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小花有些卡文了,下面的劇情大家出出主意,謝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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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曾鞏在酒店門口上了一輛出租車就去了二姑家,在燕京求學的這段時間,二姑沒少幫襯著,儼然就是第二家一樣,這不特意起了一個大早帶上行李準備到二姑家里蹭飯。
熟門熟路,曾鞏到了二姑家門口摁響了門鈴。
「叮咚。」
很快防盜門打開了,二姑看到曾鞏先是一愣,笑臉馬上爬滿了臉頰,機關槍似的一頓嘮叨「︰曾鞏,你、你不是去了美國嗎?是不是那邊過得不好,你也別急,等過段時間讓你二姑夫給你找一個工作,還傻愣著干什麼,進來啊。」
家里只有二姑知道自己去了美國,沒告訴其他人主要是怕家里人擔心。
曾鞏愣愣地站在門口,一時間也不知道干什麼好,終于看到親人了,以前厭煩的嘮叨,此刻是那麼的親切,眼楮一酸,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
二姑馬上慌了,趕緊拉著曾鞏的胳膊往家里拽,「你這孩子怎麼了,怎麼哭上了,沒事,沒事在美國那邊不行,就在家里干,每天我就叫你二姑夫先給你找個工作。」
曾鞏擦了擦眼淚,紅著眼楮說道「︰二姑,我沒事兒,就是有點兒想家了,現在我在美國那邊過的挺好的,現在有時間回國看看。」
「真沒事?」二姑有些狐疑地看著曾鞏「︰如果在那邊過的不順利就回來,實在不行咱們就考公務員。」
「真沒事,二姑,我好著呢,你看這是我給你們買的野生的西洋參,蔓越莓、鮑魚果、楓糖漿,這盒子里是我給你和二姑夫買的情侶表,勞力士的。」曾鞏看著二姑的樣子知道他是誤會了,趕緊打開一個大行李箱,拿著從美國帶回來的特產。
二姑有些嚴肅地抓著曾鞏的胳膊問道「︰曾鞏,你給我說實話,你在美國干什麼了,是不是干了什麼壞事?咱們家可都是老實人,作奸犯科的不能做。」
曾鞏這才抬起頭,看到二姑的神色有些不對,眼楮緊盯著勞力士手表,漸漸浮現了怒氣,曾鞏這才知道二姑是誤會了,沒想到隆美爾放在行李包的勞力士手表給他帶來了麻煩,只能無奈地解釋起來。
「那個二姑我在美國經營著一家牧場挺賺錢的,這些都是我清清白白的掙得。」曾鞏滿臉的無奈,耐心地說道。
「牧場?」二姑眉頭皺的更深,她可是整個家族里最見多識廣的人,說謊可不是一件多聰明的一件事。
曾鞏只能硬著頭皮將自己在美國的遭遇說了一遍,尤其是在加州中槍的事情雖然只是輕描淡寫,但還是讓二姑擔心不已,直到曾鞏將衣裳月兌下來,看到肩膀上早就成了疤痕的槍傷才長長舒了口氣。
「那個二姑,這事兒你可別告訴我爸媽,我怕他們擔心。」曾鞏被二姑盯得有些心虛,底氣不足地說道。
「你還知道家里擔心啊,那麼危險的事情你也敢干,還學人家在美國賭錢,萬一輸光了怎麼辦,我看你到時候怎麼回來,家里怎麼辦,你爸媽怎麼辦。」二姑見曾鞏沒有事情,火氣一下子就起來了,指著曾鞏的鼻子教訓道。
「那個,那個二姑下次我不敢了。」曾鞏低著頭,仿佛要在一塵不染的地板上找到灰塵似的。
「下次,還有下次啊。」二姑的聲音立刻拔高幾分。
嚇得曾鞏一哆嗦,他根本沒見過二姑能發這麼大的火兒,在他的記憶里,秉承著老師的耐心,二姑從來沒有發過火兒,也只有大姑有時候會教訓一下,一下子不敢吱聲兒了,站在那里低著頭,就跟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學生一樣。
「怎麼了,怎麼了,你怎麼發這麼大火兒啊。」二姑父這時候正從外邊回來,看到二姑發火兒趕緊問道。
「呼。」二姑深呼吸了一下,瞥了二姑父一眼,皺著眉頭說道「︰做你的飯去,這沒你的事兒。」
「嗯?曾鞏回來了,你怎麼惹你二姑生氣了。」二姑父看著低著頭的曾鞏,有些高興地問道。
二姑父是一個轉業軍官,當了半輩子的兵,有些不善表達自己的感情,不過兩個人的感情卻是很好,每次二姑資助我們從不會說什麼。
「那個二姑父我給你打下手。」看到二姑父曾鞏眼珠一轉馬上有了主意,趕緊地對著二姑父喊道。
「你給我老實呆著,你的事還沒交代清楚,現在你哪都不許去。」二姑陰著臉看著曾鞏,不過火氣已經下降了點兒。
「怎麼了,到底怎麼了,發那麼大脾氣。」二姑父看著情況不對也站住了,看著二姑的臉色,關心地問道。
「你問他,到了美國什麼都沒學會學會人家賭博了。」二姑氣呼呼地指著曾鞏說道。
「曾鞏,怎麼回事?」二姑父凌厲的眼神看向了曾鞏。
曾鞏只好硬著頭皮將事情又講了一遍「︰二姑,我就是賭了那麼一次,後來都是在蒙大拿老實的經營自己的牧場,哪都沒去,這不事情少點兒了,我回來看看你們,真的。」
「真的?」二姑皺著眉頭看著曾鞏,眼楮里充滿了懷疑。
「真的,真的,比金子還真。」曾鞏忙不迭地點著頭說道。
「哼,一邊兒帶著去。」二姑揮了揮手把曾鞏趕到一邊去,在二姑父面前他也不好過多的訓斥曾鞏。
曾鞏從善如流,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現在可不能觸霉頭,隨意地變換著頻道,就是那些地方台賣野藥的也覺得特別的親切,比整天面對著英文舒服太多了。
「曾鞏,你那個牧場在哪了?」不知道什麼時候二姑坐到了他身邊,帶著幾分審視的目光問道。
「嗯,就在蒙大拿州的利文斯頓,距離美國的黃石公園不遠,最多有二百里地吧。」曾鞏看二姑似乎還在懷疑自己趕緊地說道。
「你那個牧場有多大?叫什麼名字。」二姑點點頭,依舊不放松,連珠炮似的問道。
「有一百多萬畝吧。叫青蓮牧場。」曾鞏老實地說道。「對了,我長卿什麼時候回來啊,我給他從 谷買了台單反相機。」
「他啊,晚上回來,明天是星期六。」二姑點點頭算是認同了,「︰你那個牧場那麼大,有不少人吧。」
「沒有,我那個牧場是放牧的用不著那麼多人,現在有八個牛仔,估計明年要雇更多的人,今年有些晚了,本來可以種小麥什麼的,那邊的天氣冷得早,只能閑置一年了,明年再種些水稻、小麥什麼的。」曾鞏介紹著自己牧場的情況。
「吃飯了,咱們邊吃邊說。」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二姑父廚房那邊的飯菜就做好了。
曾鞏聞言趕緊跑過去看著一桌子正宗的中國菜,立刻心花怒放,昨天在譚府吃的太精致了一點兒家常菜的氣息都沒有,「太好了,終于可以吃頓好的了。」
「在美國你吃不飽啦。」二姑沒好氣地說道。
「不是,在美國不是煎牛排就是煎羊排,吃的嘴里根本不是滋味。那些中餐館的菜全是那種酸酸甜甜的,一點兒中餐的意思都沒有。」曾鞏搖了搖頭,美國的食物太簡單了。
「那就多吃點兒,不夠我再給你做……」二姑一听有些心疼的說道。
「嗯,嗯。」曾鞏忙不迭地點著頭,手里的筷子可是一刻不停。
看著曾鞏吃飯的樣子,又看了看二姑,二姑父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曾鞏,以後如果有人搶你,就把錢給他,之後在報警,你知不知道當時有多危險嗎,那一槍是打偏了,如果打正了呢。」
「是,是。」曾鞏一邊點著頭一邊將一塊魚肉放到嘴里,含含糊糊地答應道。
得 ,二姑父看著曾鞏的樣子,也不說話了,也對付起桌子上的菜。
「曾鞏,你什麼時候走。」吃完了飯,也沒收拾桌子,回到客廳,二姑問道。
「一會兒我就坐車回老家,美國那邊剛上了正軌離不開人,我還準備跟別人到青藏高原一趟之後直接回美國。」曾鞏想了一下自己的行程說道。
「行,一會兒讓你二姑父送你到車站。」二姑有些不舍,听著曾鞏的意思行程很緊張,也就沒攔著。
「嗯,二姑我在舊金山給你買了一套首飾藍寶石的,還有長卿的單反。」說著又從行李箱里拿出一盒首飾和一架單反相機,交給二姑。
「你這孩子淨是亂花錢。」看著星光燦爛的珠寶讓二姑立刻眉開眼笑起來,看來不管哪個女人都對寶石沒有免疫力啊。
「才幾萬美刀,一點兒都不貴。」曾鞏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