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門喝酒可以,感謝個屁啊!龍叔不需要,哈哈……好了,你弄吧,我掛了。」張大龍掛了電話。
王強笑眯眯的看著柳黑牛。
「小牛啊,我現在可以這樣叫你吧?」王強戲謔的看著柳黑牛。
「可,可以……」柳黑牛一頭的虛汗,臉色很是難看。
「噗嗤……」
圍觀的有人忍不住笑了。
柳黑牛頓時怒了,一臉黑色的看向了發笑的位置,怒吼道︰「都他媽的滾逼!再不走,老子一刀劈死他!」
柳黑牛說著從摩托三輪工具箱里抓出一把牛耳尖刀,寒光閃閃的刀刃,散發著懾人的氣息。
「開走,柳黑牛發飆了……」
眾人頓時慌了的逃走了,本來熙熙融融的獸醫站,眨眼的功夫,就空空如也了。
「這群人太賤了,我教訓教訓他們,大佷子,你沒意見吧?」柳黑牛回頭沖王強努力笑道。
「沒意見啊,我也覺得他們很礙事。」王強點頭道。
「那大佷子,今兒的事兒是叔我不對,我向你道歉,也向這位大妹子道歉,我這就拉著豬走人!」
柳黑牛知道再待下去只有丟臉的份兒,還是趕緊走吧。
「慢著,小牛啊,你這幾頭豬感染了瘟疫,拉回去也是死,不如就留在這里吧,我也不白要你的豬,這是一千塊錢,你拿回去,就當是替獸醫站給你豬崽子錢了!」
王強說道。
雲燕和柳黑牛都愕然的看著王強,不明白王強是抽哪門子風,明明是必死的豬,還是得了豬瘟的,你要來干嘛?雖然還有一口氣在,難道你還能找到買家不成?就不怕吃出人命來?
「這個,這個不大合適吧?」柳黑牛扭捏道。
「沒啥不合適的,我既然說要了就是要了,不會回頭再找你的回頭帳。我王強說話從來說一是一說二是二,你就放心好了。回頭龍叔哪里,我也會替你說清的,你不必擔心。」
王強面面俱到的說道。
「呃……」柳黑牛心動了,畢竟拉回去也是埋掉,幾千塊打了水漂了,但是如今可以白白的多拿一千塊,不拿白不拿不是?損失立刻降低不少。
「不行,我不能讓你替獸醫站出這個錢,我自己出!」雲燕忽然挺身而出,深深的看了王強一眼,咬咬嘴唇說道。
王強心里有些焦急了,哥買這些病豬,回頭處理一下,就是活蹦亂跳的好豬,轉手就是幾千塊到手了,這位大姐大阿姨,你不要亂插好不好?
「不,不是那個意思,這幾頭豬我要了,我有用。」王強擺手擋住了雲燕,不讓她出頭,然後立刻將一千塊塞到了柳黑牛的手里。
「麻煩你,幫我將豬放到地上來。」王強笑著說道。
「這個沒問題,錢我就收下了,嘿嘿……」柳黑牛興奮的笑道。
「收下吧。那是你的錢。」王強笑道。
雲燕滿頭霧水的看著王強,雖然猜不到王強想要干啥,但是她已經覺察出了問題來了,王強畢竟不是一個傻子,那麼他這樣做肯定就有其他的用意了,但是具體干啥呢?雲燕猜不透。
眨眼的功夫,柳黑牛就將三頭豬弄到了地上,讓王強充分見識到了他的牛力氣。
「大佷子,還有啥吩咐?」柳黑牛這一聲大佷子叫的親熱。
王強笑道︰「沒啥了,你可以走了。」
「那好,大佷子你好好弄!」
柳黑牛目光猥瑣的瞥了雲燕的下面一眼,「好好弄」這幾個字顯然包含了柳黑牛十分猥瑣的心思。
王強咳嗽一聲,罵道︰「走你的吧!」
而雲燕也听懂了柳黑牛的話,俏臉微紅,媚眼一閃,瞥了王強一眼,急忙閃開了,就看到了地上顫巍巍,奄奄一息的三頭膘豬,面色一沉,焦急的問道︰「你,你要這樣的豬干啥啊?」
「賺錢啊。」王強得意洋洋的笑道。
「這這可是病豬,隨時可能死掉的,而是還是豬瘟病,你咋可以這樣干呢?」
雲燕皺眉不高興的說道。
「你想錯了,這些豬的病我可以醫治,所以,你說的事情並不存在。」王強燦爛一笑,沖雲燕笑道︰「給我幾個大針頭。」
「啊?不可能?這是豬瘟,治不好的,你咋能治好呢?」雲燕不可置信的看著王強。
王強眼楮不老實的看著她胸前的兩只大肉球,真是又大又圓,還不下垂,在白大褂下面,顫巍巍的,將白大褂高高的頂起來,王強心里一蕩,若是能用手抓一抓,揉一揉,那感覺一定美極了。
「別問了,等會兒你看著就知道了,給我幾個針頭,大號的。」王強說道。
「哦,好吧。」雲燕雖然不相信王強有辦法治療豬瘟,但是看到王強這樣的自信,雲燕也就好奇了起來,想要看看王強憑啥這樣的自信。
她轉身走回了自己的值班室。
「我這里針頭挺多的,你看你要哪一種?」
雲燕在值班室里大聲問。
王強雖然想說大小都可以,畢竟主要的治療方法不是依靠針頭,要針頭也只是輔助治療而已,不過他還是決定走過去看一看,顯得自己嚴謹和認真。
不能讓雲燕看出其他的問題來。
王強快步走進值班室,與此同時,雲燕端著裝著針頭的針盒子向外走,二人不防之下,直接撞在了一起。
「哎呀……」
二人幾乎同時驚呼一聲,王強的身體一顫,猛然後退了一步,這才穩住了身體。
但是雲燕似乎就沒有這樣的好運了,她也是一個踉蹌,後退了一步,可惜的是踫到了桌子腿,身體就沒有穩住,一下子跌倒在地上了,手里端著的盒子嘩啦掉在地上了,各種針頭散落一地。
「啊……」
雲燕發出一聲痛呼,蹲在地上竟然爬不起來了。
王強一愣,不會吧?摔一下這麼嚴重?難道將**摔開花了?
「哎呀,你沒事吧?都還沒問你的名字呢,不好意思啊,我叫王強,你呢?」
王強說著話,快步走過去要將雲燕扶起來。
「別動,慢點,我,我……」雲燕面色有些難看,但是又有些異樣的紅色,眼神躲閃著不敢去看王強。
「我叫雲燕,你好。不用你扶我,我自己可以起來。」雲燕擺手不讓王強靠近,而後自己顫抖著站了起來。
這個時候王強的眼楮愣了一下,愕然的看著雲燕肥挺圓碩的**,上面插著一根粗大的針頭,旁邊也有幾根小針頭扎在上面。
王強頓時明白了,為啥摔一下會恁嚴重了。
這些該死的針頭,扎的太是時候太是地方了,哥謝謝你們了,尼瑪太猥瑣太邪惡了。
王強在心里鄙視了自己一番之後,緊張的看著雲燕的**︰「你,你沒事吧?都出血了。」
此時,雲燕的**上的褲子已經有濡濕的痕跡了,顯然是鮮血濡濕的。
「哎呦,疼死我了。」雲燕痛呼一聲,看了王強一眼,嘴巴張了張,卻沒說啥,而是在王強愕然的注視中,動作堅定麻利的扒掉了幾根針頭,上面鮮血淋灕。
而後雲燕忍著疼向一側的櫃子走過去。
「你干啥去?這需要立刻而又及時的包扎啊,碘酒呢?止血藥粉,繃帶……」
王強不由分說的上前,拉住了雲燕。
「你,還是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處理。」雲燕咬咬嘴唇,倔強的搖頭。
「不要逞強了,快趴下,我給你處理一下。」王強不由分說的將雲燕按在了一側的單人床上面,大概那就是她晚上睡覺的地方了。
「你,你干啥啊?你是醫生嗎?」雲燕緊張的問道。
「我是醫生,不過和你一樣,也是獸醫。」王強好笑的搖頭,然後打開了櫃子,果然看到了一堆自己需要的東西。拿出來這些東西放在桌子上,回頭皺眉看著雲燕道︰「你自己月兌還是我幫你月兌?」
「你也是獸醫……我,我自己月兌吧。」雲燕有種荒謬的感覺,愣愣的看了王強一眼,最後咬咬牙,自己主動的開始月兌褲子了。
王強的眼楮瞪圓了,呼吸也慢慢的急促起來,緊緊的盯著雲燕的手。
但是雲燕的手還是猶豫了一下,抬頭目光復雜的看著王強。
「醫者父母心,咱們都是做醫生的,你難道還忌諱這個?再說了,誰沒有**?還不都是一樣,就是兩塊肉?」王強看著怨言柔聲說道。
「唉……」
雲燕無聲的嘆息一聲,面色顯得有些復雜,不過還是努力讓自己顯得輕松和隨意︰「是啊,有啥好忌諱的,不就是兩塊肉嘛?」
「哦……」
王強爽的低低的叫了一聲,而雲燕也是一聲嬌呼,霍然回頭,雙目驚怒的盯著王強。
「意外,絕地是意外,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王強急忙擺手解釋,「而且我在考慮是不是幫你按揉一下,就怕你誤會我是要吃你豆腐,手指頭才會意外之下放在了那個位置的。」
雲燕冷笑了一聲道︰「按摩?雖然我是獸醫,但是你也不能用這種片三歲小孩子的理由騙我,你認為我會不會信!」
「既然你都說了騙三歲小孩子的理由,我干嘛要拿來騙你?說明我就不是騙你的,是實情。」
王強慢慢的冷靜了下來,剛開始他還在猶豫,是不是用靈氣幫她滋潤一下傷口,那樣的話,估計傷口很快就會痊愈了。但是那樣的話,就可能暴露自己的底牌,他是不會輕易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