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爬上岸猶豫了一下,徑直朝馥兒的方向走去。模到蛛絲慢慢的爬上吊床,剛躺下去,一條溫暖香膩的舌頭就主動迎了上來。我心一熱,手繞上馥兒的脖子,將蝴蝶結扣的帶子輕輕一扯,她的小肚兜滑到了胸部,光滑細膩的肌膚頓時將我摩擦得欲火焚燒。
吊床作美的輕輕搖晃,果真是雲霧蒸騰處,神仙眷侶人啊!
馥兒輕輕的將修長冰涼的手指伸進我的胸膛,慢慢的滑下,我的肌膚上頓時一陣酥麻的感覺。她的舌頭也不肯放過我,如同一條小蛇般在我的嘴里不老實的鑽來鑽去,讓我感覺到嘴里仿佛盛開著了一朵芬芳濕潤的野花。
十指從她細長的脖子撫摩而下,游過凹下去的芊腰直到她修長的大腿,又折回來停留在她飽滿的胸前。腦子里整個都是舒服暢快的感覺,只覺得手觸模到了一塊十分光滑的綢緞上,卻又不敢用力,生怕稍微手重了點就會揉碎她綢緞般的肌膚。
睜開眼是一片迷茫的白色,閉上眼則變成了水粉紅。空氣中的呼吸越來越沉重急促,我平衡了一下搖晃的吊床,一鼓作氣的翻到了馥兒的身上,迫不及待的想長驅直入一逞雄風。
馥兒緊閉雙腿側身摟住我的脖子,低聲道︰「小老公,如果我不是處子之身,你會不會嫌棄我?」
我一愣,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難道月宮就找不到一個干淨點的人嗎?連樣子純情的小仙女也被他們糟蹋過了?我嘆了一口氣,認了吧,馥兒已經服下了痴情蠱蟲,這輩子也就只能跟我在一起了。
我愛憐的撫摩著她的臉︰「馥兒,以後我會好好對你的!」一串淚珠悄悄的滴下,濕了我的手。
忽然我覺得身下的人兒輕輕的扭動起來,主動且猛烈將我的頭攬住,不住的親吻。仙樂般動听的申吟聲之後是一聲痛苦而幸福的嘶喊,我急忙將身體緊緊貼在馥兒身上,疑惑的問︰「你是處子!」
肩頭頓時被重重的咬了一口,馥兒的聲音明顯打著顫︰「壞蛋,我當然是處子之身。」
「那你剛剛……」。
「我隨便問問不可以呀。」
身子一動,馥兒就疼得輕聲申吟起來。我模著她的小鼻子用指頭點了點︰「不听話我就懲罰你!」
醒來的時候洞里的雲霧已經散開了,我估計這時候應該是下午三點左右。奇怪的是燒過的紙錢,從雲眼里不斷的散落下來,我猜想應該是月靈兒和烈焰他們干的好事。眼楮一眨,鬼主意又上來,等我出去之後不好好嚇嚇他們還真對不起我這次死里逃生。
馥兒在我懷里扭了扭,我反應強烈的驚坐了起來。她的小手攬在我的脖子上︰「躺下不許亂動。」我順言又躺了回去,听她說道︰「你看看空中飄的紙蝶,想到什麼了沒有?」
我腦子一轉,以為她是問人生哲理什麼的︰「人死如燈滅,不過現在能感覺到朋友在想你的感覺真好。所以啊,要多交朋友才好呢!」
馥兒撲哧一笑︰「我是想讓你說,現在月靈兒他們肯定還在雲眼上面,也就是說他們沒事,你可以放心了吧!」
我點點頭,這小仙女的還真是聰明,以後有她和月靈兒為我分擔憂愁,我可以省事多了。
「小老公,我想我們萬一真出不去了,呆在這一輩子也不錯哦。」馥兒翻過身來,壓在我身上頑皮的說道。
這樣或許真的挺不錯吧,可是我迷離的身世,印象深處的父母都在召喚著我。我覺得我身上擔任著重任,但是具體是什麼我卻說不上來。忽然一股少女浴香鑽入我的鼻子,我覺得這味道竟然異常的熟悉。急忙在馥兒的身體上嗅了起來,馥兒的身體上是若有若無的淡淡甜香,而此刻鑽入鼻孔的卻是濃郁的浴香。而且這味道,我好象在哪見過一樣。
馥兒輕輕的咬了我一口︰「聞什麼聞呀!」這一下讓我猛的想起一點東西,急忙問道︰「小老婆,你估計現在是幾點?
馥兒想了想︰「咱們的電話都摔壞了,又沒表,我猜現在是下午四點到五點左右。」
我猛的坐了起來︰「那就對了!」
我跳下吊床,在馥兒的小臉蛋上狠狠的親了一口︰「小老婆咱們能出去了!你聞聞這香味,和胭脂河里月女洗澡時候的味道一樣呢!」
「聞不出來,我才沒你這種嗜好,沒事跑去看月女洗澡。」馥兒可愛的把小嘴一撅,讓我頓時失笑︰「我又不是故意看到的,只是我每次路過胭脂橋的時候,她們都在洗澡呢!」
「那天晚上你專門坐在河邊喝酒看月女洗浴,也算是踫巧嗎?」
我啞笑道︰「呃……這個好象是我踫巧在那喝酒,她們踫巧在那洗澡而已。」
不再多言,我把目光放到岩壁上幾個流水口上。下湖游到對面感覺了一下,這水帶著一絲溫吞熱氣,更加肯定了我的想法。但是由于近了,浴香卻聞不到了。
抬頭看看湖對面的岩壁上,幾個出水口不斷的涌出泉水,看大小能鑽一個不太胖的人進去。只是這水口離得水面兩丈高,我根本爬不上去。打算只有讓馥兒將蛛絲纏在岩石上,然後再爬進洞去看看究竟。
我游回去把計劃跟馥兒說了一遍,她為難的皺了皺眉頭︰「這湖面至少有一兩百米寬,我又不會游泳。就算是神仙也飛不過去呀……」。
「你們……你們輕功中不是有一招叫什麼‘蜻蜓點水’來著嗎?」
馥兒又好氣又好笑的敲了敲我的額頭︰「你小說看多了啊?不過據說還是有這種武功的,比如達摩祖師一葦渡江什麼的……不過我估計至少將內功練到六重以上再說吧,否則想都不要想。」
「六重?」一听這話我頓時垂頭喪氣了,好不容易在機遇造化下把內功練到第三重了,六重那是個什麼概**啊?月故樓這麼厲害的人,練到七老八十了也才第五重呢。
馥兒點點頭道︰「路還長著呢,看你不用功怎麼行!」。她起身穿上淡粉色的小肚,大腿上居然還有昨天晚上的落紅污跡。臉微微一紅,朝湖邊走去,步子明顯平時慢了,雙腿不敢合攏過來。
體貼的走上去將她攔腰抱了起來,心疼的說道︰「乖馥兒,我來幫你。」她滿意的將臉貼在我的胸膛,輕輕的廝摩著。
「小老公,今天恐怕不行了,我……我都快站不起來了。」
我點點頭道︰「恩,知道的。」說完這話我急忙把頭扭向一邊,生怕馥兒發現我在暗暗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