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馬車飛速而行,很快的就來到了一處廢棄的沙石場碼頭。這就是宮琪琪所物色地方,現在在城市里,已經很少能找到這種沒有人來干擾的地方了。
這里和繁華的都市比起來,顯得有些荒涼。張歪吊這就是影視劇里面,犯罪集團用來交易的場所,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會預測今晚的故事不是那麼美好。
「這是什麼地方啊?」
「一個沒人會打擾我們的地方。」
「哦!有點恐怖。」張歪吊總是不懂浪漫,如此的月色佳人,如此的風清境雅,本該是讓人的情感蠢蠢欲動的,他竟然說出了恐怖這個詞來。
不過還好!宮琪琪早就習慣了張歪吊,並沒有被影響到心情。她看著張歪吊的臉,柔情似水的說:「你喜歡我嗎?」
好直白哦!讓張歪吊這個大男人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他不敢直視宮琪琪的眼,躲閃著說:「喜歡!」
宮琪琪又問:「你愛我嗎?」
這種問題被問的一方總是感覺有一點不自然,特別是張歪吊這種「情竇初開」的少年。張歪吊反問道:「那你愛我嗎?」
「愛。」宮琪琪回答得非常堅定,絲毫無庸質疑。
這回張歪吊不在遲疑了,他回答道:「那我也愛你。」
夠了,有這句話就夠了,宮琪琪心里滿是甜蜜,斜斜地靠在了張歪吊的懷里。
張歪吊也也摟住了宮琪琪,期待了好幾天的人,現在在懷里了,他竟然不知道該干什麼。只是傻傻的用臉磨蹭宮琪琪的頭發,他仿佛被這發香給燻醉了。好久,一句話也不說。
其實現在不需要語言,抱著就好,抱著就是一份溫柔。宮琪琪撫模著張歪吊放在她肚子上的手,這手好粗糙,手掌還起了厚繭。如果是在黑暗中,突然模到這麼一雙手的話,一定想到這雙手會是一個不滿十八的少年的手。宮琪琪有些心疼,拿起來吻了吻,說道:「疼不疼啊?」
有女人疼,疼也不能說疼,而事實上,也確實已經不疼了。張歪吊說:「這麼久了,早就不疼了。」
宮琪琪又把張歪吊的手放在臉上,輕輕的摩擦,感受那一份粗糙。她說:「不要做打樁了,到我公司來幫我好嗎?」
「好啊,我下廣東本來就是想進廠做工的,只是身份證丟了,這才做打樁的。我現在還沒有身份證,你敢要我嗎?」一說到進廠,張歪吊就興奮,這可是他的夢想啊。宮琪琪的臉是那麼的美麗,那麼的女敕滑,張歪吊怕自己的手劃花了她的臉,便化掌為拳,不去傷害她。
宮琪琪是何等人物啊,她要收張歪吊做工,那就直接帶張歪吊去治保會登個記,開張證明就行了,那還不簡單嗎。張歪吊那有點乞求和渴望的語氣,讓她的心里泛起了一種類似于母愛的東西,她把張歪吊的手往下拉,按在自己那傲人的兩團肉上。不知道女人是不是都有這個通病,一遇到自己心愛或者可憐的東西,就愛往懷里拉,往這里按。宮琪琪發誓,她絕對不是誘惑張歪吊,而是情到深處情不自禁。宮琪琪說:「傻瓜,我怎麼會不要你呢?我還怕你不來呢。」
這……這……這不得了了,上次在海邊,張歪吊都沒有得真真實實的觸模到這里。現在,現在宮琪琪主動把他的手放在了這里,這……這還等什麼?張歪吊呼吸急促,醞釀了零點零一秒的情緒之後,毫不客氣地動起的手來。
「啊!」宮琪琪輕叫一聲,這不是她的意思啊,怎麼怎麼就這樣子了呢?唉!不管了,反正她也需要,還裝什麼裝啊。于是半推半就……
一切都順其自然,天雷勾動地火,不自然也得自然。張歪吊不需要宮琪琪引導,他在有色錄像里看了不知道多少次,那步驟早就背的滾瓜爛熟了。
宮琪琪很期待,好幾年了,一千多個日日夜夜,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煎熬過來的。雖然每天晚上也都對著電視機溫習著,但是這事對她來說,其實已經陌生了。她既緊張又向往的任由張歪吊對她「無禮」著。
吻了,宮琪琪說:「老歪,我愛你。」衣服被月兌掉了,她還說:「我是真的真的很愛你。」一切都水到渠成,就等這張歪吊把她壓在身下了,她還是深情地說:「你跟我吧,我養你,以後不要干那種髒活累活那麼辛苦了。」
宮琪琪等了好幾秒鐘,沒有見張歪吊壓上來,而是手好像也從她身上離開了。她睜開眼楮,看見張歪吊表情有些古怪的坐在旁邊。她以為張歪吊「不行」,就坐了起來。由于剛才他們沒有把椅子放平,空間有點狹小,她的腿還壓在張歪吊的腿上,離那零件很近。她看到那零件絲毫沒有不行的樣子,反而因為被狗咬過,扭曲的昂首豎立在那里。宮琪琪疑惑的問:「怎麼了?」
張歪吊嘴角抽動了兩下,說了一句:「我不是小白臉,不要你養。」然後把宮琪琪的腿移開,尋找起自己的衣服。
宮琪琪這時候才明白,原來是她無心的一句話傷了張歪吊的自尊,她說養張歪吊,這不是把張歪吊當成小白臉,吃軟飯的人了嗎?這話只要是稍微有點骨氣的人听了,那也會不高興啊。她連忙從後面抱住張歪吊,道歉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幫你,讓你不那麼辛苦。」
宮琪琪那豐滿的身軀就貼在張歪吊光著的背後,他難受啊。為什麼要有自尊心?不一直就夢想著有位有錢的女人養他,對她好嗎?現在有了,這個女人不但有錢,而且還那麼的漂亮。他為什麼就要有尊嚴?尊嚴這東西,你他媽的值幾毛錢啊?張歪吊心里好後悔啊,可是話都已經說出去了,覆水難收,後悔也沒有用了,只好繼續地有尊嚴下去。張歪吊說:「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心里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