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一段灰暗的通道,右拐,走了沒幾步,小伙子停下腳步,輕輕推開了一扇木板門,客套地禮讓一聲。
一股奇異的氣息撲面而來,味道很濃烈,像是霉腐了的玫瑰花香味兒,里面似乎還摻雜了淡淡的魚腥味道。
房間很小,剛剛容納下一張單人床,在暗紅的燈光照射下,顯得壓抑、逼仄,但卻散發著濕乎乎的曖昧氣息。
胡大妮立在門口,像是意識到了什麼,遲疑起來。但她的意識卻在瞬間里迷亂起來,覺得整間屋子就像一個充滿了無窮誘惑的世外桃源,欲罷不能。
就在這時,小伙子不失時機地在她的後背上親昵地拍了一把,嘴上說道︰「來吧,請你盡管放松,我一定會讓您體會到夢幻一般的感覺。」
像是中了魔咒,胡大妮一下子就迷瞪起來,渾身酥軟,暈眩起來,輕飄飄像是被風吹拂起來一般。
等她飄進屋來,胡大妮就不再是胡大妮了,她雙眼迷離,心旌搖搖,意念中恍惚滿間屋子里都飛舞著粉紅色花瓣。而她自己也儼然成了一只碩大的蜜蜂,飛不飛已由不得她自己了,甚至連地球都似乎對她失去了引力,悠悠蕩蕩在半空中漂浮著。
「大姐,您躺下吧。」
胡大妮木偶一般坐到了床上,醉眼迷離地看著小伙子蹲來,伸出一雙白皙修長的手,幫她月兌掉了鞋子,又在她被絲襪緊裹著的光滑腳背上輕輕撫模了幾下,再微微用力攥了攥她的腳趾,煞是愛憐地揉捏著,輕聲說道︰「大姐,你的腳長得真美,珍珠瑪瑙一般。」邊說邊合攏了她的雙腿,抱在懷里,緩緩送到了鋪著雪白單子的床上。
只是這個短暫的過程,胡大妮就已經如神若仙了,似乎又慢慢幻化成了一只沉迷在花叢中的蝴蝶,舞動起美艷無比的翅膀,感受著撲鼻的花香帶給自己的芬芳享受。
「大姐,先月兌掉外衣好嗎?」小伙子說著便把手伸向了她的前胸。
胡大妮打一個激靈,突然清醒過來,忽的坐了起來,臉上依然帶著潮紅,眼楮卻滿含詫異,問道︰「怎麼還要月兌衣服呢?」
小伙子優雅一笑,解釋道︰「我先給您按摩一下,讓你徹底放松放松,如果穿得太厚,效果不好的。」
胡大妮又糾結起來,對著小伙子說道︰「大兄弟,我……我不是來按摩的,我是來……來……」
「大姐,您的意思是……」
胡大妮搖著頭說︰「不……不,我是來找劉大鵬的。」
「不是告訴您了嗎?我們老板他現在不在,還要等一會兒才能回來,您邊等他邊放松一下多好呀,您說呢?」
胡大妮哦了一聲,見小伙子倒也端莊可愛,很會體貼人,挺招人喜歡的,心里就又開始活泛起來,但仍免不了有些擔心,怕被他的外表欺騙了,就問他︰「那你告訴我,按摩一下需要多少錢呢?」
「也不多,店里的定價是五十元,您是老板的熟人,再給你打個狠折,三十元怎麼樣?」小伙子誠懇地說。
不就是區區三十塊錢嗎?用得著一驚一乍的了!胡大妮想了想,不免自嘲起來,覺得自己也太寒酸、太老土,太小家子氣了!讓人家打眼一看就知道自己沒有見過世面,不就是做一下按摩嘛,也好活絡一下筋骨,舒緩一下疲勞,調整一下狀態。那天在麥田里不是把腳給崴了麼,這時候仔細感覺一下,還真的仍有一些隱痛呢,也正好借機讓小伙子給推拿調理一回。三十元也就值了,權作是治病了。再說了,這家店的老板又是自己一個村子的,打小就跟自己要好,還會黑了自己不成?有什麼必要擔心多疑呢?莊戶娘們兒就是莊戶娘們兒,總也抖落不淨滿身的土坷垃味兒!
「大姐,您好像信不過我,還有啥好顧慮的呢?」
胡大妮臉上一陣不自然,解釋說︰「大姐這是第一次來這地兒,有些拘束,放不開,大兄弟你多擔待些啊。」
小伙子坦然一笑,說︰「沒事,這很正常,來我們這兒的女賓多著呢,很多第一次也都是跟你一樣的心理,等多來幾次,慢慢就會習慣的,就會徹底放得開的。」
「是嗎?來的都是些啥人呢?」
「哦,多著呢,有城里人,也有鄉下的,還有一些國家干部、高級白領也經常來呢。」
「連國家干部都來這兒呀?怪不得……」胡大妮邊小聲嘰咕著,邊乖乖躺了下來,雙臂、雙腿並攏,直挺挺仰臥著。
「大姐,您盡管放松些,這樣繃著不好做。這兒只有咱兩個人,您盡管放松就是了。」
胡大妮便乖順起來,任由小伙子擺布著,調整著她的臥姿。
小伙子的手很柔軟,雖然隔著衣服,但總能產生一種酥酥軟軟的感覺,那感覺很特別,暖暖的,癢癢的,像一團毛茸茸的柔軟之物輕輕撓著自己心房,直撓得人想哭、想笑、想叫……這樣的感覺之前曾經體會過,但不多,更多的體會是在夢中。
「姐,閉上您的眼楮,輕緩呼吸。」
胡大妮慢慢闔上了早已迷離的雙眼,松散地攤開了四肢,渾身的肌肉也松弛下來。
小伙子先在胡大妮的四肢上按壓、揉捏了一陣子,然後再輕柔地月兌掉了她的絲襪,岔開手指,與那一排精致粉紅的腳趾交叉了,來來回回磨蹭著,再從大拇趾到小腳趾,挨個兒抻拉著,他的手勁柔和,手掌柔若無骨,撫在上面,就像一條綿軟的舌尖吻在上面……
胡大妮酥軟成了一灘泥,面色染紅,醉眼迷離,飽脹的胸腔起起伏伏著。
小伙子攥著她的腳把玩了一會兒,然後順著光滑的小腿一路上移按摩起來。
當按到她的大腿根部時,小伙子的一只手有意無意地在觸到了她的隱秘地帶,蜻蜓點水似的在那處打探了幾下。
只是這不經意間的打探,便讓胡大妮一陣暈眩,舒服得嗓子眼里低吟起來,下意識地把腿往外分了分,岔開了些。
小伙子卻似不解風情,手隨即便離開了,再上移,撫到了她的小月復部,輕輕搓揉起來。
這多少讓胡大妮心中有了一絲悵然若失的滋味,感覺身體深處空空蕩蕩,強烈的吸納感讓她很難受,直想把自己的一只手模上去,聊以撫慰。好在她的理智還沒有完全昏聵,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易察覺地並合了雙腿,緊緊夾著。
小伙子的手法真的不錯,觸模在肌膚之上是一種柔柔的感覺,但傳感到的肌理深處時卻又是恰到好處的力道,這讓胡大妮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舒然,突然意識到,自己在跨進這間屋子之前完全就是死水一潭,而經過一番和風細雨的推波助瀾後,從里到外都蕩漾起了暖煦煦的漣漪,就連內心深處都已經是春光爛漫。特別是那雙碩長的手指從胸肉根處托起,輕輕推揉時,那種感覺尤為特別,就像自己變成了一枚漂浮在溫水里的樹葉,隨著柔和的暖風,悠悠蕩蕩,愜意而安然。
此時的她真想褪掉身上所有的束縛,完完全全把自己袒露出來,也好讓那雙手帶給自己更美好的感受。
「大姐,這樣的力度還行嗎?」
「嗯個,行。」
「我的手法還舒服嗎?」小伙子繼續問道。
「嗯,舒服,好舒服。」胡大妮閉著眼楮回答道。
「姐,最近一段時間,你沒感覺到很疲憊不堪嗎?」
「是啊,疲憊得很,渾身都有千斤重了。」
「姐,你身體內有很多毒素呢,像是五髒六腑里面都有了。」
胡大妮緊張起來,睜開了眼楮,問道︰「有毒素?你怎麼知道我身體里有毒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