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里。『**言*情**』
一個身穿火紅色修身短裙的女人從機場里走出來,青絲如瀑的秀柔順地披在雙肩,高貴的酒紅色眸子如罌粟般帶著致命的吸引力,紅色的雙唇引人犯罪。s形的完美曲線引得路人鼻血直流,白女敕的雙腿縴長,腳上穿著一雙紅色的恨天高,機場里的男人無不直了眼,眼楮色咪咪地打量。
女人不耐地皺了皺眉,對身旁提著行李的管家說︰「夜,下次私人機場,人太多。」
年輕的管家點了點頭,深邃的眼眸如鷹般犀利,一身黑色的風衣下若隱若現的黃金比例身材,讓旁邊的女人們的口水垂涎欲滴,但卻沒有一個敢去上前搭訕。
「這次有什麼安排?」女人戴上墨鏡,快速地上了機場外的豪車。
夜坐在副駕駛位置上,恭敬地回答︰「小姐,老爺說先回別墅,然後安頓安頓去伊斯特學院。」
女人微微笑了,呵,這是要趕自己走,好跟那個女人快活麼?
伊斯特是全封閉的設計學院,只有畢業了才能離開。但是,鑒于是全世界最頂級高端的學院,還是有很多設計師對它趨之若鶩。
她不屑地勾唇,他太小瞧自己了。
自小到大,他沒有一刻是在自己和母親身邊的,當母親臥病在床,自己不知所措的時候,他在哪?呵,是在和那個女人你儂我儂吧。
一想起自己的母親,她的心就一陣抽痛,想當年,母親卑微地活在這個世界上,每天忍受著那個男人的不停呵斥和鞭打,看見他和別的女人幽會,濃情蜜意,她只是苦笑著看著,然後在夜晚獨自哭泣。
每當她走進臥室,只有母親鮮紅的血和她傷痕處處的身軀。『**言*情**』
她還記得,在七歲那年,母親在父親的鞭子下結束了她苟延殘喘的一生。
那個場景如今還歷歷在目,她忘不了母親臨死前對他憤恨地紅的雙眼,和欲要模模自己卻無力垂下的雙手。
呵,十年過去了,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她被原遠在大洋彼岸的外公接走,外公好好安葬了母親,然後對自己說︰「若璃啊,咱們家世代就是設計師出身的,你媽媽原本也是伊斯特設計學院畢業的,可是為了你,願意屈身在那個男人面前生活,你要爭口氣,為你媽媽報仇。」
然後她就飛往了法國,這一走,就是十年。
他那個所謂的父親從沒有給她打過一個電話,也就在這十年里,那個女人入駐了自己原本的家,和他結婚了,並且生下了一個女孩,取名櫻淺晴。
在她還沒有在法國好好安頓下來,他們就舉行了一場盛大的婚禮,全世界都在報道。
她諷刺地看著兩個人相擁,甜蜜地笑著給對方戴上戒指,那刺眼的鑽石在陽光下閃耀著,直到主持人說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她關掉了電視。
但後來听外公說,就在兩人互相親吻沒多久,就連捧花也沒拋的時候,原本晴朗的天空卻突然下起了暴雨。
她欣慰地一笑,看來老天爺是向著自己的啊。
如今再回到這個熟悉的國家,熟悉的城市,還有那個已經讓她的心冰冷了的家,她已經蟄伏多年的復仇的心的火焰又燃燒了起來。
「小姐,我們到了。」夜的一聲喚回了櫻若璃的思緒。
「嗯。」她輕輕應一聲,摘下了墨鏡。
眼前的別墅相比十年前已經變了樣,有了更大的花園,有了更大的房子,但卻沒有了自己美好的回憶,也沒有了自己的媽媽。對她來說,這里不再是自己的家,而是葬送自己童年的地獄。
別墅里的僕人拉開了大門,櫻若璃以女王般的姿態走了進去。
她一路暢通無阻地走進了大廳,但卻遇到了她最恨的三個人之二。
櫻淺晴愜意地躺在沙上,旁邊的女僕為她剝著水果。而那個女人,也就是現在的正牌夫人,習璐,正在欣喜地擺弄著新買的包包。
櫻若璃冷哼一聲,不愧是母女,都一個德行。
櫻淺晴先現了她的存在,疑惑地問︰「你是誰?」
習璐聞聲轉過頭,卻嚇了一跳。
「你……你是?」習璐不可思議地說,手指哆哆嗦嗦地指著。
櫻若璃勾唇一笑,諷刺地說︰「怎麼?才過了十年,就不認識我了?」
習璐的聲音都變的顫抖,她記得當初不是被她那個外公接走了麼?怎麼又回來了?
她將習璐的表情盡收眼底,笑著說︰「阿姨,怎麼?我回來不歡迎我麼?」
習璐尷尬地一笑,內心在月復誹︰當然不歡迎了,你回來萬一跟晴兒搶財產怎麼辦?
可只能得體地微笑,「當然不是啊,我很歡迎呢,這樣晴兒也有個姐姐了。」
身邊的櫻淺晴大叫︰「媽,你說什麼?!」
自己怎麼會有個姐姐?
習璐朝她使了個眼色,「這是若璃,她是你同父異母的姐姐。」
櫻淺晴警惕地看著她,這個憑空冒出來的姐姐?會不會對自己構成威脅?
櫻若璃裝作柔婉地說︰「妹妹啊,我還要好好感謝你媽媽呢,要不是她,我媽媽怎麼會死呢?你說對麼?」
櫻淺晴哆嗦了一下,這就是媽媽害死的那個女人的孩子麼?為什麼這個女人會讓自己感覺很害怕?
習璐的臉頓時沒了血色,听她這麼說,這女人肯定是回來為她那個媽媽報仇的。
而且她也知道,現在這個女人已經自己建了公司,短短兩個月時間就躍進世界20強,實力真的不容小覷。
萬一她對自己和晴兒下手,後果不堪設想。
櫻若璃身邊的夜插話道︰「小姐,老爺請你去樓上的書房。」
她驕傲地一笑,「那我就先上去了,不打擾二位了。」
習璐看著她不可一世的身影,內心真正涌現了恐懼,這次事情是真的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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