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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到木蘭八人接受了來到雁不歸訓練營的一次魔鬼訓練——後背塞著核桃或粟子爬樹!木蘭更不不幸地抽到了幸運簽,結果她的背後就是核桃跟粟子兩樣東西!真夠她受的。
當花教頭和兩條狗從河邊溜達回來,木蘭八人已經完全不會動彈,就這麼抱著樹干,手腳都麻木了。最後花教頭還得請訓練營的士兵過來幫忙將八人給弄下來。當八人只剩一口氣回到地面時,花教頭又很遺憾地告訴八人︰他們已經錯過了午飯時間了!這無疑是雪上加霜啊!所幸花教頭給他們一個下午時間療傷。其實八人也沒法訓練下去了。
回到營房,大家馬上月兌衣服兩人一組互相幫著對方上藥。可木蘭卻一個人躲到一邊。因為她可是女兒身,一月兌衣服不就露餡了嘛。為了不被現,她只能忍著疼痛啦。當時李大虎還問她怎麼回事,羅玉良更是熱情地過來想幫她,要不是田會聰幫她解圍,她還真不知該怎麼辦。
木蘭清楚地記得當時田會聰笑了笑對大伙說︰「木棣身上還有其他傷口呢,你們上藥可能會踫到舊傷,到時就嚴重了。還不如讓我這個懂醫術的大夫來。」就這麼一句將李大虎和羅玉良擋開了。可是接下來田會聰又將藥遞給木蘭自己!讓她自己找個地方上藥吧!好象田會聰知道了什麼!難道……莫非……田會聰知道自己是女兒身?怎麼可能?可是又怎麼會不可能呢?自己之前受了很多傷,全是田會聰幫著護理的,他可是大夫,不難現木蘭跟其他人的不同。
木蘭一個人就這麼猜測著,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找田會聰問問吧,萬一人家不知道,自己還不是自己泄密!還是算了吧,可這樣自己又不安心。那就找個時機試探一下田會聰吧。就這麼辦!心中打定主意後,木蘭就在等待著所謂的機會。還別說,真讓她給等到了!
這是繼爬樹訓練之後的五天。本來花教頭還想繼續進行爬樹訓練,可是八人真是怕了這種訓練方式,後來花教頭也找到了新的折磨人方法,所以這個爬樹訓練現在暫不進行。這倒令八人都松了口氣。
其實整個雁不歸訓練營就他們十八營這八個新兵在訓練,其他新兵都在山那邊的訓練營由黑教頭帶領著。偶爾黑教頭會帶一營新兵長征過來,可也是當天來當天走。木蘭八人也只是幾次遠遠地見了黑教頭一面而以。平時雁不歸訓練的所有訓練設施全由花教頭自由支配。有時候八人也會羨慕其他十七營的弟兄們,黑教頭雖然嗓音高了點,可他絕不會用這種傷人身的訓練方式!而且黑教頭帶著那麼多新兵,他一定也沒心思想其他了。花教頭就不同了,只帶著八個人,充裕的時間令他不時會有些新奇的想法,一旦他有新想法,十八營八人受罪的時候也來臨了。
這不,天還沒亮,花教頭就將八人叫出來集合了。拖著沉重的步子,八人半眯著眼楮站成一排。
「花教頭,有什麼事啊?」雲世盛打著呵欠,睡眼惺松地問。
「現在幾更啊?」李大虎也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呼……」木蘭則完全站著又睡著啦!
「全部給我站好!我們現在要進行軍人最普通的訓練——半夜行軍!」花教頭充滿漏*點地說。
「啊?」還沒睡醒的幾人根本理會不了花教頭的意思。
「看看你們,真是連狗都不如!快醒醒!!!全部立正!!!」花教頭指著蹲在地上一副待命模樣的老大和大嫂,又對著八人的耳朵吼了一通!
高分貝音量一入耳,這下大伙可全醒了。
「听著,我們今晚要行軍!路程不遠,保證你們能趕回來吃早飯!」花教頭說。
他要是不加上最後一句的話,八人還是相信的,可他加了句「能趕回來吃早飯」,八人就現不妥了!此次行軍必然困難重重!
「花教頭,可不可以透露一下路上有什麼艱險呢?」羅玉良問。
「為了提高你們的總體水平,我給大家設了些小障礙。」
果然,果然!就說沒好事!八人立馬提高警覺,站得更直了。
「既然大家都準備好了,那我們就出吧!」花教頭說著走在前面。
八人也跟了上去。或許老大跟大嫂本來就是喜歡夜間訓練的吧,此時它們顯得特別興奮,圍在木蘭身邊一路走一路蹦的!由于還處于半睡半醒的狀態,所以木蘭一個不小心,竟然被老大和大嫂合力給撞倒了。更不巧的是她剛好倒進一個沙坑里,把腳給崴了!
「哎喲!」木蘭的叫聲驚動了大家。
「花木棣,怎麼回事?」花教頭從隊伍前面走了過來。
「花教頭,我的腳崴了!好疼啊!」木蘭說。
「想耍小心眼不去行軍,門都沒有!站起來繼續走。」花教頭語氣生硬地說。
「花教頭,木棣不是裝的,他是真的摔倒了!」走在木蘭前面的田會聰說。
「是啊,我也看見了!」雲世盛也連忙作證。
「他是被那兩條狗給絆倒的,我們都看見啦!」這時其他人也為木蘭申辯。
「真是這樣啊!那還能走麼?」花教頭總算相信了。
「我看看!」田會聰說著俯去,「有點腫了!不過上點藥應該可以走路。」
「那快給他上藥,別耽誤大伙時間。」花教頭催道。
「藥還在營房里呢!我回去拿吧!」田會聰說。剛才出來匆忙,只來得及穿好衣服。
「你們兩個一起回去,上了藥再追上我們就行了!其他人跟我走!」花教頭說著又領著大家往前走。
「是!」木蘭和田會聰一齊應道。
看著大家都走了,田會聰回過頭問︰「木棣,還能走嗎?」
「不行!一動它就疼!」木蘭說。
「應該是傷到筋了。我扶你吧!」田會聰說著伸手將木蘭給扶起來。
兩人慢慢地走著,木蘭大半個身體的重量都依在田會聰身上。她的心蹦得比兔子還快——長這麼大,還是一次讓男生扶著,一次這麼靠近一個男人!就著月光看向田會聰的側臉,木蘭只覺得很迷蒙,她好象看到了蔣飛!似乎每個男人的側臉都是一樣的,或許是木蘭在田會聰身上撲捉到了蔣飛的的影子,要不然依著田會聰又怎麼會令她產生面對蔣飛的感覺呢?
回想一下,這一個多月來田會聰的為人處事——他總是那麼溫和!當兄弟中有誰吵架了,他總會耐心勸說,就是他不帶一點偏見地對待雲世盛,才讓雲世盛放下架子,跟大伙融為一塊;誰受傷了,他總是細心護理,一直到那人的傷完全好了,他才放心。自己不就是個例子嘛!自從上次的逃兵測驗自己整得渾身傷,還不是田會聰日夜照料時時關心,要不然她怎能好得這麼快呢?又有能幫忙治病的能力,田會聰可以說是個優秀又完美的人了!
木蘭心中不禁有些可惜,如果自己心中不是先有了蔣飛,大概會喜歡上田會聰吧。哎呀……花木蘭你到底在想什麼啊!怎麼能如此三心二意呢!你可要對蔣飛專一啊!別忘了跟蔣飛那個一同上戰場殺敵的約定啊!木蘭在心中狠狠地告誡自己。
「木棣,你怎麼啦?腳很疼麼?要不然我背你?」田會聰覺察到木蘭的異樣,不由得問道。
「啊?不用了,不用!」木蘭一面搖頭,一面在心中叫糟︰會聰,你可不能對我這樣好啊!不然我就沒法專情于蔣飛了!
「這里離營房還有一段路呢,就讓我背你吧……」田會聰說著蹲了下去。
「不、不……真的不用了!」木蘭連連擺手。
「你還在猶豫什麼呢,真像個女人!」田會聰笑著說。
「啊!!!我看起來像女人麼?」一听他說「女人」,木蘭一下想起了自己當時那個刺探的想法。
「沒有啦!你就當我胡說好了。我們走吧。」不知怎的,田會聰好像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略顯尷尬想要掩飾過去,也不扶著木蘭了。
怎麼他是這種反應?一定是有什麼內情!田會聰的反應更加深了木蘭想一探究竟的心理。
「會聰!我有件事要跟你說一下!」
看著只顧往前走的田會聰,木蘭跳著跟了上去……
想知道木蘭會跟田會聰說什麼嗎?田會聰又是不是現木蘭女扮男裝的身份呢?關注下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