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嬰 第45章 會場偶得

作者 ︰ 李沃

蔣劭杰和黎麗玫正說著話呢!外面響起急促的敲門聲,黎麗玫口中抱怨,「肯定是秀禾,告訴她出門帶鑰匙就是不听。」說著出去開門。

黎麗玫看著門外的三個人,驚訝道︰「請問你們有什麼事嗎?」這三個人讓她想起那次的險情,總覺得三人和上次的那兩個人渣很相似。

趙萬邦看著黎麗玫也是一愣,特工的身份讓他接觸過許多絕密的材料,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面前這個人很像日本的公主,如果不是,那麼和那個公主實在太像了,「你好,請問劭杰在家嗎?」趙萬邦見黎麗玫臉色不善,趕緊表明來意。

黎麗玫一听是來找劭杰的,把三個人讓進來,「請坐,我去叫劭杰來。」

看著黎麗玫的背影,趙萬邦問兩個同事,「你們不覺得她像日本的公主嗎?」在取得了元首洋粼波的信任後,趙萬邦因為有功而被提拔為安全局計算機方面的負責人,

同他一起來的一個人呵呵一笑,「是很像,不過應該和日本鬼子沒什麼關系吧!如果每個日本鬼子的漢語說的都這麼好,那我可要給他們頒發獎狀以資鼓勵。」

蔣劭杰出來一看見是趙萬邦,看看他的氣色就知道事情進展的肯定順利,「趙大哥,該不是來請我吃飯的吧!那就免了,我可不想再吃方便面了。」

趙萬邦親切的拉著蔣劭杰的手坐下,「劭杰,我這次來是有事求你,不但危險而且還比較麻煩,你可不要讓老哥失望啊!」一想到來求劭杰的事情,趙萬邦的心里就沒底。

蔣劭杰見他面有難色,笑道︰「趙大哥別客氣,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就直說,只要我能幫的上的就一定盡力幫忙。」對他來說,趙萬邦這個朋友求他那他義不容辭。

趙萬邦讓兩個同事先回避一下,「劭杰,這次是真的有大麻煩了,在抓捕孫赫的時候居然讓他跑了,而且還殺死了我們七個優秀的特工,我把現場照片帶來了你看一下。」趙萬邦在大衣里掏出一個紙袋遞給劭杰,「現場的情形非常離奇,簡直超出科學的解釋範圍,我想你既然能輕松把我送進中南海,對這個應該能有一些獨特的見解。」

蔣劭杰把紙袋內的照片倒出來,照片上的畫面異常慘烈,有的人像是一具干尸躺在地上,有的人像是被扒了皮,渾身浴血,更有甚者,在身上居然長出植物來,不仔細看還看不出那是一個人。

蔣劭杰通過照片可以斷定那個孫赫是一個有超能力的人,能把人在瞬間弄成這樣可不是普通人能辦到的,「趙大哥,這個孫赫現在在哪呢?」蔣劭杰可不想讓這麼一個危險人物在大街上橫逛。

趙萬邦臉色一變,「昨晚我們抓他的時候就讓他跑了,不過隨後他接連作案,把安全局的一個副局殺死在副局家,而後又潛回家里殺死了自己的老婆,手法和你剛才看大的如出一轍,我們擔心他會對首長不利,因為以他的能力想要對首長下手的話,我們連怎麼防範都不知道,而根據他的瘋狂程度來看,極其可能對首長不利,我來這就是想讓劭杰幫忙保護首長的,你的厲害我可是親眼所見呀!」

蔣劭杰覺得這個事自己應該攬下來,熟悉網絡的他知道洋粼波的威望相當高,可以說是中國發展壯大不可或缺的領袖,如果洋粼波出了意外,那麼損失是無法估量的。

趙萬邦握住蔣劭杰的手,「劭杰,一個人能力越大肩膀上的擔子就越重,你是我見過的最有前途的年輕人,不光有一手精尖的計算機技術,而且身手簡直比武俠小說中的大俠還厲害,不是老哥說你,不為國家效力做些事,你都對不起你自己的良心啊!」

蔣劭杰微微一笑,為國家效力他當然不排斥,但他現在還有很多事要辦,如果不是因為芙凝的出現,那他現在恐怕已經踏上尋找那些雜碎的路了,「趙大哥,我自身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如果我把那些事情都處理完了還能活著回來的話,我一定跟著你為國家做點力所能及的事,關于這個孫赫的事情我現在就隨你去,如果他敢對首長不利的話我一定讓他付出生命的代價。」蔣劭杰心中知道,自己一旦踏上尋找母親的路,那麼回來的希望根本就沒有,所有他想先把孫赫的事解決。

趙萬邦神情激動的點點頭,「好,老哥沒看錯你,那我們現在就走吧!和你媽媽說一聲,免得她擔心。」

蔣劭杰看看出來的黎麗玫,「麗玫姐,你和芙凝說一聲,就說我出去了,今晚可能不會回來。」劭杰知道趙萬邦先前肯定調查過自己,自己現在還真有些不好和他解釋芙凝的事,以後盡量少提及就是了,畢竟他和芙凝在戶口本上的關系還沒有改過來。

蔣劭杰這次是正大光明的走進中南海,打量著這個對外界來說有些神秘的地方,蔣劭杰感受到的是一種莊嚴,相信任何人來到這里都會凝神靜氣吧!

「劭杰,你怎麼不進來啊?我介紹首長給你認識!」趙萬邦想要把劭杰介紹給洋粼波,不料劭杰來到休息室後就不走了。

蔣劭杰撓撓頭,「我看還是不用,首長那麼忙還打擾他做什麼,你不是說首長一會要去接待外賓嗎,給我弄一套和其他保鏢一樣的衣服吧!我這身有些不太合群。」

看著一米八幾的蔣劭杰穿著筆挺的西裝,趙萬邦搖搖頭,「我的女兒要是還活著,我一定要招你做養老女婿。」提到女兒,趙萬邦臉上閃過一絲傷心神情。

蔣劭杰一撞他的肩膀,「趙大哥不要嚇唬我,從你的樣子我都能聯想到你女兒的尊容,時間差不多了吧?我們是不是該走了。」

今天有一個很重要的外事活動,古巴**代表團將對中國進行為期七天的黨團訪問,古共中央的兩個主要負責人還要召開新聞發布會,因此洋粼波今天很繁忙。

蔣劭杰夾雜在其他保鏢中間,身高雖然不輸于其他人,但身材可就沒有人家壯碩了,看著身邊的大塊頭,蔣劭杰就忍不住想去捏捏人家的肌肉到底是不是真的,自己以前怎麼都練不出來呢!

趙萬邦給劭杰送來一副通訊器械,「劭杰你放松點,我想孫赫該不會在這個場合對首長不利,一會可要打起精神來,尤其是在戶外的時候,記得和其他人保持聯絡。」

孫赫此時正在打電話,「請轉告將軍,我辦完最後的一件事就會回去,另外,核電站的事情已經得到確認,祝賀將軍的計劃終于有了突破。」

「將軍的意思是保持中國的一定穩定,這對他的計劃是很有幫助的,所有並不希望你對洋粼波采取行動,既然你已經暴露了就不要再把自己的性命搭上,雖然你有很大的自主權,但我還是建議你馬上回來。」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沙啞,似乎經過技術處理。

孫赫臉上的肉蹦了幾下,「你不會了解我現在的心情,我多年耗費心血建成的組織體系一天之內就崩潰了,我怎麼能咽下這口氣。」

孫赫掛斷電話看看周圍忙碌的記者,臉上閃過詭異的笑容,當他看見趙萬邦在遠處出現的時候,雙拳不禁緊握,他找趙萬邦還找不到呢!

蔣劭杰見事態很平和,拿著趙萬邦給他的通訊器械和趙萬邦聊天,「趙大哥,你說這些記者的身份都是得到確認的嗎?會不會有刺客之類的人冒充進來呢?」

「你007看多了吧?當保安人員都是紙糊的!」趙萬邦在那頭笑起來,「記者都是要經過備案申請才能進到這里來,都經過詳細的審查,加上……劭杰快來……!」

趙萬邦正和劭杰說呢,眼楮不經意的一瞥竟然看見一個酷似孫赫的人向這邊走來,緊張的他趕緊呼喚劭杰並提醒其他保安人員注意情況。

孫赫知道自己的暴露和趙萬邦有直接關系,當趙萬邦無意中進入自己電腦系統的時候他就有這個預感,並且先下手把趙萬邦推上絕路,沒想到趙萬邦會把自己電腦的硬盤偷走,這並沒有讓他放在心上,因為他相信除了自己或者比自己級別更高的人員外,是進不去電腦系統的,不過後來的發展讓他有些惱火。

孫赫用指甲向趙萬邦彈射一個針眼大小的東西,那是他上次從木嬰手里要來的食人藤種子,雖然他和木嬰不是一個系統,分屬不同的領導,但彼此都很熟悉。

蔣劭杰在听見趙萬邦說不好的時候就向他這邊趕來,正好看見一個東西向趙萬邦飛來,他伸手抓住,一陣強大的爆發力在他掌心迸發,無數條綠色的絲藤從掌心竄出把他的手臂纏緊,似乎都要勒進肌肉中。

蔣劭杰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樣的奇異武器,想到那個死去特工身上的植物,蔣劭杰使勁一握拳,綠色的絲藤瞬間都化為灰燼,「我們是不是換個地方,在這里很容易傷到別人。」

孫赫神色一變,沒料到蔣劭杰會這樣輕易毀滅食人藤,在拋出幾粒食人藤的種子後,孫赫混進人群中。

蔣劭杰知道這個黑色的小東西危害很大,一旦發芽恐怕大廳里所有的人都會遭殃,他用肉眼幾乎看不見的速度把所有食人藤的種子抓在手里銷毀,這一耽擱已然不見孫赫的蹤跡。

趙萬邦這下算是見識了蔣劭杰的速度,他都認為蔣劭杰好像沒有動地方,一閃之間好像就把所有的黑點抓住了。

「趙大哥,你回去讓人嚴密保護首長,提防孫赫還有同伙,那個孫赫就交給我了。」蔣劭杰相信他能找出孫赫來,雖然孫赫把氣息隱藏的很好,但凡是擁有超能力的人,他本身的能量就比平常人多的多,即使融入到人群中,也好比海上的燈塔,顯而易見,但這是對蔣劭杰來說,和孫赫同一級別的人恐怕就發現不了孫赫的存在。

孫赫從未想過會在這里遇到蔣劭杰這樣的人,他本身就在安全局工作,對中國境內的所有擁有特異功能的人都做過調查,那些人或多或少是有些平常人沒有的能力,但卻遠遠沒有達到戰斗指標,說白了不過是基因變異而已,而剛才的蔣劭杰給他的感覺則不一樣,很明顯的感到了壓力。

孫赫感覺自己的肩膀被拍一下,回頭一看嚇了一跳。蔣劭杰一笑,「我們是不是找個安靜點的地方談,我很想知道你為誰工作。」蔣劭杰剛才看見孫赫的脖子後面紋著一個紋身,那是他非常熟悉的紋身。

一個美女記者覺得自己的眼楮有問題,剛才明明看見兩個人怎麼一眨眼就不見了呢!或許是這兩天熬夜眼楮累花了吧!

蔣劭杰把孫赫帶入異次元空間,孫赫看著這個從未見過的景致心下有些發冷,他要是沒記錯的話這就是異次元空間了,對面這個人究竟是什麼人啊?很強大啊!

蔣劭杰很客氣,他一拍自己的後脖子,「後面那個紋身我以前見過,我也開門見山的告訴你,我就是你們曾經要找的水嬰,我們倆是不是能好好談談呢!」

孫赫直覺得一股冷氣從腳底板一直躥到腦瓜蓋,他當然知道水嬰的事情,雖然這個事情是歸先生管的,但將軍也讓自己協調過,沒想到水嬰會站在自己面前,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蔣劭杰看著孫赫,「也許你只是一個小卒子,但我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你先在這里好好想想,我晚一會再來。」惦記著外面興許會有孫赫的同伙,蔣劭杰不得不為洋粼波的安全擔憂。

那個美女記者真的要崩潰了,看著憑空出現的蔣劭杰,她雙手使勁揉著太陽穴,心中打定主意,回去後馬上申請今年的假期。

事情比蔣劭杰想象的要簡單,直至整個外事活動結束也沒發生特別的事,這讓包括蔣劭杰在內的所有人都長出一口氣,畢竟洋粼波的生命安全的重要性是無法衡量的。

「劭杰,你真的有把握捉住孫赫,要知道孫赫的重要性可不是單單一個間諜那麼簡單,從他身上能挖出很多事情。」趙萬邦在回來的路上听劭杰說已經捉住孫赫,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蔣劭杰一笑,「他對我來說也很重要,我過完一堂後會交給你處理。」如果能從孫赫身上知道更多關于那個基地的事情,那可真是意外的收獲,俗話說好心有好報,蔣劭杰要是不來幫趙萬邦的忙,哪能遇到孫赫這個人呢!

蔣劭杰在一處空曠的地帶要求下車,並告訴趙萬邦他會在晚飯前把孫赫交到他手上,讓趙萬邦到時候來這里提人。

在蔣劭杰想著怎麼撬開孫赫的嘴的時候,他想到了一個大膽的創意,通過融入電腦系統他知道了一個另類的微觀世界,同時也對入侵產生了興趣,不知道人的大腦能不能入侵呢,按照類比來看,人的大腦和電腦的情況很相似,人腦雖然要比電腦復雜的多,信息傳遞的媒介也不甚清楚,但蔣劭杰真的迫不及待的想試試自己這個瘋狂的想法。

來到異次元空間,在蔣劭杰離開後就凝固的異次元空間馬上活化起來,孫赫也恢復了自由,原本有自殺打算的他被異次元空間的特性束縛,手指都動不了一下。

蔣劭杰看孫赫的眼光就像是在看著自己的獵物,這讓孫赫的汗毛都豎起來,這個眼光他太熟悉了,因為自己以前想干某件殘忍的事的時候也會出現這樣的目光。

蔣劭杰把孫赫固定在原地,手掌按在孫赫的天靈蓋上,慢慢的讓自己的手掌融入到孫赫的身體組織中,和電腦相比,帶有更多生命特性的人腦是那麼的復雜,把人體的每個分子復制下來的工作可以說浩繁冗雜,尤其是那充滿神秘的腦細胞,比起用電子來入侵電腦系統來的更困難。

孫赫渾身都被冷汗浸濕,他並不是疼痛才如此,而是那種被絕對侵犯的感覺讓他驚懼,當一個人被迫連一點**都無法保留的時候,那個滋味可不好受。

蔣劭杰的手離開孫赫的身體,復制一個人的大腦對他來說容易,但怎麼解毒它可就另有玄機了,人腦不像計算機那樣可以用程序破解這根本是兩個不同的概**,看著掌心慢慢現出的一個大腦的內在構造模樣,蔣劭杰小心的把它融合在身體里,「我想我不需要你的合作也一樣會把你的秘密淘盡,剩下的就留給趙大哥來做吧!」

凌思真的沒想到蔣芙凝會來看自己,這讓她感覺非常別扭,一想到蔣芙凝和劭杰那個樣子,她的心就像是停止了工作,整個身體都凝固起來。

「高燒退了嗎?還有什麼地方不舒服?」蔣芙凝坐到凌思身邊,「我昨天本來想送你來醫院的,可他們都說沒關系。」

弛舞看著臉色不正常的凌思,拿起一個隻果為她削果皮,「我要不要回避一下?也許你們倆都不希望我在這里礙事呢!」蔣芙凝並不想讓弛舞跟著來,領著一個小孩子也確實不太方便,可弛舞知道蔣芙凝對劭杰有多重要,她可是兼任著保鏢的身份跟在蔣芙凝的身邊,再說她也想看看蔣芙凝會和凌思說些什麼,尤其是在這個時候。

凌思是個通情達理的女人,不管她對蔣芙凝和劭杰的事情怎麼看,對待蔣芙凝的態度始終沒有變化,「已經好多了,就是有些感冒,休息休息就會沒事的,弛舞的果皮削的真好。」看著弛舞飛快的削好果皮而對果肉的損傷幾乎沒有,凌思不由贊嘆。

弛舞把隻果分成三分遞給蔣芙凝和凌思,「這個隻果好大,一個人吃不了,我們三個平分吧!」

說著無心听者有意,蔣芙凝和凌思同時望了望對方,隨即把目光挪開,弛舞的話讓她們倆的內心蕩起層層漣漪,隻果和人怎麼能相同呢!難道可以把劭杰一分為二為三嗎?

蔣芙凝見氣氛有些尷尬,臉上一笑,「凌思,我們今天不談別的事情可以嗎?」劭杰這個圍繞在兩個人之間的癥結如果拋開的話,她和凌思還是有很多話題可以說的。

凌思也認為現在這個時候不適合與蔣芙凝談論關于劭杰的事情,再說她已經決定和劭杰分開了那又何必為難蔣芙凝呢!一這樣想,她和蔣芙凝之間的對話便增多起來。

弛舞左看看右看看,這兩個女人怎麼看都不像是情敵,反而更像一對密友,尤其是談論到蔣芙凝今天穿的衣服時的樣子,讓弛舞大搖其頭。

凌麗在回家的路上看見蔣劭杰在人行道上慢慢走著,奇怪他為什麼這個時候沒有陪女兒在一起,把車開到和劭杰相平行的位置上,放下車窗,「劭杰,你怎麼會在這里,上車。」

蔣劭杰此時正沉浸在對人腦的領悟中,冷不丁被凌麗一叫還嚇了一跳,見是凌麗,「伯母要回家嗎?我帶你去醫院吧!」

「你怎麼會在這里,凌思好點了嗎?」凌麗覺得蔣劭杰似乎有什麼心事,眉頭緊的很厲害,「你和凌思到底怎麼回事?她從日本回來後就悶悶不樂,你們倆鬧別扭了?」

蔣劭杰哪能跟凌麗說實話,「也沒什麼,和凌思有點誤會,伯母放心,我會處理好的。」如果讓凌麗知道了事情的原因,他估計得被凌麗撓死。

「年輕人之間磕磕踫踫是免不了的,凌思是女孩子所以你要遷就她一點,凡事多讓讓她,我就這麼一個女兒,真的不想看見她整天像現在這樣。」凌麗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和劭杰探討他和凌思的問題。

來到醫院把車停好,蔣劭杰見車里有一束鮮花,「伯母,這是給凌思的嗎?」得到凌麗的答復後他把花拿出來。

凌思看著媽媽和劭杰一起進來,頓覺有意思,蔣芙凝和弛舞剛走沒一個小時,這又輪到老媽和劭杰了。

劭杰把花放到凌思病床前的花瓶里,「高燒退了嗎?還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當劭杰這話一出口,凌思的臉色就是一變,因為他說的和蔣芙凝說的一字不差,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心有靈犀嗎!敏感的凌思連這個都在心里核計。

凌麗過來握著女兒的手,「手不熱了,吃飯了沒有,媽去給你買去。」

蔣劭杰馬上道︰「我去吧!伯母也還沒有吃吧?按照凌思的口味來一份可以嗎?」

看著蔣劭杰離去的背影,凌思搖搖媽媽的手,「媽,我問你一個問題好嗎?你說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是什麼?是愛情呢還是事業啊?」

凌麗撫模著女兒的額頭,「每個人的追求都是不同的,如果讓我選我當然會選擇事業,而你要選的話我想會選擇愛情吧!為什麼問我這個問題,和劭杰究竟鬧什麼別扭了?」

凌思臉色微暗,「媽,我現在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事業和愛情的區別很簡單,如果你在事業上很努力,那麼必然會得到回報,而愛情則不是這樣,即使你再努力也不一定會成功。」

「你呀!和我當年一樣倔 ,為什麼把心事都隱藏在心里呢!是不是劭杰欺負你了,告訴媽讓媽給你出氣。」凌麗听女兒這麼說,可以肯定她和劭杰之間發生了什麼。

凌思苦澀一笑,「媽!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的,你最近一定很累吧!為什麼不找個可以依靠的肩膀呢?那個方達叔叔不是很好嗎?」

一說道自己的事情上,凌麗頓時不自然起來,「小孩子懂什麼,媽媽哪有時間談戀愛啊!愛情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所以媽媽才讓你珍惜呀!」

蔣劭杰買了三份飯回來,凌麗忙活了一天此時真的很餓,接過來打開就吃。蔣劭杰見凌思的右手正滴著吊瓶,過來喂她吃飯。

凌思在媽媽面前不好拒絕劭杰的好意,一口一口的吃著,看著劭杰的動作,凌思的心里真的很酸,想著如果現在沒有蔣芙凝沒有金靚妍,那她真的會感覺很幸福。

凌麗看著劭杰喂女兒吃飯,感覺兩個人是那麼和諧,如此佳兒佳婿讓她內心充滿欣慰,「劭杰別顧著只喂凌思,你倆吃一份難道不行嗎!」看著女兒吃的很慢,凌麗哪能不疼未來的女婿呢!

凌思看看劭杰,「你也吃啊!」心中不禁有些埋怨媽媽多事,這不是把她往尷尬路上推嗎!見劭杰真的和自己分吃一份飯,不由狠狠瞪了他一眼,換回來的是劭杰的笑容。

凌麗正吃著,包里的手機響起,「你說你還能干點什麼?質量的事情不把好關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我會和鄭賢淑說的,你馬上讓人找出原因來。」這幾天的煩心事似乎都趕到一塊,剛放下核問題的事情汽車廠又出問題,這讓凌麗感到很疲累,「劭杰,一會你把凌思送回家好好陪著她,我還有點事先走了。」說完便匆忙離去。

「你自己吃吧!我吃飽了。」看見媽媽離開,凌思再也無法容忍和劭杰一起吃飯,見劭杰拿著餐巾紙為自己擦嘴,凌思一扭頭躲開。

蔣劭杰把東西都收拾起來扔了,回來坐到凌思身邊,「還好你沒和伯母說,不然我會很為難的,不過等項大哥他們回來,我的日子也不會太好過的。」想起項羽和虞姬說的那些話,蔣劭杰一臉苦相。

「她今天來過了。」凌思見劭杰的耳朵馬上豎起來,哼了一聲,「現在看起來你和她還挺般配的,連進來說的話都一樣。」

蔣劭杰見吊瓶里的藥液已經不多,沒叫護士自己把針拔下來,「我們回去吧!醫院真的不適合正常人住。」劭杰不敢在這個問題上和凌思繼續下去。

來到凌思家,蔣劭杰把她扶到床上,不經意看見床頭放著一本關于生物學的論述,不禁一拍腦門,「我真笨,怎麼就沒想到呢!」一心解不開腦細胞之謎的他現在才想起來凌思的專長。

凌思見劭杰一臉懊悔的樣子,「怎麼了!後悔送我回來了嗎?」見劭杰把電話拿起來,不知道他要干什麼,等听見劭杰和蔣芙凝說今天晚上不回去了,讓凌思一愣,難道他今晚住在這嗎?

蔣劭杰回來坐到凌思的床前,「凌思,這回你無論如何也要幫我!我們先把感情的事放一邊好嗎?我真的需要你的幫助。」

凌思見他一副鄭重其事的模樣,「你有什麼事用得著我幫忙啊?不要和我舊事重提就好。」凌思還以為劭杰又要和她說那件事呢!

蔣劭杰把手掌放在凌思面前,把孫赫的大腦復制品拿出來,「凌思,你是學生物工程的,你對大腦方面有過研究嗎?」

凌思看著劭杰手里的大腦,感覺是那麼真實,似乎劭杰是把試驗室里的樣本偷出來了一樣,「你在哪弄的,這是真的嗎?」有些懷疑的凌思伸手一模,馬上縮手,「這是真的!」

蔣劭杰讓大腦停在半空,「凌思,你說大腦的信息傳播媒介是什麼啊?電腦是靠計算來進行,那人腦也是這樣的嗎?」

凌思的興趣也被劭杰勾起來,「這是所有生物學家所關心的話題,有人說是靠腦蛋白來進行信息交換,不過沒有證據證明,我也不認為是腦蛋白起的作用,也有人說是腦神經元,那更荒謬,神經能傳導信息嗎?」

蔣劭杰點點頭,「我進入電腦的時候是因為知道電腦的基本原理,而人腦的基本原理是什麼呢?難道也和0和1一樣那麼運算嗎?那人豈不成了**機器人……」

「你弄一個腦細胞出來我看看。」凌思只在實驗室里的顯微鏡下看過腦細胞,看著蔣劭杰從孫赫大腦里分離出來的腦細胞,凌思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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