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張歪吊也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他把自己當成了一位流浪的王子,等待著公主前來領取的王子。他一直相信,自己的命運和別人的非常不一樣。他只是感到有一丁點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自己來廣東時所暢想的艷遇會來得這麼的快。
正當他們聊得起勁的時候,宮琪琪的電話響了,宮琪琪拿出手機接听,順便用手機把頭發撩撥了一下,動作甚是迷人。
「喂!寶貝啊,想媽咪了嗎?」
「沒有,就是想說說話。」
電話里是一個女聲,由于距離很近,電話里的聲音張歪吊也听得一清二楚。張歪吊還看到宮琪琪一听到對方說話,臉色就有一些細微的變化。
「哦!學習怎麼樣?壓力大不大?」
「我成績很好,不用你操心。」
「我是你媽咪,我不操心誰操心啊?」
電話那一頭停頓了一會兒,然後說:「我以後可不可以不叫你媽咪了?」
宮琪琪愣了一下,然後問:「為什麼啊?」
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冰冷,說道:「我長大了,你不是我親媽,叫起來有點對不起我死去的媽媽。」
宮琪琪又是愣了一下,好久,才失神的說:「那好吧,你想叫什麼就叫什麼,我愛你,寶貝!」
電話的那一頭也沉默了好久才說:「我……我掛了,還要去上課。」
「嗯,拜拜,寶貝!」
「拜拜!」電話那頭很快就掛,只留下冰冷的忙音。
宮琪琪愣愣的,依然把手機放在耳朵旁邊沒有收回來。好久,她俯在膝蓋上,難過的表情不用看也知道。
听剛才對話的內容,張歪吊知道電話那頭的是宮琪琪的女兒,而且不是親的女兒,怎麼會有不是親的女兒,這個就不知道了。看到宮琪琪傷心的樣子,張歪吊也有點難過,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好。
過了好久,宮琪琪抬起頭,左右晃了晃頭發,乞求般的說:「抱我一下好嗎?」
媽呀!影視劇里的場景又來了,美女主動投懷送抱,這個張歪吊敢拒絕嗎?他敢拒絕的話,張家的祖先也要從墳堆里跳出來,對他進行批評教育了。張歪吊沒有辜負祖先對他的期望,張開雙臂,豁達的說:「來吧。」
宮琪琪挪了挪**,靠近張歪吊,往他懷里靠去。張歪吊這充滿油污的衣服以及燻人的汗味,沒能嚇到宮琪琪,她現在就是想有個人抱抱,這個人是張歪吊,那就更加的好。靠在張歪吊精瘦的懷里,宮琪琪有了安全感,也有一種訴說的沖動。宮琪琪說:「她是我女兒。」
懷抱著宮琪琪柔軟的身體,聞著她身上醉人的香氣,張歪吊幸福了,幸福得一動都不敢動。宮琪琪那飽滿誘人的大肉團就在距離他手掌不到三寸的地方,不能動,我是正人君子,怎麼能趁人家傷心就去動呢?宮琪琪那裙子里內褲包裹著的神秘物體正在發出熱量,吸引張歪吊的手滑下去。不能滑,一個堂堂正正的大男人,這點誘惑都抗拒不了,那真的要把身份證上的名字改為張歪吊了。張歪吊說:「我听出來了。」
「是我老公和前妻的女兒!」
「也听出來了。」
「今年十七歲了,很漂亮,在香港讀書。」
「哦!」
「我很喜歡很愛她,她也很很喜歡我,可是自從她爸死了之後,我們之間好像沒有了之前的感情,今天,今天她竟然都不想叫我做媽咪了。」
「可能是長大了,叛逆吧,等她再大一點也許就會好了。」
「但願吧!」宮琪琪也知道十六七歲的少女多少會有一些心里叛逆,不希望家里人管束自己,甚至會討厭家里人。可是宮琪琪隱約覺得,這事沒那麼簡單,她們母女之間已經出現了裂痕。
張歪吊不知道怎麼安慰宮琪琪,只得宮琪琪說一句他就「嗯」一句,有時就加幾句平時听來,自認為很有道理很有營養的話。不過這都不重要,宮琪琪的目的在于訴說,听的對象是什麼反應,她倒不在乎,只要是不表現出厭惡的表情就可以了。也許是張歪吊的這種表現太令人滿意了,說著說著,就沒有聲音,宮琪琪睡著了。
這可苦了張歪吊,懷抱美人,卻又要坐懷不亂,這不是讓一條餓了三天的狗看守一塊肉骨頭,還要讓這條狗守規矩,不能動肉骨頭一根毫毛嗎?咳咳!這比喻有點不恰當,張歪吊不是狗,宮琪琪也不是肉骨頭,要是也是一塊肥肉。至少張歪吊是這麼認為的,宮琪琪身上就是肉多,現在在張歪吊懷里就是軟軟的。一般說到肉多的女人,就會讓人想起肥婆。但是看到了宮琪琪,絕對不會有這種感覺。宮琪琪給人的感覺除了漂亮,剩下的全部就是豐滿了,豐滿到是個男人看了都想上去捏一把的沖動。
張歪吊苦的還不止這些,要知道現在才是九月,農歷還不到八月十五。這個時間在廣東,北方人也許不能體會,但是來過廣東生活的人應該知道,這個季節的廣東絲毫沒有秋高氣爽的感覺,有的只是比酷暑還要酷暑的酷暑。張歪吊懷里摟著宮琪琪,那簡直就是摟著一團火球啊。雖然這時候不時有陣陣涼風吹來,垂頭喪氣的香蕉樹也開始搖著它的芭蕉扇,但是,不過多久,他和宮琪琪貼著的地方還是濕了一大片。張歪吊不知道這麼熱宮琪琪還怎麼能睡得著,書上說女人的體溫通常會比男人低一點,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低了那麼一點,就讓她們比男人能耐熱。
只是再熱那也不能松開懷里的宮琪琪,這機會可不是經常會有的啊,就算是流干了身體上的汗,那也要抱著美人不動。老師不是經常教育他,做什麼事都要持之以恆,不怕辛苦嗎。宮大美女,你就放心吧,只要你什麼時候想投入我的懷抱,我張歪吊在所不辭,張開雙手就抱,絕對沒有半點含糊的。
經常听到一些不要干活的人說累,總會想,這些人是不是在裝累啊?其實現在看看宮琪琪,那就明白這些人不都是裝的了。宮琪琪生意上順風順水,左右逢源,可是情感上卻是節節敗退,每天從公司回到如宮殿一樣,卻是孤零零一個人的家。說不出的寂寞就籠罩上了身體。盡管是這樣子,每天還是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公司,因為她的形象就是公司的形象,公司的形象就手下近萬員工的保障。宮琪琪有時候甚至會想,她這麼有錢了,這些錢足可以保證她這一生衣食無憂,為什麼還要做?為什麼不把公司解散了好好的休息休息?可是她明白,她已經不是她自己的,她是江氏集團和安雅鎖業的,她不但是為了自己的豐衣足食而忙碌著,她還要為手下那近萬員工每個月的千兒八百忙碌著,說得高尚一點,這是她的責任。所以,就算是蓬頭垢面這種簡單的事,她也要偷偷的在家里進行。現在靠在張歪吊的懷里,雖然不是那麼的寬厚,但是足以讓她疲憊的心找到了一個停靠的港灣。她睡得是如此的香,如此的甜,睡夢里,她夢到了女兒江曉雅,曉雅叫她媽咪,叫得是那麼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