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今天小花收玉米了,沒能實現諾言只能說聲抱歉了,小花會努力補回來的
「fa,今天的運氣真狗屎,居然遇到了車禍。」桑德斯開著車不住地抱怨道。
利文斯頓不過是蒙大拿的一個小鎮而已,在這片地廣人稀的土地上踫到一起車禍也挺不容易的,救人桑德斯自認為自己還有那些祖輩留下來的古道熱腸,可是讓他跟警察打交道,就渾身不舒服,可能這是西部牛仔骨子里的桀驁不馴在作怪吧。
「好啦,桑德斯別抱怨了,這不都是過去了嗎,說實話我也不願意跟這幫子警察打交道,你要知道在中國人對美國警察可沒什麼好印象。」曾鞏看著桑德斯現在還是一副懊惱地樣子不禁有些好笑。
「為什麼啊?」桑德斯有些好奇地看著曾鞏,要知道在美國的警察有時候是暴力了點兒,甚至大城市中出現一些人命,但是他們相對來說還是很盡職的,怎麼就沒有好印象了。
「呵呵,你知道在中國的天朝台有一個中聞聯播,影響力相當的大,每次播報美國警察都是說無故殺害黑人青年的事情。」曾鞏笑呵呵地說道,在美國生活了幾個月他也知道美國的警察也沒有想象的那麼惡劣。
「哦,天啊,這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中國為什麼要這樣報道啊,這簡直就是歪曲事實嘛,雖然我不喜歡那些警察,你要知道在蒙大拿的牛仔都不喜歡和警察們打交道,但不得不說他們有時候還是很盡職的。」桑德斯瞪大了眼楮,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曾鞏。
「怎麼說呢,這可能是兩國的國情使然吧,在美國不是也有許多報道中國的負面新聞嗎,我估計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會這樣吧,不過這又管咱們什麼事呢,我只希望咱們的牧場能給我帶來綠油油的美刀就可以了。」曾鞏搖了搖頭,嘆息地說道。
「對,讓那些該死的政客們頭疼去吧,在牧場里的生活實在太舒坦了,每天面對著那些牛羊,簡直就是上帝的恩賜。」桑德斯一听不禁點點頭,他不過是一個老牛仔罷了,對于那幫子政客的齷齪可沒什麼興趣。
「是啊,讓那些幫子政客去折騰吧,只要不影響到我的生活就可以了。」曾鞏將雙手枕在腦後找一了個舒坦的位置,眯著眼楮說道。
桑德斯從後視鏡看著曾鞏懶散的樣子,將車速慢慢降了下來,讓車子行駛的更穩定些,享受著傍晚柔和的陽光。
「桑德斯你說咱們這里養豬怎麼樣?」曾鞏眯縫著眼楮忽然說道。
「養豬?」桑德斯忽然一怔,不知道曾鞏為什麼這麼問,不過還是如實說道「︰嗯,完全可以啊,咱們這里也有大麥,大豆,燕麥、玉米什麼的,飼料什麼的不用擔心,成本甚至還可以降下來不少,不過蓋豬舍什麼的要求比較高,成本上要拉高不少。不知道咱們要養什麼豬啊,杜洛克還是約克夏,這些都差不多。」
「不,不,咱們不蓋豬舍就在牧場里放豬,簡單的豬舍可以遮風擋雨就好了,而且也不養這些雜交出來的肉豬,我準備引進一些藏香豬,是中國的青藏高原特有的豬種,這次我回去的時候吃過,滋味特別的美。」曾鞏搖了搖頭,懶洋洋的說道。
「藏香豬?曾說實話我還真不了解,這些豬好養嗎?」桑德斯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藏香豬他根本沒听說過,實在不好拿主意。
「這種豬我在藏區考察過,免疫力強,特別的凶悍,有三頭公豬就可以擋住雪豹的侵襲,而且速度比狗還快,能適應惡劣的環境,藏區比咱們這要荒涼的多,那里的豬還不是特別的歡實。」曾鞏想了想將扎西交給他的一些藏香豬的習性說了一遍。
「那個這種豬是不是要食用特殊的飼料?」桑德斯不愧是一個老牛仔經驗相當的豐富,听名字就能猜出個不離十。
曾鞏點了點頭說道」︰這種豬主食是蕨麻,也吃貝母、冬蟲夏草、秦艽等等名貴中藥材,不過用一般的玉米、燕麥的也可以飼養,這些豬特別的耐粗飼料。」
桑德斯一听,一下子就皺起了眉頭,曾鞏說得實在太復雜了他有點兒接受不了,提出了自己的質疑,「曾,你說的實在太復雜了,咱們的牧場沒有一點兒經驗可以飼養嗎?」
「完全可以,其實一點兒都不復雜,咱們的牧場有蕨麻,而且我也從藏區找到了冬蟲夏草的種子,其他的中藥材咱們牧場里也有生長吧。」曾鞏有點兒不確定地說道。「這事兒必須等瑪麗夫人到了確認一下。」
桑德斯點點頭,曾鞏既然有把握他也不好反駁,「好吧,既然你這麼有把握咱們可以養一些試試,不過不能太多。」
曾鞏聞言嘴角的笑意立刻洋溢起來,他知道這個老牛仔完全是為了牧場的利益著想,如果在中國的話可能會有無數的能人涌現出來為自己的老板排憂解難,至于成功與否那就和他們沒有多少關系了,成功皆大歡喜,至于失敗嘛,那就是總結經驗爭取下次成功。
「我就準備養百十頭的樣子,如果不成功,咱們牧場完全可以殺了吃,成功了咱們就又有一個經營項目了。」曾鞏噙著笑意說道。「桑德斯你看咱們是不是也把伊比利亞黑豬引進來呢。」
「嗯,我看可以,我認識一個叫瑞恩的牛仔他就曾經放養過伊比利亞黑豬,不過後來他的牧場由于經營不善破產了,現在以給別人放牧度日,我看看能不能將他找來,而且咱們牧場的那片橡樹林完全可以作為飼養的基地。」沒想到桑德斯直接點了點頭馬上同意了曾鞏的提議。
「既然這樣我就聯系桑頓讓他搞定這件事。」曾鞏點了點頭,他一直覺得這個老桑頓是一個神通廣大的人,這件事應該能搞定吧。
「好,等咱們回了牧場我就聯系瑞恩。」桑德斯笑著說道。
兩個人聊的越來越投機,時間就過的飛快,遠遠地看著自己牧場有些破舊的大門也變得親切起來,恨不得下一刻就進了自己的牧場。
「曾,你總算回來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車子穩穩地停在曾鞏的房子前,準備幫著曾鞏收拾行李的強尼看到曾鞏下車立刻給了他一個夸張的擁抱。
曾鞏笑呵呵地避開了他的擁抱有些鄙視地說道」︰強尼,我可不是gay,你最好離我遠點兒。」
「哦,上帝啊,曾你這是對于一個中國功夫的愛好者心靈深深的傷害,你太讓我傷心了。」強尼聞言立刻裝出一副傷心的樣子說道。
「是嗎?」曾鞏笑呵呵地看著他,腳下卻不動聲色地朝著他的膝關節踢去。
「砰。」強尼根本沒反應過來,直接跪在了地上,幸虧牧場的草地十分的豐茂,他才沒有什麼痛苦。
「曾,你這是干什麼?」強尼被曾鞏的突然襲擊給搞懵了,站起來氣呼呼地朝著他吼道。
曾鞏不理會怒氣沖天的強尼,依舊笑眯眯地說道「︰強尼,我離開的這段日子你是不是偷懶了,你知道剛才我根本沒有用多大力氣,如果像你這種進度想學功夫要等到你七老八十嗎?」
「額。」強尼忽然一愣,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個我找了一個女朋友,時間上有些緊張了。」
「這不是理由,你要將扎馬步融入你的生活當中才行。」曾鞏搖了搖頭,他知道強尼的性子,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如果不磨磨他的性子功夫是練不成的。
「好吧,曾,我會努力的。」強尼苦著臉說道,緊接著又笑嘻嘻地說道「︰曾,我帶你看看那些牧牛犬吧,它們簡直是太棒了,我從來沒見過這麼聰明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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