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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曾鞏微微愣了一下,現在他有點兒相信桑德斯的話了,整個一副英國人的外表,德國人的性格,這個人也太奇葩了吧。曾鞏和桑德斯相互對視了一眼,跟在拉里教授的後邊走了進去。
「瑪麗,有客人來了,你先招呼一下。」一進門,拉里教授將自己的帽子掛在晾衣架上,然後轉身進了廚房,將買來的一些水果和蔬菜安排好。
「桑德斯先生,抱歉拉里就是這個性子,除了他的研究之外什麼都不放在眼里。」一個溫文爾雅的婦人對著桑德斯說道。「你們請坐。」
瑪麗夫人沒有跟曾鞏打招呼,還以為是桑德斯的助手了,可桑德斯不能失了禮數,馬上跟瑪麗夫人介紹道「︰瑪麗夫人這是我們青蓮牧場的主人曾先生,對于拉里教授我們可是很有誠意的。」
「瑪麗夫人,您好,這次實在打擾您了。」曾鞏雖然不知道桑德斯為什麼這麼鄭重地跟瑪麗夫人介紹自己,但他絕對不能在一位女士面前失了禮數。
「你好,曾先生。」瑪麗夫人輕輕地跟曾鞏握了下手,微笑著說道。「對于拉里的決定我一向是非常的理解的,他決定的事情我也是哀默能助。」
「愛莫能助嗎?」曾鞏一下子沉默下來,盡管拉里教授不是他的唯一選擇,但是中國有句老話,寧為雞頭,不為鳳尾,尤其是拉里教授在育種方面幾十年來積累了豐富的經驗,絕對是第一選擇。
看著沉默的曾鞏瑪麗夫人笑了笑說道「︰我想你們需要杯咖啡,我知道桑德斯先生需要一杯濃咖啡,曾先生您需要什麼呢?」
「加點兒糖吧,謝謝。」曾鞏微笑著說道。
瑪麗夫人微笑著出去準備咖啡了,桑德斯低聲說道「︰曾,你對這個瑪麗夫人感覺怎麼樣?」
「感覺?」曾鞏挑了挑眉毛說道「︰用我們中國的話來說很賢惠,而且非常的大方得體,看得出她十分有自己的見解,而且特別的自信。可是這又有什麼關系嗎?」
「呵呵。」桑德斯神秘地笑了笑,「這位瑪麗夫人是一位植物學家,而且也在蒙大拿大學教學,拉里教授的許多絕對都會問瑪麗夫人的意見。」
「我明白了,只要有什麼事情能打動了瑪麗夫人,拉里教授那里就會好辦許多?」曾鞏有些恍然大悟地說道。
「就是這麼回事,曾我希望你到時候可以開放咱們的牧場讓瑪麗夫人去盡情的研究,你知道嗎自從黃石公園運動之後咱們的牧場每時每刻都在發生著神奇的變化,我想瑪麗夫人會很感興趣的。」桑德斯笑著說道。
「變化?牧場發生了什麼變化?」曾鞏很是好奇,有些地方他也是不經常去的,因此每次他都會有驚喜,當然了都是這些牛仔們帶給他的。
「曾,你看看以前我就勸你多多的在牧場里探索一下,你就是不听,現在那些河流的發源地出現了許多的闊葉林。」桑德斯搖了搖頭,對于曾鞏他實在是沒辦法說了,性子特別的懶散,能給他們帶來寬松的工作環境,可是對牧場里的事情實在是有點兒不負責任。
「那里有闊葉林不是很正常的嗎?」曾鞏問道,桑德斯說的闊葉林他知道,在家鄉都是闊葉林早就習以為常了。
「正常,曾也就是你覺得正常,你要知道蒙大拿的天氣非常的寒冷根本不適合闊葉林的生長,在這里生長的都是一些松柏、或者冷杉的植物,更有趣的是在一處溫泉遍布的山谷一些亞熱帶植物也已經開始生長了。」桑德斯解釋道。
「什麼,亞熱帶植物我怎麼沒發現?」這下子曾鞏有些重視了,自己還真得多多的探索一下牧場,不然的話最後被人摘了果子,自己都不知道到什麼地方哭去了。
「唉。」桑德斯白了一眼曾鞏,嘴上沒說話,心里卻說道等著你發現這樹都不知道長成什麼樣子了。
「兩位先生在說什麼呢,什麼亞熱帶植物。」就在這時候瑪麗夫人端著咖啡從廚房里走出來,微笑著說道。
「謝謝。」曾鞏微笑著接過瑪麗夫人的咖啡說道「︰我們正在談論一些關于牧場的事情,桑德斯說在我的牧場里長出了一些亞熱帶的植物,非常的神奇,我們現在正在進一步討論這件事呢。」
「是嗎?」瑪麗夫人溫文爾雅地笑了笑,「這有什麼奇怪的,一個地方保持著生物的多樣性才是最重要的,不然的話生態平衡就要遭到破壞了,像夏威夷的古蘭尼牧場就受到亞熱帶環境的影響,生長著許多亞熱帶植物。」
「瑪麗夫人,可能您誤會了,我的牧場就在蒙大拿的利文斯頓。」曾鞏知道瑪麗夫人根本不了解自己的牧場,怪不得桑德斯沒有成功呢。
「利文斯頓,那可是太不思議了。」瑪麗夫人臉上充滿了驚訝,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曾鞏,希望從他的眼楮中看到這不過是愚人節的玩笑。
要知道蒙大拿的天氣大部分受到溫帶大陸性氣候的影響,氣候多變,大陸山線西部的氣候通常比較溫和,降水量也比較高。西部一月的平均溫度是七度,東部則是零下十度。西部七月的均溫為十八度,東部則為二十二度。東部平原在冬季時有時會出現來自加拿大的大風雪及強風。該州雨量最多的時候是在春季及夏初,而降雪最多的地方則是在山區。
「我想瑪麗夫人您沒有听錯,就是蒙大拿的利文斯頓,我听桑德斯說您是一位受人尊敬的植物學家,我想邀請夫人到我的牧場做科學研究,不知道夫人能不能讓我有這個榮幸。」曾鞏始終保持著彬彬有禮的樣子,似乎忘記了很久沒有出來的拉里教授。
「做科學研究嗎,我想是一件有趣的事情,我听說哈佛大學的塞耶教授組織了一個大規模的科學團隊。」瑪麗夫人忽然有些玩味的說道,將杯子放在嘴邊輕輕地嗅了嗅咖啡濃濃的香氣。
「是的,夫人您說的沒錯,可他們那是國家行為,我邀請您是我個人的行為,而且您也可以組成自己的團隊。而且有什麼要求可以盡管提,我想我會盡可能的滿足您的要求。」曾鞏專注地攪了攪自己咖啡,自信的說道。、
「我想我被你打動了。」瑪麗夫人笑了笑,眼楮不經意地看了眼廚房的一角說道「︰不過不知道曾先生是否允許我拖家帶口?」
「拖家帶口?」曾鞏差點兒把眼珠子瞪出來,他實在是沒想到瑪麗夫人居然會提出這麼一個要求,可以這簡直是太可以了,這就是上帝送來的福音嘛,最後曾鞏還是深呼吸了幾次,將心頭的激動壓了下來,「我想夫人可以去我們的牧場了,你要知道我們那里是一個養牛的地方,如果讓客人在那里餓了肚子豈不是我們的失職嗎?」
「瑪麗你在說什麼呢,難道我在家中就是一個女佣嗎,我受夠了,以後做飯還是你的事情吧。」忽然廚房里傳來了拉里教授憤怒地吼叫。
嗯?曾鞏和桑德斯有些奇怪地看向了廚房發現拉里教授現在正憤怒地朝著這邊看來,仿佛一只激動地母雞一般。
「親愛的,難道你希望我以後都要餓肚子嗎?你知道的除了你的飯菜其他人做的我根本吃不下。」瑪麗夫人聞言立刻化身成了一個小女人,滿月復的委屈在向老公傾訴。
「可••」拉里教授看著瑪麗夫人的樣子立刻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有些不甘心地嘀咕道「︰可我也有自己的事業啊。」
「那你跟我去了青蓮牧場,你還不是能繼續你的研究嗎?」瑪麗夫人朝著曾鞏眨了眨眼楮,反問道。
「可•••可是我•••」拉里教授忽然心情變得有些低落,嘴唇蠕動不知道說戲什麼好。
曾鞏看著兩個人的樣子知道自己要出馬了,「拉里教授,對于您以前的牛種培育只是一個輔助項目,我們真正的目的是讓您培育另一批牛種,不久前我們得到了幾十頭全新的皮弗洛牛,而且我也不認為你的牛種培育失敗了,您完全可以換另一個方向,我們的牧場會全力的支持您的。」
「真的嗎,你說的是真的嗎?」拉里教授忽然有些激動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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