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醫生還是負責的介紹了病情︰「腦顱內的積血已經清理干淨,我們想了一切可以想的辦法,但是病人還是停止了呼吸。」
看著悲痛欲絕的張醫生,一個大膽的想法在我腦子里形成。我盯著張醫生的眼楮一字一頓的問︰「相信我不!」
張醫生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堅定的說︰「需要什麼!」
「人全走開,我朋友來了讓她拿著我的藥進來!」一邊說我已經開始消毒工作了。一個醫生趕緊過來幫我洗手消毒帶上手套。
所有人都出去了,我知道現在時間緊迫,毫不猶豫的扯開床單,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姑娘臉龐印入我的眼簾,看上去很普通的那種女生。我手放在她的胸口頓了一下,心一橫,醫者仁心,先救人再說吧。
嘩啦一下扯開了她的衣服,幾粒扣子飛了出去。桃紅色的胸衣被我拉到了腰上,如果此時旁邊有人在的話,一定會誤以為我是一個超級大變態。好在手術室里安靜得很,隔音效果非常的好。
看看手術刀,拿起來並不順手。我從腿上迅速的拔出雪刃,放到酒精里浸泡了一下,又順手操起酒精倒在她的心口位置,狠狠的用手抹了抹。這個女生的**發育得很好,大而堅挺,由于剛死去不久,還很靈活的上下蹦了蹦。
我心一亂,知道再也不能耽誤下去了。月靈兒拿著藥沖了進來,我把床單拉上急忙招呼她把門關上,門口伸進來兩個醫生好奇的腦袋又乖乖的縮了回去。
「打開紅色的兩個瓶子,白色的圓口瓶也打開!」我邊說邊取出雪刃劃開她的胸腔,一顆沒有跳動的心髒暴露在空氣之中。
手伸了進去,我輕輕的幫助她的心髒跳動,可看上去效果不是很大。急忙招呼月靈兒催動體內真氣幫助她血液流轉,千萬不能凝結,不然和閻王這一賭說什麼我也沒希望贏了。
我的手上沾滿了病人心髒的血液,試探著用真氣使她的心髒重新跳動起來。月靈兒雖然奇怪我的救人方法,但也只是默默的按照我的吩咐用自己的真氣催動病人的血液流淌。
「行不行啊?不行就算了,反正人已經死了!」月靈兒見我滿臉蒼白,擔心我撐不下去了。
體內的真氣源源不斷的從我的身體內流出,在病人的心髒上產生震輻,終于我看見她指頭一縮,心髒開始微微的跳動,呼吸也有一下無一下的變得粗重。雪刃劃開的傷口處,血液頓時源源不斷的滲透出來。
「把紅色瓶子的藥分別撒在傷口上,然後白色瓶子的藥汁捏開她的嘴灌下去!」做完這一切,我無力但欣慰的微笑著將雪刃握在手里和月靈兒走出手術室,示意他們快進去完成剩下的工作,我相信憑這所醫院的實力,這丫頭算是揀回來一條命了。
張醫生帶著一個哭成淚人的阿姨「撲通」一下跪到我的面前,卻一句話也沒說出來。我的手上滿上鮮血,急忙閃到一邊,月靈兒急忙把他們連拖帶扶的拉了起來︰「快去看看病人吧,只是活了,但是應該還沒過危險期呢!」
一听這麼說,他們又急忙朝手術室望去。
有個小護士帶著我去更衣洗手,我低頭一看,手中的雪刃白亮的鋒刃上出現了一個模糊的人形。我喚開小護士,叫來月靈兒告訴她剛剛發生的奇怪事情。
她想了想︰「你把你手上的鮮血抹在刀刃上試一試!」
我依言照做,鋒刃果然談出現了一個淡淡的人影,鮮血抹得越多,人影就清楚。我發現這個倒立著的人影上有一條從頭頂到丹田之處的經脈,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內功心法了?
月靈兒激動的在旁邊跳了起來︰「快!快記下來,這就是雪刃中的秘密了!沒想到要用鮮血涂抹才能發現這個秘密!」
由于我從小就對人體的各個經脈穴道耳熟能詳,當然能很快的記下來。同時心中也是激動不已,只想等晚上空下來,練一練,看看是不是真的管用。
我留了兩瓶清淤通血的藥給張醫生,他拿出一疊錢非得感謝我,我笑了笑毫不客氣的收下了。由于女兒死而復生,轉危為安,他看上去心情很好,重重的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小愁我就喜歡你這不做作的性格啊!」
出門打車回學校,月靈兒頑皮的吐吐舌頭︰「看樣子以後開車真的應該小心點了,幸好今天你只撞壞了車,沒有撞到人」。
「什麼時候把月刃再拿出來給我瞧瞧?我看看能不能用鮮血窺視到里面的秘密,也順便看一下兩柄匕刃之中記載的真氣運轉脈絡到底有什麼不一樣!」
月靈兒低頭一沉思︰「現在不行,這太危險了,上次是爺爺身邊的一個貼身侍女趁爺爺和月項都不在才拿給我的,等時機成熟了再說吧!」
月靈兒果然厲害,竟然連月大哥的貼身侍女都願意幫她,如果我估計得不錯,她身邊應該也有自己的勢力吧!
我靜下想,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趕緊把雪刃中的內功心法學會了,因為自己模索的那蝦米內功實在是太弱了啊!
這次救人,如果沒有月靈兒運氣幫助讓她血液重新流動起來,可以說是一點希望也沒有……我也為自己的冒險行為捏了一把冷汗,要不是月靈兒及時趕到,而我剖開病人身體的時間也太長的話,那麼她就再也沒有活下去的機會了。我暗自汲取教訓,作為一個醫生,下次遇見這樣的危急情況,一定再不能允許這樣的僥幸事件發生了。
但是,這次的事情更讓我肯定了一件事,如果能有充沛的真氣,那麼我就能更隨心所欲的救人了。
躺在床上,我默默的將真氣按照雪刃上所出現的經脈運行,可真氣所到之處,痛如針扎,硬硬的沖了幾次,我的面部肌肉已經痙攣了。
胖子和大偉他們已經睡熟,孔哮輝由于在我們宿舍不能做小少爺,在學校外面找了間房子,已經很少回宿舍了。我拿著電話走到陽台,撥通了月靈兒的電話,告訴她我想去後山練功,問她要不要去。
月靈兒想了想,擔心的告訴我由于月大哥要在後山給學校免費修建大型游泳館的事情新聞和報紙已經報道了,這個消息讓不少人都猜測不已。其他幾大家族和一些隱秘的門派都比較關心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