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許中隊帶領的偵察隊遭到敵人埋伏,許中隊掩護受傷的士兵逃走,自己卻留在原地,生死不明。木蘭八人毅然決定去救他。八人很快趕到原地點,也現了打斗的痕跡,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在被敵人現之前將許中隊找到並帶走。可是這里居然是一處峽谷地形,四周是光禿禿的山崖,岩石堆積在山崖兩邊,看起來搖搖欲墜,人站在峽谷上面,完全可以將下面的情景一覽無疑。難怪許中隊會受到埋伏。如果敵人將他們引進去,那就是翁中捉鱉了。
「老大,大嫂,現在就是你們出馬的時候了!快找找看許中隊在哪里。」木蘭對著兩條狗下命令。
在訓練營里,老大和大嫂都受過搜索訓練,也通人性,自然明白對于木蘭的命令應該怎麼做。來到軍營這段時間,它們每天不是跟在木蘭身後跑就是跟著其他戰士玩耍,對于這種安逸的生活,它們早就不情願了。現在真正大展身手的時候到了,怎不令它們振奮呢?兩條狗很快就伸長自己的鼻子四處嗅起來,還不停地低吼著,尾巴也翹得老高。木蘭也十分信任地跟在狗的後面,還不時將眼楮望向四周,其他人各自搜索去了。很快老大跟大嫂就有所現。
「大家快過來看!這是許中隊的軍衣!!!!」木蘭將分散四周的弟兄們都叫了過來。
木蘭將她的現舉起來。這確實是許中隊的外衣。因為鐵血軍的軍衣也是上下級有別的,昨晚的行動只許中隊一名統領,那麼這件衣服也就是他的了。可是衣服在這里,他人哪兒去啦?看到這血跡斑斑的衣服,八人的心更是往下沉,難道真的來不及了嗎?許中隊,你到底在哪里呢?正當大家圍著軍衣失神的時候,老大對著一塊巨大的岩石狂吠起來。木蘭八人聞聲馬上向那里趕。
岩石的陰影里躺著一個人——正是許中隊!!!許中隊此時已經陷入了深度昏迷狀態,呼吸也是有出無進,全身上下被鮮血染紅了,看來他是跟敵人進行了一場搏斗。估計他也中了那種罕見的毒藥,因為昏迷中的他還是將自己的嘴唇給咬出血來。
「許中隊!許中隊!!!」八人湊了過去。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快把許中隊抬回去,小心點。路上我再幫他止血。」田會聰說。
于是李大虎,周明,羅玉良,張勝,王成,田會聰和雲世盛同時將自己的上衣月兌了下來,由木蘭給編了個簡易單架。看來這種手工活非得她這個心細的女孩子才行。平時她就喜歡打打結結,沒想到現在還派上了用場。
「當心點!」單架做好了,八人又輕手輕腳地將許中隊放了上去。
單架只要四個人抬著就好,田會聰負責幫許中隊止血,止疼,清理傷口;雲世盛和木蘭兩人跟在一邊幫忙。現在兩人倒忘了昨晚的不愉快,合作得十分好。
許中隊漸漸有了意識。他還記得自己帶領著手下剛進入峽谷,敵人就從上向下地撒了很多白色的粉末,當時他還不以為意,以為敵人是用石灰攻擊,還叮囑手下保護好眼楮,不要抬頭。可接著他就現這白色粉末不是撒在自己身上如針扎似的疼,那種疼還由輕到重,收皮膚深入到內髒。當他覺中了敵人圈套的時候,他忍著撕心的疼痛掩護自己手下先走,雖然他們中毒比他還深,可他知道今晚跟他來的士兵里面,有好幾個是新兵,他們的從軍路才剛開始。他不能讓自己手下的弟兄受到一點傷害。雖然上次表面上他是勸木蘭八人戰場上不要救傷兵,可如果這種情況是生在他自己身上,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選擇犧牲自己,保住別人。
他還記得自己望著弟兄們平安遠去的身影,當時他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可是他不甘心就這麼落在敵人的手里,成為敵人嘲笑的對象。于是,憑著最後一口氣,他爬到了一塊岩石的後面藏了起來。接著,他的意識也漸漸消失,畢竟那種疼實在太令人難以承受了。現在,他有意識了,感覺也回到了他的身上。身上的疼痛已經消失了,可是這是怎麼回事呢?難道自己已經死了?到地獄了?怎麼自己不動,身邊的影物卻在不停地動?睜開眼楮,還看到花木棣那張臉的放大版?
「許中隊醒啦!!!」木蘭將臉湊到許中隊的眼楮前面。
「喂!我們現在是在趕路,你不要把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到單架上面去。」雲世盛趕緊扶住這用衣服做成的不可靠單架的底,深怕它就這麼被花木棣給壓塌了。
「哼!才不會呢,我根本就沒壓上去。我只是伸個臉過去而以。」木蘭不滿地抱怨。不過剛才她的半邊身體確實有靠上去,所以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底氣不足。
「許中隊!你感覺怎麼樣?」田會聰湊了上來,他必須掌握好許中隊的情況,才能確保他的安全。
「怎麼是你們?」雖然很虛弱,可還是難掩看到八人的驚訝。現在他知道自己是被人抬著了。
「我們來救啊!幸好你命大!」木蘭說。看到許中隊清醒,她終于放心了。雖然她還不清楚所謂的危險期是什麼。
「你們怎麼來了!咳,咳,咳……」許中隊一听到這個消息,很是激動,竟想躍起來,誰知一牽動傷處,疼得他咳出血來。
「哎呀!許中隊,你好好躺著嘛!」一看到這種情況,木蘭又是嚇了一跳。
「我看看!」田會聰連忙將許中隊扶住,又幫著他檢查起來。
「你們難道忘了我說過的話嗎?戰場上是不能救傷兵的!尤其是像我這種重傷的士兵!!!」許中隊還是不忘對八人說教。
「呵呵……許中隊,你再說也沒用,我們都把你給抬回來了,難不成還能將你再抬回去?」雲世盛說。
沒錯,他們已經到軍營了。找到了人,心情好了,回來的路就顯得很近,才一會兒就到了。遠遠的,八人就看到陳軍醫守在大門口,一臉焦急的樣子。直到看見田會聰,他才大呼一口氣,向著眾人迎上來。
「田會聰,你可算回來啦!你們真的把許中隊救回來了!」陳軍醫抹掉自己額頭上的汗珠。語氣中透出驚喜。
「陳軍醫,又生什麼事了?」田會聰問。
「你才剛走沒多久,那些受傷的士兵們又開始疼起來了!而且情況還更嚴重了。」陳軍醫說。
「怎麼會這樣?」其他人都很不信這個消息,田會聰的止痛藥一向有效,怎麼現在還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就沒用了呢?
「快去看看!」一听到這個消息,田會聰心頭涌出了焦慮,這種毒他以前從沒踫過,現在的藥也只能為士兵們止痛,治標不治本,看來得盡快找出解藥才行。
「哎喲!」這邊躺在單架上的許中隊也開始申吟出聲。
「許中隊也疼起來了!」木蘭一個現許中隊的不對勁。
八人連忙將許中隊也抬到了帳篷里面。接著又是一陣忙碌,田會聰開始配止痛藥,其他人跟著軍醫一起為傷員服藥。只有老大和大嫂這兩條狗一身輕松,蹲在一旁看著來往的人群。
「除了止痛,就沒有其他辦法嗎?」終于結束了工作,陳軍醫問。
「應該有。剛才我觀察了中毒者的現象,現這種毒看起來毒力迅猛,可其實還是可以解的。不過,我需要去采集一些草藥回來。畢竟沒有原料縱使我知道解毒方法也沒用。」田會聰說。
「是什麼藥呢?難道咱們軍營里沒有嗎?」陳軍醫問。
「嗯!軍中藥品畢竟有限,而且大都是專治刀槍外傷用的。我必須去一趟。陳軍醫,這里最近的山在哪里呢?」田會聰說。
「往西一直走,那里有座山,山上有很多草藥。以前我們軍隊缺少藥品時,我也去過那里兩次。我把地圖畫給你吧。」陳軍醫說。他知道救人是當務之急,不能遲疑了。
「好!我這里的止痛藥夠他們用上兩天。兩天之內我一定回來。」田會聰說。
「我跟你一起去!」木蘭說。
「我們也去!咱們兄弟可是要同生共死的!」其他人也不甘被落下。
「這次就我一個人去就好了。你們大家留守軍營吧!」田會聰笑著說。他的笑總能給人安心的感覺,可大家都忘了他用這種迷離笑容的時候也是他用自己能影響力的時候,他可是能改變一個人的想法哦!以前當眾人與雲世盛起沖突的時候,他就常這樣笑著將大家的怒氣縮小。
「可我們留下來干嘛?」雲世盛問。
「你們的任務可是最大的!我擔心敵人會利用這種毒藥進攻!!!如果這樣的話,那我軍將會一敗到底!!!所以這兩天你們要加強警惕,防止敵人偷襲……」田會聰說。他最擅長這種轉移他人注意點的能力。
「他們敢來!我就讓他們自食其果!!!」木蘭豪氣十足地說。她也不知自己怎麼了,田會聰就這麼看了她一眼,對著她笑了幾下,她就覺得自己渾身有勁!
「好!七弟,你放心去吧!軍營就交給我們了!」李大虎二個被迷惑。
「嗯!我們會誓死守護軍營的!」其他人也一致點頭許諾。
這時陳軍醫正好將畫完的地圖拿了過來。
「陳軍醫,這幾天就辛苦你了。我馬上出。」田會聰拿過地圖。
「你自己當心點。那座山荒無人煙,毒蛇猛獸什麼都有。我送你出去。」陳軍醫說。
田會聰就這麼踏上了尋藥之旅,他會生什麼事呢?請留意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