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天謝地,你終于醒了!」
伏撒一睜開眼便看到兩張嬌艷如花的臉。
伏撒習慣性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他四周擺設得雖然不是很豪華,但也非常有情調,決非戰艦上千篇一律的統一規劃所能比擬的,于是問道︰「這是哪里,‘黑風’怎麼樣了?銀河號是不是毀掉了?」
茱麗娜納按耐不住內心的喜悅道︰「呆子!盡記住些這個,你知不知道你已經睡了一個多月了。」
一句「呆子」就如給伏撒小小的心田里倒了一大碗蜂蜜,甜滋滋的感覺讓他生出幾近暈眩。
施嬋玉也生出一種想痛哭一場的感覺,可她說出的話卻與她的真實感受完全不同︰「我們現在已經回地球了,這間房子便是溫琴的閨房,感覺還不錯吧。」
伏撒或許是睡得太久的緣故精力充沛的緣故,伏撒一听她們說這是溫琴的閨房,便不由自主地想到溫琴潔白如玉、毫無半點瑕疵的**,忍不住低頭在被子上用力嗅了兩口,一陣清香撲鼻而來,非常好受,不禁意亂情迷地道︰「就你們兩個?小溫琴怎麼沒看到?」
茱麗娜納嘟著小嘴道︰「溫琴姐現在可是一個大忙人了,這一個月來,我們也只有在深夜才能見上她們一面。」
「那天你發射死光消滅‘黑風’後,我們就帶你回地球治療,還好你只是過于你過于運用你的身體潛能,導致月兌力之故,並沒有受到別的傷害。」說到這里施嬋玉仿佛松了口氣接著道,「溫琴身為地球戰隊的指揮官,地球和地球戰隊受到了這麼大的變故,而地球戰隊的總指揮官武飛祥將至今仍音訊全無,由于溫琴制定的作戰方案成功地解了飛天星系之圍,加之我們這次大敗‘黑風’,無形中她便成了地球戰隊的靈魂。這個月來,她除了要向地球戰隊軍部匯報軍情外,還要出席各種各樣的會議,忙得象個陀螺似的。」
茱麗娜納說道︰「我原以為當個將軍威風八面,現在看到溫琴姐回地球一個多月來忙這忙那,連回來好好睡上一覺的時間都沒有,作人作到這個份上,真的沒多大意思!」
說到這里,茱麗娜納眼珠子一轉,道︰「溫琴姐每天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鑽進你的懷里听你的心跳,有好幾次她一鑽進被子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就連我和嬋玉姐將她抱進浴室幫她洗澡都不知道。」
伏撒一听到茱麗娜納和施嬋玉為溫琴沐浴的情景,身體的某個部位立即起了反應,魔手也自然而然地向茱麗娜納的羅衫地伸了過去。
回到地球後,施嬋玉和茱麗娜納也換上了地球上入時的衣服。茱麗娜納現在穿的是一件紅色的緊身吊帶小背心,下邊配了條黑色短裙,其婀娜的體態顯露得一覽無余。由于沒有穿絲襪的緣故,她那潔白如玉的修長美腿在黑色短裙的襯托下尤發顯得繚人心脈。
施嬋玉的衣著一向都沒茱麗娜納那般張揚,她選得是一由絲綢織成的白色長裙,大概是絲綢特壓身的緣故,施嬋玉豐滿誘人的**在白色長裙的包裹下顯得玲瓏有致,白色長裙上一枝看似漫不經心繡上去的紅梅,對任何正常的男人來說絕對的是種極限誘惑。
由于伏撒剛坐起身茱麗娜納便摟著他的脖子遲遲不肯放,伏撒的魔手輕而易舉地佔領了她的秘處,觸手處溫熱濕潤,身體的親蜜接觸強烈的沖擊著伏撒高漲的**,立刻讓伏撒的
茱麗娜納巧笑倩兮,有意無意地在被子某個隆起的部位按了下,美眸中透出狡黠地笑容,口中卻恍似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甚至還帶有一絲醋意道︰「溫琴姐的身材真完美,怪不得你疼她比疼我們多。」
茱麗娜納平時甚愛此道,伏撒在其聲色再加上一點點小動作的挑逗下,只覺得一種強烈的酥麻感覺傳遍全身,只差點兒沒叫娘。正在他全線崩潰的時候,猛地看見施嬋玉僵立于一旁,甚是窘迫的樣子,于是說道︰「嬋玉姐,我只不是小睡了一個來月,我們的距離也不至于那麼遠吧?」
施嬋玉再傻也明白伏撒的意思,俏臉立即被血色覆蓋,連脖子根都紅透了,不過她如果再不有所行動的話,後果絕非羞窘那麼簡單,于是乖巧地走到伏撒的背後,從背後環抱著伏撒的虎軀,輕輕地有伏撒的胸口婆娑著。當然,她自然少不了用她特有的方式對這個讓她芳心失守的男人略施薄懲,張開小嘴在他的肩膀上輕咬了一口。
伏撒默默地享受著兩位嬌妻毫無保留送過來的愛,嘴上卻賣乖地道︰「在我小睡的這段時間里,你們有沒有偷吃,尤其是茱麗,每天少一次都不行。」
茱麗娜納聞言曲起玉指在他的額頭彈了一個大爆栗,風情萬種地說道︰「人家有你說得那麼難听嗎?這些天人家每天都睡在你的身邊,象個佣人似的服侍大爺你,你這樣說也太沒良心了。」
施嬋玉也幫她說道︰「這一個月來,茱麗每晚至少會醒來三次,看你醒來沒有。你看清楚點,人家為了你可是連美麗的黑眼圈都熬出來了的哦!」
伏撒捧起茱麗娜納的俏臉,果真見她的美眸周圍多了淡黑色的一圈,心中一陣激動,情不自禁地深深吻了下去。
茱麗娜納動情地回應著……
良久,唇分,茱麗娜納哇地一聲哭了起來︰「我真的好怕……好怕你這一睡就不再醒來,你知不知道啊!」
施嬋玉也淚眼汪汪道︰「銀河號除了死光發射器和聚能器還算完整外,就連飛行系統也大部分被損壞了……」
躺愛妻的懷中,伏撒的神經空前放松,神思也隨著話題回到了昏迷前的霎那……
「我是從風眼最中央進入的,那里可以說是‘黑風’的能量死角,盡管如此,‘黑風’那大異常理的強大能量流還是很快就將銀河號的防護罩壓碎,幸虧銀河號的材料是從銀河系中心取回來的藍晶,要不然我這次可真的掛定了。」伏撒呵呵笑了下說道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真的出事了,那我們該怎麼辦?當你沖向‘黑風’的時候,你知不知道我的心都碎了?」茱麗娜納說道。
「當時茱麗就如瘋了般,殖上戰神盔甲就往‘黑風’沖去,幸虧大家死命拉住才沒量成大禍,你呀!什麼事都由著自己的性子,一點都沒把我們放在心上。」施嬋玉雖然不象茱麗娜納那般愛使小性子,事關重大,也埋怨他道。
伏撒紅著老臉,尷尬地說道︰「當時……嘿嘿……當時我只想著怎麼去消滅‘黑風’,其他的的確想得少了點,下回一定改進!」
「什麼?這次你一躺就是一個多月,下回你打算躺多久?」茱麗娜納得理不饒人道。
施嬋玉望著被茱麗娜納質問得啞口無言的伏撒,心有不忍道︰「好啦,別說這些令人生氣的事啦,畢竟伏撒這次雖然冒了極大的風險,但消滅了強大的‘黑風’,對整個地球人來說絕對是樁天大的喜事。伏撒你還是說說當時的情景吧。」
伏撒伸手在施嬋玉的大腿撫模了下,以示感激道︰「當時‘黑風’強大的能量涌了進來,銀河號上的那些精密設備立時經受不住,被鉸得粉碎。當時跳入我腦海的第一個**頭就是保住死光發射系統,于是我用自身的潛能制造了一個小型的保護場死死護住死光發射系統和聚能器不被損害;就在我被能量流弄得筋疲力盡,全身快要爆炸了的時候,身子忽然一輕……」
「啊,是不是‘黑風’的能量消失了?」茱麗娜納問道。
伏撒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問道︰「你們有沒有被人注視的感覺?我的意思是被人用想吃了你的眼神。」
「太毛骨悚然了……」茱麗娜納說道。
伏撒又問道︰「如果成千上萬只眼楮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你呢?」
茱麗娜納毫不猶豫地說道︰「那我寧願立即死掉……」
伏撒一點都不覺得茱麗娜納的回答沒有絲毫的好笑,只見他苦笑道︰「當時我放眼望去,只見漆黑的背景下閃耀無以數計的黃澄澄的眼楮……」
「啊!你就只看到一片眼楮閃耀,其它的什麼也沒有看到?」茱麗娜納不敢相信地問道。
這也難怪,因為無論是誰看到一只沒有任何附著的眼楮四處飄蕩,絕對是一樁非常恐怖可怕的事,更何況是突然看到無以數計的這樣的眼楮?
伏撒不置可否︰「相信你們還記得那只代表邪帝的那只紅橙黃閃耀不定的眼楮,‘黑風’本就邪帝的元神,它以這種方式出現不足以為奇,要命的是雖然沒我沒有听見任何一點聲音,但我卻能清楚地感覺得到它的意圖。那感覺就如你親眼看到,親耳听到成千上萬的人一齊咒你立刻死掉。」
茱麗娜納和施嬋玉自然明白伏撒當時的感受。
正所謂「千夫所指,無病而死」。何況伏撒當時面對的是無以數計的咀咒呢?
「緊接著又起了變化……」
「還有……」這回連施嬋玉都跟著叫出聲來。
伏撒臉上露出了一絲懼意,這恐怕是二女與他相處數萬年來,第一次看到伏撒這種表情。
「突然,那些眼楮越升越高,接著萬道黃芒灑了下來,照在我的身上,我卻清楚地感覺到我的生命一點點地被它同化,渾身使不出半分力氣,就連按下發射死光的按鈕而好象花光了我所有的氣力,那過程就好象經過了千百萬年似的。」伏撒以他平生最快地速度將這段話說完,接著便閉口不言。
「怪不得貝格爾先生說你這麼久都沒醒來,只是體能透支的緣故。當時我們都在猜測怎麼會出現這種事,原來是被‘黑風’吸走了。」施嬋玉說道。
「貝格爾,是不是飛天星系的那個?」伏撒問道。
「咦!你怎麼知道的?」施嬋玉奇道。
伏撒一想到身材矮小,頭上長了一對山羊角,廢話連天的貝格爾不由樂了,道︰「貝格爾是我為地球帶回來的第一位外星朋友,我倆曾結伴游遍了整個飛天星系,可是真正的過命之交。這小子,這麼多年沒見,居然混到了飛天星系外交官這份美差。」
「貝格爾先生真厲害,當時我們見你一直都昏迷不醒,大家急得就象熱鍋上的螞蟻,不知如何是好,幸虧他及時趕到。他不知用什麼方法在你身上檢查了一遍後說你只是體力嚴重透支,並且他還說你的身體正自己以令人難以相信的速度恢復,甚至還預測你今天會醒過來,算得可真準。」茱麗娜納眼楮里盡是崇拜之色道。
「飛天人每一個都是出色的巫師,而貝格爾的老師摩里頓可是飛天星系內首席巫師,那個時候他就可以根據一些細微的蛛絲馬預算出十天後發生的事,這人什麼好稀奇的。」伏撒說道。
「這麼神奇,這是不是傳說中的佔卜術。我听人說佔卜術能準確地預知未來的一些事情。對了,等下次貝格爾先生過來,我就請他為我算算命。」茱麗娜納說道。
伏撒用詫異的眼神看著她道︰「跟你相處這麼久,真想不到你還信這種東西。」
茱麗娜納非常認真地道︰「那當然。貝格爾先生不是準備地預算出你今天會醒過來,事實也證明他是對的。」
伏撒聞言差點立刻暈倒︰「貝格爾之所以能斷言我今天會醒來,是因為他根據我體能的恢復速度得出的結論。這一點只要稍微懂點內視術的人便輕易可辦到。」
「這就象平時一個人的生命磁場是一個完整連續的,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一個的生命磁場變得不完整或不連續,那你也可以預言這個人在將來的某個時間內,身體會生病或發生什麼重大變故一樣。什麼佔卜術,純粹是騙無知小女孩的東西。」也不知什麼原因,說到這里伏撒的突然提高聲音大聲道。
伏撒的話音剛落,一個爽朗的聲音便在門外響起︰「哈哈,溫琴將軍,我沒說錯吧,你那成天掛著的臭家伙現在正在將我的佔卜術說得體無完膚哩!」
接著溫琴如陣風般沖了進來,一頭扎進伏撒的懷里。
半小時全,伏撒才笑嘻嘻地穿起衣服帶著三女從里邊走進客廳,沖著貝格爾瞪眼楮道︰「你這三寸釘,什麼臭家伙不臭家伙的,這麼多年一見面就損害我在美女面前的光輝形象,是活得不耐煩了不?」
貝格爾雖然身材矮小,但他的嗓門極大,只見跳起來指著伏撒的鼻子罵道︰「我呸!你這該死的臭屁大王,不,應該是活生生的一只大色鬼,還什麼光輝形象,臭都臭死啦。」
三女見慣了伏撒嘻皮笑臉的樣子,他每次高興就會原形畢露,變得象個無賴一般,沒想到平時溫文爾雅、談吐非常得體的貝格爾一見到伏撒後,立即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不由大感有趣。
「是不是每個男人一發起瘋來就是這個樣子。」茱麗娜納小聲問施嬋玉道。
施嬋玉說道︰「才不是呢,只是他們倆個特別了點。」她所謂的特別一點自然包括茱麗娜納說的在內。
伏撒和貝格爾當年攜手共飛天星系的時候,貝格爾妒嫉伏撒比他高,便給自己取了個外號叫「掣天一柱」,沒想到正因他這一時的妒嫉,反而被伏撒戲稱為「三寸釘」,實在得不償失。
而伏撒則因夢到一個美女在夢中對他展一笑,令他久久不能釋懷,自夸這個夢是「回眸一笑品香魂」,于是也給自己取了個外號叫「一品香」。貝格爾自然不肯吃虧,不顧伏撒極力抗議,給他強取了一個「一品臭」的美名,意為臭不可聞之臭屁大王。
伏撒與貝格爾交往的那段時光,伏撒不知和茱麗娜納她們講過多少回,只是他講至貝格爾時是以三寸釘的形象出現罷了。
兩人十幾萬年沒見面,現在一見面見對方仍旁若無人地稱對方當年的外號,頓時尤如回到了當年相識的那段美好時光,不由大呼過癮。
兩人互相暢談了各自的一些情況後,伏撒問道︰「你師傅摩里頓大師還好吧?」
「謝謝你的關心,恩師身體修為更勝從前……我這次出使地球,除了代表飛天星系的所有人感謝地球戰隊不顧一切為我們解圍外,還有一件事就恩師要我帶一樣東西給你。恩師說這件東西本就該給你,只是當年時機尚未成熟,所以才等到今天。」貝格爾說道。
伏撒知道貝格爾的師傅摩里頓大師是一大奇人,他之所以如甚重地要貝格爾交給他的東西,其中必有深意,于是問道︰「大師如此費心,究竟是什麼東西?」
貝格爾道︰「你有沒有听說過天典?」
「天典……摩里頓大師要你給我的東西是天典?」伏撒四人聞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伏撒他們早就听冰雪雙姬說過狼王不敗之所以入侵地球,全是因為他在天典上得知地球會出現一個危及整個宇宙的魔頭之故,沒想到為地球帶來災難的天典,摩里頓手中也有一部,而且他還要將這部書交給伏撒。
貝格爾點了點頭,接著說出了一段關于天典來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