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看著子彈飛速朝她射來,櫻若璃的心是真的涼了。雖然他殺死了自己的媽媽,還無情地拋棄她,但是畢竟是血脈相連的父女,就算再怎麼恨,每當看見他,心還是禁不住的悸動。
可是在子彈射出的那一刻,她的心冰冷了,對這個人已經沒有一絲感覺的,殘留的就只是厭惡和憎恨。
櫻若璃快速地閃躲,子彈射到了潔白的牆壁,留下一個冰冷的洞,就像她的心一樣。
她勾起一抹苦笑,「呵,這就是所謂的父女?櫻嶼,我會讓你這一輩子不得好死。」
櫻嶼看到櫻若璃完好無損,瞪大了猩紅的雙眸,又瘋狂地朝她開了一槍。
這次,櫻若璃沒有心軟,閃開的同時朝他肩膀射了一槍。
準確無誤,櫻嶼的左肩噴射出濃稠的血液。
櫻嶼吃痛地捂住肩膀,毫不留情地繼續開槍。
「夜,快點解決他們。」櫻若璃對身邊的夜說,自己則閃躲櫻嶼的攻擊。
「我媽因你而死,我就絕對不會讓你苟活在這世上。」櫻若璃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精巧的消音手槍不停地朝他射擊。
「媽的。」櫻嶼咒罵一聲,自己的肩膀還有傷,又要躲過她步步緊逼的攻擊,該死!
就在兩人還在僵持著的時候,夜已經回到了櫻若璃的身邊,不屑地看著被他一擊斃命的十個廢物保鏢們。
櫻若璃對櫻嶼得意地一笑,「看到了吧?這次,上帝也救不了你了。」
櫻嶼慘白了臉,不斷恐懼地往後退,聲音都變得顫抖,「你們……你們別過來!」
她嘲諷地說︰「呵,你剛才不是不可一世的說我插翅難逃麼?到底是誰呢?」
櫻嶼討好地說︰「若璃,放過爸爸吧,我畢竟跟你有血緣關系啊。」
櫻若璃像是听到了什麼莫大的笑話,嘲笑說︰「呵呵,你總說這一句話不膩麼?剛才你開槍的時候你怎麼沒說我和你有血緣關系呢?」
她似地獄的修羅,右手擒住他的下巴,臉上帶著森然的笑意,「櫻嶼,我告訴你,我媽托夢跟我說她自己在地下很寂寞呢,想讓你去陪她。」
櫻嶼听完猛地跪下,身體不住地顫抖,「若璃,我求你,別殺我,別殺我。」
櫻若璃故作天真地搖搖頭,「不行啊,媽媽說她一個人很無聊,想找人陪她。我想了想,也只有你最合適啊,畢竟陪我媽度過了那麼‘難忘’的幾年,你我都是有目共睹的嘛。」
櫻嶼諂媚地討好,「若璃啊,我知道你最厲害了,不會要走爸爸這條賤命的吧。」
櫻若璃高貴地俯視他,勾唇冷笑,「你知道我一生的恥辱是什麼麼?」她拍了拍他的厚臉,「就是有你這個惡心的爸爸。」
她似如釋重負地呼出了一口氣,「我知道你這十年一定過的不好吧,不然我幫你吧。」
說完,她抬起手槍,無視櫻嶼的苦苦求饒和恐懼,朝他的心髒開了一槍。
「噗——」櫻嶼噴出一口鮮血,濺在了她的紅裙上,更顯妖嬈。
「再見了,我‘親愛’的爸爸。」她伸出手,幫他合上恐懼的雙眸。
「夜,我們走吧。」櫻若璃用槍打碎了玻璃,率先跳了下去。
夜看了看櫻嶼的尸體,也跟了上去,一同消失在了陽光的燦爛中。
*****
樓下的櫻淺晴見兩人還沒下來,便好奇地上了樓。
推開門,她的雙眸猛地睜大,失控地驚叫。
「啊!」
正在看雜志的習璐听見自己女兒的喊叫急忙跑上樓來。
「晴兒,怎麼了?」習璐剛走到書房門前。
「媽,你看。」櫻淺晴的手哆哆嗦嗦地指著地上已經死亡的十個人。
習璐也驚訝地吸了一口冷氣,茫然失措,怎麼回事?
她膽怯地走了進去,雙腿麻木地跨過一個個尸體,當看見櫻嶼已經冰冷的尸體時,她驚叫著撲了過去。
「老公,你怎麼了?」習璐不住地搖晃著他的雙肩,崩潰地喊道。
「爸?!」櫻淺晴也沖了過來,豆大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滴落一地。
「媽!這是怎麼回事啊!」她疑惑地問著身旁已經接近瘋狂的習璐。
習璐突然抬頭,腦海里閃過一個人的影子。
妖冶的紅色短裙,那個女人的女兒。
習璐突然抓住櫻淺晴的肩膀,堅定地說︰「晴兒你听我說,你爸爸一定是櫻若璃,哦,也就是剛才那個穿紅裙的女人殺的。你不是說你想去伊斯特麼?好,媽讓你去。那個女人也在伊斯特。答應媽媽,要超過她,為你爸爸報仇!」
櫻淺晴點點頭,切,不就是一個區區的櫻若璃麼?
她可是去年設計大賽的冠軍,這個櫻若璃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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