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不過我發現這一招很過癮,也很管事,那個女孩從此以後就老實了,整天呆呆的,話也不說,又過了一個階段,就退學了。」
「你是造孽啊?還過癮呢。」
「誰讓他們先糟蹋我的?我也不能白白讓他們欺負呀?」王板凳不但沒有半點羞愧,反倒理直氣壯起來。
「就算是你報復了那些女孩子,可那些男孩子還不是一樣欺負你嗎?」
「你究竟糟蹋了多少女孩?」
王板凳低頭想了想,說︰「反正有那麼幾個,也不少吧,我都忘記了。不過還是不告訴你好,你一直都不拿我當親叔看,萬一給我透露出去,那我還不死定了啊!」
「誰不拿你當親叔看了?不拿你當親叔看,我還管你個屁事啊?」
「剛才明明還嫌我,趕我走著來著。」王板凳嘰嘰咕咕地說。
「還不是讓你給氣的,說氣話唄。再說了,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人家早就忘記了,誰還反過來找你算賬?那不是沒事找事,惹自己一身騷嗎?」
「這你就不明白了,原來被糟蹋的那些女孩子現在都老大不小了,大多數孩子都已經成年人了,要是讓他們知道了自己的娘曾經被我糟蹋過,不毀了我才怪呢!」
「你還算個男人不?人家不都說男子漢敢作敢為嗎?你倒好,縮頭烏龜似的。」
「敢作敢為!哼,那事都是傻瓜去做的,都是那些吃了虧,又找不出給自己虧吃的人在哪兒,所以喊出來讓別人上鉤的。再說了,我在他們心目中早就不算個人了,哪還在意那麼多。」
胡大妮第一次跟王板凳談這麼多,並且談的都是他的隱情秘密,好奇心便被打開了,急切地追問下去︰「女孩惹惱了你,你在人家身上發泄,如果是男孩呢?他們欺負你,你咋報復他們?」
王板凳鼻腔里哼哧一聲,說︰「對付他們還不輕松,暗處扔石頭,背後插絆子,實在解不了恨,他們不是還有姐妹、親娘嘛,讓她們替他受罪。」
「你這人,就是心狠手毒!簡直就是禽獸不如!」胡大妮氣憤地罵道。
「是他們逼我的,我不這樣能咋樣?你說我禽獸不如,這也不為過,不過禽獸不如的人不是也大有人在嗎?私底下做壞事的人可多了去了,誰沒有私心雜念。反正我都是土埋到脖子的人了,有些事告訴你也無所謂了。你知道為什麼以後我大了膽子的去糟蹋女人?」
「不知道,為什麼?」胡大妮先搖了搖頭,接著又問。
「一開始的時候,我為了報復班長,便趁著黑夜去找他娘,當我瞅準了,知道只有他娘一個在家睡覺時,便趁著夜色模了進去,進屋一看,他娘渾身光溜溜躺在床上,連褲衩都沒穿,還把腿大叉開來。這樣以來,我就容易得手了,把手里的一把鉛筆刀拿在左手里,頂在她的小肚子上,右手就模進了她的腿間。」
胡大妮瞪大眼楮,急切地問他︰「那……那她就沒反抗?」
「一開始她打了個寒噤,大概是感覺到了肚子上涼颼颼的刀刃,身子就繃緊了,一動不動,嘴里小聲說著,你要弄就弄吧,快點,晚了他爹就回來了。于是我就在她下邊摳模起來,直模到她里面有了水,嘴里還舒服得直哼哼。我突然就停了下來,心里想著,我是來報復她兒子,來折磨她的,把她搞這麼舒服還不便宜她了?于是,趕緊抽身,想一走了之,反正‘火’已經給她點起來了,讓她燒吧,燒焦了拉倒,也算是另一種報復方式。」
「你就那麼走了?」
「那走成啊,我剛一轉身,就被她一把拽住了,爬起來,胖乎乎的身子一下子摟緊了我,直把我摟得喘不過氣來,這還不算,她還把手伸進了我下邊,使勁揉搓著我的那個啥,直捏得我受不了。她這才把我壓在了床上,一只手握著我的,就坐了上去。」
「別說了!」胡大妮突然覺得自己身體里有熱乎乎的東西在涌動,擔心自己失態,趕忙喊住了他。
「不是你讓我說的嘛,我們是一家人,只是說說家常話。」
胡大妮臉上一陣尷尬,接著說︰「別說那麼細,點到為止。她就沒認出你來?」
「本鄉本土的,整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她能認不出來嘛,要不然,她怎麼會一邊在起起落落著,一邊喊著我的名字呢,還急促地念叨著讓我使勁。」
「那後來呢?」
「我那時候人小,下邊也小,半宿都喂不飽她,但是她那麼一身肥膘,就把我壓得透不過氣來,又擔心她男人會突然回來,就憋足了一口氣,把毫無防備的她掀翻在床上,提起褲子就溜了。等我出了門,听見她還在屋里帶著哭腔喊‘死木頭——你回來——怎麼好給吃個半飽呢——」
「後來她沒找你算賬?」
「倒是真找我了,但不是算賬,是要求幫她磨癢癢,她還說——」
「還說啥?」
「她說她就是喜歡我的小——小蟲子。」
「那你就答應她了?就不知羞恥地喂她小蟲子了?」
「一開始我沒答應,我這人天生就邪性,別人怕得要命的我偏要給他,越是喜歡的呢,我就是讓他得不到。可後來,她跟我提了一個條件,說是要我弄她一次,就給我五毛錢。」
「五毛錢?五毛錢就讓你心動了?」
「可不是,你想啊,當時你爺爺家日子窮得叮當響,何曾給過我五毛錢,當時五毛錢可是買很多東西的。于是我就答應了她,偷偷模模的就去給她磨癢癢。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我模清了大多數女人的脾性,別看她們表面上把自己包得緊緊巴巴的,其實里面也經常犯癢癢。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上了癮頭,整天想著找女人做那事,並且也起了變化,變得與常人的不一樣了,又粗又大,一開始我以為只是腫了,後來也一直不見消腫,才知道就長成那樣了。」
「你告訴我,那個女人她是誰?」
「是誰你就別管了,反正人都已經沒了好多年了,沒意思。」
「人沒了,死了?」
「嗯,死了。」
「咋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