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少閑雖然看到了程風但是卻沒有告訴殘月,他不知道這個時候告訴殘月殘月會有什麼樣的反應。『言*情*首*
殘月放開高少閑微笑著說︰「再不上班就晚了哦。」
高少閑牽起殘月的手上了車,開車去工作室。
突然高少閑停了下來,看著前方擺放的黃玫瑰高少閑對殘月說道︰「他來過了。」
殘月下了車,撿起花來拿出了花里的卡片︰黃玫瑰的花語,對不起。你在的時候,沒有好好珍惜你。你走了,我才知道你對我有多重要,沒有你,就像沒有了空氣一樣痛苦,回到我的身邊,這一次,我絕不放手。程風
殘月看著卡片和玫瑰,心里酸酸的涼涼的,她告訴自己不能就這樣輕易原諒程風。是卻又很想馬上撲進程風的懷抱……
糾結了一會,殘月終究還是放下了花和卡片,上了車。高少閑納悶的問︰「花呢?」
「我沒看到,你軋過去吧。」殘月看著窗外的楊樹說。
高少閑只好從花上開了過去,黃色花瓣落了滿地,本來豎著的花倒了下去……
高少閑和殘月剛到工作室就看到了坐在殘月位子上的程風,程風手捧著一大束鮮花看到殘月走了進來趕緊單膝跪下看著殘月說︰「對不起,原諒我吧。」
看到程風單膝跪下工作室的人都放下了手里的工作看熱鬧,高少閑生氣的說︰「看什麼看,沒活干啊。」
所有人都趕緊縮了回去。殘月看著程風什麼也不說,眼看淚水馬上就要沖去來了,她趕緊跑了出去,高少閑也跟了出去,程風呆呆的跪著,他知道這一次殘月很難再原諒他了。
殘月跑了很遠才停了下來,然後忍不住哭了起來,高少閑又把手帕遞了過去問︰「你還好吧?」
「帶我出去走走,好嗎?」殘月扭過頭看著高少閑說。
「去哪里?」
「台灣。」殘月曾听童中說過,自己的母親是台灣人,所以她想台灣應該會很適合她「避難」用的。
高少閑帶上了自己的行李和殘月一起上了飛機。
第一次坐飛機殘月並沒有感覺興奮,不管飛機上的待遇有多好,殘月都苦著一張臉,高少閑把橙汁遞給殘月說︰「喝點吧。」
殘月接過橙汁喝了兩口後說︰「謝謝你。」然後又望著飛機的窗戶呆。
高少閑看得出殘月舍不得程風,也看到出殘月無法接受自己。他只能這樣默默的保護殘月,因為愛情就是要付出,不管你知不知道最後是什麼樣的結果。
三個多小時過去了,殘月倚在高少閑的肩上慢慢也入睡了,高少閑看著熟睡的殘月,他多希望時間能一直停留在這一刻。他半抱著殘月,如果時間能夠再慢點,再慢一點,這樣他也就滿足了。
台灣到了,高少閑輕輕在殘月耳邊說道︰「到了,到了,醒醒。」
殘月揉了揉眼楮問道︰「天黑了嗎?」
「沒有,才剛剛下午。」高少閑回答。
下了飛機,高少閑帶殘月來到一家大酒店。一進酒店服務員就把殘月和高少閑的行李放在了行李車上拉到了前台。
「還有兩間相鄰的房間嗎?」高少閑問前台小姐道。
「對不起,沒有了。因為是旅游旺季,所以人非常多。」前台小姐回答。
高少閑扭頭望了望殘月,殘月很干脆的說︰「那就一間好了。」
高少閑把行李拉進了房間,殘月一下子坐到沙上說︰「今天晚上我睡沙吧。」
「我睡不慣這種大酒店的床的,就連沙都會感覺奢侈的。」高少閑一把把殘月的行李推到臥室門前說。
「那我就不客氣了。」殘月笑笑說。
「出去走走吧,附近的海邊人很多的。」高少閑道。
來到海邊,殘月慢慢走向了沙灘,這里的大海不同北京,北京的海邊是沒有人的,這里卻都是人。北京的海邊是沒有貝殼的,這里的貝殼卻五顏六色。這里的沙灘上有人曬沐浴,有人打球,還有小孩子堆城堡。
殘月的心情一下子變得很舒暢。突然,她看到一個很奇怪的大叔,那個大叔是來中國旅游的韓國大叔,他不停的把沙子向包包里裝,殘月走過去納悶的問︰「你為什麼把沙子裝起來?」
「我是韓國人,來中國旅游的,這是中國的沙子。」韓國大叔用扭曲的中文回答。
殘月接著問︰「中國的沙子和韓國的沙子有什麼不一樣嗎?」
「沒什麼不一樣,不過它的產地不一樣。」韓國大叔回答。
那個大叔把沙子裝滿後,站起來說︰「小姑娘,我要回到我的國家去了,再見。」然後就回酒店去了。
高少閑則在一邊撿貝殼。突然,殘月的手機響了,是程風的,殘月想要掛掉,沒想到卡住了,她著急的對高少閑說︰「我的手機總是卡,你能幫忙修一下嗎?」
高少閑接過手機開始檢查……
一系列檢查後,高少閑現了跟蹤系統便奇怪的問殘月︰「你知道是誰在你的手機上裝了跟蹤系統嗎?」
「跟蹤?」殘月突然想起了程風送自己手機的那一幕。
「一定是他。」殘月生氣的說。
「我幫你去除吧。」高少閑說。
殘月搖搖頭說︰「不用了。」她猜,程風正在來這里的路上。
程風此時此刻就在飛機上,頭等艙上,他喝著香檳看著窗外。
殘月奪過手機,趕緊跑向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