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九章陳笑笑的線索
「太沒有教養了,太無禮了!」那位金國際友人很給力,不但把咖啡澆在鄭偉民身上,還用高跟鞋尖尖的後跟在他腿上踩了好多下,楚天機停手了她都沒停腳。
鄭偉民白白挨了許多下,不過他理虧啊,只好認打,打完了站起來還要給陳笑笑道歉。楚天機雖然沒打幾下,可是都打在他臉上,當時就有點腫,過一段時間估計就青了。
這時明珠大酒店的總經理白雪雪趕來,一眼就認出了楚天機正是上次踢破門的那個探員。白雪雪心說這小子專門來明珠酒店搗亂嘛,每次都是他!再看看陳笑笑,暗道這廝艷福不淺,每次身邊都是不同的美女,腳踩幾只船啊。
「探員先森,您這次來是來賠門的嘛?」白雪雪話里有話的說道。
陳笑笑道,「賠什麼門?」
楚天機心說這個女經理不地道啊,一來就想要揭穿我是不是?他連忙道,「上次在明珠酒店抓賣yinpiao娼,踢破她一扇門。」
白雪雪听了大怒,心說你這是毀我們大酒店的聲譽啊,我們哪有賣yinpiao娼?不過她瞪起眼還沒來得及飆,那個金女人走過來,用不熟的中國話說道,「事情是這樣的。這個男士他說髒話,侮辱這位美麗的女士。然後就是他,這位勇敢的騎士,毫不客氣的教訓這個這個……」
楚天機提醒道,「衣冠禽獸。」
「對!衣冠禽獸!」外國女人對楚天機豎了一下大拇指,又道,「我現在要投訴酒店,讓這種人和我們住在一起,我們的安全、人格、自由,都沒有保障!」
說完,那個男的老外又拿出相機,非要跟這位「勇敢的騎士」合影。『**言*情**』
楚天機道,「看見沒有,人家金碧眼的外國人覺悟都這麼高,你這位寶島來的同胞竟然連一點是非觀都沒有。」
白雪雪被說的無話可說,只有回頭問道,「您好客人,事情是不是像他們說的那樣?」她當然要向著鄭偉民,畢竟這是酒店的住客,在酒店莫名其妙被人打,是可以投訴的。
鄭偉民此刻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捂著臉尷尬道,「別問了!一場誤會而已!」說完他又對陳笑笑道,「笑笑,我中午可能喝了一點酒,沒管住自己的嘴。對不起了!」
楚天機指著他道,「孫子!你當著我的面跟我表妹說這種話,我沒有廢了你就是客氣的了!你還不滾?」
鄭偉民巴不得趕緊離開,對著陳笑笑鞠了一躬,然後灰溜溜的離開。
楚天機這才若無其事的把落在地上的避水珠給撿起來,誰也不知道剛才事情的罪魁禍就是那顆珠子。
鄭偉民一走,頂樓咖啡廳又恢復了安靜。服務員過來清理地上?地上的咖啡杯,白雪雪問道,「探員先生,您還有事嘛?」
楚天機道,「我跟我表妹喝杯咖啡不行啊?」
白雪雪恨不得這廝趕緊走,不過她沒有趕客人的道理,只好對服務員道,「這桌的咖啡記在我賬上。」
白雪雪離開,陳笑笑和楚天機坐下,陳笑笑這才問道,「你剛才到底搞了什麼?是不是你害人家鄭師兄?」
「我可沒害他。」楚天機道,「我剛才畫的是真言咒,咒術的力量融在咖啡之中,精神力不強的人喝下去以後在短暫的時間之內,就會口吐真言,心里想什麼就會說什麼。」
「原來是這樣。」
楚天機又道,「雖然我是給他下咒了,可是也要他心里想才能說出那樣的話,所以事實證明這就是一個衣冠禽獸,外表光鮮,一肚子髒水!」
陳笑笑看著這廝,突然笑道,「如果你喝了真言咒的水,又會怎麼樣呢?」
楚天機道,「還別說,我想的可都是利國利民的好事兒,我怕我說出來太感動人心。」
陳笑笑白眼道,「就你?」
楚天機道,「你看見沒有,人家國際友人都夸我是騎士!不過騎士有點寒酸,其實我是個國師!」
陳笑笑失笑道,「騎士是一種精神,一種榮譽,又不是官職。」
兩人閑聊了幾句,楚天機問道,「你剛才說和我馬上還有事,到底什麼事?」
「是這個。」陳笑笑說著,側身從自己隨身小包里取出一張紙條遞給楚天機。
楚天機打開一看,頓時眉頭大皺。
紙條上,一條躲在面具後邊的蛇,正在用一雙陰毒的眸子看著他。
「讓你別查這個,真是吃飽了沒事干。」楚天機心說怪不得這些日子沒見到陳笑笑,原來又在查這件事。
陳笑笑道,「我是一個記者!于公說,這是我的職責,一個記者的職責!于私說,我不想我的記者生涯就那樣庸庸碌碌,我們記者遇到一個新聞線索,就好像你們風水師看到一個有趣的風水局,難道你遇到這種情況會中途放棄?」
楚天機道,「你別給我講大道理,我比你懂!」
陳笑笑道,「你幫不幫?」楚天機不說話,陳笑笑嘴角露出一絲狡猾的笑容,低聲道,「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打扮成這樣嘛?」
楚天機道,「還不是跟鄭師兄約會?」
「去死!我才看不上他。」陳笑笑眼神偷看兩下楚天機,害羞道,「其實我是給你看的,只要你幫我,做你女朋友什麼的,我可以考慮……」
楚天機頓時眼楮一亮,「當真?」
陳笑笑心說這敗類果然經不起美色的誘惑,她又說道,「不過我不同意的時候,你可不能對我胡作非為!」
「那是,你以為我是你鄭師兄?」楚某人雖然嘴上信誓旦旦,心里卻是流口水道,到時候就由不得你了……
談好條件就開始說正事,這張畫著面具蛇的紙上寫了很簡單的幾個數字,「a52」。
楚天機道,「你這在哪得到的?」
陳笑笑道,「你不是告訴我吉野茶道嘛?不過我怕他們認識我,因此並沒有進入,而是每天在外邊觀察,昨天我看老板娘吉野洋子出去了,我就開車跟在後邊,現她和一個男的約在上島咖啡屋。等他們談話離開,我就去了他們坐的位置,撿到了卷成一團的這張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