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戰事的時候,「乾元」號便如一個全封閉的現代化都市。
「乾元」號總長四十八千米,寬十三千米,整體造型呈扁平流線狀。從外觀看,整艘戰艦的紋理優美流暢,予人以極強的力學動感。
「乾元」號大體可分前、中、後三大艦艙。前艙是「乾元」號的樞紐,其中的設備操作著整艘戰艦的正常運行,中艙是冷凍艙,後艙最大,長有二千米,寬約十千米,專供戰艦人員在航行中休閑娛樂,當然也包括人員操練等等。
在後艙中,有舞廳、影院、游泳池、、、、、、凡地球上有的東西,這里都可以找到。
有趣的是這時的新人類流行復古,故他們的娛樂項目里也就多了一項非常新鮮的東西,就是「小吃」。
跟先人類比起來,他們的「小吃」只能算是「小喝」,因為新人類的胃由于長期未進食,他們的胃已經逐漸萎縮,不能象先人類般自由進食了。
這股復古風的流行是有原因的。核戰後,地球上盡是一片被核污染過的廢墟,除了少數人僥幸活了下來,幾乎所有的動植物都在核戰前後陸續死去、絕種。
由于植物無法在核污染過的廢墟中存活,不出百年,先人類的戰前所儲存的那點食物就被吃得精光。幸虧此時人類的身體也逐漸起了變化,慢慢地能從核輻射中攝取部分能量,以維持生命。人類的這種困境直到新人類的出現才真正擺月兌餓死的現象。
新人類的祖先最大的特點就是「吃」,新人類為了把復古風炒得更「古」一點,也東施效顰地在實驗室里配制了一些適合新人類飲用的汁水,其款式雖然簡陋得驚人,卻深受廣大復古者的親睞。軍方什麼都領先,「小吃」自然也不肯落後,也將這種時髦的「小吃」請上了軍營。
「乾元」號上總共有十萬零五千名官兵,其中有五萬名女兵,幾乎與男兵平分秋色。
新人類的戰艦上之所以安置這麼多的女兵,除了新人類的女人無論是智慧還是耐勞能量絲毫不比男人遜色外,軍方還有一個保密重度幾乎為零的機密。
在組建地球戰隊之初,戰隊招募的大部分都是男兵,可當戰隊遠航時,無論艦上的娛樂設施如何地好,戰隊人員的情緒仍是一落千丈,許多人更是耐不住軍旅的寂寞,紛紛請求提前退役。
面對這處情況,軍方不得不請專家來專門解決這個難題。專家們通過大量實驗證,這全是因為戰隊陰陽嚴重失調所至。
陰陽嚴重失調,這對解除了性禁錮的新人類來說,這比要了他們的命還難受。
後來軍方采納了專家的一些建議,在一些戰艦上適當地配置了一定比例的女兵,現實表明,在遠航的過程中,無論是男兵還是女兵,他們的情緒都前所未有的高漲,有的甚至將戰艦當成了自己的家。于是,在戰艦上配置一定數量的女兵就成了一條不成文的規定世襲了下來。
在自由活動的時間里,對于那些整天除了面對星星還是星星的宇宙戰士來說,戰艦上的高檔娛樂雖然比比皆是,但那些怎比得上在軍規戒律下與情人偷情來得刺激。因此,每次遠航,偷歡成了戰艦上所有男人和女人最樂意干的事情。
無可否認,自亞當和夏娃嘗得禁果的滋味後,男歡女愛就永遠成了男人女人們永恆的主題。一經沾染,便一生難以自拔。
軍方在每一艘戰艦上配置了比例一般的異性,即使是呆子也會猜到軍方的用意。何況只要不是戰爭時期,戰艦上並沒有明確規定禁止**,既使是偶爾提及,也無異于隔靴搔癢,這些模稜兩可的軍規,從某種重度上講不能算是軍規,而是一種縱容。
大概是由于日久生情和生理上需要的緣故,戰艦上的每一個人至少有三到四個性伴侶。
這里說明一下,新人類是先人類之後出現的新型人類,其生活方式及道德標準與先人類差之千里,先人類時期的種種倫理道德是很難被新人類接受和理解的。
新人類是長生不老的,他們的生活可以不吃不喝。由于格外珍惜生命,故他們也沒有經濟政治等方面的勞心。相反,他們的體力和精力遠非先人類所比,雖男女不能生育,但性對他們來說,與生命是同樣可貴的。
新人類對性的追求,完全是一種自我魅力的表現方式。
經過上千年的進化,新人類的氣質及容貌都趁近完美。「乾元」號上的女兵都是經過千挑萬選出來的絕色佳麗。香姬就是眾多佳麗中的鸞鳥鳳凰。
此女天生麗質,雖不如娜納般超凡月兌俗,但其姿色在眾芳叢中,絕對是落落不群的。
香姬是新人類中的奇女子,她雖艷冠群芳,追求者趨之若騖,但她偏偏只對天生異相的雄姿英武的武賓飛祥情有獨鐘,並且數萬年不變,可見她對武賓飛祥用情之深。
武賓飛祥在未遇到娜納之前,對這位風姿綽約的紅知己也甚是寵愛,。如是以往戰後,他早就依偎在香姬酥軟的懷里,細細體驗溫香軟玉的生活了。只是武賓飛祥生憑第一次墜入愛河,一顆心全都放在了娜納一個人身上,對這個可望而不可及的妙人兒愛憐得是捧在手中,怕把她弄痛了含在口里,又怕將她含化了,百般不能,最後只好無可奈何地痴看著她,什麼事也不做。
娜納見心上人如此痴戀著自己,芳心大悅。她見武賓飛祥什麼事情都不想去做,也不去點醒他,反而無聲無息地幫他處理好戰艦上的雜事。這些事對如讓一般的人來做,還真要花一番工夫,但對娜納來說便是輕而異舉的事了。因此這一個多月來,武賓飛祥幾乎什麼也沒有做,但整艘戰艦動作如常,有些細致的地方比武賓飛祥親自處理還要周到。
娜納雖是個電腦人,但她的情卻用得極真,而且她從茱麗娜納那繼承了大量關于男女之間的事,深諳男女迎合之道,在處理大量數據的同時,仍忘不了忙里偷閑地花點時間出來與武賓飛祥說話解悶兒。
正當他們一個愛得痴,一個愛得真,情妄意,眉來眼去地陶醉在二人世界里的時候,卻愁壞了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香姬。
香姬開始見武賓飛祥足不出戶地呆在指揮艙中未來找她,以為他大戰後忙于制訂重大的方案,月兌不了身,因此她也不敢來打擾他。後來她見武賓飛祥一個多月來都是如此,而且還傻乎乎地痴笑,時不時說幾句顛三倒四的話,情形如同痴了般。特別是這幾天,他的情況越來越糟。香姬終于按耐不住對武賓飛祥的關心,找了個為他送「玉滴露」的機會來找他。
滴玉露是新人類美食家查經閱典,彼費了一悉工夫才才弄出來的一種適合產人類飲用的飲料,其味道與先人類的酒差不多,稍有不同的是,它能給人帶來醉意,卻不傷人身體。據說這位美食家發明了這項美食後,為適應當下潮流,別出心裁地為它取了這個挺有意思的名字。而這位美食家也因之聲名雀起,成為當時飲食界享有盛名的美食家之一。
按理,戰艦最高指揮官的辦公室是不由人任意進出的,但香姬與武賓飛祥的關系非同一般,加之她又是戰艦上少數幾位理事之一,故她有隨意進武賓飛祥辦公室的密碼。
她進去的時候,娜納剛好完成一組數據,刻意換了身她自認為彼得意的衣服,打算與武賓飛祥聊天。武賓飛祥先前沒見過娜納穿過這件衣服,見她衣著寫意,縛帶飄裊,身姿娉婷地俏立于虛空里,忍不住贊道︰「娜納,你真漂亮!」
香姬一進去就听到武賓飛祥說這句話,以為武賓飛祥也贊她,芳心頓時大悅,一個多月來的愁苦轉眼便煙消雲散。
她與武賓飛祥相處數萬年,她還是第一次听到武賓飛祥用這樣的溫柔的語氣贊她,心中焉有不喜之理?
事實上香姬來這之前,她的確也會心地打扮了一番。這本是她會心上人時習這為常的事,沒想到間外地贏得了心上人的贊美,高興得她幾乎喜及而泣,深感這一個多月來的相思沒有白廢。
原來她進來的時候,由于心中患得患失,沒有听清楚武賓飛祥前面的稱呼。加之「娜納」與「吶吶」在發音上非常相似,因此她不知道武賓飛祥此時所言非儂,正待說幾句貼心一點的話兒,以訴相思之苦時,驀然驚覺武賓飛祥兩眼凝滯,似在夢中囈語,頓時嚇得花容失色,疾聲問道︰「將軍,你怎麼啦?」
娜納好不容易擠出點時間與心上人相會,一顆心全都放在武賓飛祥身上,一時也未察覺到香姬這個不速之客突然闖了進來。她見武賓飛祥毫無顧忌地贊美自己,俏面不禁一紅,心中如飲甘泉,佯嗔道︰「呆子,你再胡說,人家可要走啦!」
武賓飛祥當然知道此時她不會走的,見娜納俏面飛紅,就連白皙的脖子也染了血色,姣嗔地瞪著他,媚眼如潮,春情蕩漾,哪里還控制得住,一把將她抱了過來,在她姣女敕鮮潤的櫻唇上深吻了一下,說道︰「娜、、、、、、想煞我了、、、、、、」
娜納月兌胎于茱麗娜納,茱麗娜納生性熱情似火,與伏撒相好了數萬年,平時她熱衷于此道,在復制娜納時,自然毫不猶豫地將她的優點盡數傳給了她。因此在娜納的頭腦中,男歡女愛的經驗非常的豐富,而且花樣層出不窮,可以說是此中老手,但她剛月兌離茱麗娜納獨自認識世界,可以說是初諳人道,到了真正與心愛的人共登極樂的關鍵時候,頓時懂了手腳。
她現在就如一個空學了一身理論未經實踐的人,到了見真功夫的時候,面對著這麼多的理論,一時不知選哪一項為佳,只好羞窘萬狀地纏縮在武賓飛祥寬大結實的懷里,如處子般,溫馴多情地接受著情郎即將來臨的洗禮。
武賓飛祥會神地望著懷中這個善解人意,但還不知風月的可人兒,不禁心花怒放,憐意大起,強壓著體內沸騰的欲火,溫柔地向娜納逐寸逐寸地侵略、、、、、、
現在見武賓飛祥整個人已分成精神和**兩部分,如在夢中般,**隨著精神的運轉機時機械動作著。
香姬畢竟是受過嚴格訓練的宇宙戰士,她見武賓飛祥如痴狂了般,心中雖擔心得要命,但她還是強作鎮靜,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冷不防被武賓飛祥當成娜納抱了過去,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小嘴早被武賓飛祥野蠻地封了個嚴實。
香姬是一個典型外冷內熱的女人,自遠征之日起,她已有半年多的時間沒有沾過男人,身體已經枯竭到了極限,本盼在自由活動的時候與武賓飛祥多多溫存,不料武賓飛祥忽逢娜納,一時忽略了她。
本來以香姬的姿色和新人類極其開放的觀**,只要她樂意,隨意開放一丁點,「乾元」號上的任何一個男人都是招之即來的。偏偏她又是一個死心眼,認定了武賓飛祥後,對其他男人如同糞土。她見武賓飛祥不來找她,也使起了小性子,賭氣式地苦熬了一個多月,是後終于耐不住寂寞,放下一切主動來找他。
她來這之前,身子本就十分干涸,哪經得住武賓飛祥如此豪放地大舉侵範,頓時「轟」地一聲,頭腦一片空白,癱在武賓飛祥的懷里,半分力氣都使不上來,身子不由自主地如烈火干柴熱烈地迎合著武賓飛祥猛烈的動作。
就這樣纏綿了半晌,香姬已被武賓飛祥攪得姣喘吁吁,只覺渾身躁熱難受,大有欲得之而後快之意。
她這時也發現武賓飛祥雖然身子也變異到了極限,渾身躁熱難耐,顯然也是極盡動情,但不知什麼原因,他這次表現得出奇理智,手上的動作雖仍不溫不火地動作著,絲毫沒有再作進一步進範之意。
香姬忍耐不住,暗罵道︰「死冤家!到這個時候仍這麼沉得住氣。」銀牙一咬,也顧不得女孩子的矜持,用力從武賓飛祥的懷里掙坐起來,三下兩下就將自己原本就少得可憐的衣服扒得精光。
正待他要去月兌武賓飛祥的衣服時,驀地發現武賓飛祥仍舊是那副痴呆瞪眼的木訥樣子,嘴里還不停地喘著粗氣,頓時如一盆冷水潑在身上,只嚇得魂飛魄散,以為武賓飛祥欲火燒昏了頭,驚惶失措地用力按他的人中。
此時,武賓飛祥和娜納已經到了緊要關頭,武賓飛祥正待進一步佔領娜納的最後一道防線的時候,一陣劇痛沖擊著他的大腦,掠取電波頓時被這突如其來的劇痛攪亂,與娜納的接觸立時中斷,頹見懷中抱著的不是娜納而是香姬,月兌口驚聲道︰「怎麼會是你、、、、、、」
香姬見武賓飛祥的眼楮已變得明亮有神,心中大定,正待繼續偎在他的懷里撒撒姣,猛然想起他醒不的第一句話是「怎麼會是你」,心中暗叫道︰「好哇,人家為你擔心得要命,你卻被別的女人搞得失魂落魄的。」
香姬是一個非常精明的女人,她雖心中非常惱火,可臉上卻笑魘如花,而且還笑得花枝亂顫道︰「那你以為是誰呢?」
武賓飛祥見香姬笑聲有異,心中不由暗暗叫苦。他這一個多月來與娜納朝夕相伴,沉溺于娜納的一顰一笑中情難自拔,一時冷落了一心一意待他的香姬,心中深感有愧。
他深知香姬的脾氣,剛才他誤將她當成了娜納,範了她的大忌,又見她笑得如此的邪,知她心中已惱怒到了極點。
要是換作他人,面對這種情況來個死無對證,再順從香姬說幾句愛听的甜言蜜語,便可順利過關,而且說不定到時還能收到香姬決外的回報也說不定。
偏偏武賓飛祥生性便是一個剛正不阿的人,在情場上也不會說花言巧語,加之他心中有愧,不忍騙她,于是如實說道︰「對不起,我、、、、、、我剛才確實想起另一個女孩子、、、、、、」
香姬雖然脾氣特 ,但也非那種得理不饒人的潑婦。她見武賓飛祥滿臉愧色地向她道謙,語氣甚是誠懇,知道武賓飛祥心中還是非常在乎她的,暗忖道︰「這世上哪有不偷犖的男人,我或許平時對他管得太嚴了。」
香姬這麼一想,心中的怒火早就消去了一半,姣聲笑道︰「我並不怪你,只是你也不能和別的女人好了之後,就對人家不聞不問了,你、、、、、、」
香姬自始至終都是強作允的,說到後來,想到武賓飛祥一個多月來對自己的冷落,眼圈子一紅,委屈地淚水再也控制不住,滾落了下來。
武賓飛祥並非那種喜新厭舊、薄情寡信之人。他對娜納沉溺得如此之深,實是因為愛情被新人類遺棄得太久,突然又意外地踫到,驀然發現自己體內還有如此美妙強烈的情感,驚喜之余,除了拋開一切全身心地去擁抱外,全權不知該如何面對。
如今他見到香姬熱淚汪汪,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時,突然發現自己對眼前這個人也有著同樣濃厚、難以割舍的情感時,心中的愛意大增,情不自禁地擁著香姬恍似無骨的小蠻腰,吻干她的淚痕,在她的耳邊柔聲道︰「這都怪武賓飛祥情難自矜,這一個多月來冷落了香香。武賓飛祥今後必定加倍地疼愛香香,以償武賓一時魯莽之過。只是香香你要保重身子,別哭壞了身子才好。」
武賓飛祥人前人後,無不是一位叱 風雲的英雄豪客,但在兒女私情上,未免有些英雄氣短。見到心愛的人兒淚眼濛濛的樣子,竟忍不住軟語相求。
香姬以前見到的武賓飛祥都是威風八面,令人既愛又敬,幾時听過武賓飛祥如此情意綿綿的話,心中盼他再多說幾句,仍嘟著小嘴姣聲道︰「你說得是真心話、、、、、、」
武賓飛祥以為香姬仍未釋懷,便正色道︰「武賓飛祥如有半句虛言,必、、、、、、」
武賓飛祥的話還未說完,便被香姬用嘴堵了起來。
香姬調皮地將小香舌伸入武賓飛祥的口中,貪婪用力地吸吮著。
武賓飛祥本是為了哄她開心才說了這麼多連他自己也感到吃驚的話,卻意外地得到了香姬如此豐過日子的回報,不襟意亂情迷起來。
良久,四片嘴唇才依依不舍的分開,香姬又噙住武賓飛祥的耳垂,氣吐幽蘭地往他耳中吹氣道︰「那位讓你神魂顛倒的姐姐一定比天仙還漂亮,是也不是?」
武賓飛祥好容易才哄得她開心,見她問起娜納,知道她心中仍有芥蒂。他現如說娜納比她漂亮,必定又要惹她不開心好一陣子,于是尷尬地笑了笑,討好她道︰「她雖然也非常漂亮,但誰不知道我的香香是全戰隊中最美的。」
武賓飛祥這樣說也有有他的道理。娜納沒有肉身,只能算半個人,而且她受命于茱麗娜納,不是地球戰隊的人。他如此夸香姬,既討好了香姬,又沒有傷害娜納,可以說是兩頭皆顧。不過,武賓飛祥已開始感覺到感情的麻煩了。
香姬本就以自己的美貌為榮的,今又聞心上人如此直言贊美她,果然心花怒放,開心得不得了。
武賓飛祥看著香姬舒心的笑魘,正待偷偷地舒口氣,娜納又如幽靈般闖進了他的大腦。
娜納依舊穿著那身寫意的衣服,小嘴兒嘟得老高,一言不發地瞪著他,兩行委屈地淚水順著潔白光滑的臉蛋飛流直下。
在娜納的記憶中,遇上這樣的事是應該哭的,但她實在沒有流淚的經驗,不知流淚的分寸,只模模糊糊地以為流得越多越好,結果鬧出了淚流成河的局面,只把武賓飛祥嚇了個半死。
武賓飛祥看著娜納如瀑布般飛流直下的眼淚,一時心神大亂,不知該做什麼才好。
「我、、、、、、我再也不要見你了、、、、、、」
還沒等武賓飛祥出言安慰她幾句,娜納拋下這句話便中斷了與他的聯系……
武賓飛祥聞言如遭雷擊,幾乎背過氣去,眼看還來得及摘取的愛情果實就要飛了的時候,娜納又奇跡般地回到了他的腦海中。
娜納這次穿了一身戎裝,顯得英武不凡,只見她滿臉通紅道︰「我不是特意來找你的,我找你是因為我發現了一群不明物體,來通知你一聲就走,你別以為人家、、、、、、」娜納說著說著,突然「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展笑道︰「你剛才違心的說了慌、、、、、、」
原來娜納剛使完小性子,見武賓飛祥如此痛苦,心中又不忍,但又不好意思主動來找他。正當她懊惱之際,忽然發現有一群不明物體正向「乾元」號靠近,便此為借口來找武賓飛祥,口頭上又不想承認自己掛**他,便信口掩飾,誰知說到後來,連自己都覺得過于牽強,于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武賓飛祥乃一介武夫,哪里知曉少女瞬息萬變的微妙心事,只看著娜納春光四射的臉,不由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