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都說信任是愛情的基礎,大更多時候愛情卻是信任的基礎。『**言*情**』
若無愛,怎可能相互信任。
確定了愛的存在,相信了彼此的感情,安筱染只覺得愈的認定了眼前這個陰差陽錯嫁給的男人。
他若是答應她的條件合作,若是質問她為何欺騙,她絕對不會對他多留情,哪怕他們的關系,早已親密到了無可復加的地步,她也會選擇事後決然離開。
可當他听到真相時,他的反應著實是感動了安筱染,也堅定了她的心。
面對她們的感情,她不會再迷茫,她會認定這個男人,百分百的相信他,依靠他。
她小心翼翼的招認著,「顏夫人還有真的顏以晴都知道我的身份。」
「嗯,她們知道是正常的。」
「那個,那個進監獄的韓恩熙你還記得嗎?她也知道。」
「嗯,沒威脅力。」歐陽凌天客觀的評判著,「還有嗎?」
「有,陸浩宇和鵬飛。」
听到這兩個人時,歐陽凌天就是重重的悶哼了一聲,「他們都知道,獨獨我不知道。」
「我…」
她委屈,「我哪知道你怎麼看待這件事情,你那麼喜怒無常的一個人,我害怕被你活活打死。」
她一委屈,一哽咽,歐陽凌天就徹底的拿她沒有了辦法,「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錯,不怪你,你繼續說還有別人嗎?」
「還有最後一個。」
一听這話,歐陽凌天就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又是哪個男人,別告訴我是我的助理alan。」
「哎呀。」
小女人一跺腳道︰「不是他了,你被總有被害妄想癥,哪有那麼多男人。最後一個是赫敏君,是耀世集團的員工,是我從小到大的同校校友。」
一听這話,歐陽凌天反應極大的騰然站起身來,「這個人,留不得。」
「啊?」
安筱染變了臉色,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會有那麼一天,她可以掌控旁人的性命,可以殺伐果決的因為一句話,就害死一個人。
「別啊,殺人總是犯法的。」
她提醒著,央求著,「何況你這是讓我背負罪孽,為了隱瞞我的謊言,居然要別人送命,我接受不了。『**言*情**』」
男人搖頭,刮著她的小臉道︰「你這丫頭,滿腦子里都想些什麼呢。我說留不得,是說在你的事情徹底解決前,我們得先把她打出國,她留下來總會是威脅你的安全的。萬一她在我想到搞定家里老爺子還有爸媽前,就把你的身份捅出去,那真就要有大麻煩了。」
「嗯嗯,我听你的。不過你對她好點,她終究是無辜的。別配到什麼烏干達,利比亞這樣的地方。」
「知道了。」
他對她依舊寵溺,卻??,卻是一個電話打到了人事部,「尼泊爾有一個項目需要考察,我听說有一個剛入職的管培生叫赫敏君的很有能力,這個事情就派她去做吧。」
「嗯,事情很緊,給她定最快飛去尼泊爾的機票,其他東西晚些會快遞過去的。」
就這樣,赫敏君還沒醒過來,就被送上了去尼泊爾的飛機。
等她醒過來,現出現在尼泊爾的機場時,整個人都崩潰了。
她哭天搶地,卻沒有人理他。
電話打回公司,只听說是上級重視她,所以派她來考察重要項目,考察為期一年到三年。
近乎于崩潰的赫敏君,直接病倒在了尼泊爾。
索性歐陽凌天對她還不算太糟糕,撥了大筆的活動經費,她雖然住院了,過得倒也悠哉。
處理了一下的公司事務。
直到七點,歐陽凌天才放下了手頭的工作,準備暫時性的下班,一起去酒店,與司徒先生共進晚餐。
見到小女人還是一副憂心忡忡,心事重重的樣子坐在當場,他就是擁她入懷,「怎麼了?擔心嗎?沒事的,唯一知道你身份,有可能泄露出來的人,我已經給她打去尼泊爾了。至于營救你媽媽的事,我需要小心運營,因為一個不小心會害了你媽媽的,對不對?」
小女人點頭,他繼續說著,「至于李嬸那個事,我會考慮把她調回家,不過現在不能。這麼快就調她太可疑了,顏夫人會懷疑的。而且你也得弄清楚,她到底可不可信,如果她不可信,會害了你我的。」
「嗯,凌天,謝謝你。我知道所有的事情,你都替我想清楚了,而且很周到。可我就是害怕,就是不安,我……」
「傻丫頭,不值得害怕的,有我呢。」
他擁著她,緊緊的擁著,給了她無窮的安全感。
車子緩緩停在了酒店門口,差十分鐘八點。
歐陽凌天推了推小女人的嘴角,「丫頭,笑一笑,別被人看出破綻了。不是司徒家的人綁架過你嗎?那一家子人都是奇葩,沒一個簡單的,小心她們見你愁眉不展的去查你。乖,神智清醒點,可別說錯話了哦。」
八點整,司徒一家盛裝出息了晚宴。
司徒先生與司徒夫人十分恩愛的手挽著手走在了最前面。
司徒馨兒則是與陸浩宇一如父母那般,十分恩愛的現身。
陸浩宇只覺得此刻的他,是被強搶來的民男,被迫在賊匪面前,強顏歡笑。
想到小女人,他心里只覺得一陣陣的不是滋味。
這樣的一幕幕被她看到,她一定會誤會自己和那位司徒家的小姐之間有什麼。
這樣一來,她一定會看低自己的。
心中千回百轉,近乎于肝腸寸斷,陸浩宇卻只覺得他臉上的假笑都要把他笑得肌肉抽筋了。
見到小女人時,他才現預想中的尷尬並沒有出先。
這才幾日不見,她和歐陽凌天之間竟是有些某些小情侶之間的默契。
他們之間只要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明白對方的心意。
那種恩愛程度,絕對不是假裝。
客套的寒暄,擁抱。
司徒馨兒就好似完全不知道m市的綁架,也徹底忘記了她曾經在電話里辱罵了安筱染,說她不道德的事情。
她將安筱染當作多年未見的好姐妹,好閨蜜那般,嘰嘰喳喳的說著她的艷遇,說著她的愛情。
當然,她絕對沒安太多的好心。
一來,有宣誓她對陸浩宇主權的意思;
二來,則是想要氣一氣安筱染,她討厭極了這個女人,她恨不得她名譽掃地,恨不得她完蛋。可若是不能,就用實際行動搶了她的男人來示威也不錯。
介紹過了陸浩宇的身份,她就撒嬌的賴在了他的懷里,「浩宇,你看那個心形的冰欺凌蛋糕,好可愛,你陪我吃好不好?」
訕笑著,他道︰「對不起,我女乃油過敏,不過我可以看著你吃。」
這是最為尷尬不過的事情。
陸浩宇的一句話,就拆穿了她的所有偽裝。
若是真的戀人,若是真的彼此相愛,又怎會連這樣的禁忌都不知道。
馨兒只覺得臉上無光,看向某個女人時,才現她根本就沒將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上,只是和她的老公一邊一說有笑的看著菜單,一邊點著晚餐。
這種被無視的感覺,雖然讓她很不是滋味,但也總比方才的笑話被看穿了強。
她這樣安慰著自己,就是拉著陸浩宇坐下,壓低了聲音問︰「喂,你還有沒有忌口的?」
他十分尷尬的道︰「真沒了,就女乃油。」
「不會吧,有這麼敲?」
馨兒有些不相信的反問著。
他正色道︰「真的,如果你不信,我一會可以吃幾塊,但若是把我吃死了,你要做好負法律責任的思想準備。」
「那不用了。」
馨兒悻悻然的說著。
原本是想讓安筱染尷尬,想讓她不痛快。
可一頓晚飯吃下來,最不痛快,最尷尬的人,卻成了司徒馨兒。
整個晚飯過程中,她都覺得自己是在花錢找罪受,是在給自己添堵。
眼見著安筱染起身去了洗手間,她心中一動,就也跟著起身,跟了過去。
洗手間中,她也不攔住她,就只是在她身後,以一種不咸不淡的口吻道︰「你了解浩宇的為人嗎?」
安筱染不理會她,面對這樣一個小丫頭,她還真沒心思跟她斗。
何況現在她還有一堆亂七八糟的事情纏身。
見她徹底無視了自己,馨兒就是一跺腳一咬牙道︰「他一定告訴你,他為了偷膠卷才接近我的吧?我告訴你,他明知道我的相機是限量版的,明知道相機里除了有膠卷,還有存儲卡。可他卻只是偷了膠卷,你知道是為什麼嗎?他就是為了騙你,他就是想腳踩兩條船,又想得到我,又不想放棄你這個可以隨傳隨到玩玩的女人。」
「那你可真賤,就不怕將來自己也成為被他騙,隨傳隨到就可以玩的女人嗎?」安筱染不客氣的回應著,她原本就不是任人欺負的女孩子,何況和歐陽凌天這麼毒舌的男人,相處了這麼久。
「你…」
馨兒氣得有些說不出話來,為什麼,她分明是要羞辱她的,怎麼反過來被羞辱的到成了自己。
「我不和你玩語言游戲,我就警告你,你如果還敢和浩宇有什麼糾纏,我就把那些照片公布出去。」
說完,她傲然轉身,就看到陸浩宇似笑非笑的站在她身後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