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同房,哪里來的寶寶啊?殘月是從小孩的時候就不喜歡小孩的,當然不喜歡寶寶了。可程風不這麼想,寶寶是討好童中的最好法寶了,雖然現在程風已經有了工作,做了總經理,可是他依舊不滿意,又不能勉強殘月,無奈之下程風想到了藥。
「你可以保證這藥吃了沒事?」醫院里,程風問大夫。
「我從醫多年,對于這種問題見多了,半包就好了!」醫生回答。
回到家,程風到了一杯果汁,然後四處看看沒有人才敢慢慢把藥放進去,倒了半包後,把剩的半包又放到了抽屜里,可程風倒藥的時候恰巧被殘月看到了,殘月趕緊回到房間里去看書。
程風端著果汁慢慢上了樓,他端到殘月面前說︰「喝杯果汁吧。」
殘月的心越跳越快,她接過果汁慢慢移到嘴邊,就在這一瞬間果汁「啪」摔倒了地上。
「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殘月趕緊蹲下來撿玻璃碎片。
「沒事,我來撿吧」程風只好蹲下揀走了玻璃碎片,殘月跟出去,程風扔掉玻璃碎片後就無奈的回到房間休息了。
殘月悄悄下了樓,跑到抽屜前,打開抽屜拿出那包藥,可是那包藥上什麼也沒寫,殘月無奈的放了回去,如果程風再次給她下藥怎麼辦?聰明的她把藥跟跟藥特別像的女乃茶粉換掉了。
第二天,殘月喝粥時聞到了女乃茶的味道,然後安心的把粥全部喝掉了。
但坐在沙發上的殘月沒有一點反應,程風只好等著,反正周末不上班。
兩個小時過去了,殘月坐在電視前跟沒事人似的看著電視。程風拿著手機跑到了洗手間打電話︰「喂,王醫生。」
殘月把耳朵貼了上去,仔細听著。
「你不是說半包就行了嗎?她喝了你給的藥怎麼一點事情也沒事?」程風生氣的問。
藥!殘月生氣的踹了門……程風看到殘月,趕緊掛了電話,然後傻傻的愣著。
「我忍你很久了,你串通記者曝光我們,我忍。我知道你不愛我,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家的背景才接近我,但我不在乎。你放蛇咬我再故作英雄救美,我也忍。但你現在竟然給我下藥,我忍無可忍了!」殘月紅著眼楮看著愣著的程風。
程風一把抱住殘月深情地說︰「我是孤兒,是被收養的,很小的時候我就知道要努力,不能被人瞧不起,也許我太好強吧。我承認我剛開始接近你是為了能出人頭地,可是後來我是真的愛上了你。對不起,讓你難過了。不管我接近你的理由是什麼,不管為了和你在一起我做過什麼,我現在都在你身邊。我愛你,這三個字又怎麼能隨便說出來呢?既然我說了,就請相信我。」
殘月的淚滴在程風的背上,她無法推開程風,無法說再見,更無法離開這個懷抱。她無法抗拒這個男人的每一句話,哪怕都是假的。
「我原諒你」殘月始終還是原諒了程風。
而程風也每天不停的想辦法哄殘月開心。他從冰箱拿出一杯冰冰的果汁,然後上了樓走到殘月房間說︰「喝一杯吧。」
「謝謝。」殘月接過果汁,沒有立刻喝,而是懷疑的看了又看。
「就這麼不相信我嗎?」
殘月笑笑,一飲而盡問︰「有什麼事嗎?」
「你怎麼知道我有事?」
「猜的。」
程風不緊不慢的說︰「我們結婚有一段時間了,可還沒有出去玩過,明天天涼快,我們去爬山吧。」
第二天,程風和殘月一身運動裝備來到了附近的非景區山爬山。
「為什麼來這種非景區的山啊,都沒有台階」氣喘吁吁的殘月邊喝水邊抱怨道。山路的坡度比較大,所以爬起來很費勁。
「景區人太多了。」前邊的程風殘月笑著說。
殘月的力氣幾乎用完了,可為了追上前邊的程風,即使很累,也毫無怨言。
終于,殘月和程風登到了山頂。殘月既興奮又激動,她跑到懸崖邊大喊︰「我終于上來啦。」
程風看到殘月站在懸崖邊上,便提醒道︰「別太往邊站,危險,小心點。」
殘月一扭身,噌一聲滑了下去,雙手很本能的抓住了懸崖邊的石岩。
「殘月。」程風趕緊拉住殘月的手,努力向上拽,可是由于殘月太重,程風也栽下了四分之一的身體。
殘月忍不住紅了眼楮,她滿頭大汗的說︰「完了,完了,這下死定了。」
「不會的,你不會有事。」程風咬著牙用盡全身力氣拉著殘月。
「你放手吧,再不放手,你會跟我一起掉下去的。」殘月難過的說。
「我不會放手,我愛你」
這個時候不知道是誰緊緊拉住了程風的雙腿,程風咬緊牙,一使勁,他們就上去了。
「你們要殉情啊」路過的高少閑(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少爺,父親是香港首富,因為母親離世,不喜歡繼母而在十七歲那年離家出走。)笑著問。
程風解釋道︰「我們是度蜜月的,不小心摔了下去」
「度蜜月,哈哈!度蜜月來這荒山頭嗎?」高少閑一听到「蜜月」兩個字忍不住笑道。
殘月感激的對高少閑說︰「謝謝你。」
作為一個導演,高少閑對殘月的聲音很感興趣,他正在找配音演員,而殘月甜美的聲音剛剛好。
「一塊下山吧。」高少閑說。
「這就下去了……」殘月累的幾乎要軟到地上了。
程風四處望了望,發現不遠處有一些煙在天上經過。程風便對殘月和高少閑說︰「那里有人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