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有身材火辣的外國美女在比賽間隙助陣熱舞,現場的氣氛火熱,一直居高不下。
第二回合很快開始,約翰遜吸取了上回合的教訓,率先用腿壓制希伯特,不讓他有近身的機會。希伯特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約翰遜的腿,將他扳倒在地,約翰遜一個滾身撞上一邊的圍繩,在希伯特沖過來的那一刻使出一記強勁的高掃踢擊中他的頭部,他的臉上頓時血流如注,像被砍倒的大樹一樣轟然倒地。
台下的觀眾發出陣陣歡呼,約翰遜大口喘著氣,舉起雙手慶祝自己的勝利。就在這時,倒在地上的的希伯特突然站起來沖向約翰遜,把他托舉過頭頂,然後重重的摔下來。
沈曼辭忍不住驚呼,這樣摔下去約翰遜的脊椎骨肯定會斷。
果然,約翰遜慘痛的大叫一聲,癱倒在地上便不再動,觀眾又一次響徹潮水般的歡呼聲,所有人都把焦點放在面目全非,但獲得最後勝利的希伯特身上。
封如深忍不住嘴角上揚,端起茶杯悠閑自如地喝茶。
「你輸了。」
孟良鳩也不說話,臉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
「他下這樣的狠手不犯規嗎?」
沈曼辭回想起剛才的那一幕就覺得心悸。
「孟良鳩,你這個小妹妹不太懂規矩啊。告訴你,這世上生存的法則多了去了,拳擊台上,贏了才是王者,這就是現實。」
封如深清淡的吐出一串話,那雙眼楮像在黑暗中蟄伏,散發著隱隱戾氣的優雅的日本狼。
他說的那樣合情合理,仿佛在敘述一件在平常不過的事。
沈曼辭強烈的感受到一個男人嗜血的性情。
「車就在停車場,自己去取吧,不過我得借你一輛車開回去。」
孟良鳩站起來,微低著頭說道。
封如深做了個無所謂的表情,繼續看下一場比賽。身邊候著的人立刻走過來做出一個請的動作,在他們兩人面前帶路。
沈曼辭一路上都不說話,傍晚的天空被橙紅色佔據,孟良鳩接了一個電話,是封如深。
「孟良鳩,你什麼時候換了輛瑪莎拉蒂!」
听見他氣急敗壞語氣,孟良鳩不禁覺得好笑,清冷的面孔仿佛在水中開出的一朵花。
「你說賭車,也沒說哪一輛。」
不知道封如深又說了些什麼,孟良鳩听也沒听就掛了。
沈曼辭的目光不自覺的飄向他的右手手腕,她的心又開始不自覺地砰砰砰直跳,嘴唇蠕動。
「你去過英國嗎?」
「嗯。」
他只懶懶的發出一個音節,卻讓沈曼辭覺得血液都沸騰起來。
「什麼時候?」
「最近一次半個月前,你不是和我跳過舞嗎?」
孟良鳩轉過來,淡淡看了她一眼。
「七年前呢?你是去過英國的吧?」
沈曼辭看著他,眼中閃爍著希冀,就像被告知即將得到一份禮物的孩子一般,心中懷著無與倫比的期待。
前面是紅燈,過了紅燈再往前拐一個彎就到沈曼辭住的小區了。
「沒去過。」
ps︰收藏評論越來越少心塞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