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歪吊和妹妹聊了十多分鐘,狗多一臉滿足地整理著衣服走出來了,看到兩人聊得那麼歡,好奇的問:「你這麼快就出來了?」
年輕妹妹笑了笑,幫回答道:「你的朋友膽子小,都沒敢進去玩。」
狗多半信半疑,問:「是不是啊?」
這時候有男人過來聊妹妹了,張歪吊拍了拍狗多的肩膀,說道:「我不想玩,你爽了就行了,走吧。」
「哦!為什麼?嫌不夠漂亮?」
「不是啊,我……我還沒有玩過,不敢啦。」
「呵呵……,你小子不會還是處吧?」
「當然是了,我是良民,哪里像你這種流氓啊。」
「哈哈……」
狗多和張歪吊嘻嘻哈哈的走出了巷子,路過外面大街一間比較大的發廊門口。張歪吊看見一個穿著及膝裙子,酒紅秀發的漂亮的女人從里面走出來,她的臉上洋溢著笑容,也露出和狗多一樣的滿足感。張歪吊疑惑了,難道女人也要進發廊解乏?在今晚之前,張歪吊認為按摩就是按摩,在今晚之後,他認為按摩不單純只是按摩了,按摩和狗多剛才進去和那雞解乏一樣,都是做生意。
漂亮女人撥弄了一下秀發,款款的朝張歪吊走來。張歪吊激動了,難道漂亮女人認識他?他突然發現漂亮女人有點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豐滿女,對,就是豐滿女,張歪吊想起來了,漂亮女人是在小欖請他們去飯店吃飯的豐滿女。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勇氣,張口就問:「老板娘,你也來古鎮玩吶?」
豐滿女一愣,停住了腳步,打量一下張歪吊,些久,她也想起了張歪吊,嫵媚的笑了笑說:「是你啊靚仔,搬到古鎮來了?」
「哦!我的新廠過段時間也要打樁,到時候過來幫我打哦。」
狗多就是話多,他沒有見過豐滿女,卻也能插上話來,他說:「只要老板娘你請我們,我們一定是幫的啊。」
「請,你們幫我姐夫打那里,我姐夫說打得挺好的,我正準備找你們老板呢。」豐滿女說著轉身去拉她那輛寶馬車的車門,又說:「你們先玩,我有事先走了。」說完**一撅,鑽進了車里面。
看著豐滿女圓圓的**,張歪吊就如狗多在巷子里看見年輕的女子一樣,吞了口口水,說道:「拜拜!」
豐滿女回過頭來,莞爾一笑,也擺了擺手,然後開車走了。
張歪吊突然覺得自己真的是土不拉幾的,拜拜是他這個中國人說的嗎,中國人要說就昂首挺胸的說再見!學什麼外國人說拜拜啊。
和豐滿女的再次邂逅,張歪吊又對生活充滿了希望。寶馬,他以後也會有的,美女也會有的。廣東人都那麼有錢了,廣西人離有錢的日子還會遠嗎?廣東人?張歪吊看了看身邊的狗多,狗多也是廣東人,哈哈……
人生處處充滿了機遇,別說老天不眷顧你。餡餅就在眼前,你都沒伸手去撿,難道真的等餡餅砸在你的頭上啊?張歪吊突然像個充滿學問的哲學家,相處的道理應該獲得諾貝爾哲學獎。撿餡餅,現在就去撿餡餅去。張歪吊神秘且莊嚴的問狗多:「這里哪里有彩票投注站?」
狗多愣了愣,不解的反問:「你要買彩票?」
「是啊。」
「你還是個彩民啊!」
「我不是彩民,我是富翁,一位年輕有為的百萬富翁。」
「切,你就吹吧,富翁還來和我們打樁。」
「噓!小聲點,不要讓別人听到,我是一位隱藏著的百萬富翁。」
狗多掐住了張歪吊的後脖,「惡狠狠」的說:「你再吹牛,我就謀殺了你這位百萬富翁先。」
張歪吊呵呵的笑著掙月兌了狗多的狗爪,說道:「你有所不知,我去買彩票,一不小心中了個五百萬,那不是成了百萬富翁嗎。」
狗多做出了一個敲打的動作,說道:「你想錢想瘋了吧,有那麼容易中五百萬嗎,中五塊錢你都難啊。」
「所以我說我是隱藏著的富翁嘛!」
「哈哈……」狗多也被張歪吊逗樂了,「走,那我們都去當百萬富翁去!」
張歪吊跟著狗多來到了一個彩票站點,賣彩票的是個五十多歲的瘦男子,雖然才五十多歲,但是卻留著長長的山羊胡,一眼看過去,就像是年畫里的財神。在「財神」這里買彩票,這是個好兆頭啊。張歪吊毫不猶豫的就填了五注福彩(三十六選七),想了想,又覺得不能光在一棵樹下等果子掉下來,就又填了五注體彩(九九年福體未分家)。狗多似乎也受到了張歪吊的感染,也狠了狠心,買了三注。兩人小心翼翼的把彩票裝進褲兜里,就像裝了幾張五百萬的定期存款單一樣,樂滋滋的離開了彩票站。
在路上,狗多說:「那老板留著這麼長的胡子,真像一位道長哦。」
「你什麼眼神啊,那是財神爺,什麼道長哦!」
「哦!還真有點像,怪不得你舍得花大本,一下子就買了二十塊錢。」
「是啊,我感覺我買的彩票至少能中個二等獎。」
「唉!知道我剛才就多買兩注。」
「現在再去買也不遲啊。」
「走,陪我去,我再買兩注。」
「哈哈……」
兩人像一股煙一樣,又跑回了彩票站。惹得「財神爺」有點驚愕,看了看櫃台上,兩人沒有遺落什麼東西啊,看著兩人都是民工打扮,他清了清嗓子,說:「兩位老板,明天晚上九點半才開獎。」
「那就還來得及,我們還要買。」狗多氣喘吁吁的說。
「哦哦!」「財神爺」樂了,他趕緊把彩票單推過來,讓兩人填寫。這兩人才是他的財神啊。
張歪吊一口氣又根據自己的生日和其他重要日期又組合了十幾注號碼,而狗多則是覺得剛才去玩雞了,不干淨,有點避諱,所以才加了兩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