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蕭蕭坐在冰冷涼爽的冷水桶里,初進水里的那種舒爽涼快的感覺,稍稍壓下了她身體內異常的熱度,然而不過一會兒之間,比先前更燥熱的感覺,又更強烈的在她的身體里若火如荼了起來。
無意間中,她自己的手,觸踫到自己的胸前玉峰,引了她一種戰栗的需求感,更是讓丁蕭蕭覺得她的身體要燃燒起來了一般,即便到這個時候,她都沒有把那壺酒和自己被下藥聯系到一起,只以為‘酒能使人亂性’這句話一點都沒錯,明明是被高濃度酒精給控制了的身體,居然此刻會引她對男女之欲的需求,這真是一件令人羞恥的事情,她還從來不曾有過這樣的經驗呢!
然而那自己觸踫身體時,所引的短暫的能使身體歡愉的誘惑,又逼迫的她不得不更多的嘗試撫摩她自己,以求能解月兌她越來越加感覺高熱不已的身體,那原本冰冷的一桶水,此時,在她的感官里,也已經變得滾燙不已了。
即便是再用力的咬住了唇,還是有一兩聲忍欲的申吟之聲溢出了口,而這,使得丁蕭蕭更覺得她自己簡直反常到了極點,在**上,她自然不是一個完全沒有經驗的處子,可是,因為她的特殊性職業,有時禁欲也是絕對而必須的,而忍耐**的挑逗,更是她特工訓練中必不可少的一課,所以即便是在新型的**的挑逗下,她都不曾感覺如此需要過。
而今天的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身體里面仿佛空落了一大塊,亟需要有人來填滿她似的,不斷的用以前訓練時的嚴苛來對待自己,告訴自己就把這當成是一項忠誠考驗訓練來進行就成了,然而她哪里知道,她喝下的又豈止是大分量的普通**而已?而是和在酒里,藥性就會被增加十倍的特制**!這哪里是她以為自己能用意志克制就克制得住的?
不知過了多久,丁蕭蕭的意志力都快要模糊不清了,她的眼里開始出現幻覺,身體瘋狂的叫囂著需要一個男人!
而拿了毯子在丁蕭蕭門口坐著的樓書南,也終于現了房內的不對勁,細細凝听了一下,的確是蕭蕭在出類似哭泣般的申吟,不知道她為什麼哭,卻听得出她很痛苦的樣子,讓樓書南又是焦急又是慚愧,早知道會讓蕭蕭如此傷心,他一早就會把泡泡的秘密告訴她了!
再也忍耐不住拍了拍門,「蕭蕭,你不要哭,都是我不好,我能進來嗎?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解釋,你都會生我的氣,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此刻的丁蕭蕭哪里還听得清樓書南在講什麼?她只是迷迷糊糊的听到樓書南的聲音,宛如雪中送炭般的已經喊道,「樓書南,樓書南,你在哪里,快過來,我好難受!」
听到門內蕭蕭在喊他的名字,樓書南哪里還在門外待得住,立即扔掉手里的薄毯,推開門就快的走了進去,一進屋子就傻了眼,他心愛的女人,正一絲不掛且面色潮紅的趴在澡桶邊,鳳眼朦朧,眼波橫流在沖著他急切的招手,他也是個在正常不過的男子了,面對如此美景,若是再沒有反應,那就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了!
立即關上門,身體的反應再強烈,樓書南還不至于看不清,眼前的丁蕭蕭實在太異常了,快的靠近,一模她的額頭,滾燙的都讓他幾乎不能觸手了,「蕭蕭,你到底怎麼了?」
而樓書南的手,無疑是此刻給宛如在火熱的烙鐵上的丁蕭蕭,送去了一絲冰水的涼爽,已經神智被**駕馭的差不多的丁蕭蕭,哪里肯放任這最後一絲涼意離開她的身邊,頓時用力的拉住樓書南的手,「別走!」
然後身體便如同八爪魚般的用力攀上了樓書南的身子,出一聲極愉悅的嘆息聲,而樓書南卻被她大膽的行徑直接驚得倒抽了一口氣,丁蕭蕭身上不同尋常的高熱,立即讓他反應過來她怕是中了**了,而最有可疑的便是書北面前的那壺酒……
那壺酒一開始設計陷害的對象自然不是蕭蕭,而是有人給書北喝的,至于給書北喝的人的目的是什麼?樓書南還沒來得及繼續思考下去,就已經被已經在胡亂扯著他衣服的丁蕭蕭給打斷了!
一邊連忙把渾身濕透卻滾燙的嬌軀抱向床鋪,一邊努力的救著自己快要被她扯落的衣服,口中還要焦急的試圖喚醒她的理智,「蕭蕭,你放開,你睜開眼楮看看,你看清楚,你知道我是誰嗎?別這樣,我立即去找大夫來,否則明天早上,你一定會後悔的!」
丁蕭蕭此刻就只需要男人的身體,哪里還听得進他嘮叨的話,見他一直在掰著自己要月兌他衣服的手,執拗的人終于火了,常年經受訓練的體能,讓她即便是個女人,也不是樓書南這樣一個普通的男人能抵的住的。
一個翻身間,樓書南的身子已經被她壓到了床上,衣裳更是在措不及防間,就被丁蕭蕭給剝了個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