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兩人爭辯的時候,柳心趁兩人不注意,偷偷想藍淵傳音︰「水龍,你暫時先跟這個白痴回去,幫我探查一下那邊的情形,不用擔心我,不知道為什麼,剛才鳳離給我吃的丹藥好像根本就沒有封住我的修為。接下來有好戲看了!我要這幫老是想陰我的白痴付出代價!」
「好的。不過,你真的沒事嗎?」藍淵揚眉。
「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大概是上次我修為大進之後,我的體質應該已經改變了!現在,我這具身體可已經不一般凡胎了!所以平常的丹藥對于我來說,根本沒有什麼作用。」
「那太好了!我就跟他過去看看!為什麼他一定要將我們束縛到鳳鳴宮去!我過去先偷偷做些安排,我等你!」
「好的。」
兩人剛商量完畢,白鳳離就過來了。拎起被束縛住的藍淵,鳳離輕輕掃視了一下柳心,冷冷道︰「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今天是十七,我想在下個月月圓之前,你應該可以找到剩下的幾個了吧?」
「怎麼可能?」柳心皺眉,「你真當我是狗啊!就是要聞,天下這麼大!要也要聞個幾年吧?一個月?你當我開外掛的啊!一年!」
「兩個月!」
「半年!」
「三個月!不能再多了!」鳳離斬釘截鐵,這是他的極限。
「成交。」
三個月,看鳳離的神色,恐怕是在三個月之後,定會生什麼事情吧?柳心低下頭,眼底閃過一絲精光。
看著鳳離脅迫著藍淵離去,柳心終于緩緩轉過身,看向竇玉蓮,嘴角揚起,帶著一抹嘲弄。她終于可以體會到,貓在面對一只走投無路的老鼠面前,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了。
「干……干什麼?」看到柳心的神情,竇玉蓮有一種自心底的顫抖。不僅僅是因為柳心的身高,比她高出一個頭,而是因為一種氣勢。讓她有一種面對著高山般的感覺。方才師傅說,他已經給柳心服下了藥丸。此刻的柳心應該是普通人一個,可是,為什麼?為什麼自己還要害怕?
「你是怎麼將我的朋友騙到鳳鳴宮的?」柳心不動聲色,至少聲音听起來尚還平靜。
「我……我,有一個男人來問我的。」竇玉蓮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不由自主的說了出來,只是這種感覺讓她很不舒服。
「繼續。」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深吸一口氣,努力勸說自己,現在的柳心只是一個被封了武功的普通人。
柳心冷哼一聲,暗色的煞氣噴薄而出,帶著強大的威壓,硬生生的將竇玉蓮撞昏過去。
緩步走到倒在地上的竇玉蓮身前,柳心運氣探入她的神識。
漸漸的,柳心的拳頭越握越緊!額角青筋崩現!該死。
昏暗搖曳的燭光之下,軒轅珀凱因為醉酒的緣故,有點口渴,翻身而下。四處尋找著茶水。
「珀凱哥哥?你醒了?」竇玉蓮款款的推開門,帶著甜甜的笑靨,端著瓷煲走了進來。
「嗯?是你啊!」軒轅珀凱轉身,現是玉蓮,冷漠道︰「有什麼事嗎?一個女孩子家,深夜來到男人的房間,會被人說閑話的。」
竇玉蓮臉上的微笑一滯,端著瓷煲的雙手加重了力道。
「我這也是看珀凱哥哥身體不適,想端點醒酒湯給你!可是……哥哥卻如此拒人以千里之外!讓人好生傷心。」
可能軒轅珀凱也覺得話有點過分了,臉色燧時緩和下來,尷尬道︰「那好吧!你就放在那里吧!謝謝你!」
「那好吧!可是,哥哥你一定要全部喝光它哦!要不然,就浪費了我的一片心意了。」竇玉蓮像是完全忘記了剛才的不快,神情愉悅道。甜甜的沖著軒轅珀凱一笑,退出門外,順手將木門帶上。
敲敲宿醉的頭顱,軒轅珀凱看著眼前的醒酒湯。打開,透出一股清香。淺唱一口,漸漸將一煲的湯汁全部喝下。
看著外面天色尚早,已經睡了一天一夜的軒轅珀凱決定還是繼續躺回了床上。完全不知道門外正有一雙眼楮正注視著他。
越睡越熱,越睡越焦躁,軒轅珀凱干脆坐了起來,月兌下了身上礙事的真絲睡衣。重新躺回去,才現身體越來越不對勁。
「哥哥?不舒服嗎?」竇玉蓮甜糯的聲音出現的房里,俏生生的穿著透明的紗衣。目光如水的看著軒轅珀凱。
「是你!你到底給我喝了什麼?」軒轅珀凱乍見突然而來的竇玉蓮,連忙想要撿起外衣。
輕輕將外衣提在手中,竇玉蓮坐上床沿,靠近軒轅珀凱,幽幽道︰「哥哥,小蓮好喜歡你,可是哥哥總當小蓮不存在一樣。小蓮不知道還該怎麼向哥哥表達愛意。只好出此下策,哥哥?你……你睜開眼看看小蓮,小蓮為了你!什麼都願意做的。」
說著,伸出縴臂,攬上了軒轅珀凱的蜂腰。將微紅的小蓮貼上他寬闊結實的背脊,竇玉蓮的臉瞬間變的猙獰,「是的,什麼都願意做!就算背叛神明……!」
由于藥力的作用,軒轅珀凱渾身酸軟。不顧小蓮的勾引,維持著最後一絲清明。運功要將藥力逼出體外。
「沒有用的!哥哥,這是我向我朋友要的‘春風雨露散’,就算運功也逼不出的。只會越逼越深……最後……」竇玉蓮湊到軒轅珀凱耳邊,輕聲說道︰「最後……深入骨髓!到時候,你還是會成為我的人!呵呵……我知道你喜歡那個什麼巫女!可是人家喜歡你嗎?說不定人家現在可是和你的弟弟正在翻雲覆雨呢!她什麼時候會想起你來啊?」
「你……」被竇玉蓮侵擾的心智,軒轅珀凱終于怒火攻心「噗∼」的噴出一口鮮血。
「怎麼?哥哥還跟我裝正經?普天之下,誰不知道軒轅皇朝二皇子那叫一個風流不羈、多情浪子啊!再說了,你想為那個巫女修心嗎?人家不是說了嘛!她呀……只喜歡處男!哥哥是嗎?」竇玉蓮咯咯一笑,攬在軒轅珀凱腰上的縴臂越收越緊。
「你從哪里得知?」軒轅珀凱咬牙道。
「藍朔知道嗎?他可也是和你一樣,喜歡上那個妖女了呢!就在你昨夜醉酒後,人家可是痴情的在雪中站了一夜呢!大清早的,藍淵就帶著人找上門去了!結果,被柳心像狗一樣的趕了出來!還說什麼只要處男!切!真是無恥,難道以為天下的男子都等著讓她挑嗎?她以為她是什麼啊?」說著,探頭像軒轅珀凱道︰「我這可是從藍朔身邊的女人,那個叫常月的女人嘴里套出的呢!」
軒轅珀凱听著竇玉蓮的話,才現,原先柔弱的小蓮並不是認識中的楚楚可憐。今夜的她,就好象變了一個人一樣。感覺到自己身體慢慢產生的變化。軒轅珀凱做出了一個決定。
「哥哥?」竇玉蓮感覺到身前的軒轅珀凱毫無動靜,奇怪的松開手,起身向前探去。才現,軒轅珀凱已經失去意識。
「居然運功將自己震暈?軒轅珀凱!算你狠!」竇玉蓮從來都沒有想過,軒轅珀凱居然會用這種近乎自殘的方式來虐待自己。這真的是那個風流不羈的軒轅珀凱嗎?真的是那個傳聞中鑽在女人堆中的風流皇子嗎?
撇下軒轅珀凱,竇玉蓮生氣的站起來,準備出門。可是才走到門邊,竇玉蓮有走了回來,解開了身上近乎透明的薄衫,扶著已經昏迷的軒轅珀凱躺下。
鑽進軒轅珀凱的懷中,竇玉蓮重新蓋上被子。
被中,聞著軒轅珀凱身上男性特有的味道,竇玉蓮感覺到後頸癢癢的……心中仿佛有著一只小貓在撓一樣,抬頭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軒轅珀凱,星眸緊閉,朱唇皓齒,俊逸不凡。
這是多少少女心中的夢啊!一個皇子!一個英俊的皇子!竇玉蓮看著軒轅珀凱越是拒絕著她,將她推開,她就越是要得到他!執著,不!是執拗吧!
撇開少女的矜持,竇玉蓮做出了以前連想都不敢想的舉動。她趴上了軒轅珀凱的身上,俯去,她要在軒轅珀凱身上留下她的印跡,這個男人!一定是她的——
各位!影影又要抱歉一下下了∼影影這兩天要在醫院照顧病人——陪夜。
所以又要停更兩天了!!等公公手術一結束,影影會繼續的!!
抱歉了!!各位!!狠狠麼個!!影影會一直想念各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