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北京時間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六日。
大6歷年七月八日晴轉多雲。晚上有近半個小時的雷陣雨。
因為徹夜的狂歡加上晚餐是睡覺之前匆匆解決的所以在早上起來的時候我都感覺到有點疲倦了。當然這一份疲倦對我來說絲毫沒有影響就相當于普通人慢跑十分鐘的效果罷了。
囑咐疲累的三女繼續休息之後我來到了大廳之中。在出房門的時候我輕而易舉地穿越了那一層岳父大人留下的防護層全身上下被那一股火元力浸透有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防護層的輕微波動理所當然地驚醒了在花園中喝茶的「龍伯」。只見他向著我微微一笑右手指了指身邊的石椅。
我剛剛落座「龍伯」就開口道︰「賢婿昨天從你那里出來之後我想了一整夜想到了很多的事情。」
「哦？」我沒有任何的驚訝表情畢竟要是在經歷了這麼強的沖擊之後仍然能夠安然入睡才是怪事了。所以我只是淡淡地應道︰「岳父大人有何收獲？」
「要說收獲也說不上。不過賢婿關于成仙的說法我倒是大致能夠接受和理解。」「龍伯」微微皺起眉頭道︰「不過我卻是現賢婿你昨天的話好像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
真不愧是「龍伯」呢。
微微驚訝中我點點頭道︰「確實如此。不過在說出那些話之前我想再次確認一點當岳父大人的實力達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真地可以放棄進入‘仙界’的機會？」
「不錯。」「龍伯」嚴肅地道︰「就像賢婿所說的我以前好武成痴追求的是那種不斷獲得突破的感覺。可是昨晚在听完賢婿的話之後我現自己錯過了很多東西。家庭、愛情、親情我的前半生幾乎都不曾擁有。現在反過來看看我當時實在是太過愚蠢。」
「不過我現在卻是明白了那種被人關心的滋味真地不錯。彤兒和綾兒真地很孝順這都要感謝賢婿你。就像賢婿昨天所說的若是我有機會踏入天人合一之境會留下來照顧彤兒和綾兒。這是我繼續自己生命的理由。」「龍伯」如此說道。
听完「龍伯」我剩下的只有感動。說實話這就是我昨晚那樣費力地進行推理的目的所在——留下「龍伯」這個級強者。
無疑地不管是通過自己的體悟還是我將「火字訣」交給他都會讓「龍伯」最終達到那個境界差別只在于時間的早晚罷了。若是「龍伯」像其他的那些人一樣對成仙抱有幻想那麼我無疑會失去一個好幫手。
現在既然「龍伯」已經表示不會離開並且在我昨晚的語言引導下給自己找了一個繼續存在的理由那麼我當然不會再吝嗇那一份「火字訣」。
「哈哈岳父大人其實您在照顧彤兒和綾兒的時候還可以做一件事情那就是為小婿尋找一個岳母。以您的修為再活個百八十年那是不在話下。生活中只有親情恐怕還是不太圓滿呢。若是再加上一份愛情那麼就更加不錯了。」
「去居然拿我這個老人家開玩笑。」「龍伯」指了指自己頷下的長須道︰「誰會看得中我這個老人家？還是說小海你要給我找一個老太婆？」
「嘿嘿岳父大人的意思要找一個年輕美貌的岳母了？哈哈只要岳父大人有這個心小婿保證給岳父您辦得妥妥當當的。嘿嘿……」我的腦中出現了一副「龍伯」摟著一個足以當他孫女的漂亮女子的形象——經典的老牛吃女敕草。
「你小子在想什麼呢！」「龍伯」毫不留情地給我頭上來了一個栗子呵叱道︰「還不把沒有說完的話說出來？」
「好好馬上說。」我看了周圍的環境一眼隱約之間在角落里可以看到值勤的特戰隊員的身影。
不過為了保密起見我還是對「龍伯」道︰「岳父大人請您布置一層元力防止我們的聲音傳出去。對了最好還要不能讓別人看到我們的動作。」
「龍伯」微微疑惑不過還是照辦了。下一瞬間我感覺到周圍的空間完全改變了。依照我的感覺好像我們這個地方和外界生了空間斷隔一般。
心中對「龍伯」這種能力驚羨不已表面上我則是在清了清嗓子之後從懷中拿出一張早就準備好的關于「火字訣」第一層的修煉心訣當然上面還有元力的運行路線。
有點疑惑地接過這份心訣「龍伯」口中不由地問道︰「賢婿這是——」
「龍伯」說不下去了只見他盯著那份心訣的雙眼瞪得老大老大幾乎就要突出來。而嘴巴更是長得大大的好久都不能合攏。
「賢婿這、這是……」「龍伯」聲音有點顫抖地指了指手中的心訣。
「岳父大人。」我臉上露出了一絲神秘的微笑刻意將聲音變得十分空洞道︰「這是小婿的家傳功法‘九陽神功’中的一部分——‘火字訣’。當然在小婿得到‘九陽神功’之前它還有另外一個名字那就是‘萬重訣’！」
「萬、萬重訣？」「龍伯」失態地驚叫出聲。還好早就意識到「龍伯」會有這種反應的我讓他在之前布下了元力層否則這三個字流傳出去自己就別想安生了。
「岳父大人冷靜。」我提醒道。
「哦啊是。」「龍伯」有點急切地問道︰「賢婿你說得是真的嗎？這是‘萬重訣’？那傳說中可以成仙的功法？」
我微微皺起了眉頭怎麼又扯到成仙上去了？不過想到「成仙」畢竟是困擾了這些武者和術者一生的宿願所以我很快理解「龍伯」的這種激動心情了。
不過我還是提醒道︰「岳父大人難道您忘了昨晚小婿的話了？成仙並不是令人快樂的事情。」
頓了一頓我決定用重藥徹底地將「成仙」的幻想從「龍伯」腦中抹去︰「這份是‘萬重訣’九種心訣中的‘火字訣’第一層。除了‘火字訣’之外還有其它八種心訣。‘風字訣’這是我的那些護衛的修煉心訣；‘水字訣’這是秀兒所修煉的功法；‘光字訣’這是綾兒修煉的；‘空字訣’這是彤兒修煉的；還有‘暗字訣’、‘土字訣’、‘金字訣’、‘木字訣’。」
「九種屬性的心訣組成了‘萬重訣’。當年我在‘臨風行省’的‘颶風城’境內遇到了當年的聖師不久之後聖師遇到了‘血狼’在受傷之際將《萬重訣》交給了我。只可惜一直以來我都不知道自己乃是‘仙體’白白錯過了學習‘萬重訣’的時間。要不是岳父大人你我恐怕一輩子都和元力絕緣了。」
看了一眼已經冷靜下來的「龍伯」我繼續道︰「其實昨晚的那些話並不是小婿自己想到的而是作為‘萬重訣’的一部分記錄在那本秘笈當中的。」
「咦？難道說古人已經知道成仙的結果了？」「龍伯」驚訝地問道。
「我想就是如此。」我點頭道︰「甚至小婿還懷疑這本《萬重訣》就是已經升入‘仙界’的仙人書寫的。否則它怎麼會被稱作修仙的功法呢？或許就因為那位仙人對‘仙界’深有厭惡才重新回到人間。而這恐怕也就是人間出現關于仙人傳聞的原因所在了。」
「嗯這個猜測很有道理。」「龍伯」剛剛點頭不過馬上又提出了自己的疑惑︰「若是‘仙界’真地如《萬重訣》中那樣不堪為什麼人間再沒有關于‘仙人’的新傳聞？」
我心中暗道自己的這位岳父大人還真是反應靈敏居然能夠問出這樣的問題。不過不要緊這一點我早就考慮過︰「其實這很容易理解。」
我伸出一根手指道︰「一個可能因為成仙的人越來越少——好像近五百年來並沒有哪一個國家傳出有人成仙——所以‘仙人’也越來越少那麼關于‘仙人’的傳聞漸漸消失就顯得理所當然了。」
「龍伯」點頭表示贊同。事實確像我所說的那樣「成仙」的事情基本上已經成為了大家的幻想像神話一樣的虛無飄渺。
「另一個可能‘仙界’中不是你殺我就是你殺我或許這些新進的‘仙人’剛剛進入‘仙界’就成為了那些強大‘仙人’的‘食物’當然不可能出現仙人下凡的情況。」
「龍伯」再次點頭。若是「仙界」真地像我不應該是像《萬重訣》中所「敘述」的那樣那麼新的「仙人」基本上一進入「仙界」就會受到那些老油條的獵殺進而吸取強大的元力。
「當然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確實有‘仙人’下凡不過平常人不知道罷了。只要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就算是岳父大人您也恐怕感受不到他們的存在吧？仙人想要掩藏自己的身形那麼太簡單了。他們可能躲在某一個地方安靜地生活著甚至我們的身邊就可能有仙人存在听我們的談話也說不定呢。呵呵……」
「龍伯」不由自主地向著周圍掃視了一眼讓看到其這個動作的我不由地好笑出聲。
「對了岳父大人想必大6上總有一些無法解釋的現象吧？」我趕緊開口轉移「龍伯」的目標。
「龍伯」听到我的話微微一愣然後點頭道︰「是有這樣的事情比如說‘迷之森林’的情況就無法解釋。」
「迷之森林」應該是能夠解釋的磁場方面應該沒有問題。恐怕是「迷之森林」天然地形成了一種類似于陣法一般的形式才使得人只能不斷地在其中轉圈罷了。
不過現在我當然不會反駁「龍伯」而是點頭道︰「這些無法解釋得現象我們不妨可以理解為‘仙人’的作為。以‘仙人’的實力在‘迷之森林’中布下一個陣勢恐怕就算是您老人家也無法月兌困吧？」
「龍伯」點頭。千百年來的事實證明就算是越九級的強者進入其中也從來沒有再出來的例子。當然在我的理解中很有可能是出現像我一樣的情況被「迷之森林」里面可能存在的空間通道給傳送走了。
「或許‘迷之森林’就是仙人在人間的‘家’也說不定呢。」我笑著猜測道。
不想我的這個猜測再次得到了「龍伯」的點頭肯定︰「賢婿的這個說法很有道理。區區一座森林根本無法擋住我們這個級數的修煉者。恐怕也只有用這個說法才能解釋其中的究竟了。」
「呵呵說得不錯。不過想要了解‘迷之森林’並不是沒有機會。」我在「龍伯」的驚訝眼神中指了指他道︰「這就要依靠岳父大人您了。」
「我？」「龍伯」詫異地指了指自己滿臉的疑惑。
「不錯就是岳父大人您老人家。」我指了指「龍伯」手中的「火字訣」道︰「只要岳父大人您將‘火字訣’參透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那麼您就相當于一個‘仙人’了。到時候難道您還不能進入‘迷之森林’嗎？」
「龍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驚喜道︰「對！對！賢婿說得不錯！到時候我一定要好好地研究一番‘迷之森林’。嘿嘿進入‘迷之森林’然後再安然出來誰能夠有這樣的成就？！」
「好為了早日達到這個目的我現在就開始修煉這個‘火字訣’。賢婿我去閉關了沒有事情不要來打擾我！還有彤兒她們的安全你不用擔心只要不出‘南天院’沒有人能夠傷害她們……」
說到最後「龍伯」差不多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要不是自己的耳力卓恐怕根本听不到他的聲音了。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這幾天要用到「龍伯」的地方多了哪知道——
算了反正我已經具備了學習「萬重訣」的資格其他的一些事情完全可以放一放我也專心修煉好了。當然在這之前解決肚子問題先——
在我和三女一起享受完溫馨的午餐不久「南天院」就迎來了張嗣鋒這個在「天南王國」舉足輕重的大商人。
隨著齊田的倒台「天南王國」最大的商人當然要數張嗣鋒了。听說憑借著和戶部尚書潘錦才的連襟關系張嗣鋒已經開始準備吃進齊田的產業了。
「請張子爵到客廳稍等我馬上就到。」我向前來報告的特戰隊員如此道。
說完我轉向身邊的三女道︰「三位夫人為夫要去忙了。今天你們不要出去了就在房間中好好休息吧。」
體會到我話中深意的三女齊齊紅了臉蛋畢竟昨晚的實在太瘋狂了就算是我也享受了兩次的極樂更何況是她們？
看著三女那羞澀的紅暈我開心地大笑起來然後在她們的嬌嗔中大踏步前往了客廳。
客廳。
我再次見到了張嗣鋒。他還是一如往常的消瘦我想要不是那身衣服的掩飾恐怕根本就是一塊活生生的瘦排骨。
心中哀嘆張嗣鋒就算是再有錢也無法吃胖一點我臉上堆著熱情的笑容走進了客廳抱拳行禮道︰「張兄小弟來遲未能遠迎實在失禮還請張兄不要責怪才好。」
「哪里。哪里。」張嗣鋒同樣向我抱拳行禮道︰「是為兄來得冒昧。听為兄的管家說岳老弟你昨天旅途勞累不知道今天好些沒有？」
「呵呵不礙事了。」我伸伸胳膊表示自己狀態良好︰「多謝張兄掛念。今晚張兄可要好好地盡一下地主之誼小弟我可是吃得下一頭白水牛呢。」
「哈哈只要老弟你能夠吃得下就算是傾家蕩產為兄也不會讓老弟餓著。再不然為兄我把自己這身子骨賣掉也要湊夠飯錢。」張嗣鋒拍著自己的滿身排骨故作一副獻身的模樣不但惹得我哈哈大笑就是連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好不容易停住笑聲張嗣鋒稍稍整了一下臉色並且清了清嗓子。我看到對方的這副架勢心想正戲要開始了。
果不其然清完嗓子之後張嗣鋒直截了當地道︰「老弟這一次為兄提前和老弟接觸還是想要探一探老弟的意思。我是說對于上次為兄在‘青鳥傳書’中條件老弟考慮得如何？」
靠！居然忘記了這件事情。昨晚因為身體的事情早就把這件事情給忽略了過去。而林休這家伙居然也沒有過來告訴我他的決定這算怎麼回事？
心中暗罵了林休這個家伙一頓我笑道︰「張兄這件事情其實小弟我僅僅是一個中間人。小弟的任務僅僅是給親王大人和潘尚書搭上線罷了而張兄同樣也是幫忙搭線。要是張兄要求一些介紹費用小弟完全可以理解。可是張兄卻要求繼續我們之間的合作協議這就有點不合適了。」
听完我的話張嗣鋒的臉變得陰沉起來口氣也冷了很多。只听他道︰「老弟俗話說有錢大家賺。其實老弟和我合作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老弟固然已經在全大6範圍之內建立了分行可是那只能佔據很少一部分的市場。可是和我合作就不同了依靠為兄的人脈和銷售網絡完全可以做到雄霸整個‘天南王國’市場的目的。」
頓了一頓看到我仍然沒有反應張嗣鋒幽幽地道︰「老弟能夠在全大6建立那麼多的分行恐怕不單單是自己一個人能夠做到的吧？」
我心中微微一驚這家伙居然知道其中的內幕？不過想想也是我的錢固然很多可是想要做到在全大6範圍之內每一個城市甚至一些達的村鎮建立「中華商行」的分行所需要的財力之大就算是賣了我都不夠當然前提是我不動用魯家的寶藏。
「既然張兄知道如此為何還要讓小弟為難？」我用手指向上指了指然後道︰「若是上面知道小弟和張兄你另外合作恐怕小命就有危險了。」
「不然。」張嗣鋒一擺手道︰「老弟只看到表面沒有看到本質。那一邊追求的不僅僅是經濟上的利益更是政治上的好處。就算老弟你真地和我合作那一邊也不會拿你怎麼樣的。而且為兄和老弟原本的協議就沒有結束我們之間的合作不會引起太大的影響。只要老弟不說誰知道我們的協議只剩下幾個月？」
我心中微微點頭。關于和張嗣鋒的合作協議我確實沒有詳細向邢司墨解說。事實上他也不關心這方面的事情。從本質上來說張嗣鋒剛才的話完全符合實際情況。
看到我有松動的跡象張嗣鋒馬上趁熱打鐵道︰「再說了老弟你也為自己留一步後路才行。別看老弟現在風風光光的在那邊更是有著伯爵的爵位可是一旦老弟的財富積累到一個讓那邊都妒忌的程度恐怕又是一次‘曹界慘案’啊！」
曹界慘案還是「中央帝國」全盛時期的事情。曹界乃是人名為當時「中央帝國」影響力龐大的巨賈。以其名字命名的「曹界商會」當時生意遍布整個「中央帝國」在其源地為中心的十多個行省曹界的一句話抵得上總督布的命令若是「曹界商會」倒閉恐怕要有上千萬人失業至少五個以上的行省生癱瘓……
至于「曹界商會」的資產更是達到了一個令人咋舌的地步。據說當時的「中央帝國」國庫還不如「曹界商會」二十分之一的資產。
當初「曹界商會」之所以達到如此的規模還是依靠了曹界身上那淡化了不知道多少的皇族血液。可是隨著這份親戚關系地弱化當時「中央帝國」的皇帝陛下再也無法忍受一個商人住的地方比自己的皇宮還要豪華于是「曹界慘案」開始了。
「曹界商會」的影響力固然不錯可是在國家機器的面前僅僅支撐了三個月近五十萬的武裝勢力被「中央帝國」軍隊消滅了。「中央帝國」得到了龐大的財富可是卻也直接導致了人心思變。從那之後皇帝在巨大的財富面前開始了昏君生涯「中央帝國」國力不斷下降地方割據形勢慢慢形成起義不斷直至最後的分崩離析。
張嗣鋒提到「曹界慘案」當然是在提醒我「木秀于林風必摧之」的道理。不得不說張嗣鋒的話很有道理甚至現在的我已經成為了「青原帝國」上層的眼中釘。估計只要得到「萬重訣」就是我授的日子。
可是就張嗣鋒本人來說他是為了自己「中華商行」那不斷熱銷的產品為了不斷地獲得利益。
「小弟同樣明白這一點。」我臉上露出感激的神色虛心地請教道︰「張兄現在的資產比小弟只多不少難道張兄不怕這種情況出現自己身上嗎？」
「怕當然怕！」出乎我意料地在觀察了一番周圍的環境之後張嗣鋒小聲地道︰「說實話為兄最怕的就是這種情況。現在大6的形勢四大帝國都在摩拳擦掌積極準備戰爭而大6中央的諸國同樣如此只不過他它們是為了保護自己。」
「兩百多年的休養生息啊！一旦戰爭來臨那肯定是全大6範圍的戰爭恐怕沒有完成大6的統一戰爭是不會結束的。到時候恐怕沒有一個地方會是樂土。」听著張嗣鋒的話我心中對這個商人刮目相看起來。看不出他一個商人居然有如此的見識。我要不是有歐陽先生的教導根本無法預測大6將來的這種局面。
張嗣鋒可能是看到了我眼中的驚訝聲音略有些得意地繼續道︰「按照為兄的估計再過個七八年戰爭就會開始……在這之前為兄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什麼準備？」我好奇地問道。
「化整為零！」張嗣鋒很有氣勢地說道。
「化整為零？」我微微疑惑馬上明白了張嗣鋒的意思。說白了也就是分散資產同樣也是分散風險。
「為兄的想法是不管戰爭的最後結果如何總歸是四大帝國中的一個獲勝。那麼為兄平均地將資產分散在四大帝國那麼戰後就算是其它三個國家的財產都損失了也不要緊。另外在戰爭年代為兄還可以通過捐獻財產的方法來保證剩余財產的安全。」
「嘿嘿這是長遠考慮了。至于‘曹界慘案’嘛財產只要分散了無法達到上面的底線就可以繼續保留下來。」張嗣鋒那張沒有多少油水的瘦臉上露出了一個讓人心寒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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