,想起仔細的粗重的喘息聲,一間破舊的寢室內,月光斜照到床榻上,一個衣衫凌亂的女子緊揪著自己的衣服,不時的出輕哼聲,好像那情的貓兒,無處泄似,在床榻上翻滾,拉扯著那破舊的薄被,顯然她正遭受著折磨,頭上的汗珠子滾落下來,周身燒燙,而她的意識已有些模糊,伸手在空中抓模著。
正在此時,房門吱呀一聲響,一個細瘦的身形閃身走進來,飛快的月兌掉身上的衣服,露出赤條條的身子,飛快的飛向床榻上撲去,男子的喘息聲粗噶起來,這可是皇帝的妃子,京城的一美人,不睡白不睡,而且看美人這麼難受的樣子,好像萬分渴求似的,他一個男人怎不好滿足她呢,早就熾熱起來。
誰知那床榻上的女子一感受到室內有男子的氣息,早翻身抓了過來,動作神的拉扯著自己的衣服,很快露出豐胸翹臀,男子yin露著光芒,唇角留下涎水,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有這一回他也算沒白活一次了,沒想到這女子如此**,是因為在冷宮里太寂寞了嗎?男子的大手用力的揉捏上女子的身子,嘴里不時的乖乖心肝的輕語著,反正這里是冷宮,也沒人知道,何不徹底的快活起來。
屋外有清風吹過,紗帳卷飛,床榻激烈的晃動起來,可顯示出里面的撕纏是多麼的激烈,女子的吟聲,男子的吼聲,重疊交錯在一起,一室的荼糜。
冷宮僻靜的角落里,一個暗影冷立著,唇角浮起譏刺的光芒看著上演的一出活,忽然有一道影子落在他身邊,一抱拳恭敬的開口︰「主子,那個男人出來了。」
「把他送出去處理干淨了,」陰狠的聲音寒凌的響起。
「是,」手下抱拳閃身去處理後事,那暗影也緊隨其後的離開了,一切又恢復平靜,好像剛才的一切只是一虛幻的景象。
二日皇上鳳邪顯得開朗了很多,一大早過慈寧宮去請安,因為這幾天母後一定擔憂了,太後娘娘看自己的兒子不再那麼暴怒了,便理解成皇帝想開了,整個人開心不少。
「皇兒能想開便好,相信柳兒很快會沒事的,你別急,一定會有消息的,」太後娘娘雖然安慰著皇帝,可是眼底卻有一抹擔憂,真不知道柳兒會不會出什麼事,當年她是不贊同弟弟收留柳兒的,畢竟她是文瑤的孩子,要是讓她知道事情的真相,會怎麼做呢,但是先皇對于蘇家有很大的愧疚,竟答應了文杰收留柳兒,而且還賜她為當朝的皇後,以彌補自己鑄下的錯。
「嗯,母後也不要擔心了,朕已有主張,」鳳邪胸有成竹的開口,唇角噙著冷魅的笑容,太後娘娘嘆了一口氣,對于兒子她是做不了他的主的,他一向獨斷專行,所以隨他去吧,可是舞陽不知道怎麼樣了,以前有柳兒陪著她聊天,她還少想些,這幾天她想得越多了,所以整個人精神都有些不太好。
「那就好,你皇妹的事怎麼樣了?」
鳳邪眸子一閃而逝的暗芒,臉上表情紋絲未動,他根本就沒派人去找鳳舞陽,她要是願意回來,早就回來了,還用得著讓人去找嗎?那丫頭只怕大肆宣揚自己就是當今的公主,怎麼可能吃苦,不過母後還是要安撫的。
「母後,放心吧,朕已經派人去找了,相信很快便會有消息了。」
「嗯,那你下去忙吧,母後再靠一會兒,」太後娘娘靠在鳳榻上,不想再說話,最近宮中的事可真多啊,就沒消停過,好不容易盼了個孫子,竟然還讓人給害了,真是作孽啊,作孽,太後娘娘輕敲了一下腦門,無力的閉上眼楮。
鳳邪起身離開慈寧宮,他要去上早朝了,今日的早朝倒也安靜,並沒有什麼重要的大事,但是下了早朝後,炎親王鳳冽帶來的消息,倒是把鳳邪震住了,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盯著自個的皇弟。
「你說大將軍意圖謀反,可有什麼證據?」
鳳邪實在難以消化這個事實,鳳冽竟然說金佳麗爹爹有謀反之心,這怎麼可能,自己對他們金家不薄啊,竟然要謀反,幸好當時他並沒有把實權全部交給他,而且留了一部分給副將,讓他有事時可以抑制他的胡作非為,沒想到他真的犯渾了,上書房里很冷寂,鳳冽從袖袍里拿出一份名單,都是金大將軍聯絡的人員,這些人員中有很多人都是朝廷的大員,如果被大將軍利用的話,天鳳雖然不至于動蕩,可是卻搖晃了,到時候再有外寇,即不是毀了天鳳嗎?
看到這份名單,鳳邪的臉色忽的冷卻下來,罩上寒氣,接了過去,這些人平時可都是自個信任的臣子,沒想到卻做這種不忠于自個的事情,真是讓他寒心,鳳邪細看了一遍,臉色越來越難看,眸子里黑色瞳孔幽暗冷戾,掉頭望向一邊的皇帝鳳冽︰「立刻飛鴿傳書給副將,他讓把金大將軍的兵權卸下,派人把他押解回京待審。」
「是,皇弟這就去辦,」鳳冽一抱拳走了出去,這件事可馬虎不得,也大意不得,如果金大將軍真的謀反,勢必會為天鳳帶來影響,雖然不至于滅了天鳳,卻給人們帶來不好的影響了。
鳳冽除了皇宮,領著手下直奔王府,暗中秘密的布置起一切來,很快飛鴿傳書給那個安插在金將軍手下的副將,讓他立刻拿下金將軍押解回京,又派手下快馬加鞭通知離邊關不遠的一座城池的參將,讓他立刻去邊關接受金將軍的兵權,他是不可能把那個兵權全部交給那個副將的,這樣做會有隱患,所以兵權一分為二,兩個人掌管,動一不可。
鳳冽辦妥了這一切,反身走回自個的院子,天上的清風,灑落在水磨磚牆,青瓦花檐上,院子里枝葉蕭條,被風吹的簌簌著響,燈籠挑在兩邊,左右晃動著,他不知道柳柳怎麼樣了,煩躁莫名,伸手揉了一下自己的長,踏進花廳里,便有小丫頭沏上茶水,鳳冽坐下,輕啜了一口,揮手讓人都下去,寂靜中只有自己一個人坐著,深深的擔憂著,他雖然答應柳柳不再打擾她,自己也不再荒唐,可是心還是會想起她,關注她的一切,和她相識了很多年,至少要知道她是快樂的,他才能安心。
鳳冽正想的入神,風從門外吹進來,使得他打了一個寒顫,夜果然很冷,一道影子應在石階上,慢慢的接進門前,似膽怯,似小心,鳳冽冷冷的喝聲︰「誰?」
「我,」隨著風冽的聲音落,細小的聲音響起,解蘭公主走了出來,她不再是那個高傲的公主,而是患得患失小心翼翼的女人,自從來到炎親王府,她被折磨得很厲害,平常風冽不待見她,她只能遠遠的瞧著他,今晚她從那敞開的門縫里看到他苦悶的喝著茶,終于不忍心過去探究,本想勸慰她一番,可一想到他對自個的討厭,本欲退下去,卻听到他的一聲喝,只得走出來。
風冽望著盈盈燭光里立著的女人,姿容不凡,舉止高貴,可此時卻小心看著他,好似他是什麼猛獸似的,不敢靠近,氣不打一處來,暴戾的開口︰「你干什麼站那麼遠,站過來一點。」
「是,王爺不開心嗎?有什麼需要解蘭做的嗎?」解蘭走進一點,身上隱隱透著清雅的幽香,自從她向風冽袒露自己做過的錯事後,風冽便百般找她的麻煩,連帶的王府里的兩個侍妾也不把她放在眼里,每天找她麻煩,她的貼身婢女本欲把這一切報與皇上,都被她阻止了,既然是自己做了錯事,自己就該受著。
風冽望著解蘭漂亮的臉蛋,盈盈笑著,眉如粉黛,眼同水杏,唇紅齒白,可是他為什麼不能喜歡上解蘭呢,而且這女人是那麼渴望他的愛,風冽大手一伸,把解蘭扯進懷里,只听到她驚恐的輕呼︰「王爺,你干什麼?」
「干什麼?男人想干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深更半夜的不睡覺,跑到本王的院子里轉悠,你說本王想干什麼,既然你想本王好過一點,那就過來吧,」風冽說完毫無憐香惜玉的感覺,飛快的附吻住解蘭的雙唇,感覺到他唇齒間的顫抖,這反而刺激到了他的神經,越的瘋狂起來,大手一揚,飛快的扯掉解蘭的衣服,制住他的掙扎,狂潮淹沒了自己野獸一樣的**,一片火熱,此時再也管不得身下的女人是誰了?她白玉似的身子深深的刺激到了他,使得他出一聲低吼,渴求釋放的急促,連身上的長袍都懶的月兌下來,就在花廳的地上,直直的把這個女人壓了下去,身子一進入了這女人的身子,遇到了她的阻礙,想都不想的挺身進入,耳邊傳來她的哭聲,掙扎著,可惜只惹來他狂放的動作,不停的在地上施著暴,完全不顧女子的一次,只至于、自己滿足了,出滿意的輕嘆,抽身離開了女子的身子。
他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著,斜睨了一眼地上倦縮成一團的女子,冷戾的開口︰「你最好不要再出現在本王的眼前,否則今晚的事情會經常的上演,」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花廳,回自己的寢室去休息,而解蘭就像一只被遺棄了的玩具,破敗的扔在地上,她傷心的哭泣,雖然她做錯了事,她也在努力的勉補,可是老天為什麼要這麼懲罰她,一定要懲罰自己被這個男人強暴嗎?她淚眼婆娑的模索著地上被撕裂的衣服,感到自己可恥極了,可是更可恥的是剛才在一番痛苦的疼痛過後,她竟然感覺到了一絲歡愉,她為這樣的自己感到可恥,為什麼要對傷害自己的男人有感覺呢?解蘭模索著穿起衣服,遮蓋住自己美麗的軀體,撐著身子往外走去,地上有一小灘的血跡,就連她的腳踝處都有一些血跡,等到她走出去,只听到遠遠的傳來恐慌的聲音。
「公主,你怎麼了?公主,你怎麼了?」連後周遭的一切陷入了寂靜。
寢室內,風冽皺眉听著外面的動靜,只到全無聲響,才嘟囔了一句睡了過去,沒想到那女人的身子倒可以用來暖床,比那些美妾的有感覺多了,或許可以把她留在王府當個暖床的小妾,唇角浮起陰森森的笑意。
當朝皇後娘娘失蹤了,除了皇上心急如焚,柳家的人也一片慘淡,那柳夫人整日里愁眉不展,本來柳丞相想瞞著夫人的,誰知最後仍然被她從下人們的談話中無意知道了,那叫一個傷心,大罵柳丞相的不是,如何把這麼大的事不告訴她呢,接著老兩口在府里相視兩相愁,連皇上都找不到柳兒的下落,何況是她們呢,只能干著急,連後猜測著是誰把他們的女兒擄走了,想著不由擔心起來,會不會有人利用女兒的身份呢?一想到這個臉上不禁白了白,幸好自個的兒子不在京城,要不然真不敢想象後果會怎麼樣?
可是柳丞相只輕松了幾日,柳霆在幾日後竟然拋下公務趕回了京城,因為他知道了妹妹被擄的消息,快馬加鞭的趕回了柳府,直瞪著堂上的兩位爹娘,冷沉的追問。
「爹,娘,這件事是不是真的,妹妹在皇宮里失蹤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柳丞相一看眼前的狀況,只得緩緩點頭,面容沉重的開口︰「是啊,柳兒在皇宮里失蹤了,你別心急了,」柳丞相可不敢告訴自個的兒子,妹妹是被關到地牢里失蹤的,要是他知道是這樣的,一定會進宮和皇帝拼命的,這兒子什麼都好,可就是遇到妹妹的事容易失去理智,柳丞相嘆息,真是冤孽啊,小時候還高興呢,因為霆兒一直纏著他要一個妹妹,那時候他們還高興呢,誰知道長大了他的情會變質啊,或許小時候他就產生了這樣的感情,只是他們沒想到。
如果柳兒喜歡他,他們也不排除他們在一起,可是柳兒一直當霆兒是親哥哥,根本不知道自己不是他們親生的,要是她知道這件事該多傷心,後來沒辦法只好把她送進宮去,因為這也是先皇的一點心願。
「怎麼能不心急?」柳霆和別人想的不一樣,因為他知道妹妹武功不弱,如果還有人能把她擄走,那說明這人一定武功高強,而且別有用心,這叫他怎麼能不急呢,一想到爹爹把柳兒送進宮的事,柳霆的眸子充滿了血跡,冷盯著柳丞相,嚇了柳丞相一大跳,這兒子什麼眼神啊,像看仇人一樣盯著他。
「霆兒,你干什麼?」
「如果妹妹出了什麼事,爹是不是該愧疚,如果你不把妹妹送進宮去,會有這麼多事嗎?妹妹就是一輩子不嫁人,難道我們柳府養不起她嗎?為什麼非要把她送進宮去給皇帝欺負,這樣爹就開心了,還把我調出京城,如果妹妹回來,你別想我會再出京一步,除非我死,」柳霆冷冷的拋下一句,陰森著臉離開正廳。
柳夫人以听兒子的話,那張臉早白了,站起身急急的跟著後面叫起來︰「霆兒,霆兒,你別亂說話,你妹妹不會有事的,」看著遠處那抹高大的身影走遠了,柳夫人的身形一個不穩,柳丞相趕緊上前一步扶住,柳夫人一甩手狠厲的開口。
「這就是要的事嗎?一輩子算計著別人,最後算計到一對兒女身上了,如果你不把柳兒送進宮去,如果和柳兒說明了真相,就算沒人娶她,把她配給霆兒又怎麼樣,到時候我們一家人相親相愛不好嗎?」
柳夫人淚花帶雨,失聲大哭,站在大廳正中,絲兒離開了家,柳兒失了蹤,兒子也傷心欲絕,難道這一切不是老爺的錯嗎?
柳霆呆在自個的院子里,越想越氣,越想越憤怒,走到屋子里換了一身黑色的夜行服,展身出了柳府,疾使如飛的往皇宮而去,她熟門熟路的直接進了皇帝的上書房,此時書房門外,小玩子領著幾個小太監靠在門邊的廊柱上打盹兒,柳霆一落下來,小玩子便醒了,因為他本來就懂武功,而且柳霆也沒瞞著他。
「我要見皇上。」
「這?皇上說過誰也不見,」小玩子結巴起來,這柳大人夜闖皇宮一定是為了皇後娘娘的事,皇上現在正心煩呢,如果再像上次那樣打起來,真不知道皇上會如何治柳大人,因此小玩子客氣的開口。
柳霆臉色一冷,唇角一撇,冷諷小玩子︰「一個小小的奴才現在也可以做起主子的意思來了,給我滾開,別想惹我打你,」小玩子驚駭的後退一步,這柳大人上次連皇上都敢打了,何況他這個小奴才,自己還是少惹他,可這確實是皇上下的旨意啊,皇上從天一黑便進了上書房再也沒出來,留下話來誰也不準進去打擾他,他都不知道他在里面干什麼?
「這真是皇上的意思?」
「誰的意思也不行?」柳霆上前一步,抬腳朝小玩子踢過去,小玩子趕緊閃身讓了開去,門前的幾個小太監都醒了,紛紛追問︰「怎麼了?怎麼了?」柳霆不呆他們反應過來,人已經進了上書房,小玩子一看,那臉色難看起來,緊跟著走進上書房,還是等著皇上處罰把。
上書房里,四角的夜明珠散出銀白的光芒,照得小小的上書房亮如白晝,空氣中散出書的幽香,案幾前,皇上並沒有處理奏折,正閉目養神,周身寒氣,好似在等什麼人?一听到門口的響動,不悅的抬眸,便看到一臉鐵青的柳霆身著夜行服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臉灰白的小玩子,風邪鳳眉一挑,揮手︰「下去吧。」
小玩子听到皇上的話,總算松了一口氣,心里暗自念叨著,還是皇上英明啊,卻听到後面一句︰「去領二十板子。」
頓時腿輕顫起來,這都叫什麼事啊,他冤不冤啊,這該死的柳大人,都是他害的他,眼光淚盈盈的垂︰「是,皇上,」走了出去領板子。
風邪等到小玩子走了出去,睜開眼望著眼前的男人,說實在的他很迷惑,為什麼柳兒既不像眼前的這個表弟,也不像大表姐呢,如果她長得和柳家人一樣俊美,說不定她就不用吃那麼多苦了,風邪想到這里,感覺到是自己劣根性的問題,和柳兒的美丑無關,都是自己一向喜歡美的東西,卻不知有時候那美的東西,卻有著極其丑惡的內在,只有那種由內而外散出光芒的物體才是最美的,可惜他是到現在才知道,風冽微微懊惱著,這還是從柳柳身上得來的啟示。
「你又來干什麼?」他問,聲音冷硬深邃的眸中掠過幽暗,俊美的面孔透出飄逸,唇角擒起冷笑,如果不是怕柳兒回來傷心,他會立刻把他送到牢里去反省,夜闖上書房,大刺刺的責怪他嗎?
「柳兒怎麼會失蹤了?你一個皇帝為什麼沒有動作?」柳霆深深的質疑著,這個男人應該張貼畫像,讓線索的人提代供線索,這樣找起來快一點,可是他沒看到他有任何的動靜,就見他若無其事的樣子了,鳳邪玩味的笑,看來他的這位國舅愛妹太深切了,氣糊涂了,這種事能大肆宣揚嗎?那樣皇後極不是更加危險嗎?暗處有多少人盯著皇宮的一切,結果卻傳出皇後出宮了,那些人會把矛頭全部轉到柳兒身上去的,一想到這家伙的戀妹情結如此重,鳳邪的臉色便黑了一些,犀利的黑眸,閃閃爍光。
「你太放肆了,朕如何處理此事,還容不得你一個臣子過問,她是的皇後,你是不是急得太過火了?」
「她也是我妹妹,不是你一個人的,何況你並不喜歡這個皇後,這次柳兒回來,我就是拼了命也要把她帶回去,」柳霆不甘示落的和皇帝對恃,听了他的話,鳳邪不怒反笑,不喜歡嗎?不喜歡這連日來,自己何必如此苦惱,連朝政都無心處理,那青山的反賊都還沒過問呢,不喜歡會拿自己當餌來釣一個人嗎?
兩個人在書房里冷冷的對望著,忽然空氣中有蕭殺氣掃過,周圍一下子靜謐得仿若無人,他們的耳朵輕跳了一下,便知道在上書房四周有一大批的刺客,鳳邪的黑暗忽然亮了,唇角噙著笑意,輕聲的開口。
「想要見柳兒嗎?那麼跟朕來吧,我們來玩一個游戲,相信柳兒很快便會出現了。」
「嗯,」柳霆雖然不懂這話什麼意思,但既然皇上如此說了,他便信他一回,而且听他的話也沒有全然放手不管,所以他用力的點了一下頭,狂妄霸道的開口︰「好,出去回回那些人吧。」
「好,」鳳邪的薄唇一抿,站起身來,兩個人兩道影子飛快的疾使到門外,落到上書房門前的磚石版空地上,冷冷的開口︰「既然來刺殺朕,那就現身吧。」
狂風陡起,落葉卷起,黑壓壓烏雲罩過來,一大批身著黑色夜行服的人落了下來,每人手里握著一把明晃晃的寶劍,對著鳳邪和柳霆,柳霆不禁譏諷的揶揄鳳邪︰「看來殺你的人可真多啊。」
鳳邪冷哼一聲,周身陡的蕭殺之氣升起,俊美的五官上,染上邪柔的陰狠,唇角噙著笑︰「也要她們有那個本事。」
話音一落,雙手一張,掌心凝結成一股強大的波光,就像一個天然的武器,閃出強大的氣流,帶著一股勁風,在手中快的旋轉著,柳霆了然的一笑,皇帝高深莫測的武功他是知道的,但是他也沒有差到哪里去,手里的寶劍一揚,寒光頓起,直直的疾駛向那些黑衣人。
那些黑衣人一看眼前的光景,絲毫不敢大意,大批的人分成兩圈圍住了鳳邪和柳霆,那為的黑衣人咬著牙,一雙食人似血瞳緊盯著鳳邪,完全不顧他周身強大的波光,只想和他魚死網破,手中的劍直刺向他的咽喉,卻被他輕巧巧的躲開,那光球直直的迎了上去,黑衣人陡的閃開,那利劍化作一股劍氣,以劍奴氣飛擊向光圈,劍被深深的吸附著,她的氣體和他撞擊在一起,劍出當當的響聲,直至她一個用力的回手,劍才落回手中,臉色蒼白了一下。
沒想到這狗皇帝竟然有如此渾厚的內力,難道今晚她們真的功虧一損不成,不行,眼神閃過決絕的神情,心里暗自念叨著,柳兒,你一定要找到琉風,姑姑看不到你們了,當形快的旋轉,是一招劍化人,人化劍的二合一之式,這絕命之式一使,就是把人推到刀口上,以劍奴人,必死無疑,鳳邪的臉色大變,如果今晚這黑衣人出了事,他可就功虧一損了,全神引力,使出吸魂之功,周身氣力罩體,在她飛身疾使過來時,用內力吸附著她,然後反彈出去,出咚的一聲響,那黑衣人摔落到地上,口吐鮮血,憤恨無奈的仰天長嘆,手中的寶劍一轉飛快的抹向脖頸,鳳邪飛快的一伸手,點住她的穴道,她對他還有用呢,不是那麼隨便可以讓她死的。
鳳邪收起光圈,一揮手,身後涌出一大批的侍衛,日影和月影沖了出來。
「拿下。」
月色中,這聲音如冰一樣凌寒凍徹人心,使人有內自外的感到了涼意,鳳邪踱步走到那為的黑衣人面前,一伸手扯掉她臉上的黑布,隨意的開口︰「明惠師太,你對朕還有用呢,相信柳兒會回來見你的。」
「明惠師太,」柳霆一怔,踱步走了過去,果然是眼含憤疾的明惠師太,她可是柳兒的師傅,為什麼要進攻刺殺皇帝呢,柳霆不明白她這麼做的意思,難道她是前朝的余孽,那她一直接觸妹妹是想干什麼?柳霆冷瞪過去,如果不是鳳邪站在身邊,他都要好好責問她了。
「你認識她?」鳳邪好似不經意的開口,柳霆趕緊搖頭,他又不是沒事找事做,認識進宮行刺的皇上的刺客,而且如果說知道她是柳兒的師傅,既不是要陷柳家于不義嗎?
「臣怎麼會認識她,皇上是不是說笑了,」面無表情的冷聲,鳳邪也不以為意,朝日影示意了一下,日影恭敬的走過來。
「是,皇上,屬下立刻把她們帶下去,」
「要看好了,千萬不要讓她們自殺了,明日張貼布告,十日後斬示眾,」鳳邪的話在夜色中如地獄的鬼羅般陰寒,令那些黑衣人忍不住抖索了一下肩,雖然知道她們最終都會是這個結局,可這一天真的來了,還是會害怕,何況她們連仇人的一個角都沒傷到,看來真的是她們妄想太大了。
「是,」日影領著侍衛把這一批人全部帶下去,柳霆望著身邊的鳳邪,忽然覺得這皇帝太可怕了,原來這一切都是他布好的局,那麼柳兒是自己離開皇宮的嗎?要不然為什麼這男人說柳兒會回來,這男人的心機太深沉了,柳霆臉上細微的變化自然逃不過鳳邪的眼,他唇角浮起玩味的笑。
「這一次是柳兒逼著我的,她要玩,我怎麼能不奉陪呢?」
柳霆有些頭皮麻,不禁在心里呼吁,妹妹,你千萬不要回來啊,如果你一回來了,這皇帝一定會把你囚禁在宮中的,而且他一定會廢了你的武功的,柳霆知道鳳邪的主意後,反而不希望妹妹回來了,掉轉身準備離開,只听到身後一道揶揄的聲音響起。
「如果下次再有這種事生,可就別怪朕,」冷邪冰寒的警告聲,柳霆知道這男人狠起來會六親不認的,所以他也不指望他認,不過他不甘示弱的回身︰「如果你真的敢對付柳兒,就是拼了一條命,我也會找你算賬的,即便無濟于事,讓天下人看到你的寡性薄情,也是好的,」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鳳邪氣憤的甩了一下手,這男人和他的皇後該死的像極了,先前還說他們不像呢,這性格可是像得很,閃身進了上書房,不過想到很快便可以收網了,臉上的神色放松了很多,今晚他要處理奏折了。
風和日麗的逍遙島美得就像一幅畫,臨山靠水,山郁蔥陡峭,水清澈透明,空氣都是香甜的,帶著楚江水濃濃的味道,柳柳對七星樓的未來做了一番規劃,水運的生意,船運的生意,已及6地的生意,鹽幫,茶行,鏢行,每一樣都是七星樓未來的規劃,她的目標是五年內把七星樓做到天鳳朝最大的一家暗運操作一樓,眾人對于她的這份規劃都是熱血沸騰,感受到了未來的宏景和希望。
「樓主,太好了,看來大家以後都有事做了,」難得有情緒的楚風竟然也顯得很興奮,因為這確定是一種高挑戰的事情,七星樓不但成為江湖一樓,還是暗運操作中的一家,到時候就是和皇朝相抗衡,都有足夠的能力,這怎麼不叫他們這些人高興呢?
柳柳望著手邊的幾個手下,點頭笑了一下,她就知道這些家伙都有一股野心,果然不假︰「黛眉,以後我們要大量的網羅人才,各類有能力的人都要找到,要轉運這麼大的一件事情,需要大量的人才來操作。」
「好,屬下一定會把這件事當成頭等的大事來辦?」
黛眉柔媚的笑著接口,這可是她的長項,她在青樓中呆了幾年,什麼樣的人沒看過啊,早就練就了一雙火眼金楮,只要她一瞄就知道那人有沒有能力。
「行,」柳柳點頭同意,在這里完全沒有勾心斗角,她活的很快樂,完全的釋放著自己,想做什麼可以由著性子來,把自己的理想無限的擴大,這樣手下的人也有事可以做了。
一旁的端木只知道傻笑,他怎麼做倒無所謂,但是想到樓主可以和他們在一起,這才是他最開心的事了,就在大殿上幾個人說著話兒的時候,外面急急的奔進來一個人,是黛眉的手下,飛快的開口。
「稟樓主,出事了。」
柳柳挑高眉,眼神銳利的掃過去,唇角浮起冷邪的笑︰「出什麼事了?」
「是啊,什麼事如此大驚小怪的?」黛眉訓斥自己的手下,他們可是未來幫派的一樓,怎麼好像沒見過世面的小子一樣,臉色不耐的瞪過去,那手下飛快的稟報︰「我們的鏢被劫了。」
「什麼鏢被劫了?」黛眉急急的問著,因為最近她接了幾趟鏢,不知這家伙說的是哪一趟鏢,所以才會如此問,那手下抬頭見樓主和三個總管都望著他,趕緊開口︰「是我們接的最大的一趟鏢,是萬葉茶莊的一批上等價葉,價值五十萬兩,途徑青山寨時,被山上的土匪給劫了,還打傷了弟兄們。」
黛眉一听,嫵媚的臉浮起憤怒,冷聲︰「怎麼這麼不濟,不是有十幾個人嗎?」
「回總管,那青山上有一千多個土匪,平時過往商客都被他們劫殺了,因為人多勢眾,再加上山上的兩個頭目功夫了得,青山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尋常人根本上不去,所以那些土匪便有恃無恐,听說連朝廷都拿他們沒辦法,我們此次經過青山腳下,山上下來五百多個土匪,把我們的鏢都劫了,還打傷了弟兄們。」
那手下一說完,黛眉和楚風的臉色瞬間難看異常,一邊的端木早暴跳如雷的叫起來︰「他***,老子非去挑了他們的山門,拼了,竟然劫我們的鏢。」
「住口,」柳柳清冷的喝止住端木,冷沉著臉揮手︰「你下去吧,讓受傷的弟兄們先去治療一下。」
「是,樓主,」那手下很快退了下去,柳柳回身坐到上的高座上,三個手下坐到她的身邊,一臉凝重的等候著樓主的主意,這青山上的匪徒他們是知道的,一向很囂張,可以往還給他們七星樓一些面子,沒有劫過他們的鏢,沒想到這次竟然劫了他們的鏢,不知道為什麼?柳柳望向楚風︰「你對青山的地形圖熟悉嗎?立刻畫一份圖給我。」
「好,」楚風點頭,青山離逍遙島不遠,就隔著一條楚江,一個在江東,一個在江西,但七星樓的總部在逍遙島上,很多時候大家都走旱路,如果走旱路一定會經過青山,如果不把他們解決了,那他們以後的鏢可就難走了,柳柳的俊美如謫仙的小臉上閃爍著一抹暗芒,唇角浮起淺笑,那笑不帶一絲溫度。
就讓她來會會青山的這幫混賬東西,既然他們這麼有名,如果七星樓挑了青山,正好可名揚天下了,上次在武林大會中只是一個開場,很多人只把它們當成邪派罷了,這次就讓他們懲惡揚善一回,柳柳如此想著,反而笑了起來,眼神晶亮的揮手。
「你們都下去準備吧,楚風盡快交一份圖給我,你們兩個把逍遙島上武功高強的人集中一下,我們很快便會一會青山派的人。」
「好,」三個人同時應聲往外走去,走在最後面的黛眉好像想起什麼事似的,飛快的抬起頭︰「樓主,一直在鏡湖里守渡的那個人走了,我另外派了幾個武功高強的人輪流守渡。」
柳柳听到黛眉的話,不禁奇怪起來,因為那個守渡者從沒離開過這里,她以為他在這里等一個人,這會子怎麼離開這里了,難道他要等的那個人找到了,柳柳不禁隱隱有些不安,抬頭問黛眉︰「他沒留下什麼話嗎?」
黛眉搖頭︰「沒有,我們還是自己現的呢,那條小船靠在岸邊,人卻不見影子了,所以我臨時安排了一個,沒想到兩天過去了,也沒見到他的影子,估計是不會回來了,所以才準備讓幾個人輪流守渡。」
「行,你安排吧。」
柳柳揮揮手,示意她們先去忙,自己靠在上的坐榻上休息一會兒,她總感覺心里有一些不安,好像要生什麼事了,究竟是什麼事呢?難道是京城出事了,一想到這種可能,柳柳皺眉,難道鳳邪現時自己設下的局了,不會懲罰柳家的人吧,這種可能不太大,因為不好對外宣布娘娘的惡跡,所以只能隱藏著,那會是什麼事呢?
楚風很快把青山的圖畫了一份送上來,柳柳拿在手里認真的研究起來,不得不出驚嘆,難怪那些人可以為所欲為,這青山的地勢確實是易守難攻,山形崎嶇,上山的路只有一層細長的階梯,兩邊是懸崖峭壁,只要稍不注意便有可能掉下去,上山的路不但陡而且狹窄,只能容下兩個人走過去,只見那階梯兩邊擺滿了碎石,只要把守的人從山上推下一塊大石頭,便可連動下面成堆的碎石把人給砸下山去,就是武功再好的人也無力可為,因為懸崖峭壁上光滑得連攀附之物都沒有,所以上山更是難上加難……
「樓主,你看這?」楚風見柳柳好久沒說話,以為她犯了難,輕聲的開口,柳柳舉高一只手擋住楚風接下來的話,她已經有一個初步的構思了,再整理一下……
五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