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累了,恨夠了,宮琪琪才把那被扒到膝蓋的內褲拉上來。整理好衣服,拿著自己的東西下了唐雷的陸虎車。她看了看手機,感到一陣後怕,剛才由于緊張,她按110的時候,都沒有按撥出鍵。可能唐雷也是緊張,都沒有看她的電話有沒有撥出就給掛斷了。如果剛才被唐雷發現電話沒有撥出去的話,那麼現在的結局也許就不一樣了。驚險啊,這也許就是虎口逃生了吧!
經過了剛才的戰斗,宮琪琪的酒醒了不少,不過走路還是有一些歪歪扭扭。她走進了自家的大門,反身把門鎖上,又上了保險,這還不放心,她把屋里的一個大沙發也推了過來,頂在了門後,這才覺得有點安全。她跌跌撞撞的上了樓,每一道房門都鎖了起來,就是害怕突然又會有個人從哪里跳出來一樣。
洗澡,宮琪琪要洗澡,她要把身上剛才那個畜牲留下來的所有氣味都洗掉。于是宮琪琪沖進了浴室,瘋狂的把身上的衣服全部扒掉,跳進了浴缸里。噴淋和水龍頭同時打開,水呀,潔淨的水呀,把我沖刷干淨吧!宮琪琪覺得這一切似乎都還不夠,她又把整瓶沐浴露拿過來,猛地擠出一大捧往身上抹。一遍,兩遍,三遍,直到最後,那瓶剛買才幾天的沐浴露全都被她擠完,她才停了下來。而此時,整個浴缸,甚至連整個浴室的地上,全部都是泡沫,她也被泡沫包圍著,只露出一個頭。這麼多的泡沫,香都把人香死了,宮琪琪剛才可是喝了酒的,酒氣和這香氣一沖,她就感覺到惡心,沒多久,她便哇哇的嘔吐了起來。
別人嘔吐都是難受的,宮琪琪卻不,她越嘔吐心里越舒服,因為她知道,唐雷剛才肯定吻了她很久,她要吐出來,不留一點唐雷的味道。嘔吐完了之後,宮琪琪靜靜地躺在浴缸里,頭枕在浴缸邊。任由水龍頭的水嘩嘩的流下來,慢慢的把那堆積成山的泡沫一點一點地沖洗掉。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原本那全部是泡沫的浴缸和浴室,早就被流水沖刷得干干淨淨的。而浴缸里的宮琪琪也已經清晰可見,胸前那一對依然傲人的山峰在水波中逐波戲水。有點肉肉的小月復,以及小月復下面那一小片黑色,無不告訴人們,這是一位美女,不是美女魚。
宮琪琪連打了兩個噴嚏,她感覺有點冷,這才渾身無力地從浴缸里爬出來。剛才穿的衣服被她無亂丟棄,已經被浴缸里溢出來水給浸濕了。她也懶得理,反正有的是衣服換,而且她現在討厭這套衣服,這套衣服被唐雷壓過了,已經不干淨了,她也不打算要這套衣服了。
宮琪琪光著身子走進了房間,坐在梳妝台前,用風筒吹頭發。她看到梳妝鏡里的自己,好像已經憔悴了。這時,她又想起了張歪吊。她這個樣子,張歪吊還會喜歡嗎?她這被畜牲模過的身體,對張歪吊還有吸引力嗎?想著想著,宮琪琪又想流淚了。
這天晚上,宮琪琪沒有光著身子睡,而是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窗戶窗簾全部拉上,這才敢躺到床上去睡覺。
第二天,宮琪琪醒來,發現頭好暈,手腳酸軟無力。掙扎了幾次,也沒能正正經經的坐起來,她知道自己病了,而且還病得不輕。他拿過手機來,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上班時間了。于是撥通了助理小廖的電話。
正在辦公室里面的小廖還有點郁悶,怎麼宮琪琪今天又不打招呼的就不來上班了,不過人家是老板,想來就來,想不來就不來,不像他這打工妹一樣。宮琪琪很少這樣子,現在才不到半個月時間,就發生了兩次都這樣的事情。就在這時,電話響了,小公司正是宮琪琪打來的,宮琪琪的手機號碼她最熟悉了,因此,她接電話的時候,還沒等宮琪琪說話,她就先開口,說道:「表姐,你搞什麼鬼,又不來上班。」小廖這小丫頭,仗著自己和宮琪琪是表姐妹,在和宮琪琪說話的時候總是沒大沒小的,不過這只局限于私聊,有人的時候她還是恭恭敬敬的稱呼宮琪琪為宮總的。
宮琪琪有力無氣地說:「不是搞鬼,是快要見鬼了。」
听到了宮琪琪這三天沒有吃過飯的聲音,小廖更加郁悶了,她說:「表姐,你是不是中秋節去狂歡,把自己給累垮了?」
宮琪琪苦笑了一下,這小丫頭就知道狂歡,她說:「別問這麼多了,快點來我家一趟,不要告訴任何人。」
「好 !遵命,我馬上就到。」小廖這年紀人就是愛幻想,她想,宮琪琪肯定是有什麼重要任務交給自己的,不然不會讓她一個人去到府邸去。說不定還是什麼商業機密呢。
小廖放下電話,從自己的辦公桌里拿出一副墨鏡戴上,對著小鏡子照了照,有點像電影里的壞人。她咧嘴笑了一下,又把自己隨肩披散的秀發弄了弄,綁了一個自己都快認不出造型,然後才滿意的下了樓。
小廖自己是有一輛大白鯊女式摩托車的,不過她決定不開車去。因為既然是秘密任務,那就肯定不能被人知道咯,她開自己的車去,豈不是暴露目標了嗎?這也是她為什麼要戴墨鏡換發型的原因,就是為了不讓人發現嘛。
小廖在公司門口攔了一輛摩的,中途還換了兩輛摩的,拐了好幾個大彎,才在隔宮琪琪家兩條巷的地方下了車。下車時,她還四處看了看,看有沒有人跟蹤,這步行朝宮琪琪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